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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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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摆摆手,让那对夫妇别介意,也别给我免什么单,这不是他们的错处。摊贩子为了给我泄气,立即揪住那无故撞过来的肇事者,故意凶着一张脸大骂那人不长眼睛,竟冒冒失失冲撞了贵人,幸好贵人不追究,不然让他没好果子吃。

贩子说完,就要把那蓬头垢面的人赶走,在赶走之前,贩子还把滚落地上的红薯塞给了那人。我抽过那贩子婆娘递过来的帕巾,边擦拭边瞅着,这贩子哪里是想给我泄气,分明是想赶紧驱走那乞丐摸样的孩子,怕我气恼的对那孩子怎样罢了。待我回过头,贩子的婆娘已经利落地给我重新上过一份同样的吃食,分量十足。

我坐下,边吃边点头,这对夫妇的确心地善良、勤劳实在,这天下还是好人居多。

吃完,我放下几粒碎银子便走,那对夫妇捧着碎银子在后头直喊:“公子多给了,真的多给了……”这一顿粗茶淡饭,也就十几枚铜板,我给的碎银子已顶过这对夫妇三个月的收入。

趁着日头毒,我便闪身进入一茶楼,这茶楼有说书的先生,我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交代小二给泡壶好茶,再上几碟瓜果肉脯什么的打打牙祭。

我望着台上正说到精彩处的说书先生,已惹得满堂喝彩不断。先生喝完茶,惊木随手一拍,场内肃静后才朗声道:“少年不顾后防救人心切,一手劈开一只狼,而身后的狼王何其痛恨这少年,趁其不备纵身一跃,两尺长的獠牙在少年的肩胛已是穿透而过。眼见少年是动弹不得、危在旦夕,自个儿的兄弟们又正被群狼围扑撕咬,不甚仰天悲嚎哀泣!当时的场面犹如人间炼狱,惹得满天神佛不经泪目潸然啊!”

“少年把这一切的惨状尽收眼底,用身心仅余的力气仰天咆哮,那咆哮声可谓直达九幽神明。说也奇怪,就在少年频临断气时,九重天便旱雷滚滚,风云大作,四周更是一片肃杀之气。”

“四野只见风雷不见雨雾,成堆的狼群更是被天雷惊惧得停下狼口下的大屠杀。这通天雷,显然是冲着少年去的,一道闪雷直朝少年天灵盖劈下,可奇异的事就此发生……少年不仅没被烧焦而亡,还仿若西楚霸王附体上身,突然变得‘力拔山兮气盖世’力大无穷。更让人狼惊惧的是,少年的骨骼陡长,肌肉增凸,指甲颀长锋利,双目如火燃般通红,体内爆发出一股强烈的高温,整个人犹如被投入大火般可随时自燃。”

“此刻,少年将军的模样已是人不人鬼不鬼,仿若上穷碧落下黄泉的遁世妖魔,只大吼一声就是地动山摇。神魔化的少年突感右肩有异物,大掌一拍,那狼王拍便飞十丈之远。此状一出,群狼立即舍下嘴里的肉,纷纷朝那少年一拥而上。四肢健壮的少年,两手捉住一只飞扑过来的饿狼,双手一对扯,便生生把一只与人齐腰高的大狼对半撕裂开来,这五脏六腑漫天四散,连血液都不曾溅射一滴。”

“变了样的少年,已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嗜血嗜杀,如神如魔。此刻,在这波云诡谲的战场上,他用他那奇长无比的利爪快速穿透一只只狼的腹部掏出内脏,血腥的画面无不让人胆战心惊,心生畏惧。这已不是人的所做作为,只有妖魔精怪才能是如此的作风。后援的兵马即刻赶来,可此时的少年已经失了人性,见狼杀狼,遇人杀人,满天神佛无一敢阻挡。这死伤无数后,少年的体内温度直速飞升,已达到自燃的阶段,天空再次天雷大作,一道道电光火之直朝少年打去,少见瞬间便通体火红,火苗冲天。居存活的将士肉眼所见,少年迸发的大火形成一只火麒麟,这火麒麟欲飞冲天,奈何受困于少年肉体,不得逃脱……”

惊木一拍,说书先生就此结束。惹得台下意犹未尽兴的观众一阵起哄,纷纷问那少年将军后事如何?说书先生略一番拾掇,只留下一句:“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的已不在,但好茶依旧。不久,台上就上来一位拉二胡的大爷,和一位水灵灵的小姑娘,用如百灵鸟般的嗓子就着二胡的曲子,唱着十分逗趣的小调逗乐着大伙儿。

我用食指敲着桌子,一阵嘀咕。这说书先生是在讲乱力神怪吗?还是聊斋志异?话说蒲松龄可是清朝康熙年间的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遇见他呢!据说他的《聊斋志异》可都是采自民间传说和野史轶闻。我想及此,也稍微接受刚才说书先生所讲的轶闻,反正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怎知这世上就没有妖?没有神?没有鬼?人心不古,妖魔精怪总是会有的。尤其在、古代最崇乱力神怪,反正说书先生这么一说,我们也就消遣这么一听,何须计较真与假。

我吩咐小二结了帐,就出了茶楼,还没跨出几步就听见对面一阵嘈杂。

几个地痞正在殴打一位蓬头垢面的男孩,拳脚都是往死里的打。奈何我眼尖,认出那孩子正是中午撞翻我饭桌之人。我摇头,这孩子还真能惹事,眼瞅着不能惹的人就不要惹,能躲则躲,不能躲就挥拳,反正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就是死了也要咬下他人一块肉才解恨。

我把从茶楼带出来的花生米粒,用指一弹,打得那几位地痞流氓嗷嗷地叫。那几名地痞横眉竖目、面色狰狞,翻转着猪脑袋四处寻找是谁在放暗器,多管闲事真是活腻了。

奈何我带出来的花生粒不多,索性拍拍手,大方走了过去,“不知这位小兄弟所犯何事,竟遭尔等如此殴打,若我再袖手旁观,尔等岂不是草菅人命?”

京中贵胄遍地是,几位地痞见我身穿华贵,不敢轻易招惹我,但为首的那位地痞在心中掂量几番后,便壮着胆子喝我:“你是何人,胆敢坏老子的事!小心、小心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见我临危不惧,不免结巴起来。

“哦?我还真想看看何谓吃不了兜着走。”好久没松动筋骨了,我正好练练手。

为首的地痞见我松着筋骨热着身,不禁后退半步,可从旁走出一位衣着打扮应该是某个府邸里的管事,对地痞头儿附耳低语了几句后,这地痞头儿就换了个人似的对我冷笑到:“老子不怕你,你知道老子身后是谁在撑腰吗?”

我边松筋骨,边捂着左肩还有些疼痛的伤口,问:“说出来听听?”

“你是何人,你也配听吗?”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神态十分地蔑视,“兄弟们给我上,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既然老大都志气昂扬,想必有十足的把握不怕惹着什么高门世家,何况眼前是一位身子单薄的瘦弱少年郎,再说双拳难敌四手——叫你丫的茅坑里点灯来找死(屎)。

这三五人一哄而上,我虽肩负着伤,但作为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再怎么虎落平阳也不会被犬欺的地步,拿捏住几个市井流氓的还是轻而易举,何况他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都不够我动用一只手。武将就是武将,我光顷刻间所爆发的嗜杀戾气立即震慑全场。

既然后台都搬出来了,又掐断了不说,真真是吊胃口,难得姑奶奶今天有雅兴,那我就虐到你们说便是。地上倒下一片,我就只挑着那位地痞头儿施虐,虐得他嗷嗷地叫跟杀猪似的。

地痞头儿被虐得不行了,便瞥眼去瞅那位管事,那人正猫着腰想遁走。我见状,便一脚撩起地上趴着的地痞头儿朝管事踢过去,两人立即摔得四叉八仰。四周被我虐得千疮百孔的流氓见状,纷纷爬起来自顾自的跑了。

我一脚踩上去,增加重量,被压在最下面的管事,叫苦不迭:“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小人也是听人差遣,替人办事。”

“到底是听何人差遣,替谁办事?又为何百般为难一个小乞丐?”我来了兴趣,问。

那管事一脸谄媚的笑,“也、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小乞丐在街上摸了我家老爷的银袋子,我家老爷只是一时气不过,才吩咐小人来差办此事罢了。”

这管事的衣着也不俗,想必他家老爷不是高门就是富贾,不就是被摸了银袋子吗,犯不着要把一个小乞丐往死里打!

我刚想开口时,蜷缩在角落的小子却愤懑开口:“他说谎,我根本就不识得他家老爷,也从未摸过他家老爷的什么东西,我时常谨记叔叔教诲的‘国无盗贼,路不拾遗’之理。他们往日不仅百般驱赶我和叔叔离京,今日还抢了我请大夫替叔叔看病的银子!”

驱赶?这小子是外地口音,我听李逸曾说,近来陕西一带黄河泛滥,京城郊外可涌来不少难民,有不少大户人家纷纷在那搭棚施粥。难民虽不能进城,可千方百计地要驱赶一个难民,这事就有点儿不简单了。我挑挑眉,还没开口问他和他叔叔为何进京屡遭人驱赶时,又被别人抢了白。

“公子诶,别听那乡下浑小子胡说哟~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呐!!!”最底下的管事,扬起一张五百年老字号值得信赖的脸,还把尾音词拉得跟唱戏似的,听得人直想往他脸上砸拳!

“是啊,这位爷,您看他那副乞丐摸样,哪里来的银子请大夫,我们抢他,您能信吗?”而我脚下的地痞头,也是扬起一张‘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信’的脸,可他这歪瓜裂枣的张脸实在很欠揍。

我脚下加重力道,两个十分欠揍的人在底下立即嗷嗷嚎叫,我掏着耳朵对那小子道,“首先,不要抢我白。其次,你来讲,讲出个一五一十的原委,或许我能帮你。”

那小子一听我能帮他,眼睛噌地一亮,正要开口相告时,却又被我脚下的管事抢先一步,声色俱厉:“我还是好心奉劝这位公子千万别多管闲事!我家老爷可是太子身边的人,您先掂量着自己的身份再狗拿耗子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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