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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山鬼轻河篇之盘古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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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春风,惹红长一脸颊,如涂胭脂。凉月成梦,双生河畔的山水依旧,唯有湖中月影朦胧。子夜如墨,残月如梭,疾风之刃催近,骤雨狂打花尽头……

完事后,十安伏在她耳畔呢喃细语:“日后我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恨我,一辈子仇恨着我。只是,一定不要责备自己,将所有一切罪责让我来背负,你可答应我?”。

“好……”

长一稍睡得有些沉,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应了他些什么。

半夜里,恍惚听得他叹了一声,长一猛地一惊,却不是因为这一声短暂的叹息,而是自己做了个噩梦。只是她忘性大,翻了个身就继续沉睡过过去,不在纪念刚才梦里之事。

十安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帮她掖好被角,急急地推开门出去了。长一再次醒来,没了睡意,凝了神,摸着身旁他方才躺过的地方,莫名心慌。

他在外头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长一假寐着,待他蹑手蹑脚回了床榻,掀开被子一角准备躺下时,长一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揉着眼睛坐起来,呵欠连天问道:“你去哪儿了?”

十安歉疚似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温柔道:“没去哪儿,你睡糊涂了。快些歇息吧,明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来了兴致,大睁着眼睛道:“我们?我们明日有什么事要做吗?你和我一起,要做什么!”

他刮了刮她的鼻翼,笑道:“如今你我已经如此了,我们现在躺在一张床上,有了夫妻之实。所以啊,你得对我负责,你须得嫁给我。”

长一怔住,激动的紧握着他的手,若不是因为这是夜间,定然能看到她眼中的期盼狂喜。她虽激动,仍尽量压低声音,生怕吓着他一般,温声温气道:“我负责,我一定负责。你可是,愿意娶我?”

他附身过来,顺着她的朱砂痣细细吻下去,直到两瓣丹唇上,甚是魅惑勾人的道:“对,我要娶你为妻。你是愿,还是不愿。”

继而又道:“你眉心的朱砂痣,很好看。”

双唇贴合,又是一度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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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昨日,将长一掳了去这良久,准没好事,感情你们……”

轻河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低着头怒到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轻河?”长一唤了一声,她方才缓缓抬头,只是眼睛却不看向她,只盯着洞府里那个空了万载的花瓶。

那个花瓶,还是那年长一生辰,她特意从昆仑墟岚愚那里讨来的,凉玉打造,凡花入得此中,可长年不萎。天下只此一个,再无其它。岚愚极爱,却被她硬要了过来,只是想着,他日定要寻了一株脱俗绝尘的藤花插在此瓶里,永久伴着长一,她也就不必日日夜夜惦念着要去凡世里寻那红尘鲜妍。可终究还是没能找到,没有一株花配得上此瓶。

轻河低声道:“事已至此,你们……你们既然已做了夫妻,那便择日成婚吧。两情相悦,就要白首不相离,朝朝暮暮厮守在一起。”

长一忙道:“对,对,我们要成婚,要白首不分离。”话落不待轻河再言,她转头深情对视着十安。想了一想,又愁道:“我与这梼杌山本为一体,若是我同十安成婚,那须得十安住进这梼杌山来,我不能长久待在外界的。只是,这样一来,十安便会委屈了。 ”

长一问道;“十安,你可委屈?”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梼杌山也挺好的,有你伴在左右,哪里都有红尘花事。”

长一闻了此言,泪眼婆娑笑道:“十安啊,谢谢你。”

十安苦笑摇头:“鹿痴,你谢我作甚。”

“还是谢谢你。”她已经快要喜极而泣,高兴到手舞足蹈方无已。

轻河慢慢上了笑意,道:“八月仲秋,月明星稀,即时可趁月汐祭出盘古阵。拜了古神,谢了天恩,如此,长一也算出嫁,和你也算真正做了夫妻。”

十安低头想想,思酎片刻后,一口允落下来。

“好。”

成婚那日,是仲秋佳节。是凡间张灯结彩祝贺的日子,也是这梼杌山中万载以来的头一桩喜事。

只是不知为何,今夜山中狂风呼啸,空中无云亦无半颗星子,唯有那轮圆月挂在正中,尽管如此大风中仍旧挂了喜幡,于风中招展。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闺房之内,轻河在长一耳边絮叨,将铅粉细细覆于长一面上。“想不到,我家长一真的嫁出去了。以前我还在担心,你怕是要和我做一辈子伴,孤独终老。却不想,我家长一,还有这等桃花。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长一坐于镜前,任轻河在自己脸上忙碌。傅粉,敷脂,涂黄,画黛,描靥,贴钿,又揭开口脂银盒,用中指轻轻沾染,抹在长一唇上。一瞬间,长一甚是明艳动人。

……

长一瞧着自己渐渐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轻河细细念叨着,仿若母亲一般。她本来要哭,眼泪都已经盛满了眼眶,准备掉下,却被轻河给低呵回去:“今日是好日子,不能哭。你若是哭了,我这给你忙乎了半天的妆容,岂不白瞎了。你这脸我能化得这般美丽,你以为很容易吗?”

长一委屈道:“凡人不都有出嫁这天哭嫁的习俗吗?大婚之日都是要哭的呀,你又没见识了吧!”

轻河哭笑不得,笑骂道:“平日里学的那些成语,怎么没见你用对一次,今日你倒是记得清这凡间习俗了。看来,你真是进步了。”

“那是自然,长一乃是梼杌山第一才女,第二美女,名不虚传。”

轻河含笑,伸手将一顶金冠立于长一头顶,金子造的花枝,缀了各色宝石,层叠招展,颤巍巍,一动,叮当做响。

“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可叹我此生怕是无缘于姻缘了,今日给了你,你须得幸福安康,方才对得起我这一番苦心。”

凤冠太过沉重,长一只得挺起脖子和轻河搭话:“你休得胡说,轻河长得这般美丽,定然要那天底下最好的良人来配。只是现在时候未到,待到合适时机,轻河定是会觅得佳婿的。”

轻河但笑不语,痴痴看着她。

长一偏头瞧着镜中的自己,穿着赤色婚服,头顶花冠,身段修长,亭亭玉立。转而又对轻河道:“也不知,十安可否喜欢我今日这幅打扮。”

轻河道:“必定喜欢,很喜欢。”

她仔细瞧瞧长一,摸了摸她眉中那颗朱砂痣,迟疑良久方才起身去忙碌,将长一独个留在闺房之内。她独坐窗下,听着窗外风声呼啸,满心欢喜。心里默数着数,一下做一下的数,数到一百时,便再也不能继续数下去,她只认得这些数,多一个都是数不出来的,数到一百便又重头开始从一数起。

以往轻河常骂她笨,说教她识数,简直就是在无尽地狱里受刑似的,生不如死。往往教上数个时辰,她能把教过的十个数里,记住五个,已经算是了不得了,可只需要转瞬之间,她就能将那好不容易记住的五个数忘得干干净净。是以,过了这堪堪万年里,她也只会这百个数,从未想过能派上用场,却不料,竟会用在自己婚礼上,拿来打发时间,也算不枉费她苦练了这么多时日。

思量片刻,摸了摸自己眉心的朱砂痣,笑得灿烂。

山神洞内依着人间婚俗,装饰一新,十分喜庆。燃灼也特意着了身喜庆的礼服,十分精神抖擞的立在门口迎客。今日乃是梼杌山神长一喜事,四方山神得了特例,不再受那鬼关结界所困,倒是尽数给了面子到场。放眼过去,一间屋子扫视穷极,却不曾见到小白身影。

燃灼虽不乐意,却还是上前,拉了拉十安的衣襟道:“你可得好好对我们长一,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不是第一个不饶你的,也会是第二个。知道了吗?”

十安难得好脾气的笑笑点头,没有开口为自己说辞,

轻河问:“你的朋友呢,不是已经给了消息,怎地还不到?”

十安道:“应该快了,快了吧。”。

燃灼嗔道:“吃喜酒都不待积极的,你这些酒肉朋友要了有屁用。”

燃灼见十安只低头不语,朦胧烛火间,竟觉得他眉目如画如女子一般受看,和小白比起来,的确更加吸引人。,

燃灼苦叹,小白和长一到底有缘无分。造化弄人,若不是当初小白那般犹豫不决,优柔寡断,迟迟不肯表态说自己心悦长一,而是早早表明心意说喜欢长一,那今日他喝的喜酒就是小白的了。

此时,山神洞里又来了数名神兽地仙,个个手捧贺礼鱼贯进入,面上虽然喜气洋洋,却被外间大风吹的灰头土脸。

燃灼一一将贺礼接了过去放好,安安静静的杵在轻河一旁打下手。

轻河笑迎来宾,待诸神都已落座,方才得空往那来宾中仔细瞧了一番。

“小白怎么没来?”

燃灼在一旁插话,道:“意中人都被人诱拐跑了,他现在哪里还有来喝情敌喜酒的气度。也就是小白软弱,若要换做是我,我定然不会让自己的意中人成了别人的妻子,就是抢,我也得抢来。”

轻河笑道:“少说大话了。你若是真有这个能耐,怎么迟迟不见你拿下盘惜!”

燃灼受伤挪开,自己找了个无人角落,继续疗那方才止住血的情伤,道了一句:“最毒妇人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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