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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抬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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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接过来端详好久,才拍头而道:“我道这么眼熟呢,这不是上次来府上道贺的翰林院学士郭守敬脖子上当传家宝的玉佩吗?听说这玉佩还是一对,是宫里赏赐下来的父子玉。把宫里的赏赐当作祖上积德的荣光,所以郭守敬就跟他儿子每人一块,没少众人面前显摆,还寸步不离身的戴着穿街过巷,四处彰显皇恩隆重,也不怕弄丢了~为此,没少大臣们在背后嗤笑他哩!”

不过是宫里御赐的一两件物什,京中上了地位的,谁家没有?

这郭守敬用满腹经纶叱咤官场,但对于淡泊名利一事还是无法看透,寒窗苦读近一辈子的圣贤书,终究不过是乡下出来的小人物。

“郭守敬?”我摸着下巴,“难道这块玉佩是他身上的那块?”

“哪里是了,这郭守敬大人今早还安安分分的上早朝呢!若是不见了,岂不急疯他?这人就算不急疯,那帮老大臣岂能不往死里开刷他!平日不离身的四处彰显,若一朝不见,准被人嚼尽舌根。”李逸搬来一张矮凳坐在我身边,替我剥核桃。

“那是他儿子的喽?”我被美琪灌完了药汁,吐着舌头问。李逸见状,赶紧把自己剥好的核桃肉塞进我嘴里解苦味儿。

“嗯,应就是他儿子的。”美琪端着药碗要走之前,不忘插话。

那日来府上道贺,他们父子是一同来的,前门花厅忙不过来,美琪还特地去接待。所以过目不忘的美琪,有这印象。

“去去去,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李逸很不满美琪抢了自己要说的话,“嗯,这块玉的尺寸稍小些,应就是郭景瑞身上那块。这父子玉是一大一小,宫里之所以赏这对玉佩,正是源于他们父子俩在诗书歌赋上的才气,这儿子如今才十九,就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在明年二月的春闱科举中是第一甲呼声最高之人。”

李逸这样说,我便记起来了。

这郭景瑞在京城可是大有名气的才子,跟才名不下于他的季侯风、纳兰慕容是知交好友,人称京城三杰。上次,我被季侯风无故搭讪时,街对面的慕容,旁边站着的不正是戴着半月拱形玉佩的郭景瑞吗?

“儿子的玉佩掉了,这当老子的不着急?”这对父子,可是把宫里御赐的玉佩当作荣誉的象征,而御赐的东西是不好随意丢弃的。如今,这东西掉了,还能若无其事地上朝下朝。还是,我手上这块玉佩是假的?

“少将,要不我去查查?”李逸起身,问。

“嗯。”可直觉告诉我,这事儿没这么简单。看着手上这块工艺精湛、脂色上等的和田玉,我的思维稍微清理一番,灵光一闪,便恍然大悟。趁李逸才走到门口,我赶紧道:“你最好查查这郭守敬跟顺天府梁音大人有何干系!”

总之,十四这根搅屎棍还真是费尽心思!

人在做,天在看。

既然有些事知道了,又不愿去查,也不甘良心受谴,他十四只好煞费苦心地引我入套,想借我之手去办黄河泛滥一事,更要试看我,我在太子与老八之间终会择谁为主。

我与太子的关系一直隔着一层纱,聪明之人早就看出我与太子根本是貌合神离。对于太子,我的态度一向表明是疏离冷漠,易主之心我早已做到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如若九龙之中还有人蠢到看不出,那也难怪皇位不是你而是老四雍正。

既然如此,这事儿已不用猜,这玉佩定是十四故意让我捡,而郭景明也定是被人绑了。只要查出郭守敬与梁音有何挂钩,一切皆明。

晌午过后,外面一番吵杂,哭哭啼啼地清扰我难得的午睡。

我朝外间喊了几句美琪,居然无人应,直到我无病呻吟到第十声,美琪才笑盈盈地进来伺候我起身。

“外头何事?这样儿吵。”

“无大碍的事儿,我都已处理妥当。”美琪先端来水为我净手净脸,再利落地替我更衣。

“那为何有三五女子在外哭哭啼啼的,怪让人揪心。”

“还不是你在外头带回来的那拨姑娘?”美琪嗔了我一眼,“想不到小小年纪就懂得狐狸媚子那一套,真不愧是万春楼出来的人儿!”

额……我居然忘了这群从玉玲珑那儿带出来的新雏妓。这是我想的不周到,忘记好生安顿她们了。我便问美琪,“你先说说事情的原委。”

我并不是不信美琪,这样的深宅后院女人家自有女人家的手段。可我万事都求个事无巨细,毕竟这里是京城侯府,不比西南将军府,如若一步行差踏错,往后步步皆错。

美琪也不吭声,直把我扔到太师椅坐着,还端来点心茶水搁置桌上后,这才去整理床铺地说道:“她们爬不上你的床,自然去爬你那班子兄弟的炕上呗!”

“噗——”我一个没忍住,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她们,都爬了谁的床?”

“你就放一万个心,自家少将带回来的女人,借他们一万个狗胆也是不敢睡的。”美琪整理完床,就过来替我收拾狼藉。

自从镇国公府赏还回来后,我就让我带来的亲兵入府当护卫,而清朝的每个王侯公爵都可以在自家府邸养一定的家兵和护院,何况我还是在职的武将,这府里养的几十位府兵还算是少的了。

“我倒还希望他们睡了呢,省得我还得寻由头赏他们。”说归说,可我还是支着下巴琢磨着这爬床一事。

美琪白了我一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也不怕那起狐媚子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行军打仗最怕的是什么?怕的是军中机密走漏风声。

“就算让她们套,也套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我自是信我的人,他们都是有勇有谋有主见的人,岂会因小失大、不分轻重。

可美琪说的也没错,自古英雄就难过美人关,这世间的情爱本就是一剂毒药——相思易种,情毒难解。

我紧锁着眉头,低头喝了口茶才缓缓道:“这兄弟们都到了成婚之龄,又都是大老粗,既然有姑娘肯爬他们的床,他们应美娇娘在怀才是。而这事儿一成,且不论他们是纳妾,还是娶作正房夫人,我都无二话。但是,自个儿后院之事是要料理妥当的,可别与前院爷们儿的事混为一谈!”

这些姑娘毕竟是从**所出,没人会娶了作正房,做个妾都已是抬举。可我本就不是个看重世俗高低的人,所以娶了做妾做妻,全由着他们。

美琪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朝我点头一笑:“美琪懂了,美琪这就去吩咐。”

那帮人虽是三大五粗,可个个都心如明镜,我这一发话,他们还不乐呵?难得在北方的冬天有娘们儿为你暖床,捂嘴偷笑吧!

可我还想起一事,遂唤住美琪,“那拨姑娘里,是不是有一位脸蛋儿圆圆,眼睛也圆圆的小姑娘?”

美琪回过头眨巴着眼,想了一番,才‘哦’了一声道:“你说是沉香吧?那孩子倒是实诚,没什么心眼,被妈妈安排做洒扫丫鬟后,也是整日乐呵呵的,挺可爱的一个姑娘。”美琪见我茶碗已空,便又步回来为我续上茶。

原来叫沉香,难得那晚行刺经她提醒,才免于重创。

我想了想,便搂住美琪的蛮腰,还埋首于她温热的小腹上,良久才说:“把她调来外院来伺候我吧!还有,你也调教几名趁手的大丫鬟打发到外书房轮值,她们好替你分担一些琐碎之事。”

美琪叹着气,用柔若无骨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我的背,“这样好吗?”

我苦涩一笑,“那如何才是好?这外头都已传我为断袖之癖了!若我这外院再不安排几名女子进来差遣,更不知外头如何疯言疯语!而你内外院的两头奔碌,也不利于你全身心地替我打理后宅。”说到此,我兀地抬首,双眼促狭地笑到,“不然,我抬了你做正当姨娘,可好?”

白凤翔和李逸都是男子,不好插足后院之事,可后院失火,前院必定遭殃。而偌大个镇国公府的内务之事,都得过问于美琪,我真怕她吃不消。我这样做,无疑是最好的安排。一来,替美琪分轻了担子;二来,抵消外头传我不近女色的蜚语。蜚语不可怕,就怕有心之士借题发挥,坏完颜家的名声。

我之所以要把美琪抬做姨娘也不是说说,也是有万全考量。毕竟丫鬟做了主子,打理后院才能名正言顺,也不怕府邸里一些倚老卖老的妈妈和管事们反弹,何况府邸里的大部分下人们,都是由外头安插进来,这不可不防。

美琪啐了我一口,咯咯地笑个没形,“越大越没个正经儿,你这孜孜不倦、毁人不厌之事,可别千万落我身上,我可不受……”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尖刺的呵斥声,从门外传来。

门口,一袭碧翠色的宫装,身姿曼妙,面若芙蓉,三千青丝被一丝不苟地盘起,发丝间隙还插入一支木兰花玉簪,而与衣服颜色相映衬的翡翠耳坠还在空中晃动。

我揉揉眼,以为是眼花,待看清是何人时,不禁失声:“公主?!”

荣婉死咬着下唇,红红的眼眶死死地盯着我与美琪,就跟看一对狗男女似的。少女委实气不过,便一跺脚,转身就跑掉。

美琪听见我喊那少女为公主,也是一惊,但回神后见人已跑掉,便用如葱削般的食指戳向我脑门,气恼地道:“你还抱着我作甚?赶紧追去呀!”

我也没想到一向身居宫闱的荣婉会突如其来的现身,而且还无人来事先禀报,这些个下人都是饭桶吗?枉我还自诩自己门禁森严的前院严守得何其滴水不漏,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可荣婉闹这一出,我就不得不深思这镇国公府里所有的人,必须彻底盘查,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美琪对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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