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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山鬼轻河篇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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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大开着,洞府的石门也没有关上,山间风大,阵阵山风吹来既使待在洞里也觉得冷,长一不自觉的裹了裹衣服。

小白道:“我去将门窗关好,你的披风在哪?我去给你取来。”

长一被他这难得的谦然和顺唬了一跳,鼻子里嗯了一声。

他关了门窗回来,又拿了件斗篷予她披上,还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袖口。在石桌上坐了不大一会儿,又亲厚地来问她喝不喝水。

长一其实有些渴,但小白这番作为却让她心里头揣了个疑问,待他又去体贴地倒茶,恍然间便有些福至心灵。

长一闷闷笑道:“你说,你是不是又看上了十安,想要我为你说媒?不过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十安应该不好男风。”

倒茶的影子顿了顿。

他转过头来,神色复杂,闷声闷气道:“你胡说什么。”

长一愣了,嘴唇哆嗦几番,扯出一个笑来:“你别瞒我了,我是知道的。我刚刚给十安喂汤时,就看到你不高兴了。我知道你定然是在吃醋,怕我将十安拐了去。”

他面上瞧不大出来喜怒,端来的茶水自己先喝了两口。看着长一默了半日,忽然道:“那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在吃你的醋,不想你对十安那么好所以吃醋?”

长一讪讪道:“你放心,我不会不知轻重了。你说过的嘛,我们没有可能的。”又想到他曾说的:“我们永远都是朋友,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关系。”,遂咳了一声笑着补充道:“不过我刚刚其实是在说笑,你莫要往心里去。我知道你喜欢盘惜,那些年你日日躲着我也是为了去见她吧。当时我不懂你为何不直接与我说明,只道你是没有考虑好,不知如何回应。后来才知,原来小白心悦之人是盘惜,并非我,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告知我罢了。”

小白神色一暗,垂着眸子似在思虑,缺缺问说:“那你呢,你可否喜欢过我?你若是喜欢我,当时为何不说,只是一味的缠着我,问我何时娶你,而不是告知我,你喜欢我,又或者为何不问我是否喜欢你。”

长一呆住,不知如何回答。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否喜欢过小白。她见过的人有限,终日能见到的男子更是不多,除了燃灼就是小白,她也从未想过除去朋友身份,他们还能是什么。只是突然有天轻河说要将她嫁于小白,心里忽而一动,也才第一次思考这些。

她生性愚钝反应迟缓,看不出别人心意,也不识自己本意。轻河那么说,她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日后定是要同小白做夫妻的,也不曾认真想过自己是否喜欢他。

她迟唔了良久,仍旧不知如何作答,若是她要实事求是的问一声:“何为喜欢,怎样才能称得上喜欢二字。”,这势必会让小白将她看得更低,觉得她已经傻到极点。

小白一双眼瞪着她,虽则瞪着,却瞪得与平日里甚不同,乃是有几分嗔怪地瞪着。

长一打了个哆嗦。

小白倾身而来:“那你为何不问我是否心悦于你。我当时也是不知自己心意,模糊不清我对你的感觉,只觉得我和你并无可能,我不中意你只是将你当成朋友,也不会同你成婚,所以我日日躲着你,也只是想要理理自己的思绪,想明白自己对你是何种感情。我去不周山,并不是为了见盘惜,我同她只是朋友。而且盘惜现在喜欢的是阿灼,我之前去也是想要撮合她与阿灼。而且现在我想明白了,我……我不想和你当朋友了,我想娶你。”

长一傻了。

可是她傻得不在点上,没听到后面小白对她的倾慕述说,而是只听到那句“盘惜现在喜欢的是阿灼”。

世人皆说羽禽类最是忠贞,不动情则已,一动情便至死不渝。倘若思慕了一个人,定然是到老到死都思慕的是这个人,而青鸾鸟更是如此。盘惜之前既思慕了小白,按她们青鸾一族的传统,便该有始有终地思慕下去,几时,她又同阿灼好上了,那小白怎么办!

虽说她同小白阿灼的感情极好,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谁能寄托终身大事,她都是会为他们开心的。可是她死脑筋的认为,而且是以先入为主的观点看待,盘惜就该一直喜欢小白才对。这下听到小白这般说,只道他是情场失意了,委实可怜。

长一安慰他道:“我知你现在定是十分难过,你莫伤心失落。她们青鸾中,不是还有好多的美人吗,没了一个盘惜再找一个就是,不用为她伤神难过。你若不想在青鸾一族中找,赶明儿我去与轻河说说,让她去其他山头给你寻寻,说不定这次就能找到一个与你两情相悦之人。”

小白咬牙续道:“你有没有好好的听,仔细的听我说话。我说这些,重点不是阿灼同盘惜是否在一起,也不是我在为谁伤神难过,而是……而是我说我现在想通了,我也喜欢你。以前不自觉,咋听你要嫁予我,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不知是何感受。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那让我很不舒服,我不懂也不想费心思去想这到底是为什么。所以我才会选择逃避,我之前那样躲着你,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究竟为什么。可是,当我看到你对其他男子这样好时,我很不开心。所以,我现在想通自己当时躲你,其实是想要确认对你的心意。”

他一番话尚未说得尽兴,门啪嗒一声,开了。

轻河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棵淡紫色物事,像花不似花,像草走不似草的。小白斜觑了一眼轻河,没再说话。

轻河将仙草放在长一手上,睨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十安,淡淡对长一说:“这药拿去煮了,我刚从昆仑山岚愚那里回来,这是她给的药,对十安的伤很有帮助。”

长一哦了一声,巴巴拿着药往厨房里走去。完全将刚刚小白同她说的那些话抛诸脑后,跟个没事人一样,留下呆如木鸡的小白和一脸不悦的轻河, 厢房里一时静得很。

煎药的过程十分漫长且无聊至极,长一拿着一把大蒲扇,悠悠对着火炉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倏而脑海里蹦出早先小白的那番话。初时听没有听懂,模模糊糊的,也不深解他为何突然要说这些。这下闲了下来,也得空闲可以细想。

扇子突然一顿,她终于总结得出一个结论:想必小白刚才所言非虚,他果真被盘惜抛弃了。于是心里难受,想要发泄一下心里的郁结之气,刚好身边自己又在他跟前,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对她说这番话。

如此一想,长一便板上钉钉的给小白戴上一个“为情所困的浪子”称号。

兀自感叹:“小白真是可怜,浪子回头却难得佳人。这下好了,以前没能好好珍惜盘惜,现在盘惜移情别恋喜欢上了阿灼,想来小白一定很难过。唉,真是可怜啊!”

转而想到小白曾在话里问说,为何她之前只是一味缠着他而不同他说自己喜欢他,也不问他是否喜欢自己。她没回复,不知如何表达才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确是心悦于他,还是错认了感情,不懂何为喜欢。现在看来,到底自己与他无缘,多说也是无益。

这边长一在为小白遗憾嗟叹,那边轻河早已拉着小白出了洞府,离得洞府百步之外的地方质问:“你对她既然无意,何必再来撩拨!我警告过你,莫要再伤了长一心,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小白嗤笑:“你向来聪明,不似长一迟钝。怎地现在却同她一般,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我说了,我现在喜欢长一,我想娶她。”

继而又道:“我以前不明自己心意,可是我现在想通了,其实我对长一一直都是有感情的,而我以前浑然不觉。”

轻河无奈摇了摇头,觉得即便遂不了他的意,那拒绝的话也要说得十分温存,万不能再伤了他的心,切莫伤了两人和气,毕竟大家朋友一场也不能随意撕破脸皮。刚才也是心急火燎没了分寸,才会恶狠狠的警告他,现在听他一席话下来稍稍定了神,便讷讷开口道:“你既说你心悦长一,那定得让你二人是两情相悦,皆是心存对方。我早年说要将长一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态。我以为长一喜欢你,只是她不知道罢了,所以才会提这一茬。可后来你的做法实在有欠妥当,不管怎样你直说出来便可,又何必躲着她。”

小白的眼睛亮了亮,道:“你是说长一喜欢我?”话毕紧紧盯着轻河。今日梼杌山起了雾,早上还有些薄,到了此时已经将整个山包在其中,看不到十步之外远。袅袅的雾里,轻河的脸色已难看得不能用言语形容了,讪笑到:“你说我和长一听话不听重点,你也不遑多让啊。我是说,我不是长一不知她现在对你是何心意,不能替她答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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