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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山鬼轻河篇之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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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内金莲生辉,瑶池后山的海棠离得老远也能看得真切,抬头处,满眼尽染花色。

不远处的凉亭里,传来阵阵清雅的丝竹管弦声。萧簧缠绵的初和,似百转千折。

亭正中立着一屏风,屏风上绘着各色花卉,皆描绘得栩栩如生,仿若真有百花争艳,只差那一股幽香也就全了一朵真的神韵。那屏风似用蚕丝织绣成布,再拼剪并合。透薄如纱,隐隐约约也能看到屏风后的两抹人影,看得出来,屏后有一男一女。不多时,丝竹生作罢,那女子移步到得栏杆处观景。彼时她一张脸已看得真切。

长一咂着嘴道:“那女子好生漂亮。和轻河比,那也是一丘之貉,同流合污,红颜薄命啊!”

十安扶额无奈道:“请不要再……说任何成语。”

十安对她那登峰造极的成语,已经再无半点惊讶,只有无奈。只念她不要在人多的时候拿出来炫耀就好。

长一怔了怔,讷讷道:“难道我用的成语不好吗?我都用了好几个成语来夸奖她了,还不够啊!”

十安神色僵了僵,抽着嘴角道:“那你觉得,自己的成语用得好,用得合适吗?”

长一感觉良好,心里对自己那也是充分肯定了的。心里怎样想,也就如何回答。她点头道:“我觉得我用的挺好的,阿灼就时常夸我的成语学得好,用得妙。就是小白,也是夸过我有天分的,还说我是梼杌山第一才女呢。”

十安挑眉问道:“他都如何夸你?”

长一凝神,仔细想了想后回答道:“记得有次我要夸阿灼好看,觉得平常的词语实在配不上他。就想着,用几个轻河新教给我的成语来夸他,既能表现他的美貌,也能展示我的才学,如此两全其美的主意,我当下就用上了。我夸阿灼长得道貌岸然,骨瘦如柴、哦对了,还有秀外慧中,青面獠牙!”

十安苦笑:“那他当时何种表情,可有哭?”

长一回答:“又哭又笑!”

话落,十安已经远去,朝着凉亭而去。

长一心中突地一跳,却不知这一跳为的哪般缘由。缓步随着踱进亭中,池中莲花开得分外清丽淡雅,她低着头,正欲观赏一番,却闻得背后百转千回一声:“鹿痴,请你走快点!”

长一转过头,十安正站在亭外的一侧台阶上,眼睛隐在几绺黑发后,看不真切。他笑得明媚,熠熠生辉。他身后的华柱处,站了个清丽女子,正是刚才那人。她左手拿着把精致的团扇,端在下怀,满身的书卷气。眉目如画,巧笑盼兮,清新脱俗。双目脉脉盯着她,眼睛一眨,魅而不妖。

不知为何,长一看着她这笑,委实觉得心内不爽。尤其是看见她离十安那般近,只有三尺距离,显得两人特别不生分。不过为表礼貌,还是颔首回以一笑。女子款款而来,到得她面前笑到:“你是长一?轻河常向我提起你,我是瑶池神女岚愚,你可认识我。”

长一微微有些讶异,暗自腹诽:是了,她在此间如此自在晃荡,定然不是外人。不过之前听闻轻河描述得那样神乎其乎的岚愚神女,今日看着也不过就是美了些,也说不上美得扎眼,哪有轻河赘述般的惊艳。刚才离得远,没看清才会说她好看罢了,现在到得跟前,瞧得仔细了也就少了此前的惊叹。

未几,从屏风后再出了个人影,长一已受到惊吓,“图河?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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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落座后,图河这才侃侃为她解惑。

说那正是半个多月前,五月十三夜里,他同冥王图苏正在黄泉观赏千年一开的曼珠沙华,凤凰谷里三头凤 连赋 突然到访。十万火急地扯着他,说是奉了天帝御令,请他去一趟青丘,救一个人。青丘一向是神医辛野坐阵,连赋既千里迢迢请他出山,这个人必是药石罔效,连辛野也束手无策了。只是不知为何受伤的人在青丘,却要凤凰谷里最冷傲的连赋来求。本着好奇的心态,图河也就随他去了。

到得青丘后,他才晓得连赋千里迢迢来求他救的这个人,乃是辛诏。(也就是后来十七的娘亲)

他见着时,辛诏的情形虽不至于药石罔效,却也十分不好,原本靓丽的狐狸皮毛掉了不知几数,看上去已经开始糜烂。身上的修为,也散失得差不多了。

追其原因还得重溯一段旧事。混沌日后,原来犯了天条的钟山山神烛阴逃亡遁走,去了九州大陆的西部神州,在那里盘根生乱,扰得四季不明,昼夜颠倒。这烛阴还有个名字叫烛龙,天生异力,睁开眼,天下便是白昼;闭上眼,天下便是黑夜;烛龙吹一口气,天下便是冬季;烛龙呼一口气,天下便是夏天。这四季乱了秩序,农事也就耽搁了,百姓因此颗粒无收。因着昼夜不分,频生祸事。烛龙又纵火行凶,导致生灵涂炭。接连不断的暴乱,让下界乱成一锅粥。

早听闻这辛诏乃是上古的女战神,骁勇善战,巾帼不让须眉,深受天帝重视。此番烛龙作乱,辛诏主动请缨缉拿。怎料,这烛龙不知从哪里得到的双生果,吞食后功力大增。辛诏不敌,受了重伤。不过也好在那双生果并未完全成熟,其神力也不能全部释放,否则辛诏早就一命呜呼哀哉了。

提到这处,图河甚是伤感道:“此事说来,我也有过错。这双生果乃是我门下的诛囚偷盗出来的,几经转手。不曾想,原是落入烛龙手中,让他做了此等恶事。”

骤然一阵风起,池中金莲微曳。

图河继而叹息道:“虽说我也略懂些许医术,可辛诏被烛龙咬断一尾,那伤实在过重,我用尽全力到底不能将她医好。眼看她快药石罔效,忽又想起昆仑向来藏有神药丹石,我便来此寻药。”再叹息一声,唏嘘道,“只是这药是有了,却又缺少一味药引。此药引极为关键,若没了,什么药都是无功。”

长一听得心惊肉跳,只是关心问道:“那,那药引是为何物。你既然已经找到药石,那就赶紧去寻了来给辛诏才是,怎地你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

图河的喉头哽了两哽,心沉得厉害:“那药引……也是有的,也知道在那里。可却不能立即取来,有些棘手。辛诏已经负伤两月,若再不用药,恐怕是不行了。我也想快些将她医好,好向天帝赴命,可是……”他欲言又止。

长一追问:“那药引在哪,你快去取啊。你若是需要我帮忙,我定然是会……”

“你闭嘴!”。

长一错愕的看着十安,他兀地吼她作甚。声音压低,委屈说到:“我又没说错话,干嘛吼我。”

十安面上冷静,胸腔却有烈火灼烧,怒视着图河,全然不顾一旁尚在蒙圈的长一。

图河哼哧一声,也不再言语。一时间气氛怪异尴尬,本就清净的瑶池此时却突然多了分寂然。四人皆不吭声,团坐在石桌前,各怀心事。

还是岚愚开口,方才打破这一寂静:“天色不早,长一既是难得来我这昆仑一趟,今晚就莫要再回梼杌山。你就在我这里小住上几日,我带你去看看四周枫林,后山海棠可好,也不枉你辛苦来昆仑一遭。”

长一本想拍手答应,却看十安仍旧冷着脸,心里发怵不敢立刻应承。挪了挪位置,靠到他身旁询问道:“可以答应吗?”

十安抬眸扫了一眼岚愚,她笑得温婉,毫无异样。暗叹一声,似很难决择,凝着茶杯,双目炯炯却又无神。几番思酎后,看了眼一脸期待的长一,缓缓点头。

说是留宿一夜,可这昆仑离天极高,离月极近,到了晚上被这星辰明月一照,竟恍若白昼。长一顶着朗朗的月色,爬上了云头。准备好好观赏一番昆仑绝景,看看这昆仑盛景,是否如传闻中那般醉人。

此刻,昆仑的山月宫里灯火通明。图河穿着一件黑色纱袍,端坐在案几前的椅子上,莫测高深地瞧着十安,忽而开口笑道:“我就知道,你定来夜访。本来打算先泡上一壶好茶,或是温一壶老酒等着你大驾,却不想你来得这般迫不及待,让我没了准备。对不住了,现在我,并无茶水招待。”

十安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纱袍,漆黑的长发垂下来,凭添了一分凄妍气质。他冷声回到:“不必了,你我都是客人,何必弄得你像此间主人一般,岚愚都没你想得周到,你倒是‘煞费苦心’,机关算尽了。”

图河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微皱眉道: “你这煞费苦心,机关算尽,用得好像有些不合适吧!你话说得太重了,我只是好心想要招待你,并无恶意。”

十安干干笑了两声,从容道:“不好意思,最近被那长一乱用成语给绕晕了,说话有些不中听,用词不当。你这妖神大度,不似我这般狭窄心胸之人,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才是。不过我这话,倒是说得一点不重,十分合适。”。

图河眉眼暗沉:“看来,你与那九色腾鹿,关系甚好。想是,你在梼杌山养伤期间与她相处得不错,都开始为她着想了。不过,你当初为什么要去接近她,还需要我来提醒吗?”

话毕,他莫测地瞧了十安一会儿,仿佛要在他脸上找出什么情绪,微微一笑,往案几内侧移了移,道:“你今日阻拦我,不让我说出药引是何物,不就是怕她知道真相吗?早知会有这一天,你又何必来这一遭,自寻烦恼。”

他声音压得沉沉的,不温不怒,徐徐道来。

十安脸色异常苍白难看,好半晌回到:“我自有分寸,不用你瞎操心。还有,你若是敢伤她性命,我定不饶你。”说完转身离去,再不迟疑。十安怒气很重,疾步如风,拂袖而去间扑熄门前一盏烛火。

烛火惺忪下,图河一声轻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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