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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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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目的地,我下马车后,着看这个维和园的地理位置不错,坐落于一条宁静优雅的长街上,大门敞开,不乏高雅人士进进出出。还好美琪给我着了一身比较儒雅的衣裳,让我收敛起一身英气逼人的武将气息,这样进出这种地方倒不会显得格格不入,而鹤立鸡群。

刚跨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问我是不是瑾瑜世子,是的话请这边走。我点头,然后吩咐李逸随处逛逛,不用跟着我同去。李逸会过意,便打算到马车上候着,他也受不惯这种文人气息的地方。

这个维和园设计得很别有雅致,有山有水,有阁楼,各大琴棋书画都分有区域,所以这人领我而去的是一个棋社,这个棋社是一幢小木楼,直到木楼的顶楼,那人才退去。

顶楼很宽阔,能眺望到护城河河畔,可惜岸上的杨柳已经光秃秃,满目是萧条景观,但带到来年春,景致却是十分的好。

季伯鸣坐于一盘残棋前面,手中捏着一枚白色棋子,一门心思都专注于棋盘上。

“季大人果然好雅致,与影对弈,也能如此畅快厮杀。”我出声道。

“瑾瑜世子来了啊。”季伯鸣并没有起身迎接,只是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到,“不知世子能否陪季某厮杀一盘?”

“瑾瑜学艺不精,哪敢与高手对弈,只怕没走两步棋就招之笑话了。”我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在季伯鸣对面坐下。

“无妨,世子就陪季某下一盘吧。反正季某今日也推脱了朝中的公务,且难得偷闲一回,何不如约人下下棋呢。”季伯鸣说完,就招呼棋童准备换一盘新棋,却被我制止住。

我笑道:“我们就着这盘残棋下吧,反正我也是学术浅薄,新与旧又何妨。”说完,我就拿起黑子落于周围满是白棋的中间。

季伯鸣这才眼中带笑地看向我,颇为赞许地道:“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必定是描述世子这类人的吧。”这时,季伯鸣也落下了白子。

我也不假思索就落下第二个黑子,并头也不抬地道:“季大人抬举瑾瑜了,瑾瑜也不过是胡乱下下罢了。”

季伯鸣也不戳穿我的谦虚,只是落子而道:“也许是因为世子不懂,才不会束手束脚,这样心境阔达之下自然会让这盘棋绝处逢生,季某甚是佩服之极。”

“好了,不多废话了,下棋吧。”我终于抬头瞟了一眼季伯鸣,吩咐地道。

原本黑子就处于难以复活的境地,可双方才落几个子,黑子就又是一番处处逢生的景象。此刻的棋盘上,双方已是势均力敌不相伯仲。

棋下见人品,而人品见真英雄。

季伯鸣也话不多说,埋头就与我厮杀起来。可厮杀了一下午,却是以战平之势结束。这时茶已凉,但双方都不介意,拿起茶碗就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厮杀出一身热汗,自然需要一碗透心凉的茶水去去热气。

“瑾瑜世子不仅战场上叱咤四方,就连棋局上也是威风凛凛,相信世子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地方更让人叹服吧。”季伯鸣捋着胡子,甚为开怀地笑起来。

我摇头道:“看吧,让季大人见笑了吧?我能与季大人战平还是靠着运气呢,若在棋局上叱咤风云,我还得练得百八十年才行。”

但我知道此刻再谦虚下去也无意义,便紧接着言:“这棋局犹如我在边疆上的沙场,这沙场如何撒豆成兵,如何步步行险取胜,这都跟下棋是一个路数的。瑾瑜下的这盘棋,靠的是疆场上的经验,并不是棋艺高超的真本事。”

“的确,棋局如战场,这不够否认。但能运用疆场上领兵作战经验下这盘棋,足以证明季某输矣。战场上拼的是气势,季某无论是人还是棋,都没有那份驰骋天下的气势。”季伯鸣仍旧吹捧着我。

虽然我很清楚季伯鸣的为人,他向来极少称赞别人,哪怕是官面上的话儿,他也吝啬得很。这次句句带夸,除了是真的欣赏我,更还有别动因素。

这样互相吹捧也不是个事,我便把话题引申到另一个方面去,“上次有劳季大人相助,瑾瑜才得与迅速面圣并洗脱罪名。但不知这样做,是否会给季大人招来隐患?”

“这隐患说没有是假的,就连皇上近日来都不如何待见季某,可想而知影响的层面是有多大了。”季伯鸣边斟茶边道。

我看着溢满茶水的茶碗,不明白地问:“既然深知负面影响之大,那季大人为何还要相帮于瑾瑜呢?”

“难得世子肯向季某开口,季某岂有不相帮之理?何况完颜家正如日中天般崛起,季某自然要依附一二了。”季伯鸣很是于情于理地说来。

我最终还是端起那碗茶喝起来,道:“何来如日中天之说,别人看不透,难道季大人还摸不透皇上的心思吗?我瑾瑜今为完颜家族这一代中最为杰出的人才,一旦被毁之,多少人巴不得叫好。而我完颜家崛起不崛起的,这跟季大人也没多大关系,您实属犯不着出手相救。

再者,您真想依靠一棵大树好乘凉,大可以从众皇子中寻一位做归顺。我完颜家,一不是皇家宗室,二不在朝中位极人臣,依附而来能有何好处?千万不要说什么朋友多路好走的屁话,我完颜家男丁常年在边疆厮杀,一生只会靠行军打仗并挣个功名利禄,而要让一个淡泊名利的大臣百般依附,岂不是惹人无中生有,且恶意去重伤?”

季伯鸣一边眉目带笑,一边听完的长长一段话,等我停下许久才接口道:“所以,世子是怕惹人猜忌,才久久不愿登门拜访季某的救命之恩?”

“算是吧。”我含了口茶润喉,答到。

其实,大部分是没时间,出了身体变异这样的事,确实没法去顾及该如何感谢季伯鸣那次出手相救之事。既然没法顾及,那何不如等这季伯鸣勾搭上老八这件事冷却后,我再携礼登门拜访致谢也不迟。

“可季某听世子话中的意思,认为季某这次出手相救是别有所求。那么请问世子,季某求的是什么?”季伯鸣悠悠地笑着。

我也悠悠地笑着,眼中却毫无笑意地道:“问我?我倒还想请教一二呢。”

可季伯鸣就是笑而不言,那我只好无奈地把自己的猜测缓缓道出:“这十巫都逐渐问世了,我猜得不错的话季大人应该是十巫之一,但就不知季大人会是十巫中的哪一巫后代了?”

“十巫?”季伯鸣眼中的笑逐渐凝固住,“从何而说,为何就认定我为十巫之一的后代。”

“别的不说,我就只问何为麒麟鬼才,还望季大人解说一番。”我开口道。

此时,空气变得很凝固,双方都看着彼此不再说话,无形之中都在运用气场过着招,眼神都有万支利箭射向彼此,都想把对方败下阵来。

“哈哈哈……”季伯鸣最先抵不住大笑起来,“世子为何想知道这麒麟鬼才之说,如能讲明,季某倒可尽己所能解说一番。”

“既然明月阁都是十巫之一,那这预测治世鬼才之挂,不过是想逼迫出身负麒麟血之人,所以才会在鬼才前冠上麒麟之名,叫麒麟鬼才。不知瑾瑜说得对否?”我缓缓道来,还把双方空了良久的茶碗斟满茶。

季伯鸣也是看了良久碗中的茶,才端起来喝了一口才道:“你说的也没有错。之所以要冠上麒麟两字,无非是想找出身负麒麟血宿主之人。但那卦象也没有说错,拥有麒麟血之人确实有治世之才,得之便可得天下。”

“得知便可得天下?呵,那麒麟鬼才为何不坐拥天下,却非要辅佐他人成王。”我冷笑而道。

“因为这是天定命数,你的命数。”季伯鸣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到。

又是天定命数。

听完这句话,我整个人瞬间冷了下来,不仅眼中,就连嘴角都没了一丝笑意。我果然猜得不错,这季伯鸣确非等闲之辈。

季伯鸣说得没错,历史的走向不可改变,我既深知历史,岂能轻易改之。为了完颜家的前程,我自然会拥护老四胤禛夺嫡登基。所以这一切都是上天设定好的命数,自然是老四得麒麟者得天下。

“不愧是阴阳世家的人,这个千年世家为何改名为明月阁还在江湖上昙花一现,想必是为我这个麒麟血宿主而来。”我把棋盘上的黑棋一粒粒地捡回棋盆中。

季伯鸣看着棋盘上之剩下白棋子,点着头道:“或多或少算是吧。但你能猜出我为明月阁的人,还道出我阴阳世家为十巫之一后人,你果然了得。”

我把黑子捡完,最终棋盘上全是白子,棋盘上呈现一幅图,麒麟神兽的图。

“为何说是或多或少?”我看着棋盘上的滕图,抬眼问着坐如钟的季伯鸣。

季伯鸣捋着胡子,开始动手拾棋子回棋盆,“你还记得你手中那份羊皮古卷吗?想必有人跟你提过它所记载的秘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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