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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哑女苏音和狂妄的苏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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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恢朝国君面前的是一封国书。这封国书很奇怪,从火漆封缄处的篆书“夜”字,可见这是封夜幽国来的国书。但没有前来递交国书的特使。他某一天早晨上朝时,这卷密封的国书就放在御案上。他从宫女内侍问到文臣武将,旁人都没见过这封国书,更不知它是怎么到的御案之上。

这封国书莫名出现已经很奇怪了,而且它的颜色也怪。袤合七国的国书共分三种颜色,大渊的国书是淡金色的,显其华美大气;齐朝的国书是最质朴的白纸黑字;而其他几国的国书一率是浅色的黄绢。其中也包括夜幽国。

而现在面前这封夜幽国书,是一种很深的绛紫色,就像--鲜血凝固后的颜色。这个比喻让恢朝国君的后背生起一阵凉意。他不敢碰这封从来历到颜色都极诡异的国书,一个眼色丢过去,旁边一个内侍赶紧躬身向前,伸手拿过那封国书开始拆。

恢朝国君留神看着,内侍碰触拆开国书后安然无恙,手上也没有变色,说明国书上没毒。他略放宽了心,低声吩咐,“念!”

内侍应声,然后念道,“阿……”

只念出这一个字,内侍顿住,凑近一些低声道,“皇上,这好像是一封家书,劳驾还得您自己看?”

家书?恢朝国君疑惑,接过国书看起来。

国书的开头果然不像国书,没有自称和称呼对方的头衔,而是写着,“阿煦吾弟,见字如面。”

“阿煦吾弟” 恢朝国君默念着这几个字,突然想起了明白了这封国书是谁写来的。他的手扶在御案上,在微微发抖,身体也在微微发抖,紧盯在那行字上的眼睛里神色复杂,有喜,有忧,还有惧和悔!

阶下的一众臣子莫名其妙,但谁也不敢开口,都知道自家皇上最近让齐朝逼得急,肝火旺,谁要是不当心招惹了他,那就是一顿重打加重罚。前天因为一言之失,连平日最宠信的左都御使都打了二十板子,那些自认为不甚得宠的臣子们就更不敢说话了。大家默默站着,任皇上在御座上默默发抖。

恢朝的皇家姓苏,现在的这位国君,名字叫做苏煦。他本是次子,但因皇长子早夭,他母亲晴妃又很得宠,于是父皇就把太子位给了他。

他父皇的妃子中有一位很特别,特别之处在于她是个哑女。这位哑女有着惊艳的容貌,而且她的双手修长优美,打手语时双手的比划挥舞是一种别样的风情,于是她深受父皇的宠爱,被封为静妃。这个封号无奈而又嘲讽。

静妃生育了一双儿女,女儿为长,出生父皇亲自给取了一个满怀希望的名字:苏音!

可是这个女婴依然无声无音,和她母亲一样,是个美丽的哑女。

苏音,比太子苏煦大两岁。

也许是父皇太失望了,静妃就此失了宠。但父皇对小哑女苏音还是很好。在发现她只是不会说话而听力正常后,就请了一位年长且有耐心的老臣教她认字。苏音相当聪明,一般的字从不用先生教上三遍就能会写。而且字迹非常地清秀漂亮。

苏煦从小就喜欢这个哑姐姐,因为她安静,不像别的姐妹们经常吵闹哭笑,让人心烦。

一天,他在看苏音写字,她就写下了“阿煦吾弟”几个字,看着他笑,那笑容静静地,暖暖的。

几年后,父皇在一次酒醉后,再次宠幸了已经冷遇多年的静妃,而且,这次宠幸后,静妃,竟然又怀孕了。

开始谁也没在意,包括父皇。但谁也没想到,静妃生下的是个男孩,而且,在他五、六个月时,竟然开始如正常婴儿般的咿呀学语。

此时父皇已年近半百,晚年得子当然欢喜非常。哑女生下了会说话的孩子,这是个奇迹,于是他给这个孩子起名:苏奇。

苏音大苏奇八岁,对这个弟弟疼爱非常。只是从发现苏奇会说话,他就被从静妃身边带走,交给了另一位嫔妃抚养。苏音去求了父皇好久,才被恩准每天能去看看弟弟,和他玩一会儿。

说来也怪,虽然没在一起生活过,每天只有短短一会儿的相处时间,苏奇居然对这个哑姐姐极其依恋,从他学会走路以后,就每天满宫里找姐姐。找不到就大哭大闹,只有苏音来哄才好。

父皇被这姐弟俩弄得没办法,只好让苏奇又回到静妃身边去,只是多派宫女内侍,让他们多和小皇子说话。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苏奇这孩子居然聪慧异常,不到两岁就开了蒙,五岁时就能背出冗长艰深的文章。那以后,太子苏煦就经常被父皇黑着脸教训,“这文章奇儿用两个时辰就背会了,你用三天,还背得结结巴巴。”“你比奇儿大六岁,聪明还不及他的一半。”……

眼看形势对儿子越来越不利,晴妃坐不住了。

恢朝后宫里很快曝出一桩惊天丑闻。苏奇根本就不是龙种,而是静妃在被皇上冷落太久后寂寞难耐,和侍卫行了苟且之事,正巧又被皇上宠幸了一次,就把这个野。种栽给了皇上。

人证物证,要什么证有什么证,晴妃布下一个精妙的局,欺负一个无家世无人脉,连为自己辩白都不能的哑女。

静妃除了死没别的办法。但她的自缢没能洗清自己,反而被定上了畏罪自尽的罪名。

静妃死了,但父皇怒意未息,他做了个糊涂的决定,把苏音苏奇两个孩子的命运交给了晴妃。

很快,晴妃给苏音定下了一桩“好亲事”,将她嫁给了夜幽国君为妃,而且让她带着弟弟一起嫁过去。

那时苏音年方十五,而她将嫁的夫君,再过两年就该过七十大寿了。

苏煦知道这一切都是母亲的毒计,可他刚开口为那姐弟俩求情,就被母亲厉声喝叱,“你这个废物,要不是有为娘的替你谋算,你能当上太子?不把那个哑。巴丫头和那个小崽子弄得远远的,终究是祸患!你记得,既然落了井,又何妨下石!”

苏音在出嫁的前三天找到苏煦,她流着泪,不管不顾地把他拉到桌边,取纸拿笔,飞快地写着,“太子,我不奢望你能救我,但求求你救救奇儿,救救奇儿……”

救苏奇吗?那个比自己聪明太多的孩子,救了他,以后跟自己作对吗?

他决然摇头。

苏音的泪眼更加凄楚,但她继续努力,继续写字,“阿煦吾弟,求求你了!”

阿煦吾弟四字像重锤敲在心上,苏煦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是他可怜的哑姐姐呀,是自己的母亲逼死了她的母亲,还要把她嫁给一个据说残暴凶狠的老头子,她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但是他的心只软了一下,还是决然摇头。母亲说得对,既然落了井,又何妨下石!

三天后,哑女苏音带着幼弟苏奇,长途跋涉三千里,去了夜幽国。

后来,苏煦曾派过密探去打听过他们的消息,得到的回复是惨不堪言。苏音根本就不是皇妃,就是女。奴一般的待遇,被逼在火炭上赤脚跳舞;大冬天的穿单衣在梅林里弹琴,为国君的饮宴助兴。

而苏奇,已经沦为了马僮。

苏煦不敢再听这些消息,从此再不派人去。

他根本不会想到,在十二年后,这个已经久无音讯,在想像中应该已经被折磨死了的哑姐姐,居然给他发来了国书。能写国书的人都是什么身份?而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他继续看这封国书:

阿煦吾弟,见字如面。

朕现在已是夜幽国女王……

恢朝国君又愣住了,从女。奴到女王,苏音姐姐是怎么做到的?

这封国书让恢朝国君字字惊,句句疑,脸色也阵红阵白阵青阵黑,色彩纷呈。他把国书看过三遍后,身体向后一歪,仰靠在御座上,怔怔无言。

阶下在文臣队伍里站第一位的首辅大臣,丞相李明善看不下去了。身为一国之君,开始一惊一乍,现在又半死不活的,这像什么样子?必须得提醒提醒他了,哪怕挨骂挨板子,该说的话也得说呀。

李明善向前一步,躬身道,“皇上……”

“下去吧!”御座上的苏煦觉得筋疲力尽,头痛欲裂,再也不想听任何一个人说一个字。他无力地挥挥手,“散朝,都下去吧,下去吧……”

臣子们无奈散去,出了大殿,几个臣子围着李明善,追问照他看来,皇上这般古怪是怎么回事?那封奇怪的国书里会写着些什么,让皇上如此失魂落魄,不会是齐朝的睿奉帝下的战书吧?

李明善蹙着眉一声长叹,“亡。国之君,亡。国之兆啊!”

群臣吓了一跳,几个人恨不得上来捂他的嘴,紧张道,“老大人,您不是醉了吧?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李明善冷笑一声,大喝道,“就是这话!你们要是听不惯,就立刻进去告诉皇上,让他来砍了老夫的头!身为一国之君,敌国还没有打来,他就已快吓死了,这成何体统!”

御书房里,苏煦还拿着那封国书翻来覆去地看。苏音并没详言这些年来的经历,和当上夜幽国之主的过程。而是说她在齐朝有线报,得知近来齐朝屡屡与恢朝为难作对,还有要发兵来攻之势。她虽为夜幽国君。但恢朝总是她的故国,他也是她的弟弟。绝不可坐视齐朝倚仗势盛兵强欺凌恢朝。她已派出她的弟弟--现为夜幽护国将军的苏奇,引兵一万前往恢朝增援。

国书的最后有一句看似很温暖,却让苏煦如坠冰窟的话:阿煦你放心,以前的情分姐姐都记得,定会好好报答!

以前的情分!苏煦苦笑,那些“情分”她当然不会忘,估计是咬牙切齿地记了整整十二年。

现在该怎么办,苏奇已经引兵来了,难道要先和他开战?那样的话,齐朝大军不会趁虚而入。

苏煦把国书丢到了一边,捂着额头伏在桌上。半昏半睡地呆了一会儿,他撑起身体,叫进一个内侍来,“用加急快报,传朕旨意到恢朝北境,如有夜幽国军马要入境,放行就是。”

内侍令命出去传旨了。苏煦又伏在桌上揉着额头,无奈冷笑,“不管怎样,苏音苏奇总是苏家人,恢朝的江山我是保不住了,让苏家人得了去总比让给齐朝强。唉,不过最后还是得让齐朝得了去,贺云阳猛于虎啊!苏奇那一万人马,能顶什么用?”

第二天,有急报从北境传回,夜幽国的一万精兵已入境了。

三日后,夜幽国的援军进了恢朝的京城,荆阳城。一万人都是骑兵,虽然人数不是太多,倒也浩浩荡荡,气势昂扬。荆阳城的百姓都站在路边看这支军队,个个心存感激。朝廷三日前就各处张贴告示,说夜幽国女王派出她的护国将军来帮他们打齐朝人。这是整个袤合洲唯一不怕齐朝,敢帮恢朝的救星,善良的百姓们自然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那位夜幽护国将军很懂规矩,并没有带着全部人马一路长驱直入,他把这一万骑兵全部停驻在御林军的南部大营,身边只带了五十名护卫,前往了皇宫。

这条情报让苏煦安心了一点,起码苏奇没有带着一万人马皇宫来耀武扬威,就还是给了他些面子的。

这时内侍来报,那支队伍已进了皇宫的东门。苏煦连忙带了几位文武重臣,早早地等在了溶沁殿门前迎接贵客。

五十名重甲骑兵策马缓行而来。最前面的那一位见了苏煦,立刻下了马,抢上几步,抱拳笑道,“哥哥,好久不见了!”

苏煦怔怔看着面前的人,很想问一句,“你真的是苏奇?”但觉得这样问实在无礼,只好强忍住了,笑着点头,道,“贤弟别来无恙?”

苏奇离开那年七岁,尚且年幼,十二年后的现在应是十九岁,成年后相貌有所变化也是正常。可苏奇的相貌变化也太大了。

当年他走的时候可是个面容清秀漂亮,和姐姐苏音有几分像的小男孩。可是现在面前这位,一张大脸,五官粗陋,而且脸竟是绛紫色的,和那封国书的颜色一样,又晦气又难看,没有一点小时候的样子。

“怎么,哥哥不认识我了吗?”苏奇对苏煦的惊异毫不介意,笑笑地问。

“哦,你长大了嘛,变化……有点大呢!”苏煦说着话,侧身向里一让,“贤弟请进,咱们兄弟慢慢叙话!”

进了溶沁殿,苏煦屏退了所有侍从,只有他和苏奇说话。他极想知道这十二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使苏音苏奇姐弟能够彻底翻身逆转。

可是苏奇根本无意谈及此事,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一句实话也无。苏煦无奈,只好转了话题,说起齐朝最近屡屡在边境滋事,看来拖不过几个月齐朝可能就要发兵来攻,到时可如何抵挡?

苏煦说着满面愁云,苏奇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哥哥休要烦恼,我既来了,那就万事大吉,齐军不来则以,来了就让他们全军覆灭。”

苏煦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那有那么简单,齐军若来,想必就是贺云阳领兵亲征,那贺云阳……”

苏奇满不在乎地一挥手,“谁会怕他,贺云阳算是什么东西!”

苏煦对这个突然出现又狂得没边的弟弟已经无语了,幸好这时内侍来禀报,宴席已准备好了。

宴席上苏煦又发现了苏奇的一样古怪,他只是喝酒,对丰盛菜肴完全不动一筷。他暗自寻思,“苏奇不吃菜是怕菜里有毒吗?但他为什么喝酒,就不怕酒里也有毒?”

他试探问道,“贤弟为何不吃菜,可是不合口味?”

苏奇一笑,“我现在还不饿,哥哥无须操心,我饿了自己会吃的。”

苏煦本来就对他有着很深的芥蒂,听他说话总是古里古怪的,也就再不问。

饭后他为苏奇安排了住处,还很贴心地派去两个美貌宫女服侍。

苏奇对这两个宫女还真挺兴趣,挨个端详,最后选了那个体态丰腴的,对那个身形单薄的宫女说,“你出去吧,有她就够了。”

那个宫女应了声出去了,顺手关门。

苏奇笑笑地靠近那个胖胖的小宫女,忽然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宫女吓了一跳,觉得这个人真是又难看又恶心,而且,嘴里好臭。她往后退了一步,怯怯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看起来很好吃,我想吃了你!”

这句话很自然被理解男子欲行风月之事前的戏言疯话,小宫女红了脸,又要后退,却被苏然拦腰抱起。向床帐走去。

小宫女眉头皱得很紧,这个人身上也有股腥臭的怪味,到底有多久没洗澡了呀?

苏奇把她抛在了床上,自己也扑上去,帷帐落下,里面只传出宫女一声短暂痛苦的闷哼,就再没她的声音了,之后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一会儿工夫,帷帐掀起,苏奇一个人走了出来,大床上空荡荡的,没有那个宫女。苏奇摸着肚子,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自语道,“吃就是吃,不要想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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