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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先礼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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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出家的白凤翔立即担当起军医的角色,赶紧往阿尔哈左臂膀几处能止血的穴位按住,然后掏出止血的纱布、药粉一通撒上便包扎。

我命人捡起阿尔哈的断臂呈上,对着这些挑事的士兵,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已军法处置我的人,你们军营也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我定的军规铁如山,自然相信我的将士不会无故闹事,而阿尔哈这一臂虽断得不值,却能快速止住这场闹事,并把事端摆上桌面来个曝光死,反正谁怕谁,乌龟怕铁锤,大家都来正经来说事,遮遮掩掩是孙子。

对方很是愕然,面对笑里藏刀的瑾瑜,他们居然不知作何反应。

“那好,不知这位将领如何称呼,身居何职位?”拿一群人发威是没用的,打蛇要打七寸。瑾瑜指着阿尔哈刚挥刀欲砍之人,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

“鄙人年羹尧,汉军镶黄旗子弟,职位协参领。”

人群快步窜出一人,挡在我所指的将领面前,并负手抱拳言到。看其军装和职位,想必是这将士的顶头上司。而面对不按常理出牌还森笑如冷虎的我,这人还算有临危不乱的阵势,果然不愧是日后呼风唤雨的年羹尧。

可是,我要打的蛇,可不是年羹尧!这边的戏看完了,那厢的主角也该出来露面了吧?

我对着东南角的方位双眼一眯,声色厉荏:“既然只是位协参领,那劳烦你请此军营可以主事的人出来说话!”那枚石子,正是从东南角处打来。

我口气突然空前盛大,竟连京师八旗子弟里的协参将都不放在眼里,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立即激起年羹尧身后的一群愤青——愤怒的青年真可怕!

“哈哈哈~老夫来迟矣。”一串洪亮的笑声,果然从东南角方位传出,笑声中气十足。

一名中年汉子率先走出来,远远抱拳施礼:“我已听闻了,此事只不过是双方口角的小摩擦,竟还劳驾瑾瑜少将军趁夜前来处理,真是老夫的罪过,罪过啊!”

“老夫鄂仑岱,乃本军营的副佐领,”中年汉子来到跟前自报名讳与官职,远远就看见一地的血红,和我命人呈上的断臂,假意深锁眉疑惑地道:“这是???”

“原来是位佐领大人,末将瑾瑜在此见过。”我也抱拳弯腰还礼,还看清鄂仑岱身后款款而来的人,嘴角微微上翘,曰:“我这叫先礼后兵。”

先礼后兵?鄂仑岱先是一愣,但随即怒上眉梢,却又不发作。他想不到我当真如此年少狂妄,连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居然胆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不知死活,看来还不知‘作死’一词是如何书写的吧?

不发作,甚好。不愧是京师摸滚爬打的官员,‘忍’字功自是一流。我对鄂伦岱的官场修为十分佩服。

“传闻道,瑾瑜少将军训兵有道,想不到军规更是如此的森严,区区一个离开军营的训诫,就能让壮士断腕,真是令人瞠目结舌。而这位壮士断腕后,居然还能面不改其色,实在令十四钦佩叹矣!景泰,你速去取八贝勒曾与我的上好虎骨膏来救治这位铁血将士。”十四对着身旁的一名随从吩咐到。

“有劳十四爷了。但阿尔哈这点小伤,末将尚能处理得好。”背对着人的白凤翔果然带种,在为阿尔哈包扎的同时还敢替我出言婉拒十四的好意。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十四和鄂仑岱,都忍不住在心底对我大竖拇指。

“大胆!你是什么狗东西,居然胆敢……”十四还未离去的随从景泰,立即怒着胸腔回身叱喝。

“景泰,这里无你什么事,还不快去取药!”十四冷眼呵斥这景泰的言行举止,并打发他速离。

我还是一副笑脸示人,眯缝着眼说:“虽是十四爷的一番好意,就当末将心领了,不过我还是相信我手下的能力。”

我笑得愈是轻松自若,愈是会无事生非,而我身后边的将士包括白凤翔在内,也已经开始脚底生寒,就连十四也觉得这笑,绵里藏针。不错,我这类的人,最是蛇蝎之腹,何事都是一副笑脸迎人,但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不知少将军何为‘先礼后兵’?”鄂仑岱毕竟是有阅历之人,自然不把我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子放在眼里。

“我且不论这起闹事是源于何因何人,但是,我已按照我的方法处置了我的人,那么佐领大人这边也该给我个交代吧?”我先且放过十四这根搅屎棍,眼神犀利地扫向鄂仑岱。这摘瓜,还得顺藤。

“这只不过是起小摩擦,本无大事化,只不过是少将军你处置人的手法过激罢了。”鄂仑岱负手挺胸,继续道:“要怪就怪本佐领姗姗来迟,没能先人一步的处理事态,让其恶化,少将军你非要讨个说法,大可以上告朝廷参我一个管教下属不严,我领过便是。”

还真是姗姗来迟未能处理的小摩擦啊!阿尔哈这一刀真挥下去,他家这位可爱的软脚虾将领可是非死即伤,到时候不是我参他一本,倒是他告我一状了。如果我真晚来半步,让他们大打出手,我的人倒不怕吃亏,只怕鄂伦岱这个步兵营被我的人给拆了,都还云里雾里。

这步兵营是京城的卫戎部队,执掌京城的守卫、稽查、门禁、巡街、禁令、保甲、缉捕、审理案件、监禁人犯、发信号炮等等。但我这百来号人,可是都我百里挑一的人,别人还挤破头都渗透不入的铁血队伍,还是我亲自仿造二十一世纪现代军事化的魔鬼训练,所训练出来的特种兵。对付这些好吃好喝的八旗子弟兵,以一挫百不敢说,以一挡二十还是绰绰有余。

若这步兵营真是给我这百来号人给拆了个片甲不留,他副佐领大人不怕丢人,难道不怕大清丢了的脸面?反正我会觉得脸上无光就对了!

我闻言点头,甚觉鄂伦岱这一提议不错,便侧头对白凤翔说:“那就如佐领大人所说的办吧。凤翔,立即给我起草写奏折,我也试个连夜进宫面圣,是何效果!”

鄂仑岱一听,整个人那是呆愣住了:这都什么人啊,完全不照常规走!

鄂仑岱没成想这我会顺他的话走,毕竟这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面圣也太儿戏化了些。面圣也罢,但还学明珠什么加急式的连夜闯宫面圣。这时辰了,皇帝老儿估计都花前月下一番入睡,若是吵醒,一个不爽,那是统统掉乌纱帽的事儿啊!

那谁?说得真他妈的对,这惹谁,也别惹二愣子。俗话说: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

我又想了想,也觉得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面圣,那我完颜瑾瑜就太不成体统了,便追加说:“顺便多耗点笔墨,把我被袭的那夜之事,也添油加醋的写进去,我好将功抵过。”

被袭了,杀人了,还有功?鄂仑岱这边的人群那是骚动纷纷。我则是美滋滋地看着十四,笑而不语。救皇子一命难道不是功吗?这一功劳,够我瑾瑜加官进爵臭显摆的了。

所以,我有功可以低过,鄂仑岱这老小子可没有,被罚是铁定的。然而鄂仑岱不是傻子,立即拦住欲离去的我,扯出僵硬的笑容,道:“少将军何必小事扩大化呢,不如我们就此时此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

“甚好。”你这孙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命人呈上阿尔哈的断臂,让鄂伦岱怎么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对方装模作样头疼了一番,痛定思痛后,给出答复却是:“年羹尧身为今夜值班参领,管教下属不周令其滋生事端,特免去军中一切职务,离职听候调遣。”

免职?老子用一只断臂,换你一个协参将的免职,当我三岁小孩儿玩过家家?我皮笑肉不笑地斜眼睨着鄂伦岱。

“哐”的一声,伴随着拔剑而起的声音,还迎来一颗人头落地,骨碌碌地滚到我脚跟边,惊得我都0成了一张嘴,拳头都能塞得进。

幸好,还好,地上滚落的人头不是年羹尧的。不然,因我而篡改了历史的走向,往后还有木有老毛领导红军以农村包围城市从而取得新中国的闪亮那一天?

“瑾瑜少将军,此举可否满意?”不知何时窜出了条毒蛇——九皇子胤禟,瞬间抽了鄂仑义腰间的军刀,便是手起刀落,就剁下阿尔哈欲砍的那位小将领的脑袋。

妈的,当真人不是他妈生的,说杀就杀,我顶多是要对方一条手臂,犯不着要上一条命。这下子好了,我得理还不饶人命的名声更臭了。

“再加一条,步兵营以上在场的任职将领皆逐一免职扣饷,以此警示。”老九把带血的刀插入目瞪口呆中的鄂仑岱腰间的刀鞘,说到。

如果目光可以把一个人射杀,我和她后的将士,早已是万箭穿心死之又死。老九此话一掷,加那条被视如草芥的性命,步兵营所有在场的将领士兵,皆是对我怒视不止,可谓敢怒不敢言。

其中,一道炯炯有杀伤力的目光便是十四射来的,仿佛在无声指责我:完颜·瑾瑜,你丫的够狠!

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十四:没你兄弟俩够狠,一个是搅屎棍,一个是蛇蝎之腹——都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欲害我于万劫不复。

这件事从头到尾,我用脚趾头想也知是何事,那夜所行刺之人皆是出自步兵营,交手时我便知他们有军人的底子,而人必是十四以如莲灿舌游说鄂仑岱借来的。

想我完颜·瑾瑜也是镇守西南的少将军,挑选之人必是功底好些的任职将领,没成想,用毒一事激怒于我,人全被我杀光(虽只灭了不到一半的人数,可剩下的,被他们假同伴杀害的自然也算作我头上)。

今夜,经十四这根搅屎棍到步兵营搅和一通,自己这支借住步兵营的手下被围攻,已是注定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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