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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黄泉篇之罗刹鬼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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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落在地上时,已经全身僵僵的,一点力量也用不上了。

蠕蠕急忙跑到他身边,略带哭音道:“地瓜啊,我们不是罗刹对手,我去引开她,你赶紧跑吧。”

屈朦怔了一下,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无奈道:“你怎么又叫我地瓜了?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叫我!还有,我不会走的。今日,我非得收了这罗刹不可!”

她已经急得不行,听他这样说,顿感无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情说笑。

她冷眼怒斥:“你都这样了,能不能不要逞能了!”

说话间,只见又有三只小妖又跳了过来,绕在两人身边又叫又跳,罗刹鬼婆踱着暇步来到他身边,手中已多了一把鬼头怪槌。

罗刹俯首望着难以动弹的屈朦,微笑道:“怎样,现在还说得出大话吗?你既然想要收了我,就得拿出一点真本事来啊。你现在这副窝囊样,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我看今天,是你收了我,还是——我杀了你。”

屈朦不语,冷眼相待。蠕蠕“哼”地一声,开口大骂:“你这丑八怪,女罗刹。我告诉你啊,你别过来,你若是再过来,我就将你撕成一万片……”

屈朦拉住她,苦笑道:“别说大话了!你若是惹恼了她,待会儿她第一个杀了你。”

蠕蠕无奈,此刻还真是不敢再放豪言了。眼前形势所迫,只求能寻到机会逃走。万不能惹恼了她,过早死掉。

罗刹冷笑,面容狰狞可怖:“你们两个小鬼,今日都别想活着出我这鬼窟。屈朦大巫,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招惹这些麻烦。可惜你这般俊俏的模样,我要是杀了你,还真有些下不去手。”话罢,罗刹却举起手上的鬼头怪槌,猛然往屈朦的心口刺下!

蠕蠕脸上突然变作惊慌气愤,哇哇大叫:“你这丑八怪,居然口是心非说些没用的的废话,不是下不了手吗,怎么下得这般快!你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说!”

罗刹早已怒不可遏,此刻笑得更加阴森可怕:“说吧,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就一次说个够。虽然说了也没用,但我,还是很大度,不在乎多等这一时半刻。”

蠕蠕看了眼屈朦,泪眼婆娑求着罗刹:“能不能,能不能将屈朦放了,你杀了我吧!我们只是走错地方了,又不是存心来招惹你,你若真要杀人,就杀了我吧。”

屈朦沉如死水的心潭,被她一番言语,激得猛地震了一下。脸色苍白,晦暗不明的暼着她,却一言不发,好像在思酎着什么。

鬼婆不耐烦道:“好啊,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杀他!”手中怪槌去势一变,往蠕蠕的头上用力打下去。

“你真是不讲理!!”

蠕蠕既气又痛,双目怒睁,喝道:“女罗刹,丑八怪…”

她紧闭双眼,罗刹的棒槌却没有如势落在头上。睁眼一瞟,只听刺耳的呲啦一声,屈朦袖子里的神剑便出了鞘,不多时,便传来女罗刹的一声惨鸣。

她倏而从地上爬起来,围着屈朦又惊又喜:“地瓜,你没事啊!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那么弱,那么轻易就输了。”

屈朦神色不挠,兀地转头睨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罗刹,冷哼一声:“我原本以为,你就是那水蛟口中的恶龙!水蛟以你为借口想骗我神剑,目的就是想要引我上钩,待我下来水底寻你时,你们再来个左右夹击,将我拿下。不过现在看来,我倒是明白了。你不是什么恶龙,那条水蛟,才是真正的水怪!刚才水面的一切,都是那水蛟干的好事,而你,不去是它的替死鬼!”

罗刹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屈朦:“那又如何,你还是个傻子,亲手将斩龙剑给了水蛟……咳咳,……咳咳,你等着吧,那水蛟定会来取你性命。你没了斩龙剑,到时候……你,咳咳必定不是他的对手。”

屈朦嗤笑,“哦,那我手里的又是什么?是废铁吗?”说着将手中的剑又推进去三寸。

罗刹疼的厉害,大颗大颗的冷汗滴在地面上,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乍听屈朦此言,惊诧大叫:“你没有将剑给水蛟?”

“你当我,真是傻子?”

屈朦捏了个口诀,那把深入罗刹身体的斩龙剑瞬间如淬了火的玄铁一般,通红滚烫,未几,随着罗刹的哀嚎惨叫,她整个人就化成了灰烬。

那些小妖,也尽数死在屈朦剑下。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十分刺耳,声声钻心,蠕蠕捂住耳朵,瞪眼看着狰狞的罗刹鬼婆,因被吓着,脸色阵青阵白。

……

罗刹死后,这鬼窟的四面空洞里便发出轰隆隆的声响,眼看鬼窟将要坍塌,屈朦飞身而来,搂过蠕蠕夹在腋下往洞外窜去。就在山门坍塌的最后一刻,两人瞬间逃出,险些被压在石门下。

大尤池十分宽广,虽不如四海浩瀚,却也是无法丈量的。连通南海,常年有活水注入,纵不是海,也相差无几的深邃。

而此刻在深不见底的水底,已被躲在暗处的水蛟搅得天翻地覆,一发不可收拾。剧烈震动之后不久,就感觉这地面突然下沉,引起水流向下沉的方向流动,从而出现快速的退潮。

屈朦死死抱住蠕蠕,奋力往上浮去,然,这水势太强,完全无法使劲用力,只能随波逐流,任水拍打远去。

巨浪呼啸,以摧枯拉朽之势,越过阻隔在大尤池中间的小岛,越过田野,迅猛地袭击着岸边的城墙和村庄,瞬时那些住在池畔的人们都消失在巨浪中。南诏城外的一些城楼,被震塌的房屋,在狂涛的洗劫下,席卷一空。

事后,海滩上一片狼藉,到处是残木破板和人畜尸体。

因有神剑护身,两人倒也没有伤到什么。只是蠕蠕被那狂涛拍打时,不小心撞到水底的礁石上,昏死过去。

他们被大水冲到下游,精疲力尽地昏倒在河滩边上。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黎明时分。

蠕蠕头昏眼花的敲了敲头,含糊不清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浑然没了印象?”

此处荒芜人烟,没有村落也没有什么醒目的建筑。唯有几座孤岛剪影杵在眼前,是个人迹罕至之地。

屈朦吃力扶起她,疲惫不堪道:“我也不知道,走吧,往前走去,说不定就能找到回去的路。”

路的前方可以看见矗起高墙大城,在蓝天之下,灰白的城墙更险高伟,当中的巨门高逾数十尺,远远的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在城门下,石子路上的车轨行道,分行井然,但是并没有人出入,只有那灰墙黑门,凝静地峙立着,显得无比肃杀。

俨然已是个被水洗过的空城。

越走上前,就越看见城墙下歪歪倒倒地靠了不少人,等走近时才看清那全是死人!

蠕蠕惊愕不已,可是屈朦却好像见怪不怪,连看也不多看一眼。

那些人横陈在城墙下,有的穿著兵士衣裳,有的是寻常百姓装束,全部被水浸透,湿漉漉的,仍在滴答滴答的滴水。他们的肌肤,被水泡的发胀,惨白瘆人,根本无法给人“人”的感觉,只像是某种无关紧要的动物尸骸一般。

直到进了城,才在大街上看到些身影,大都是些侍卫。一黑夜侍卫,像是领头的,指挥着其他人搬运大灾后留下的残骸。他身边还有好几名士兵,守着这个大城门。此地的戒备森严,外人是绝难出入的。

见了两人,一侍卫猛地将一把槊给横了过来:“什么人!”

蠕蠕吓了一跳,那横槊挡人的侍卫见到屈朦,立刻收回长槊,恭敬地退到一旁,道:“原来是大巫,属下失礼。”

蠕蠕气急,怒道:“你这家伙,居然只知道大巫屈朦,不识得本公主我。”

侍卫这才看清楚,跪在地上低头自责:“属下罪该万死,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十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蠕蠕手一摆,道了一句:“算了算了,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你们领头的是谁?让他过来回话!”

那跪在地上的侍卫,闻言长舒了口气,手指仍颤颤巍巍的指着前方。

这时,一名穿着较为端严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就是刚才看到的黑衣领头者,见到屈朦急忙道:“见过大巫,您来了!”一抬头看见蠕蠕,便面露疑色,道:“这位是……?”

“我是十公主蠕蠕,你们竟然都不识得我!”不待屈朦应答,她已极为生气,简短地回答。

黑衣侍卫兀地想了起来,毕恭毕敬的给她行了礼赔罪。

屈朦问道:“城中死伤几何?损失多少?朝中可有遣来援手?”

那位阶较高的侍卫说道:“已经禀报了,只是现在还没有援兵到来。想来应该还在来的路上。昨日洱苍突发大水,毁坏了不少房屋。城中百姓猝不及防,来不及逃生,死了不少人。唯有一些前去洱苍高山上踏青的年轻人,恰巧躲过一劫。不过,大巫这是从哪里而来,没有从都城来吗,怎么不知这些?”

屈朦摇了摇头,暼了一眼蠕蠕。那黑衣侍卫恍然大悟一般,没有再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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