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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 电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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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打算离开“高足” ,去一家高档桑拿,同样的活儿,在那里赚的钱至少多出一倍, 去那里消费的人都是认着下刀子狠才去,才有面子。和生把这意思跟高扬州说了,人往高处走,高扬州不好意思硬留,想不到,潘春花一来,把和生走的事耽搁下了。

既然认了师傅, 做师傅的有了指导徒弟的义务。别人都是徒弟帮师傅做足疗, 做推拿, 师傅一边享受一边指点, 这里轻了, 这里重了,这里穴位掐轻了, 这里穴位掐偏了。和生这师傅做足疗时反过来, 师傅帮徒弟做。和生捧着春花的脚, 像是捧着珍贵的瓷器。那眼神,那用力的轻重,春花是傻瓜也能看出他对自己这双脚的痴迷。

让和生这样的师傅做足疗, 而且是尽心尽情无微不至的手法, 该是人生莫大的享受。可春花顾不上享受的幸福, 并不是春花的心思放在揣摩和学习师傅的技法上,春花没那么好学。春花觉得这个老乡哥有几分迂, 而且闷骚,春花的脚心被捏得心花怒放,春心也随之荡漾。自从春花来了后,那些别有用心的男客人都交给她了,这些男人离开足疗店时都一脸正经,在春花“下次再来”的绵延长腔中匆匆而去。

高扬州弄不懂是春花给客人上了思想道德课, 还是春花坏了店里的规矩,客人有求必应。调查摸底的任务交给了和生,徒弟有错的话师傅有责。上午客人少的时候,和生瞅个空问春花, 为什么那些男人碰到你就老实了?门一关,你们男人谁肯老实?春花朝师傅眯眼一笑。那你用什么招法对付?春花说,金刚罩。春花脱下外套,拍拍胸口,说师傅你能把手伸进来算你狠,几位女技师都起哄,伸,伸进去,不摸白不摸。和生壮胆捏住那小圆领, 捏到一圈缝在领圈里的钢丝,紧紧贴住春花的肌肤,手指还真无隙可插。和生说,如果男人下大力气,恶向胆边生,不定一把也能扯下来。春花说, 你试试就明白了。和生闭了眼,下力一扯,把春花扯弯了腰, 衣服却没松动。和生还真不信,再用力,那圆领就扯开了,露出两坨白花花的肉,幸亏还穿着胸罩。女技师们又一次起哄,继续,一摸到底。和生落荒而逃。这一天夜班下工后,春花说有几个穴位掐不准,要向师傅讨教。推拿床都在包间,春花仰躺在推拿床上,手牵着和生的手,朝高处走朝低处游,和生把持不住,高低软硬都做在了一处。

春花说,白天那圆领开放,根本不是师傅的手劲大,是春花悄悄解了背后的暗扣,不是试师傅多大的力量,是试试师傅有多大的胆子。

韩姨看出了俩人间的眉眼,提醒和生,春花这姑娘不简单,怕是南边北上的娘子军。和生也觉得可疑,旁敲侧击地探听。春花说,你别转弯抹角,你那点心眼我明白,我就是那南边扫黄逃散的败兵,怎么,你还嫌我不成?有本事你就离开本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和生和春花是在和生的床上,和生摇晃着春花朝天的两条腿气壮山河,春花的脚底像一朵盛开的灯盏花,那五只脚趾宛如五片花瓣。和生的想象中,那脚窝里能盛窗外的一抹弯月,能盛一枚脱壳的鸡蛋,都不是,此刻它们盛满了街道上色彩缤纷的霓虹灯光。春花抓住了和生的软肋,和生一天不做就无处安身。春花懂得软硬,低声说,那都是带了套子的,报纸上不是说戴套不算强奸吗,隔着那层橡胶皮呢,再说,自从到了这边,我不是一直守着店规吗。

其实春花也离不开和生,偶尔中场休息,春花说你真厉害啊,一种历经沧桑有比较才有鉴别的语气,和生心里受不了这种表扬。有一次缠绵过后,和生小心地提到小刀手老爸,春花说,我知道,我认识你爸,没说完就忍不住狂笑。你爸原来是那位“陈乡长”, 说起来你也算“官二代”,虎父无犬子,难怪那么勇猛。和生听得一头雾水,春花才收住笑。原来,老爸做小刀手走村串巷,免不了与留守女人有瓜葛,被起了绰号“陈乡长”,只是从没人在和生面前说过。何谓“乡长”,也不是一般人能做下的,民谣称“村村都洒花露水,庄庄都有丈母娘”。你别不高兴,这是抬举咱老爸能干,这年头,是男人的荣耀。和生哭笑不得,说她脑子缺根筋没说错,用不着担心春花会嫌弃未来的公公。人家说的是“咱爸”,真没把老爸的糗事当回事。可笑的倒是老爸,当初不让儿子做小刀手,不就是想维护儿子的声名?世道不同了,和生越来越看不懂,何况他老爸。

和生走还是要走,但不是去高档桑拿会所,是回老家县城开家足疗店。不是一个人走,是和春花一起走,春花已经托朋友看了门面,春花说,咱要开店就开成县城最好。春花扫了一眼高扬州的家当,说,椅子要电动的,带水池,一拧龙头,热水来了。铺巾毛巾全纯白的,不要这咖啡色,耐脏,却总觉得是没洗干净。你不知道,我去的所有高档宾馆,床单浴巾毛巾全是纯白。和生听不下去,提那干什么?转身就走。春花抱住他,说你放心,咱差的钱不多,我心里早算过这本账,有点缺口,咱不正在挣吗。

什么时候走,现在不是和生说了算,这事又不能声张,他只有等春花定夺。春花隔三岔五请假, 说回老家,老爸生病住院,春花电话里告诉和生, 她爸好着呢,她在忙老家开店的事。这天下午,客人少,大家在前厅坐着候客,韩姨说,和生,那王总有些日子没露面了。可不是,和生也闲着,双手在雕那树根,说,最近反腐抓得厉害,莫不是,莫不是被那什么“双规”了?韩姨说,你盼人家倒霉,我们可巴望他好好的,他来了我们有零食吃是真的, 他要真是贪污腐化分子,贪污腐化的人官场上多了去,我们也不去计较这个王总。和生说,你看你们这点觉悟,吃了人家的一点花生瓜子烤红薯,就嘴软了。韩姨说,你是嘴硬,除了嘴硬别处也硬, 要不春花怎么喜欢上你?

和生胡扯扯不过韩姨,哑口,挂了免战牌。要说奇怪现在的人真奇怪了,骂起贪官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倘若出事的贪官是身边的熟人,便又可怜此人倒霉运,那么多人不出事怎么他出事?惋惜他贪的水平太低,藏的手段太差。和生真看不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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