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次元领导随行章节

047挟尸体要赔偿

推荐阅读: 赘婿当道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修罗武神 我的父亲叫灭霸 龙王殿 大叔,不可以 魔天 乡野小神医 贴身狂少 逆天邪神

到城关派出所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洒下一抹余晖。整个派出所都映成了血红色,就连那些白色的木兰花,似乎也被染成了红色。

所长办公室里,两个人正坐在那里窃窃私语。走到门口的时候,杨馆长敲了敲门,说袁所,你聊什么呀?

一个人回过头,马上起身,笑脸相迎说,杨馆长,你终于来了。这位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市综治办主任戴恩平戴主任,这是纪念馆馆长杨世博杨馆长。杨馆长,这四位是你的兵吧!

对对对——杨馆长忙介绍说,这是我馆里的几位同志,来配合这项工作的。

欢迎欢迎——一番寒暄之后,袁所长说,死者家属的情绪很不稳定,特别是死者姐姐情绪更加激动。当然,这可以理解,毕竟去了一个亲人,谁都会伤心。请馆长你们来的目的,就是想请你们做做死者家属的工作,要尽快配合政府把善后工作做好,有理不闹事,无礼更不取闹。

戴主任也说,作为党的一名干部,应该以大局为重。杨馆长,风鸣同志是你们的同事,我相信你们能做通他们的工作。市领导要求务必尽快做通死者家属的思想工作,在今天八点之前把尸体送完殡仪馆火化。

原来,警方通知馆里领导来,是为了做死者家属工作的!

杨馆长说,戴主任,袁所长,你们放心,我和馆里的几位同志会尽最大努力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的。接下来,杨馆长做好分工,馆长助理党含紫、工会主席邱晓峰两人负责做死者姐姐的思想工作,副馆长刘石强、汤正名负责做死者丈夫的思想工作。当然呢,按以往惯例,一把手只负责提思路,不做具体落实工作。

在一楼的一间房子里,党含紫见到了刘姝婷的姐姐刘玉婷。从相貌上看,她们两姐妹长得很像。如果不熟悉的人,肯定会把她们姐妹混起来的。当然,党含紫还是能够辨认出来,因为妹妹刘姝婷的下巴处有一个美人痣,姐姐刘玉婷的下巴处没有。

当党含紫过去的时候,悲伤已经把她的脸木然,没有任何表情,只呆呆地看了她们一眼。她拿起她的手,说我叫含紫,是姝婷的大学同学。

见是妹妹的同学,刘玉婷马上激动起来,眼泪汪地出来,说我妹妹死得好惨啊,好好的一个人,她为啥子要去跳楼,我妹妹死得冤啊!

党含紫急忙拿出纸巾,帮她擦了一把眼泪,劝慰说,姝婷走了,我们也很难受,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身体。你们要是都垮了,姝婷的孩子谁来带?

听到这里,刘玉婷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呜咽着说,我苦命的妹妹啊,家里好不容易送你读完大学,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你不但没过上好日子,还送了自己的性命,留下苦命的小阳阳,你要他以后怎么过啊?

是啊,小阳阳以后怎么过?党含紫也汪出了泪水,边抽泣边说,玉婷姐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可能是姝婷命里有这样一劫,躲不过去!你还是节哀顺变,尽快把姝婷送到万福山去吧!

万福山是搞火化的地方,刘玉婷当然明白。她听了,马上冷笑一声,说原来你也和他们一伙,想快点把我妹妹火化,好销毁证据!

什么证据?党含紫不明白,反问了一句。

你来看看我妹妹!说完,刘玉婷起身,走到角落里,掀去盖在妹妹尸体上的白布。刘姝婷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有些青肿,眼睛是那种遭受殴打后形成的熊猫眼,裸露的四肢上布满了淤痕,紫色高跟皮鞋少了一只。只有那一头秀发,才表明地上的尸体曾今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姑娘!

怎么会是这样?不是说姝婷是跳楼自杀的吗?党含紫惊得后退了几步,张着嘴。

呜呜呜——刘玉婷跪在她妹妹的尸体前,嚎啕大哭起来。我妹妹好好的,为啥子去跳楼?她死得冤啊,她死得冤啊!一定是他们害死的,一定是他们害死的!

党含紫过去使劲把刘姝婷搀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说玉婷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疑问?

刘玉婷说,警察放风说我妹妹得了神经病,在调查问题的时候,借口说要上厕所跳楼自杀。我不相信,我们姐妹很早就死了爹,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我最了解我妹妹了,她很坚强,怎么会得精神病?肯定是他们害死我妹妹,然后放出风来,说我妹妹是自杀的。这样一来,他们什么责任也没了,我要去告他们,我要去告他们!

告他们,告他们——一年前,这个出自不幸姑娘袁丹之口的话又从这个不幸姑娘口中吼了出来!一年后同样的一幕又在上演!党含紫心中不由得一阵痛疼,想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让开,让开——突然,几个警察从外面冲了进来,朝刘玉婷和党含紫大声吼了起来。党含紫闪开了几步,可是,刘姝婷依然跪在妹妹的尸体旁,一动不动。见她没有闪开,两个警察过去,一人架着她的一只胳膊,把她从尸体旁拖开。

刘玉婷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扯开喉咙嚷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警察说,这具尸体放在这里碍事,按国家有关政策,必须送往火葬场火化。

刘玉婷哭诉着,你们是想销毁证据,你们是想销毁证据,让我妹妹永世含冤。

为首的警察懒得和她交涉,挥了挥手,两个警察抬起尸体,就往门外走。刘玉婷被两个警察摁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他们抬了出去。她哭诉着,无助地看着党含紫。

办法?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尸体被警察们抬出去。突然,她几步跑了出去,走到外面,拨通三年前存在手机上的郭法官的号码。很快,手机通了。

郭法官,我、我叫党含紫,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法官。去、去年因为我妹妹袁丹的事,我找过您!现在,我又有一件急事,我的一个同学在派出所死了,我怀疑有问题,现在警方已经把她的尸体抬往火葬场火化,我想阻止他们,我要阻止他们!郭法官,我该怎么办?因为焦急和乱了方寸,党含紫的话结结巴巴,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郭法官犹豫了一下,说你马上找一律师,委托他帮死者打官司,他会告诉你怎么办的。

谢谢郭法官!挂断手机,党含紫马上跑出派出所,找律师事务所去了。

※※

万福山殡仪馆坐落在一座小山上,从大门口望过去,前面是几间庙宇式样的平房——焚尸楼,右侧矗立着一排又一排墓碑的陵园。随着尸体火化业务量的加大,殡仪馆正在扩建,里面一片凌乱,堆满了建筑材料。

下午三点,一辆灵车从外面缓缓驶了进来,通过大门,停在焚尸楼前。殡仪馆里的两个工作人员上去,正要上车把尸体抬下去火化。一伙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揪住他们说,放下,放下,不准动!从穿着打扮判断,这伙人应该是农民。

驾驶室里跳出来一个年轻男子,很威严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承诺的条件没有达到,不准火化尸体!这群农民纷纷叫了起来。

年轻人眼睛一瞪,语调很高地说,我们办事,还得你们允许,你们懂不懂法?快让开,否则我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拘留你们。从其口吻来看,他应该是警察。不是为什么,没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休闲装。

这个家伙这么嚣张,打这狗日的!不知谁挑唆了一句,这伙人真的涌了过去,揪住年轻人就打。年轻人慌了,后退几步,从腰间拨出手枪,朝天鸣了一枪,威胁说,谁敢过来,老子一枪崩了他!

那个黑不溜秋的铁家伙是手枪!这东西和电视电影的家伙一模一样,肯定是真家伙,那可玩笑不得。因为害怕,村民们当然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站着吼道,你开枪啊,你开枪啊!

这时,一辆黑色雪铁龙从大门口进来,停在人群前。王四从小车上下来,拽住一个老汉,说哎呀,张老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这个老汉是死者张希的父亲,干瘦干瘦的,见到王西,哆嗦着说,王、王总,你怎么不讲信用?你不是说先付清钱再火化尸体吗?现在,现在怎么要先火化尸体?

王四说,我哪里不讲信用了,我现在就是给你送钱来了,你儿子的尸体还没到呢。

我儿子的尸体还没到?张老汉看了看两个工作人员抬的担架上的尸体,说那、那不是我儿子?他跌撞着过去,掀开盖在尸体上的裹尸布,发现尸体是一具女尸,真不是他儿子。这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看了看尸体,又返身过去,问王四倒底是怎么回事。

王四说,你弄错了,刚才南国路堵车,接你儿子的灵车还没到。好了,别闹了,你先在火化单上签上同意火化的意见,我马上付给你5万块钱,剩下的5万火化完了马上付清。还有,所有的费用包括骨灰盒的钱都不要你掏钱。

原来是弄错了!张老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向那个年轻警察道歉,说真对不起,我急糊涂了,我急糊涂了!

因为没有闹出大问题,年轻警察也没再追究,要他们赶快让开,好让工作人员抬着女尸去焚烧炉。随着人群的闪开,两个工作人员抬着尸体,赶往焚烧炉。那个年轻警察跟在后面,防止再发生意外。

一男一非男两个人影从一辆的士车上冲出来,拦在他们前面。男的亮出一张律师证,说对不起,我是死者刘姝婷的家属请的律师,因为死者死亡的原因不明,请马上停止火化。

终于制止警察火化妹妹的尸体!闻讯赶来的刘玉婷紧紧拉住党含紫的手,哽咽着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党含紫叹了口气,说玉婷,我只能帮你做到这一步了,剩下的路只能靠你自己去走。她本想要刘玉婷找妹夫宁凤鸣,话到嘴边,又生生地收了回去。此时此刻的宁凤鸣,是希望刘姝婷死还是希望刘姝婷活,不得而知。

刘玉婷停住哽咽,压住悲伤说,就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我也要把妹妹惨死的原因搞清楚。

看到她毅然决然的脸色,党含紫心头涌出一股悲凉。当年,为了给女儿讨回公道,继父就是这副模样。可最终还不是逼得自我爆炸,才要回了所谓的遮羞钱。等待刘玉婷会是什么呢?

那边,张希的尸体已经到了。签字后,尸体很快被抬进了焚烧炉。没有多久,矗立在焚烧炉后面的三个大大的烟囱冒出几股浓烟,然后就没了。随着风,党含紫分明闻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气味——焚烧尸体的气味。

天渐渐黑了,还飘着乌云,有下雨的迹象。快八点钟的的时候,党含紫精疲力竭地回到杨家别墅,才想起已经两天没见到小冬冬了。她急忙拨通幼儿园阿姨的手机,问小冬冬的情况。阿姨说小冬冬很听话,已经吃完晚饭,洗完了澡,准备睡觉了。得知情况,党含紫才放下心来。见时间已经不早,便想洗个澡,早点睡觉算了。

浴室里的那个大浴缸已经撤了,就留有一个花式沐浴喷头。拧开喷头,让身体在雨帘中接受冲洗,煞是惬意。党含紫闭上双眸,让自己的身体足足冲洗了五分钟,才睁开双眼,抹上沐浴露,开始清洗。

突然,外面一道闪电闪过,随即是一身炸雷。因为雷电,房间的电路受到影响,居然断电,留下一片黑暗。党含紫有些害怕,急忙抱紧身体,等待浴室里的灯亮起来。可是,过了很长时间,浴室里的灯还是没有亮起来。

党含紫莫索着,想走出浴室,去卧室拿停电宝。刚走出浴室,又是一道闪电闪过,把房间照得惨白惨白的。惨白中,一个头闪出来。呆呆的表情,直着双眼,嘴角流着涎水,脖颈处有一根红头绳。他、他分明是小雷——党含紫吓得一声尖叫,赤着跑进卧室,扑倒在铺上,用被子蒙着头,不敢出来。

我是你老公,我是你儿子,我是你的情敌!隐隐地,躲在被子下的党含紫听到小雷在大声说。不,不是大声说,而是从喉咙来发出来的怪怪的声音。

哈哈哈——你不是他的老婆,也不是我的儿媳,而是我的卿人!又一个声音高声叫了起来——分明是杨成山这个老畜生的!

在雷电交加中,这两个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声不绝于耳。他们催我的命来了,他们催我的命来了!党含紫躲在被子里面,浑身哆嗦着。

妈妈——有电话来了!突然,铺头柜上的手机传来小冬冬奶声奶气的声音。这是前几天,党含紫特意把儿子的声音录下来,作为手机铃声用的。在被子里辨认了好久,确定是有电话打进来,党含紫在紧张兮兮地拉开一角被子。

客厅里亮了起来,把灯光送进卧室,留下白白的一扇门。原来,电已经来了!党含紫急忙摁亮卧室里的灯,让卧室里变得亮堂起来。妈妈——有电话来了!手机铃声依然不紧不慢地响着。

裹着被子,党含紫从被子里探出手,莫索着把手机抓在手里。

喂,是含紫吗?手机里传出宁凤鸣温柔的话语。

如揪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党含紫止不住异常迫切地说,凤鸣,你快过来,我怕,我怕!

宁凤鸣笑了笑,说我就在你的家门口呢!

啊——猛地,党含紫似乎又看到了小雷和杨成山的鬼影,正朝着她伸出骨爪。她吓得又是一声尖叫。

含紫,你怎么啦?你快开门,你快开门!宁凤鸣不知发生了什么,急得在手机里大声喊。

党含紫把手机使劲一丢,掀掉裹着身体的被子,从铺上跳起来,冲出卧室,扑到防盗门前,拧开锁,猛地把门拉开。一个闪电闪过,一个炸雷劈过,在电光火石之中,一个惨白惨白的躯体裸露着站在那里。风夹着雨,从门里扑进去,狠狠地砸在白色躯体上。

你怎么啦?宁凤鸣急忙进去,把防盗门关闭,抱着她进了卧室,用被子裹住她。好一会儿,党含紫才止住哆嗦,说凤鸣,你终于来了,这个屋子就我孤零零一个人,我好害怕!

宁凤鸣吻了吻她的嘴唇,说宝贝,只要你同意,我明天就可以搬过来住。

真的?党含紫惊喜地反问了一句,继而又神情抑郁地说,不能,姝婷刚刚死去,你这么快就搬来,会招来非议的。

那我就学《芙蓉镇》里秦书田和胡玉音的,偷偷地结婚,好吗?

电影里,右分子秦书田和中了资本主义毒的胡玉音在患难中产了感情,可政府的政策不允许这样的人结婚。于是,秦书田就写了一副对联“两个狗男女,一对黑夫妻”,用这用的黑色幽默向世人昭告,他与她结婚了!

党含紫摇了摇头,说凤鸣,你别急,等过了这个活动,我就把我们的婚事提上议事日程。我要光明正大地和自己所爱的人成家。

宁凤鸣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拉过她的手放在裆部,让她感知自己的起。可是,让他意外的是,她居然像触电般地把手缩了回去,似乎很恐惧。

怎么啦,宝贝?宁凤鸣捧着她的脸,柔声说,为了这一天,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你得好好奖励我。

党含紫愣了一下,说付出了很大努力?你付出了什么努力?

这个——宁凤鸣支吾了一声,说姝婷恨我和你来往,平日里她没少骂我,肯定到死的时候都在生我的气!

党含紫说,姝婷的死很蹊跷,她姐姐说她肯定没有患精神病,更不会承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凤鸣,你和她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更了解她,你说呢?

哦,这个,我相信政府,这肯定是她姐姐的瞎想。宁凤鸣支吾着,急忙岔开话题,说宝贝,我们不想这些不愉快的事了,好吗?

党含紫幽怨地说,我相信政府,但我不相信政府里的人。凤鸣,玉婷正在努力查明她妹妹的死因,你是姝婷的丈夫,你更有责任去查明她的死因。

含紫,我今晚来不是来听你唠叨什么死啊生啊的。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告诉我!宁凤鸣有些窝火,拉起裤子上的拉链,出了卧室。党含紫没有挽留,任他走出了卧室。随后,砰地一声,门被关闭,外面一片死寂。

第二天上午八点,党含紫准时赶到了纪念馆。不知为什么,整个上午的排练她都没有精神。特别是演到杨白劳拿出红头绳给她扎的时候,她居然一阵恶心,连唱词也给忘了。

见她脸色不是很好,胡老师关切地问,含紫,是不是这段时间减肥太厉害了,引起了不反应?

这段时间,党含紫为了达到演喜儿的体重标准,确实吃得很少,体重由115斤减到了9斤,从外形上看,已经适合演喜儿了。胡老师以为是过度减肥引起了不反应。

党含紫忙搪塞说,应该是的,前几天都没有,就今天才有,等下子就会恢复正常的。

胡老师说,再过几天就得正式上演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出现什么意外。

党含紫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党含紫特意去迟了一点,到1点0分才去。宁凤鸣有个习惯,如果在馆食堂吃饭,一般去得比较迟。不过,今天居然没看见他来吃饭。党含紫有些失望,端着饭菜,一个人默默地在角落里吃完。正吃着,她隐约听到旁边两个女同事在小声议论宁凤鸣,急忙尖起耳朵听。

一同事悄声说他真厉害,居然跳到市里油水最大的衙门之一教育局当副局长去了。一同事悄声说,什么厉害,还不是靠她老婆的铺上功夫!他老婆真伟大,死了还不忘拉他一把。咯咯咯——

宁凤鸣调到市教育局去了?党含紫听了,就是一怔,半响没有吃饭。

哟,党助理,你怎么没去送宁书记上任啊?这时,一个同事从餐桌旁经过,站在党含紫旁边说。

党含紫忙说,哦,我在排练歌剧,没时间去呢!什么没时间,是她根本不知道这事。这个宁凤鸣,居然连信都不告诉我?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她不想吃了,把筷子一放,出了食堂。

她的身后,两个女同事正吐着舌头,担心自己说漏了嘴,惹女领导生气了。领导如果想报复一下下属职员,这不是难事,即便党含紫只是一个有职无权的女馆长助理。(未完待续)

相关阅读:修真矿工矿工传奇矿山启示录我在万界当幕后大佬带着联盟系统穿越诸天绝版女领导女领导的私生活护花高手:攀上领导千金老公是领导嚣张小秘书:竹马总裁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