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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安若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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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效去找安若应,提议趁着大好时光不如带她出去走走。安若应泡在水池里游来游去,五色的尾巴在水的滋润下显得特别漂亮,就像打开的扇子似的在水里扇来浮去。宇文效看得正痴,一个不注意被她甩了一脸冷水。

她咯咯笑出声来,看着一脸是水也不生气的宇文效说:“小八,你可真笨。”

宇文效擦了一把脸,半点不在意还喜滋滋的说:“我是不注意好吗。那你到底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跟你说你会后悔的。去不去?”

安若应游了一个来回,停下来说:“好啊,但是得和储姐姐还有耶哥哥一起去。”

宇文效前一秒还在兴致高昂,想着能和安若应单独出去,后一秒一听还要再捎上两个,顿时就不高兴了。咕隆到:“就我们两个不行吗,他们跟着去算什么回事。”

大和宫前,景色宜人正适合携伴出游。宇文效却一脸不乐意,看着安若应蹦蹦跳跳的拉着齐储儿的手走在前面,还有宇文业神态自若的样子十分不爽。在一个凉亭里歇脚时,安若应看着水里游动浮起的锦鲤低低笑着说:“在南海的时候,我也是这般游得欢快自由的。那时候娘亲总在后面追着我,生怕遇见我水蛟会有危险。”

她说着说着就想起了曾经在深海里的日子,一晃眼她来了人家间已经好多年了。

那年鲛人族内部之争,搅得整个南海天翻地覆不得安宁,整个南海势力分为两股,以前首领鱼尕的侄子鱼墨为首的叛军企图夺权,勾结冥王袈怀作乱,屠害南海子民不计其数。身为鲛人族的首领,安若应的母亲不幸在一次大战中牺牲,鱼墨为了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而追杀安若应。那时候,安若应还只是个孩子,连尾巴都还无法换成人腿的小鲛人。

在忠心于母亲的旧臣护送下,她顺利逃出南海王宫,精疲力尽躺在一片荒芜的沙滩上数日。她以为她必死无疑了,尾巴受了伤不停地流血,而且自己也没有力气再用法术隐藏。静静地躺着不动,任由海浪拍来打去。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多日后她遇上了宇文业。他刚从鲁国回来,在鲁国他当了五年质子……

她还记得她醒过来时,身边围着好多有腿的人,那些人她只在偷偷浮上海面来时远远的看到过。而如今这是第一次她近距离的见到他们,很奇怪她一点不害怕反而觉得新奇好玩。她还在想,这些人和母亲说的一样,除了有腿以外她们都是长得一样,有一样的眼睛一样的嘴巴和鼻子,还有长长的头发。

突然一个陌生的脸浮现在她面前,比起鲛人族里那些男子来说,这张脸不算好看,但是却让她觉得很舒服很温暖,这种感觉除了她母亲以外从未有人给过。那张脸温和的笑着说:“我叫宇文业,你有名字吗?”

她不说话,因为不会。可她很聪明,只听一边就能记得住他们发音的诀窍,在心里暗暗揣度着。

后来,又有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拿着一根棍子去掇她的尾巴,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问:“你不会说话?喂,会不会?”

她调皮,一甩尾巴,瞬间将水池里的水甩在他脸上。气得他跳脚,开口就大叫:“小妖怪……”

那个男孩,就是宇文效。

…………

她从回忆里走出来,一大束牡丹就杵在眼前。她抬头,看着满脸堆笑的宇文效回之一笑。

“小心~”。

齐储儿一声急呼,狻地起身拿起桌上的佩剑纵出凉亭。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园中已经扭打起来。

宇文效赶去帮忙,不会武功的宇文业和安若应就立在一旁。

那刺客受过魔鬼式的训练,出手极狠招招致命。而且擅长用暗器伤人,嘴里不停地吐着细针,手指上的指环也能射出暗器,上面满是毒液。

若齐储儿不是多年杀手,说不定就此绝命,幸亏她每天研究的就是如何杀人以及如何贴着敌人的刀*命,凭着多年本能贴地一滚,险险躲过。于刺客而言,最要紧的就是发难那一刀,既然先机已失,要再把目标弄死谈何容易。就在齐储儿提刀相抗之时,却有另一道剑影直刺宇文业背心。才反应过来是一双刺客行事,前者不过是为牵制住她,后者办的才是正经事。但他们远远不了解的是,安若应的身手其实远在齐储儿之上,毕竟她是鲛人。眼看他们不及,就赶紧过来帮忙。以水化剑,刺向刺客。

黑衣的刺客不敢置信地盯着穿胸而过的长剑,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方才还背对自己揽着东宫太子全无防备的太子妃,顷刻间就要了自己的命。但眼神里忽然显出最后一丝狠辣,使力一抛,推着手中利剑朝正与另一名刺客缠斗的直直钉过去。“储姐姐”一声惊呼划破半个长汀,呼声中齐储儿朝着急驰的剑尖飞扑而去。利刃穿腹而过,发出极闷的一声。与此同时,宇文效的短刀狠狠划过与之缠斗的刺客颈项,刺客的长刀亦穿过她的肩胛骨,牢牢地直钉到剑柄处。血顺着衣襟蔓过胸口。

安若应抬眼向方才响起惊叫的方向望去,正见着宇文业颤抖着双手将倒在血泊里的齐储儿搂在怀中。她从未见过宇文业如此失态的模样。

宇文效飞快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仔细仔细把她检查一遍后安心说到:“还好没事,就是手被划伤了,回去我给你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安若应脸色苍白无力,虚弱的问:“储姐姐,她有没有受伤?。你去看看储姐姐,看看她有没有事。”

宇文效一脸不高兴,嗓音低沉喑哑:“知道了。”。刚要过去就看见宇文业已经小心翼翼将齐储儿抱起来,急急向着她在的方向奔来,他应该是要去找御医。

宇文业路过他们时,紧蹙双眉的回过头来看了眼安若应。面色同样苍白的齐储儿勉力笑笑:“我没事小妖怪,你不用担心我”顿了顿又道:“你没事就好了。”。她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而宇文业身子一颤,只说一句话就让安若应胆颤。“你是鲛人,你不会死,而她只是凡人,你……”话落,不带留恋转身离去。

她看着宇文业的背影,终于力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而后整个人都躺倒在池塘边上,尾巴落入池水中,,刺入肩胛的箭头就这么被身下泥地生生顶出去,又在骨头里磨一次。宇文效低头一看,没入尾巴的池子里已经红了一片。还有,她的肩膀不停的冒出血打湿了淡蓝色的襦裙。

宇文效心疼不已,想要抱起她却被她拒绝不让。

她埋怨自己,低着头小声说:“要是刚刚我能快一点反应过来还有刺客袭击,说不定储姐姐就不会受伤了。”说不定,他就不会怪她了。

宇文效听清了却没有应答,耳边只有夏虫的嘶鸣。安若应将手举起来,说笑似的看着宇文效:“走不动了,不想走了。你先回去,我累了想要在这里泡泡水。”

宇文效嗓音晦涩,难以入耳,别过头故意不去看她流血的尾巴。轻蹲身下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艰难吐字:“你是妖怪,怎么会累呢。少装了啊,你明明就是想要玩水还找借口。我就在这里,等你玩够了我就背你回去好吧。你看,我是多么讲义气的朋友。”

她笑着说:“是啊,小八最讲义气最了不起……。”声音虚弱无力,脸色难看至极,一副随时可能昏过去的架势。宇文效知道她的脾气,她是故意这样做,只为了所有人能够安心。

————

星空下牡丹开得蓦然灿烂,衬着冷月湖光,本该富贵意境,她却觉得满满都是凄美。躺倒在牡丹花丛里的安若应,用一张薄如蝉翼的纱巾盖住脸,半晌,地上已经铺了一层皓如白雪的珍珠。鲛人的眼泪珍贵,每滴眼泪都是化为珍珠。

眼中却黑白分明,一丝情绪也无。静静地躺在这里,以为这样就谁也找不到。

她喜欢牡丹,但谁不知道,而齐储儿喜欢桃花,他却能一直放在心上。

…………

齐储儿的伤的确不是什么大伤,在床上躺了一月余也就痊愈了。此后,她就很少能见到宇文业了。

齐储儿终于好得利索,宇文业担心她在府里闷得太久,要带她去散心,为了掩人耳目他也捎带上了宇文效和安若应。

他们去了乐明湖畔散步,齐储儿说她想去看看乐明湖里白鹭。

夜间长街灯火阑珊,浮星却朦胧不明。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风吹得街上挂着的风铃重重一响,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安若应微微偏了头,带了疑惑神色问宇文业:“这是何物?为何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他却只是看着齐储儿,没有理会她。

宇文效赶紧说到:“这是风铃,风一吹就会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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