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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先别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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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有没有说过, 我其实是萝莉控来着?

时间回到现在。

隔了八年的时光,再度以“芙蕾德莉卡·冯·爱因兹贝伦”和“韦伯·维尔维特”的身份对视的二人, 一时之间只有无言的寂静。

许久,韦伯……不, 埃尔梅罗二世才微微苦笑了一下。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杀了我们。”

少女侧过头,俏皮地冲着埃尔梅罗二世吐了吐舌头。

“对不起啦, 那时候我遇到一些事,心情很不好, 所以脾气也很差——吓到你了真是抱歉。”

埃尔梅罗二世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烟, 面上带着一贯的不快神色,简短地答了一句“没关系”。

作为一个魔术师,他很清楚少女轻描淡写的那句“遇到了一些事”是指什么。

最初见到芙蕾德莉卡的时候,留给他最深刻印象的, 并不是她那宝石一般高贵而非人的美貌, 而是她发动魔力之时, 他所见到的景象。

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身体, 而是魔术回路的集成。那纯白的少女身上, 起码有70%的神经都被替换成了魔术回路。到了这样的地步,与其说那是人造人, 不如说——那根本就是一具魔术用的人偶罢了。

就算是万中无一的奇迹, 也不可能自然诞生那样的东西。

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 只有魔术改造。

是的,就像执迷于科学丧失了人性的科学家会进行人体实验一样,魔术师们为了魔术研究会对实验体进行肉体改造——即使手下的实验体是亲生的孩子也不例外。

有为了提高魔力纯度而人为封锁感官, 造成子女天生聋哑或者瞎眼的。

有让细菌感染孩子的内脏大脑,以此来强行增加魔术回路的。

有用几百条虫子进入孩子体内,让虫寄生于受体的。

只要是为了追求根源,深陷于魔道的魔术师们,不管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而眼前的少女……恐怕是被人为移植了魔术回路吧。手术切除神经,移植他人的魔术回路,并且加以固定……这部分还是爱因兹贝伦的手艺。

属于魔术师的部分在冷静的分析着,但是,属于韦伯·维尔维特这个人类的部分,却无声地绷紧了下颚,强忍着怒骂的心情。

fuck!!!

“冒昧问一下。”埃尔梅罗二世的目光停在少女的脸上,“你的五感还剩下多少?”

用魔术回路替代正常的神经,绝对不可能不对人体造成损害。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这些与神经紧密相连的感官,随着神经替换,应该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吧。

“嗅觉和味觉差不多已经全都没有了吧。视觉丢了一半,听觉算是靠着橙子小姐的帮助找回来了。触觉倒是因为神经和魔术回路都连在一起的缘故,变得敏锐多了……不如说是有点过于敏锐了。”少女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笑,“反正有魔术替代,日常生活还是没什么影响的。”

“……是吗。”

埃尔梅罗二世沉默了片刻,选择略过这个话题。

对魔术师来说,同情是没有必要的。只是丢失一多半的感官就能拥有那样强大的召唤魔术,恐怕时钟塔里一多半的魔术师都会欢欣雀跃去做吧。

但是,他不再提起这一切的理由并不是那个。

既然少女已经靠自己的力量跨越了那一切的苦难,那么,再对这样的她施以怜悯……未免也太过傲慢了。

她所需要的,并不是无用的同情。既然她已经习惯了这所有的一切,迟来的安慰也就只是虚伪罢了。

对于强者,埃尔梅罗二世一向是秉持着尊重的态度。

“不过,真意外。我还以为老师会先抱怨我的脾气太坏了呢。”

少女孩子气地鼓起脸颊,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见到她这副装傻充愣的样子,二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脾气有多糟糕吗,lady?”

少女的脸颊顿时鼓得更高了,她气呼呼地看着二世,很不高兴地踢了踢他的桌子。

埃尔梅罗二世满脸都写着心累。

几秒钟后,他又补了一句“算了,反正你也不止是对我一个人脾气差”。

不如说,现在回想一下,当年的芙蕾德莉卡对韦伯的态度几乎称得上是和蔼可亲的了。

嗯,和卫宫切嗣还有阿哈德老爷子做对比的话。

埃尔梅罗二世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八年前,他们跟着那白色的少女进入冬日森林的那一天。

翻越不知几座雪山,穿过遮天蔽日的冷杉的森林,击溃了数也数不清的狼群与亡灵,进入暴风雪呼啸的白色城堡。

那就是爱因兹贝伦一族的所在。

掩藏在冬日森林中的雪之城。

在那座雪之城中,等待着他们的,是身着白色华服的威严老者。

在看到那个老人的第一眼,韦伯·维尔维特整个僵住了。

那个,绝非人类。

那个,是岁月的凝结体。

那个,是某种固化了的机械,在那双冰冷的眼瞳中,不存在一丝一毫的人性与情感。

“芙蕾德莉卡。”

老者略过了韦伯,也无视了卫宫切嗣,径直向白衣的少女抛出冰冷的质问。

“你将那个叛徒带进这里,是想做什么?”

少女恭恭敬敬地向老人行了一礼,再抬起头来时,面上已经是与老者几乎没有多少差别的无感情。

“为了实现伊莉雅斯菲尔的愿望。”

“什么?”

老人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词汇一样,机械的神情微微一动,但这也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人类。说实话,韦伯觉得,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因为齿轮咬合不上而卡壳的机器,或者加了柴油的汽油车。

“伊莉雅斯菲尔想要见父亲,所以我把卫宫切嗣带来了这里。伊莉雅斯菲尔不想要继续魔术改造,所以我站在了这里。”

少女平静地抬起剑来,对准了高高在上的老者。

“族长大人——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请问您是否愿意让伊莉雅斯菲尔和卫宫切嗣一起离去?”

“一派胡言!”

老人像是被深深的激怒了,那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极为恐怖神情,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名为芙蕾德莉卡的人造人,散发着令围观者都感到全身发冷的威压。

“看在你是之后的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不可或缺的战力的份上——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你方才对我族的侮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的话,芙蕾德莉卡。”

“侮辱……吗?”

少女反问道。

“只是说出让女儿回到父亲身边的话,对您来说……不,对爱因兹贝伦家来说,也是一种侮辱吗?”

“让卑贱的外人踏上爱因兹贝伦的土地,就已经是对我族的侮辱。”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瞥了一眼韦伯他们,露出了像是看到什么不洁之物的神情,“更何况你还带来了那个背叛者。为什么没有当场击杀那个叛徒,还将他称为伊莉雅斯菲尔的父亲,芙蕾德莉卡?”

“因为伊莉雅斯菲尔视他为父。”少女面无表情地答道,“即使您告诉她那个男人背叛了爱因兹贝伦,即使她知道他抛弃了她和母亲,但是,伊莉雅斯菲尔依然将卫宫切嗣视为自己的父亲。”

“不可理喻。”老人冷冷答道,“伊莉雅斯菲尔是下一次圣杯战争的容器,是爱因兹贝伦绝不能失去的小圣杯。居然想要带走她,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了吗,芙蕾德莉卡。”

“一派胡言!”

老人像是被深深的激怒了,那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极为恐怖神情,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名为芙蕾德莉卡的人造人,散发着令围观者都感到全身发冷的威压。

“看在你是之后的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不可或缺的战力的份上——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你方才对我族的侮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的话,芙蕾德莉卡。”

以下内容15分钟后替换

“侮辱……吗?”

少女反问道。

“只是说出让女儿回到父亲身边的话,对您来说……不,对爱因兹贝伦家来说,也是一种侮辱吗?”

“让卑贱的外人踏上爱因兹贝伦的土地,就已经是对我族的侮辱。”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瞥了一眼韦伯他们,露出了像是看到什么不洁之物的神情,“更何况你还带来了那个背叛者。为什么没有当场击杀那个叛徒,还将他称为伊莉雅斯菲尔的父亲,芙蕾德莉卡?”

“因为伊莉雅斯菲尔视他为父。”少女面无表情地答道,“即使您告诉她那个男人背叛了爱因兹贝伦,即使她知道他抛弃了她和母亲,但是,伊莉雅斯菲尔依然将卫宫切嗣视为自己的父亲。”

“不可理喻。”老人冷冷答道,“伊莉雅斯菲尔是下一次圣杯战争的容器,是爱因兹贝伦绝不能失去的小圣杯。居然想要带走她,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了吗,芙蕾德莉卡。”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爱因兹贝伦干的事情……ubw动画里有很详细的描述,伊莉雅的魔术回路基本上可以确定很多都是后天移植的,而且应该是杀了别的人造人给她移植的。

至于别的……贴个游戏文本里赫拉克勒斯的幕间大家自行体会吧。这也解释了为什么ubw动画开头那么强、炼金术那么牛的伊莉雅,在回忆里却被狼群撕咬着不用她的魔术。

在爱因兹贝伦的试炼里,她是无法自保的。

幕间/冬之森

追溯到一个多月以前。

比任何人都早,他被召唤到这个世界上。

他被召唤出的地方,并不是这个国家。

遥远的异国。

大地总是被白色覆盖,天空也早已忘却湛蓝,荒芜人烟的山中之城。

这片土地久处冬季。

寒气与停滞,不毛与渴望。

断绝一切同现世的关联,只是一味等待奇迹再现的他们,如同行尸走肉。

冬天的寒气夺走了他们身上人性的温暖,

停滞的世界不允许他们寻求新的生存方式。

他们一族是圣杯的探求者。

知道成就悲愿的那一天为止,爱因茨贝伦不会有春天。

从开始探求圣杯,已经过了十个世纪。

采取一切手段想要接近圣杯的他们,终于有一天到达了可以锻造圣杯的水平。

不过,能做的无非只是容器。

而宿于其中的神秘依旧空着,只是一味的锻造着不可能装满的杯子——

但是,这些日子也终于有尽头了。

他们从外部得到了合作者,进行了使其充满的仪式。

而结果,是成功,同时也是失策。

圣杯是作成了。

那个方法的话的确可以充满圣杯吧。

但是,同时也制造了太多的敌人。

应当是身为圣杯的所有者的他们,却被贬成了和其他许多魔术师相同的"提供者"的级别。

他们的执着早已经偏离了常轨。

不。一千年前,从第一次接触圣杯开始,就已经发狂了。

他们违反规定,总是将最强的王牌牵引到自己手上。

第一次是没有余力做这样的准备。

第二次终于找到了规则的破绽。

第三次召唤了不应该召唤的东西。

而第四次。

得到了最强的王牌与其操控者,他们确信此次乃是必胜。

结果却是从未有过的惨败。

他们所选出的servant与master,偏偏背叛了他们。

将妻子和女儿留在冬之城不管,那个男人破坏了圣杯。

他们对男人的背叛感到愤怒,也为自己的过错感到叹息。

果然不应该相信外人。

能够成事的只有我们的血族,作为魔术回路而完成的我们一族的作品。

原本就已经上了保险。

而到了第五次。

这一次,他们终于准备了最强的servant与master.

这就是他。

圣杯战争正式开始的两个月前。

破坏了一切规则,事前就将他——berserker召唤了出来。

那之后的时光,就仅仅只给身为master之人带来痛苦。

烙在少女全身的令咒,仅仅是为了用来控制berserker.

作为魔术回路而言毫无作用的它们,毫无疑问地削减着少女的生命。

berserker只是稍微一动弹,白色的少女就会大声惨叫——

这也难怪。

这是发生在圣杯出现二个月之前的事。

要将身为大英雄的他留在现世,就只能靠少女的魔力与令咒。

因为berserker不是由圣杯的魔力构造而成的。

尽管少女十分特别,但要仅以自身的魔力留住berserker依然无异于夺走自己的生命。

明明理解这些,他们依然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将她抛弃在冬之森,抛弃在饥饿的兽群里。

甚至把她送给被恶灵附体的亡骸。

也把她扔进过他们用以对方失败作品的垃圾场。

少女想要得救,就只能依靠他们唯一给予自己的巨人——

面对无数已经无法称作训练的拷问,少女活了下来。

用巨人对抗企图伤害自己的敌人。

每次都边发出痛苦的叫声,一边将不断袭来的敌人全部排除。

这种过程,是从何时起。

变为了对自己而言很特别的存在,她自己也不清楚。

少女与她的幼小相反,讨厌向别人示弱。

她所说的话全都是痛骂。

因为她本能般的领悟到,与其叹息,不如憎恨令她叹气的元凶更能使自己坚强起来。

少女轻蔑着berserker的丑陋,诅咒着他的存在。

这也是当然。

因为如果没有berserker,少女也不用如此痛苦。

如果不被选为master,也不会被人抛进那样地狱里。

少女每每有事都会憎恨berserker,并将愤怒用言语发泄出来。

习惯了如何控制,出现圣杯降临的预兆的时候,侵袭着少女的疼痛已经消失了。

少女为了报复至今为止的一切而夺去了巨人的理性,将他当作无法言语的'狂戦士'来使用——

这就是少女用尽全力的抵抗,他早已领悟到这一点。

少女通过这么做,拼命的想要掩饰自身的软弱。

示意自己一个人也能活下去。

挺起胸膛示意自己不需要可以依靠的伙伴和相亲相爱的朋友。

这是。

为了欺骗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人的给予的自己,用尽全力在虚张声势。

‘——berserker很厉害呢’

冬之森。

用被回溅来的血染红的手,少女犹豫着却触摸了。

被野兽群包围,少女做好了一死的心理准备,却也拼命的拒绝着这一事实——

那时候。

没有主人的指示就无法动弹的他,首先成为了野兽们的食物。

头部,额头,以及手脚不断被野兽啃食着。

将这些看在眼里,少女大叫了一声。

那一刻少女究竟说了什么,被夺去了理性的他无法回忆起来。

只是,少女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而叫。

明明挥动一下这只手就会使她自己的手要碎裂似的,为了不让他死去,少女一直忍受着肉体的崩坏

所以,两个人都染满了鲜血。

巨人被屠杀掉野兽的血沾湿,少女被自己的血沾湿。

还记得那个,冬之森林。

还记得那个,流着辛酸的眼泪将身体靠在他身上的少女的重量。

然后终于察觉到了。

在那个狭窄又冰冷的城堡里。

少女所能交谈的对象,就只有黑色的巨人(自己)。

"成功了——成功了啊,berserker!"

她的身姿,浮现在眼帘里。

和那个时候一样。少女带着自从作为master被完成以来,就从没有见过的哭脸向自己跑来。

伤了她。

用一刀切裂了她的双眼,金色的敌人,夺走了少女的光明。

少女的脸被染成了鲜红色。

而不顾这些继续奔跑,双眼被切裂的少女,被脚下的瓦砾绊倒了。

细小的身体倒了下来。

在那里。

却落下了,敌人的一剑。

剑,偏离了少女心脏。

肺被刺穿了吗,少女倒在地上,咳的一声,吐出了一滩鲜血。

并没有立刻死亡。

但是,也已经没救了。

双眼被弄瞎,肺被破坏,甚至连servant也失去,少女已经一无所有。

因此,至少也想让她能安安静静地。

如果就这样睡下去的话,或许还有可能得救吧。

可,是。

"咦好痛,好痛啊,berserker"

少女却,边残留下血迹边前进着。

发出痛苦的呻吟,哭着,摸索着向黑色巨人爬来。

究竟哪里还留有那样的力量。

用尽浑身的力量粉碎了锁链,想要上前一把抓住那个男人。

"——哼"

疾驰的魔枪。

巨人的胸口被破坏心脏的枪刺穿。

"——"

就这样结束了。

男人若无其事的拔出枪来,巨人所剩下的力量全部消失了。

身体开始消失。

让自己获得肉身的力量已经全部被断绝。

那么,接着就只能消失。

失去了所有魔力的servant,没有力量再留在现界。

倾斜着由双脚开始倒了下去。

但是,在这临终的时刻。

他的视网膜,却看到了摸索着在寻找自己的少女。

"——"

正要倒下的双脚重新有了力气。

制作出他的魔术法则,

否定矛盾的世界对他进行的肃正,

正要化作沙土溃散而去的岩石之躯。

'——berserker很厉害呢'

将这些,所有试图令自己从这里消失的力量,只凭借意志压制了下来——

还不可以消失。

恐怕这是他心灵的唯一寄托。

为了回报虽然不断臭骂他,却信任着他把他当作唯一依靠的,孤独少女。

"在哪里?我找不到,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见,berserker——"

两眼被弄瞎,少女摸索着爬动着。

正因为看不见,才想用这双手去触摸。

染满鲜血的手,为了确认他的存在而空握着虚空。

"——"

已经没有剩下任何余力了。

什么都做不了。

他(berserekr)将会在这里倒下,在这里死去。

全身早已死灭,连支撑将要倒下的自己的力量都已不剩——

所以我很放心。

无论是怎样的家伙,

只要有berserker在就不会输的——

但是,这却并没有被允许。

已经可说是消亡的意识。

仅凭着早就已经不该存在的意志,他保持着自己的肉身,离开了这个世界。

四肢并没有倒下,就像是过去无敌的自己那样。

像是在诉说,为了依赖着自己的少女,此身直到最后都必须不屈不挠。

然后,少女终于到达了。

只是一味地在虚空中划过的手指,终于被确实的感触所包裹。

"啊——"

咳,边咳出红色的液体,少女抚摩着坚硬的身躯。

眼睛虽然已经看不见,但是却的的确确的传达给了她知道。

berserker并没有输。

自己虽然已经无法亲眼确认,但berserker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健。

"——嗯。太好了,你要一直呆在那里哟,berserker"

放松了身上的力气。

现在虽然很痛也很害怕,但是只要他在的话就不会有事。

无论何时都守护着自己。

虽然有些可怕,但其实却很温柔。

巨大的身躯就像是父亲一般,其实真想让他抱自己一次。

"虽然很黑但我不怕。因为berserker很厉害嘛。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就可以安下心来——"

将身体靠上去。

觉得头部仿佛,摆在了坚硬又巨大的手心里。

这一定是真的。

只要睁开眼睛,他一定已经在摸我的头。

"嗯稍微,有些冷呢"

身体冰冷。

略微有些想起了某一天的那个森林,少女微笑了。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回想起受着伤却依然守护着自己的巨人的样子,她幸福的封闭了意识——

男人,向着静静地沉睡着的,白色少女伸出了手

"——住手,混蛋——!!"

集中浑身的力气大喊到。

完全没有考虑自身的危险,已经将来的事。

"——哈?"

男人想要刺出的手腕停顿了下来。

在他背后,慎二正为我的突然闯入感到吃惊。

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不吉的笑容。

"等等——"

颤抖着的喉咙,在思考清楚之前就先发出了声音。

但是,只凭这样。

那个男人,根本不可能住手。

"——"

住手,甚至连这样大喊,都做不到。

男人依旧微笑着,用空手,从少女的身体里拉出什么。

像是有毒的果实一般地赤红色。

男人手上所握的,毫无疑问,真是白色少女的心脏。

"——"

思考像是被烧得坍塌了。

会被杀掉,的恐惧,与要杀掉他,的憎恨混合在一起使我发狂。

"还有观众在吗。你想观赏本王的英姿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男人,右手依然握着少女的心脏,

"有点自知之明吧。竟敢命令本王究竟成何体统,杂种!!"

无数宝具中的一件,以我为目标射了出来——

幕间完——

ps:这就是我为什么是闪黑!(萝莉控发出怒吼)

pps:间桐脏砚亲口说过,比起他将圣杯移植进樱体内的技艺,爱因兹贝伦的圣杯技术更加恶毒。

【把老朽和他们被视为同类,真令人为难?不管如何einzbern比老朽恶毒上数倍。他们所准备出来的圣杯是什么样子的东西呢,你去询问本人即可。】

间桐家不是好东西……爱因兹贝伦也不是啊……远坂凛都觉得他们很恐怖啊……御三家里面真的只有远坂家还算相对正常(虽然时臣那个就算姐妹相残也要远坂家的魔术师抵达根源的脑回路也很有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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