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圭不放心她做剧烈的运动,之前听说有个天竺来的游方僧人出现在东夏,便让人去寻了。
瑜伽起源于印度,和'宗教息息相关,墨子圭想着若是能找到人,也可以让夕婧酥学一学瑜伽。
她如今身子不比从前,贸然练功只会适得其反,过犹不及。不若练一练柔和一点的瑜伽。
在找到天竺来的游方僧人之前,墨子圭教了一些简单的体式给他。
他也是上辈子上大学的时候选修课学了些,之后几十年不碰都忘得差不多了。
瑜伽的体式大胆,需要弯腰提胯,夕婧酥一开始有些放不开,但架不住墨子圭苦劝。
这几日也会趁无人的时候做两组。
墨子圭到主院的时候,夕婧酥正躬身趴在地毯上,脸色微红。
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脸,细汗挂在脸上,耳边落下几缕碎发。
墨子圭呼吸都重了几分。
夕婧酥听到他的脚步声,急忙起身,变回原来一丝不苟的仪态。
墨子圭上前就把人揽进怀里:“你终于还是肯练的。”
夕婧酥小脸一红,想着那些动作也是太大胆了,她都是趁墨子圭出去办事的时候才偷偷练,没想到今天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一身汗呢,别闹。”
墨子圭原本没想闹,被她这样一撩拨倒心猿意马起来。
“没事,咱们夕婧酥出了汗也是香的。”
这个年代的女人注意仪容,平时夕婧酥虽然也习武,但在人前都是一丝不苟的。
今日她把头发挽起,没有多余的花样,看起来青春朝气,墨子圭便有些蠢蠢欲动。
“君兰有没有说能不能……”
夕婧酥早就听不下去挣脱开来:“大白天的你怎么能……”
“怎么能什么?咱们努力些,争取早点生个孩子。”
夕婧酥脸红得要滴血了。
“我去沐浴!”
墨子圭看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夕婧酥沐浴的时候也有些心痒,但想着还在白天,便打住了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没想到墨子圭一直等在净房外,见她出来一下打横抱起,直奔寝殿。
夕婧酥惊呼了一声,反应过来先捂住了自己的嘴。
墨子圭动作熟练的扒掉了她才穿上去的衣裳。
床裾轻摇,春意盎然。
事后,墨子圭从枕头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头面。
墨子圭用了些心思,珍珠头面款式奇巧。
尤其是那一对耳坠,趁得夕婧酥肌肤莹白。
夕婧酥倒很喜欢,只是有稍显犹豫:“我这个年纪,带珍珠头面会不会显得太老气了些?”
任何女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已青春不再,人老珠黄。
平瑶在腊月生了个儿子,如今也是才出月子不久,同她一起来的,还有婆婆沈夫人花氏。
她要生产之前沈远山和夫人就上了京城。
沈施也吵着要来,被沈远山毫不留情的拒了。
她已经嫁人了,婚事是沈远山做的主,虽然大家没有说破,但沈远山的态度已经说明问题了。
只要她夫家不进京城,沈施就永远都无法踏足京城半步。
沈家的府邸已经被收回赏给了新帝的心腹。沈远山夫妇回京都是住在平瑶的府邸。
如今沈夫人也早已不是那个风头无俩的丞相夫人,人也没了从前的锐气。
平瑶养得白白胖胖,和夕婧酥低声闲聊着。沈夫人一点插话的意思都没有,专心逗弄孙子,眉目之间也没有一点不快。
夕婧酥惊讶不已,看平瑶一副已经淡然处之的样子,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婆婆。
看到夕婧酥打量的眼神,平瑶歪到她身边咬耳朵。
“我坐月子期间都是婆婆忙里忙外帮着张罗,如今她态度平和下来,倒很好相处。”
沈夫人是以皇后的标准培养的,能力心性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之间几十年,也因为家族落没,又因为人生不如意,才会掐间要强了些。
如今沈远山致仕,陪她的时间多了,她倒慢慢的放下了。
沈夫人管家几十年,本事自然是有的,她从手里漏下一点来就足够平瑶用了。
倒是平瑶,因为静宜的生母位分不高,在宫里没人教过她管家理事,所以她也没有教过平瑶管家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