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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辛驿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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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日落西山时三人回了宫。

因着已经用过膳,雪珂直接沐浴换了身舒服的睡衣准备睡觉。布料极好,柔软贴身,舒服地叹了一声滚进被窝深处。榻上的被褥早已换了新的,辛驿站在床前,愣了半晌说:“你就不打算,侍候我更衣就寝?。”

她笑着说:“你晚上不是睡不着觉,要去看书吗。那你去看吧,桌上我给你准备了好些书,你慢慢看。”

这是以前,他为了不和雪珂圆房胡编乱造出来的。知道她是在故意用话刺他,讷讷叹了口气,当真取了书来。

雪珂打了个哈欠:“你慢慢看,我困了要睡了。”

辛驿早已过了换声期,可他的声音仍旧带着属于少年那种沙沙的质感,听起来浑身舒畅。他在外间,缓缓念着一本《连山》,效果极为催眠。

也不知他念到了什么时候,早上醒来时他也已在被窝里睡得很是香甜。辛驿睡觉极为安稳,一整夜也不见怎么动一下,仰躺着一睡就是一晚,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如果不是面色红润,那样躺着简直就像一个死人。

宫人照旧服侍他更衣上朝,雪珂琢磨着起床也是没什么事可做,索性多睡一会儿,到时候差不多再起来,等他回来一起用膳,虽然不知他会不会来。

晨昏定省不能少,这条规矩让她很是牙疼。在朔方时父皇惯着她,从来没让她早中晚去给他请安,可来了瑶光,这定省就跟一日三餐似的,害得连觉都睡不够。还有就是,她不想见到皇后。皇后那种阴沉美艳的脸,打量她就像饿狼打量一坨肉似的,虽然每次都是笑着,还不如不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皇后问了辛驿的生活起居,问了新纳的妾室和武侧妃的“姐妹情谊”,最后才转了头来,也没问她什么直接开口训话。

雪珂一个微笑表情撑到底,只当自己是聋子,随便你怎么说,就嗯,啊,的知会,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你是东宫正妃,这武侧妃与你差不多时候嫁入东宫,怎么人家肚子了都有了消息,你怎么还没动静?”

辛驿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低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大概是她态度好,皇后也没有再多加为难就放他们走了。

辛驿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出了皇后寝宫,她才轻轻碰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问道:“你在想什么,从刚刚想到现在?”

他用余光瞟了她一样,沉吟道:“你,你的肚子想不想有动静?”

雪珂如遭雷劈,干咳一声:“怎,怎么会突然说这个。”

他疑惑的问:“你不想吗,不想有动静?”

她退了一步,头皮发麻:“你要我怎么回答。”

他眼睛一亮,欣然道:“其实你是愿意的,对不对。”

“嗯。”她顾不得脸红:“我又没说我不愿意,你不愿意而已。但现在还不急,以后再说吧。”

他估计是少听了几个字,仍是满面喜色拉着她说:“那今晚就让你肚子有动静好不好?”

这话是耳朵听的,却让脸遭了罪,烫的烧疼。

——

回了东宫,他去了她房里。

天尚早,他自处理朝物,雪珂向谷雨要来针线在一边干活。他看了一会儿奏章,不甘寂寞地走到她身边,探头来看:“阿珂,你在干嘛?”

她含着手指说:“绣罗帕。”

本就不擅女红,此刻十根手指被针扎得红肿疼痛。

辛驿问道:“绣来做什么,你要是想要罗帕我让他们给你送来,要多少都有。”

雪珂闷声说:“我要自己绣,这才有意义。”

“可是,你绣得好丑啊。这哪里像是在绣花,绣的是什么我都看不出来……”

有时候太诚实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比如现在。

“等我绣好了,你就等着看吧。到时候保管让你觉得惊讶。”她推开他的脸,说:“你自去做你的事,别来烦我。”

辛驿委屈的看了她半晌,忸怩半天才直奔主题说道:“天怎么还不黑!”

这话含沙射影的指着另一件事,不由得让人口干舌燥。雪珂喝了口茶压压惊,继而低声说到:“天还早,我还不想吃饭。”

辛驿撇了撇嘴,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少转移话题。”几步去了书桌,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丢下书就往外疾步走去。

辛宁从宫里出来,隔着老远就跑来跟雪珂撒娇。她拿针吓了他一下,他咯咯笑着躲开。没多久又跑过来,半伏在她身上问:“阿珂这是在绣毛毛虫吗?可真丑。”

雪珂手一顿,差点又戳到自己。讪讪问道:“阿宁看不出,我在绣的是条龙吗?”

她冷哼:“你懂什么,去去去,一边玩去。”

辛宁和辛驿不愧是一个爹生的,不仅眼光一致,就连嫌弃她的表情都神似。

雪珂受了打击,越发认真起来。

辛宁被谷雨领着去吃点心,临走时还不忘补充一句:“阿珂若要是送给哥哥,那你不能送一条毛毛虫,你得绣只狐狸。哥哥最喜欢狐狸了,对了最好是只九尾狐哦。”

雪珂汗颜,这个辛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都瞒不住他。哪里有五岁小孩子的不谙世故,分明就是个老油条。

“九尾狐?”……她兀自笑着,开始她的鬼斧神工。

天黑的好快,晚上就寝时雪珂看着一床的玫瑰花,长叹一声,觉得落入陷阱。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补上之前的新婚夜。”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我去弄了些花瓣。我觉得你一定喜欢。”

“我……”,雪珂往后退了一步,貌似有种不好的预感,且退且走,最后直逼到床沿,“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有啊,母后都说了,得让你的肚子有动静。我这可是奉命行事。”他动手来抽她的腰带,低下头仔仔细细解开那繁琐的衣扣,不过他耐性不太好,眉头一皱,撕了。

雪珂慌慌张张拉着他的手:“等,……等一会儿。我有点怕……”

辛驿眯着眼睛,摸摸她的脑袋说:“我不想等了,你不用怕……”他将她一下抱起,放在铺满玫瑰花的床上。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会很轻的。”

搂着她圆润的肩膀,在她的发心轻轻吻着,她不安分地动了动,嘴里又开始要说什么。

辛驿驾轻就熟地堵住她的嘴,唇舌游移到她的全身。双手在她背上抚摸,狠狠挤压着她的后背,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舌尖在她口中扫荡着,掠夺她的柔软。

她双眼带着水意,迷蒙的看着他顺势双手攀上他的后背,主动回吻他伸手脱他的衣服。

辛驿非常喜欢她的主动,她喜欢他才会主动,这让他觉得喜悦且甜蜜。礼尚往来,相当熟练的剥去她的衣服……

辛驿自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天未亮。

胸前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感到他的动静,她似乎醒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像是梦话。他描绘了一下她的眉目,她果然醒了。

“冷。”

辛驿回头一看,发现自己不小心把被子都扯了过来,她的脚都露到外面当然会冷。他将被子移到她身上,将她搂的更紧。她的手脚确实有些冰凉,更深露重,到了晚上大的不像样的房间里便阴寒起来,鬼气森森的,真是怎么穿都觉得冷。

他握住她的手说:“西兰来犯,战事吃紧。过几日我就要前往前线。即时,我离得远,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你就去找曾泫。他会帮你。”

她闭着眼睛,心里难受得很。

天微微亮,只听得见一声轻叹。辛驿没有再说什么,搂着她又慢慢睡了过去。

次日午膳后,曾泫施施然而来,雪珂坐在辛驿身边,仍然在绣她的大作。

这次西兰之战,琴川城里留下来的,她遇到麻烦能找的也只有一个曾泫。但她觉得辛驿是白担心一场的,她是太子妃,又有谁能为难她。

曾泫对她嫣然一笑,算是行礼。

曾泫对外时常摆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实际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慢热。既能被别人开玩笑,也能开别人玩笑。

曾泫看着雪珂面如桃花,心情大好的样子,心里踌躇,表面却仍旧平静,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这次西兰之战,可有把握?”

辛驿:“自然是有,不过也难说。毕竟打仗得天时地利,谁又能说得清呢。”

“你少了一个人和。”曾泫话里有话,手指一顿讪笑道:“看来太子妃和太子,最近挺人和的。”

辛驿嗤的一声笑,抬起扇子掩住嘴里,一双眼睛盯着雪珂:“刚刚和的。”

曾泫也不知怎地,突然脸色就变了。雪珂还以为他是被辛驿惊着了,毕竟这种话说出来都是会被诟病的,也亏得辛驿脸皮厚到如此,居然可以这样说出来。

辛驿突然看着转身的雪珂,一脸茫然的问:“阿珂,你怎么转过身去了?”

雪珂没好气的回道:“觉得丢脸。”

辛驿哼哼笑道:“脸丢哪儿了?我帮你找。”

雪珂:“……”

她待在一旁暗自神伤,他们君臣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商讨着边关战事,没什么兴趣听,继续绣着她的罗帕。帕子上的图案,隐隐约约看得出来一些神韵,如果你仔细看看应该能看出来那是一只——四不像。

与其说是九尾狐狸,倒不如是头九只脚的猪。

曾泫过来瞟了一眼,说:“你在绣……”

她急忙打断他:“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不然我戳死你。”

他毫无压力地说:“好像只猪,还是九只脚的怪猪。”

辛驿黯然笑道:“我都叫她別绣了她偏不听,现在好了吧,接二连三被嫌弃。”

曾泫苦笑:“你要鼓励她,而不是打击她。她得到鼓励一高兴,说不定就有了悟性,有了悟性说不定就能绣好。”

辛驿摇头,:“没用的,她每天都绣的很高兴,不是照样没绣好吗。”

雪珂默默回过头看他,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两两无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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