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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中) 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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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子时,全城中早已是灯灭人睡,城楼上更鼓时响,巡逻的士卒一队十五人,不时打着火把从街上通过,晚间因知府大人的将令,特使在此,百姓夜间不得出门,客店不得留客,违者立斩,因此家家早早入睡,以免生事,街上除了巡逻官兵的火把外,别处都是黑呼呼的,无有人声,似乎连狗都不敢叫了。

城墙两北角,有一座哨楼,里面有二十几个哨兵,不时出来巡视。哨楼上,高挂气死风灯,照亮附近。但稍远一点,就隐入黑暗中了。

突然,在离哨楼百步远的地方,“咚”的一声一块石头从城墙下扔上城来。过了一会看看上面没动静,一阵如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一个黑影翻过城墙口,他隐身在垛墙下四外看看,见哨楼中的士兵没有发觉。他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段绳子,轻轻往城下一扔。不一会,从城下又上来三人。这四人都是黑色夜行衣,黑布鼻头,只露出两只眼睛;当前一人收起绳索,一摆手,四人一齐飞身而起,跳下城墙,并不走正路,穿房越脊直奔府衙而去。

不一会,已到府衙近处,四人窜上离府衙最近的一处民宅,俯身房上,向府衙探头望去,只见府衙五进院落,只隐隐约约看到各房屋,中间或稀或密,栽有花草树木,除了大门口有两盏灯笼,高高挂着,照亮门前之外,其他各处却是黑沉沉的无一丝灯光,无一丝人声。

其中一个对领头的那人低声道:“大人,来时听说金正有多精明,多强干,我看名不符实嘛,人都睡死了,门口连个哨也没有,真该咱们马到成功,不用大人出马,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领头的那人压低嗓门喝道:“胡说,你懂什么,这正是金老头的老练之处,这府衙明看无人,其实人家早已布下埋伏,人家在暗处,我们不明虚实,一进去埋伏的人就会发现,别说盗图,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再说,这么大的院子,你知道图在哪搁着?”。

一顿训斥,那人已是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吗”?

领头的人道:“那能白来,杨老头这次到前线来,这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他一进军营,我们就再也没有办法了,无论如何,那怕死也得完成王爷给我们的任务”。他低头沉思一会,扭头跟左边的两位说:“呼达兄弟”,两人低应一声:“属下在”,领头的人低声问:“王爷平素待你二人如何,我对你们如何”,那二人共道:“王爷待我二人恩重如山,我二人的命是大人救的,大人若有差遣,我兄弟二人万死不辞”。

领头那人继续道:“死是不必,只是有点凶险。你二人先下去,但任务不是盗图,被人发现不得逃走,只管冲杀,能将埋伏的全引出来最好。但有一点无论怎样,我今天不会出手救你二人。如被抓获,尽管说明身份来历和任务。我料金正决不会轻杀你二人,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救你们。

二人答道:“属下受王爷和统领的厚恩,尽忠报国乃是本份,即使死也不说我们的秘密,请统领放心。

那统领一摆手道:“不,你要把实情说出来,他们才能相信你们,我们后面才好行事,只是不能说有四个人来,就说只有两个人来,真真假假,九分真,一分假,才能骗过他们。我们也才能完成任务,明白了吗”?

二人答道:“统领高见,我们兄弟遵命就是”。

那统领一挥手:“去吧,别让我失望”。

二人低应一声,一起身形,片刻工夫,已到东南角的民房之上。随后二人整整夜行衣靠,抽出兵刃,一式“流云随风”身形一折一纵,早已落到府墙之上。那统领看在眼里,略一点头,心道:“呼达兄弟的轻功已是大有长进了”。

呼达兄弟落在府墙上,并不急于下去,兄弟二人明白,虽然此来目的乃是现身诱敌,也不能大摇大摆往里闯,因为那是明着告诉人家,“我们是诱敌的,你们可别动真格的”,老大呼达山,轻轻扣下一块墙瓦,取其一点,一挥手扔到院中,此院仍是知府大堂前,除了沿墙有些树之外,院中并无其他花草山石之类,小瓦块落在青砖地上,“嗒”的一声响,呼达兄弟二人屏息而俯,仔细察看,并无动静。这才略为放心。呼达山向兄弟呼达石一挥手,一前一后,仍是一式“流云随风”纵到大堂屋顶上。

二人到达大堂北顶,探头一瞧,院中一条甬路从大堂通到后面屋前,心知那是二堂,甬路两侧,一边是一两丈见方的假山石,一边是一花坛,坛上花草繁茂,天色太暗,却不知是什么花草,再往两边,则是差役们住的厢房,这次不探,也知道其中必然有人。呼达山侧身细听,东西厢房中均有鼾声传出,细察院中却也听不到埋伏的人的呼吸声。

呼达山心中暗暗诧异,“金正也是老江湖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会不放警戒呢,莫非真如耶律统领所言,精锐埋伏都隐暗中,等我们自投罗网不成?真若那样,恐怕我兄弟二人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转念一想即使如此有耶律统领在,只要能完成任务,料想他也不会不救。况且,凭我兄弟二人阴阳鞭法,纵横北国十几年,除了统领,又怕过谁来,金正未必就是我二人的对手”。

胆气一壮,向兄弟一挥手,不敢言语,用手比划,兄弟二人十几年在一起,同出同入,早已心息相同,更何况用手示意呢。呼达石点点头,一压身形,往西轻跃,如同一道黑影闪过,早已经厢房到达二堂。

呼达山从东厢房绕过,也到二堂之上,这二堂后面也是一院墙,这院也不小,但院中并无一点奇特,北为五间正房,呼达山也是在官府中办事的,明白那是书房,贵客上差肯定是住在书房中。这院左右厢房,必是护卫随从所住。

呼达兄弟二人到此地步,一是有上命所差,不敢违抗,二则艺高人胆大,并不畏惧。呼达山一挥手,示意呼达石失下去,自己在上望风支援,呼达石纵起身形,两个起落四下已到书房顶上,轻轻一飘落地,先俯身一瞧并无异常,听听房内,似有人在休息,轻轻弄破两间窗纱,凝目细瞧,房中床上似有一人正在睡觉。

呼达石暗想,这两边的房中都有人,不知那是钦差,调兵计划在哪,不论怎样,这房中之人,那个都不能放过,都得搜一搜,不如先把他弄昏了再说,想到这里,一挥手,从怀中取出一扁平铁壶,壶上有一小嘴,上面用一棉塞堵着,拉开棉塞,就可以放出迷烟。呼达石取出**壶,刚想摘掉棉塞,陡听西厢房中一声冷笑。他刚一扭头,欲要细察,早听弦一响,几支细弩带着风声直奔前胸,呼达石江湖上混了十几年,那能不知历害。赶忙一扭腰两腿用力,一式“平沙落雁”,窜出一丈开外,随手一拉,抽出刚才放入腰间的银丝鞭,只见两厢房房门早已大开,窜出八个真定府捕头,为首的是一黑衣汉子。这是真定府右副都头,铁尺宋亮,他可不认识。

宋亮手执铁尺,冷笑一声:“朋友,好大的胆子,竟敢犯到钦差大人头上,真是不要命了。放聪明点乖乖俯首就擒,还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呼达石未等他说完,一抖银丝鞭道:“小子,莫费话,爷爷既然敢来,就不在乎你们这几个奴才”。

宋亮一听,心中起火,道:“小子,你还挺狂,”一挥手:“给我上”。领着七个捕头,各执铁尺锁链,往上一围。宋亮手挥铁尺,一招“仙人问路”直点呼达石前胸。那几个捕头动作也不慢,舞动锁链,照定呼达石往下套砸。

呼达石并不畏惧,略为一撒步,闪过铁链,长鞭一抖,一招“横断秋水”,力砸宋亮铁尺。宋亮一翻宛,铁尺改点为击,直奔鞭根,呼达石一回鞭,一招“八方来风”避过宋亮铁尺,疾迎那几位捕头的兵刃。

下面七八个捕头围定呼达石,着着紧逼,并不放松,上面的呼达山,并不着急,他看得出来,凭自己兄弟的本领,这几个人还胜不了他,自己用不着照顾他。他一纵身,跳下屋顶,直奔书房。刚一纵身,就听东厢房一声大喝:“贼子看家伙”。一团里乎乎的东西,足有脸盆大小,直奔自己。呼达山身在空中,无法着力,眼看没法躲,忙乱中,一抬手,左掌挥出一招“横挡江流”,猛劈来物,“砰”一声大响,来物应声而碎,一头一身,溅上了不少,骚臭的尿水,呼达山心中连骂:“好缺德,夜壶也他妈的当暗器用”,这时东厢房中的捕头也早已冲出来,挡住呼达山去路,为首的正是真定府左副都头神链杜方。

呼达山心知今夜不能善了。先下手为强,更不答话,抡起银丝鞭,照定杜方“乌云盖顶”砸下来,杜方知道这软兵器不能硬挡,身形一纵,跳出五尺。呼达山向前一进步,鞭未落,顺手一式“横斩泰山”扫杜方的腰间,鞭未到风声早起,杜方一个铁板桥,向后一仰,避过鞭锋,抡起铁链,照呼达山就砸,其余的几个捕头,也早已抽出兵刃,七手八脚,奔呼达山身上招呼。呼达山一条银鞭前遮后挡,左打右扫,战在一处。

呼达山打了有七八个回合,冷眼一睢,呼达石那边,已略占上风。但那八个捕头,前后接应,你险我补,我危你救,要想抽手办正事,那是不可能。心中暗想“这是人家的地盘,不能久战,况且头还没出来呢,若连这几个人都收拾不了,落在统领眼里,显得我们兄弟太无能了”。想到此,鞭法一急,快若风雨,正好有一捕头求功心切,铁链正砸向呼达山左肩。呼达山右手鞭挡住杜方众人,一闪身,晃过链头,一探左手,捞住那捕头的铁链,往怀中一带,左脚飞起,直奔那捕头前胸,那捕头被铁链一拉,身形往前一栽,心知不好,刚要撒手。这一脚就踹上了。呼达山的功力,在江湖上也接近于一流水平,这一脚那捕头那担得起。双手一撒身体飞五尺来高,“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再也不动。

呼达山趁此空当,一式“急风赶浪”身形一翻,朕出杜方等人的围困,赶到呼达石附近。对准一捕头就是一鞭。这捕头正围攻呼达石,那想到身后有人砸他,等鞭风临头,心知不好,要躲开,那哪来得及,呼达山银丝鞭正砸在他脑袋上,顿时气绝身亡。呼达石鞭法一紧,挡开兵刃,冲出围困,和哥哥会合在一起。

宋亮,杜方一看自己部下死了,眼都红了。抡家伙就往上闯,只听书房正间,一声喊喝“且慢,宋亮、杜方,你二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拼命无益,退在一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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