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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你也临老入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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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露出一副羞涩的神态,颦了眉头,又似想起什么,末了笑出来,眼神带点顾盼的:“我叫范若兰,二位善人叫我若兰就成。”

若兰说完了,又补了一句:“那个是我爹。”

“我爹得了疯病了,谁都不认识了。”

若兰将左慈和张小铭两人请进门,进了堂屋,请二人坐下,伸手倒茶,她细白的腕子上挂着两环细白的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悦耳动听。

她一边招呼二人一边解释道:“家里就我一个,也管不住他。他就喜欢那件衣裳,是他早些年和娘一起买的,破成那样子也要穿。自打东瀛人荼毒中原,南都的大员转进到这山城,处处占地……爹就疯了,因为家里玉器店给抢空了……我一个小女子,无力维持那琢玉铺,只得盘了出去,带着他躲到这里过日子,他谁都害怕,连我也怕。他胆子小,教那些大员家丁的拳脚吓坏了。”

左慈闻言,如电般的眼光射过去,范老三还是瑟缩的姿态,然而只坐在墙角那一头,仍然把自己缩得很紧。

“令尊倒是不怕我。”左慈并没有喝茶,只笑了一笑,顺便踢了张小铭一脚,张小铭反应过来,嘴唇在杯口一滑而过,滴水不沾。

“可能左先生面善。”若兰也抿起嘴唇来。

“有几句话想和范姑娘问一问。”

“您说。”

“姑娘尚未出嫁?”

“嫁过的,丈夫死啦,死在城门那儿了。”

若兰似乎并不觉得冒犯,吹了吹自己的茶杯,“这房子也是他留下的。”

“那姑娘闲暇的时候做什么来养家么?”

“我还不缺钱的。”若兰莞尔。

“冒犯一问,令尊是如何哑的,是先天来便哑的?”

“娘没说过,我不知道。”

若兰想了想摇头,又转而看着左慈眯起眼睛,“我倒是也有几句话问左先生。”

“怎么。”

“先生有妻子么?”

“没有。”

“家人如何呢?”

“独自一个。”

左慈顿了顿,“都教那东瀛人害了,我没本事上战场扛枪和东瀛人拼个你死我活,只能加入救国爱民会,捐些薄弱家财,帮助阵亡将士遗孤,也算尽一份力。”

左老铁说这话的时候张口就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张小铭听了心里暗骂,你个老不死的,逼都让你装完了,该不会也想临老入花丛吧?

若兰沉默了一会儿又笑,手腕往桌子中间移了移。

“左先生也是可怜之人,难得的是遭此大难还能心怀他人——”

若兰恳切,“不知左先生找我何事?”

左慈微微一笑,“送令尊回家是一方面,一方面是耳闻范家是玉器世家,有些好奇。”

若兰眉头一皱,“哦?喜欢谈玉么?我只知道这些有趣的东西。要是左先生想入手什么好东西,若兰给左先生把把关,还是成的。”

左慈不躲,且伸手搭在若兰的手背包着握了握。

若兰的手很凉。

“不负美人意

,那就先这样吧,改日我二人会来拜访。”

左慈松开手道。

然而左慈话音才落,范老三便又发出一声绝望似的呼号。

张小铭望过去,范老三直直望着他们两人拼命地摇头,眼里惊惧越重,却并不敢近前来。

“令尊似乎不想让我走,你要安抚好他。我过两日看看有没有好医生,帮你找一个来,也算略尽绵薄。”左慈道。

“左先生费心了。”

两人离了胡同,张小铭忍不住问道,“大师,我们两个人化妆成这样,该不会就是来拜寡妇门吧,话说你那泡妞技术不错啊,这才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小手摸上了,这要是第二天来,那岂不是……你可别说你想约炮还把我拉上?”

左慈听了张小铭的话,气得眉头直跳,“你这小子,再乱嚼舌根,我把你舌头拔了,那寡妇的手你想摸,你想要可以啊,下次给你摸,但我事先声明,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张小铭眼睛一亮,“当真?虽然也就是个五六分,但是……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左慈不再管他,喃喃道:“按李姑娘所言,那琢玉铺是一老一小两个男的,可是却都不见了踪影,有点意思。”

他摸出腰间的乾坤袋,从里面掏出那个玉牌,玉牌在他手中变了颜色,一道黑影在玉牌里面徘徊挣扎,忽聚忽散,暴躁不堪,突然凝结成一张狰狞的鬼脸似要冲出来,可惜却被玉牌表面一道似有若无的白光团团圈住。

左慈带着张小铭翻进那间空无一人的琢玉铺里细细查找,杨平凡那边已经传来消息,经理把他们搞定了机票,他们现在在搞护照,估计一两天内就能弄好,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左慈并没有说虚言,然而他带着张小铭两日后再来时,却没了范老三的影子。

若兰倒不见急,开了门打了招呼转身,走起来步子也还是袅袅婷婷的,腕子上环佩叮当响,语气不紧不慢:“我爹又不在家了,今儿没去麻烦您?”

“没见他。”左慈并不追问什么。

“左先生来,是算问玉还是闲聊的?”

“听若兰姑娘说说话,忙里偷闲。左某人要是想入一块儿玉,不知姑娘有什么好推荐。”

左慈顿了顿又补一句,“说来姑娘腕子上这一对儿——是定情的?”

若兰的屋子里依旧氤氲着茶的清淡,纱雾似的,好像隐隐约约遮掩着什么。

听左慈这么说了,若兰的眼睛就弯起来,笑吟吟地故意嗔:“左先生会问,那就同叶探长讲讲。说是定情的倒也不算,毕竟如今我独一个,还同谁定情?”

“那若是遇见如意的,还是要送情郎。”

“叶探长是取笑我了。”

若兰咯咯笑着,声音如银铃一般好听,带着说不清的成熟韵味和妖娆,张小铭只感觉似乎一只柔弱的猫,伸出爪子,小小肉、团在自己的心尖轻轻挠了一下。

只见若兰把镯子褪下来一只递给左慈,又托着自己的下颌:“一只镯子,有什么好瞧的。这对儿不是什么好石头,不过我戴了十

来年,同我亲着呢。”

“那姑娘觉得什么是好石头?”

“美石为玉,其实都是有灵性的,不然也不会叫“大地舍利子”。有的祛邪避凶,有的转运生财,护佑平安。不知左先生是想随身还是放在家里?都是有讲究的。”

“其实左某人对玉也略知一二。”

左慈饶有兴致把玩着镯子,末了又搁在桌上,笑而不答若兰的问,“左某人其实对玉兴致不大,左某人直说——喜欢姑娘。”

这般直白倒给若兰问愣了,局促起来一个劲地讪笑。

若兰从桌边站起来退了几步,脸却并没有红,那双杏眼愣愕地眨巴两下,里面尽是意外。

“左先生……”

左慈眉头一皱,浑身散发出王霸之气,“怎么,觉得左某人不如你之前的丈夫顺眼?”

左慈一指旁边的照片,那里是年轻些的若兰和另一个青年。

青年意气风发的模样,眉目多几分清秀,看着很是金童玉女。

“左先生别讲了,”若兰一边笑一边语气别扭着要送客,因为慌而语无伦次,但确实是带着欣喜,甚至有些微不可察的得意而稍颤抖着:“左先生这么讲……我先问我父亲,他回来,我再与您讲。左先生您,您怎么这么……”

“那下次,换左某人来与姑娘讲玉,左某有一块美玉,背后故事跌宕起伏,端的引人入胜,左某人确实有许多典故想同姑娘讲。”

左慈起了身稍一点头并不多做停留,若兰中途伸了一下手,似乎想拉一把,又快着往前追了两步:“左先生下次什么时候来?”

“那,姑娘什么时候方便?”左慈站住脚。

“今晚……成吗?”

左慈回过头,只见若兰咬着嘴唇,眼里有一些光亮闪烁。

“好。”左慈答应下来。

张小铭这次从头到尾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出了门,才结结巴巴,“大师你牛鼻啊,居然喜欢良家,还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闭嘴!”

左慈眼色凌厉,从腰间解下他的乾坤袋,递给张小铭,“想看看真相,就按我说的做。”

屋外月光下一切都只剩下轮廓,黑魆魆的,魑魅魍魉一般明暗着。窗外的风呼啸,抓着树枝的头发张牙舞爪地摇掼,在窗纸上透出跳跃恐怖的枝影。

若兰一直在咬嘴唇,把唇上的胭脂都吃净了,和上唇的白形成了奇怪的对比,澄黄的灯光不是很稳,给左慈的影子在墙上投得长而诡异,时不时闪烁一下。

“左先生……”

若兰终于开了腔,这次只有左慈一个人来,少了个电灯泡,若兰也放开了一些。

“左先生不说点什么?”

“对,上次是说要同你讲玉的。”

左慈道,“说来左某人知晓最多的是一种叫做“血玉”的,姑娘也应当略有耳闻。”

“鸡血石么?”

“不。”

“那……是说血养的玉?我也听说过的。残忍得很,埋在人皮肉里,拿血来养润的,因而很少有人这般养,可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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