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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窦氏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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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贴身荷包,就等同女子的贞洁一样重要,被一个陌生男子捡了去却迟迟不归还,还贴身携带着,任谁都知道这是对女子的一种冒犯,何况对方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聂峰一听闻我这句话,当即吓得跪了下来,“请将军恕罪,末将不是有意冒犯公主。”

“起来吧,”我突然单膝跪下的聂峰道,“治你的罪轮不到我,何况这事关公主的名节,既然你没有把荷包还回去,证明你心里有公主。我只会成全,不会拆散,但至于能不能尚主这还得看你自个儿的努力了。”

我只能提供一个契机,不能百分百把他提上一定的位置,剩下的就得靠他的头脑与手段去努力了。

我之所以把话题引申上荣婉的亲事上来,无非是想弥补一下我对她的亏欠,聂峰确实是个不错的夫君,未离京时我就多次调查过此人。

而且,九王夺嫡少不了要拉拢军中势力,聂峰这次虽我出行才被康熙破格升为正三品骁骑前锋的官衔,但却已算作崭露头角,注定引起京中各大头号人物的注意,这聂峰一旦归京,指不定立马过来拉拢,而我如今不必耳目的谈及他欲要高攀金枝玉叶的事,无疑是给朝中的诸王们点个醒,如果他聂峰真一心求娶荣婉为妻,指不定这些王爷阿哥还会使上一把劲去帮他抱得美人归。

聂峰若是取了康熙的掌上明珠,那聂峰于军中必定是一揽大权毋庸置疑的事,况且聂峰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谁对他有恩,他必定涌泉报之。

“将军为何突然……”聂峰没有起身,只是欲言又止的想问明白,我为何这样极力撮合他跟固荣婉公主。

我面色微微灰暗了下去,像是喃喃地道:“也许,这是我对她所能做的弥补吧。”

跪在地上的人浑身一震,却不敢抬头看我。这些我看在眼里,便淡淡地笑道:“如果你十分介意,待此次回京后,我会立即上奏调回西南镇守边疆,所以你不必担心那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

底下的聂峰赶紧覆手,却也一时找不到话接,只能顺从心意地道:“末将、末将不是那个意思。”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我朝前两步虚扶起地上的聂峰,“起来吧!我刚才问你,可愿意留下来道树林收拾下属残骸?”

聂峰犹豫了一会儿,倒是明事理地道:“将军为何一定要留下末将?虽然袍泽尸骸需要安葬,但末将身兼要职,将军大可留下其他人去相办此事。”

我高挑了音调,“哦?林子里那些可是你骁骑前锋将军的兵,你聂峰应该比较紧张自己的将士才是,我还以为你更为愿意的亲自带兵重返树林搜救。”

聂峰听见我恢复阴阳怪气的口吻,不觉得聚齐了两道剑眉,双唇紧抿着不语,表示要听我的下文。

我对他的赞许不由得多了几分,“世人多为讲究一个入土为安,把这些将士留在树林里任由野兽啃食,确实有违军中的道德人伦,我不过是好意让聂峰你去殓葬尸体,也是出于一番好意罢了。”

聂峰拧眉看向我,“少将有何话就直接说吧,如果不愿意末将一路护送,那您大可以直言。”

我不禁拉下了一张脸,敢情我之前的话都是白说了。不过,这也怪我,没能把话挑明白,我这才软化下如坚冰一样的脸,道:“怪我没把话说明白!那我问你,我们此次行程为何一定要经过那片树林?”

聂峰依旧古板着一张脸,但我看得出他脸上写满了‘你是在开玩笑吗’的疑问,但还是中规中矩地道:“将军,这是通往襄河镇的唯一官道,走官道就必须得经过那一片树林,属下实在不明白您所指为何。”

“看来,你还是想包庇他。”我不由得叹气轻声道。此次路线的规划,全然由那位骑兵副将一手划定,然后交由我过目,而那位副将正是出自聂峰身边的亲信。

聂峰低垂着首,看不清他是何表情,但我知道他脑子里已是千回百转的思索的话。

我用指头敲着桌子,眼神锐利地看着眼前的人,“那条虽然是官道,但事出有因,已经很少有人途经,白日里头就该看见官道两旁杂草横生,甚少有人踏足而过。我问过当地百姓以及往来的商贾,他们往常都是选择绕道而行,绝不靠近那片阴林半步。”

听见我的此番话,依旧垂头的聂峰双眼却在不停地转动当中,“将军您是说窦彪他……”

“哼,原来京城的军营中还尚有一个窦氏人士苟活!”听到此人姓窦,我的声音霎时冰冷彻骨,一身腾升而起的肃杀气息直逼聂峰,害得聂峰一时大汗淋淋,三月春凉的天能让豆大如雨的汗珠从脸上一一淌下,却也不敢伸手去抹。

“将军你误会了,这窦彪跟罪臣窦氏毫无半点干系,不过是同了姓氏罢了。”聂峰再次跪地求情。

我收敛锋利的目光,但声线依旧如利刃般刺向聂峰,“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作: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

聂峰虎躯一震,一时也不该说什么好。

他能说什么,我是他的上级,而他私下包庇罪犯,我大可治他一个同罪。

同是姓窦,原本窦氏一族出了被株连九族的大事,偌大的京城不合时宜再出现姓窦的人士,反而军营中却有一位姓窦的人士,若说与京中庞大根基的窦氏无关联,任凭谁也不信。

可聂峰却是极为信任此人,两人出生入死多回,早已成为生死之交,自然在窦彪姓窦这件事上帮了不少忙,恰逢我当时还上书给康熙给窦氏一族求情,才免去无数人无辜的性命。

“这窦氏一族本与我完颜家无什么深仇大恨,奈何政治上的立场不同,窦氏却屡次三番要置我完颜家于万劫不复。官场上一样是成王败寇,必要时是需要永绝后患,这才能保证子孙后代的高枕无忧。”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要么把人交给我,要么他聂峰自动解决此人。

“将军,这次路线所谓不知者无罪,再者窦彪到底是不是窦氏直系子孙,还请您查明再作定论。”聂峰还是在争取一线希望,毕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总不能见死不救,还要倒打一耙吧。

我端起桌子上已经凉透的茶,喝了口才看着眼前的聂峰,既然他求个结果那么我便给他,遂用如利剑的目光看着他道:“窦彪本是窦氏一族的私生子,母亲是淮阳河的一个歌妓,姓宋名丽娘,由于出身风尘,不得窦德贤这老顽固承认这个孙子,所以窦彪一直流落在外,也不能载入窦氏的族谱内。因此在窦氏满门抄斩时,窦彪才躲过了一劫。”

聂峰脸色一阵忽白忽青,显然他尚不知窦彪的身世,不过就算知道了,他还是会拼死维护窦彪一回,为人朋友者就是要两肋插刀。

聂峰一个抬首,刚想开口替窦彪求情,却被我挥手阻断,“起来吧,三品京师武职官员,也是圣口御封且执掌一印的骁骑将军,别动不动就跪在本世子面前跪下,我若真要发作你,早在京中动手了,何须带你出来才动你?”

我顿了顿,继续道:“毕竟用巫蛊之术毒害皇家子嗣,这天子一怒便是伏尸百万,窦家被株连九族也不为过。我虽一纸上书求情,窦氏远亲算是保住了,但这个窦彪却是窦氏的嫡系子孙,皇上若是发现有个漏网之鱼,想必他的命也是不久矣,反而还会对你有所牵连。”

“这个窦彪确实有才干,大清也是惜才之国,对于窦氏一脉我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我本可留他一条活路,让他继续延续窦家的香火。可谁知他该避讳我,却要力求出行一职,我深知他暗藏祸心,可谁知他却与外人联合起来设这么一计,他深知自己是螳臂当车,想必此刻他已不再驿站。如今死去二十多位将士,正是因他的祸心而起,那这种不忠不义之人留着何用?!”我言辞犀利,说得聂峰脸色愈来愈白,显然他这个兄弟隐瞒他很多,而我字字珠玑之下也在一寸寸地瓦解聂峰对窦彪的认知。

我心下叹了一口气,委实不愿这么打击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声色软了下去道:“一族的覆灭,他再怎么得不到窦家的认可,他身上流淌着的毕竟是窦家的血液。我不管窦彪是针对于我,还是想阻断大清与失必儿国的结交,但他此番已是铸下大错,我势必要为死去的亡灵给予个交代。因此,我之所以要把你留下,无非是让你晓得该怎么做。”

夜风乍起,吹得窗外的沙沙作响。

良久,聂峰才起身,声音十分沉重地道:“末将明白了,末将一定会给将军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你出去吧,好好思量今夜与你所说过的话。”我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聂峰道。

聂峰覆手躬身作揖,面色呆滞地转身背对着我,终是听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迈开,从我的屋子里离去。

“你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黑暗的角落处,幽幽传来一个声音。

“聂峰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与其让他看着别人手刃他的袍泽,他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毕竟树林里那位骁骑校将领,和那二十几名的将士不能白死。”我嘴角扬了扬,看着大门敞开的漆黑外面意味深长地道。

“那要不要打个赌?”黑暗里的人开口道。

我这番才来了兴趣,盯着黑暗里的人道:“哦,你想赌什么?”

“赌你的命,你敢吗?”话中带着明显的笑意,隐约能看得清暗夜里那两排洁白的贝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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