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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美丽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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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美丽邂逅

这一学期我过得飞扬跋扈,日子好的没发说,凡是在学校混的有些人模狗样的人都伸长了蹄子巴结老大,老大也没闲着,发展了一大帮人加入隆会,但是他们却没有工资,不过这已经能让他们偷乐了,试想如果有朝一日和别人干架,只要报出自己是隆会的人,谁还敢来招惹?虽然隆会每个月要他们上缴一百块钱当会费,但他们依然乐此不疲地入会缴钱,没办法,谁让他们是富家子弟,这点钱,九牛一毛而已啦,他们仅仅每个月花在GF身上的钱都十倍于此。这点血,还是放得出来的。

高一年级完后,老大的工资涨成了三千,还有一万块的年奖金。有老大罩着,学校里以前敢鄙视我和轩明的人就再没有在我们面前昂过头,于是我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走路连胸脯都挺地直直的,暗地里,我开始了高中生涯的第三个计划:找一个GF。

老大的1班是出了名的恐龙班,自然我是不能在这里找的,但紧挨着我们的15班和7班是两个文科班,不难想象1班和这两个班的差距有多么的大。有人形象地改用黄征《爱情诺曼底》里面的名句来表达种种差距:“别让天与海的距离,衡量美与丑的对比。”正因为差距太大,导致了1班的饿狼每晚都集体嗥叫《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的改编曲:“你当孤单你会想哪个?你要不要我一个帅哥,你的快乐伤悲,帅哥都能体会,让帅哥陪你走一回。”

一个星期天下午,15班向我们挑战篮球,体育委员和我们合计大半天,决定不出去溜冰了,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于是我们换上战袍,穿上战靴,发誓至少洗他们0分。比赛开始后,我们占据了篮板和中投的优势,阵势一拉开,分差也就一起出来了。比赛到一半,我好不容易运球冲到篮下,正要射篮,忽然发现外边站了一特漂亮的女孩,说实话,我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遇见有长这么靓的,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结果一分神,一个大帽扣下,砰地一声将一切洗白。我整个人重心不稳,就那么斜斜地向右栽倒,睡在一双白色的皮鞋下面。慌乱中,我抬头,望见了那个女孩,的确非常漂亮。我只觉头一晕,然后就流出了鼻血……

再然后,我知道了她是15班的班花,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淑仪。给人一种很清纯脱俗的感觉。每次回味时,我的心就会狂跳,结果在众哥们的挑唆下,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追到她。我知道,她每天收到的信比她吃的饭还多,对于情书,她早已麻木,所以,我认为不应用老套的方法追她,毕竟她不缺情书,也不缺男朋友。

可是,我却缺了一个女朋友。

俗说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向她发起攻势之前,我大概做了一些了解,她喜欢有音乐细胞,有文才,沉稳体贴的人。另外,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很帅,很高,还特别酷,名字叫陈祥,听说还是什么大官的儿子。但是我并不气馁,既然看中了,就一定要有勇气追一次。

我吹得一手好的口琴,只要是会唱的歌,就能够吹出来,而且从不走调。这得益于我的老爹,5岁那年,他给我买了一支口琴,从那时算起,我已经吹了十多年,这么长时间,傻瓜都会吹了。

经过很多天的观察,我发现15班的班花经常在晚自习下课后到公寓前边的银杏小道散步,而且是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个嗜好,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正如同我,每次晚自习第二节的休息时间一到,就会有上厕所的倾向,有时候跑到了厕所,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方便的意思,不过是出于习惯性原因,我仍然要去。

找准了时机,当天下晚自习后我便迅速冲到公寓前的小道上,找准一个石凳摆好造型,等待她的到来。不久,我的眼帘就映出了十多道人影,全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相比之下,我一个大男人坐在石凳上,身边却没人陪伴,倒显得有些寒酸,其实寒酸一点也就罢了,痛苦的是那些男的仗着身边挽了一女的,不断地做一些暧昧的动作,有的拥抱,有的接吻……我想到轩明曾作过一首诗,名字叫做《园梦令》。

《园梦令》

今夜星光无数,

误入校园深处。

呕吐,呕吐,

惊起情侣几处。

穿衣的穿衣,

提裤的提裤。

当轩明初作罢这首诗时,很是让我叹了一把,能把文学恶搞至如此,也非此君莫属了,要是李清照女士还健在于世,恐怕在看到此诗的第一时间就会吐血而亡。

现在结合眼前的情景,才终于发现轩明的诗并非胡编乱造满纸荒诞的奇谈。我有些怀疑那个女孩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晚上不回去睡觉偏要跑这儿来当电灯泡,即使吃多了不消化也不应该跟这事搭边呀。我在银杏小道上做了大半小时的绿灯,直到学生会的干部朝这里射电筒吹哨子,一边吹还一边善意地提醒:“好了,好了,别粘在一起了,快回去睡了啊,半个小时了,再长的事儿也该干完了!”听到有人在催促,那些情侣作了一个离别的拥抱,久久不愿松手。

好说歹说,学生会的人都催得不好意思了,那些情痴们终于逐对散去。结束了这要命的缠绵。我也终于松了口气,要是再耗下去,可能这里就会挺几具尸体了。我不是说着玩的,心胸再宽广的人他也有个限度,如果超过这个限度,他一样的要杀人。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许多分钟过去了,公寓灭灯了,学生就寝了。她却始终没有来,正当我不耐烦正欲离去时,突然看见一个影子映在月光下慢慢朝这里走来,步伐很优雅,整个人在皎洁的光纱下竟有一种脱俗的高贵。不用看,用鼻子去想也知道是她来了,虽然她的迟到让我很恼火,但当我终于等到她来时,那股火气却早已冷却,全身也不由自主地被那股神一般的气息所震撼。皎洁的月光已足够让人心醉。而站在月光下的她,更是趋近于完美,虽然看起来有些别扭,不过,对于像我这样涉世未深的人,这种完美,足够了。

我迅速掏出口琴,吹起了早已熟练的曲子,张信哲的《白月光》,我承认,这首歌很老,我也承认,这首歌应该用小提琴来演奏才合理。但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地点,特殊的人物和特殊的场景之中,在特殊月光的笼罩之下,这首曲子一定能吹奏到完美。

哀伤的曲调响起之后,她立在原地,诧异地看着这边,但是她看不见我,月光并没有铺向我坐着的角落,即使铺向了,也只不过看见一个朦胧的影子而已。口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很远,自从她听见我的琴音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前进或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恬静与安详,生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会打破这天籁的奇迹。我的心越来越激动,她在听,她在听呀!我的心跳到嗓子口,快要激动死了。

正当我高兴之时,公寓里传来一猛男的骂声:“听别人演奏要钱,听你的演奏要命,你还让不让人活啦!”接着,一盆凉水从七楼上倾泻而下,着着实实在我身上来了个地毯式轰炸。“涮啦”。我全身一个激零,这盆水浇灭了我的热情之火,也灌凉了我的心。但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在意的是她的反应。只见她用手捂着嘴,竭力不使自己发出声音,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猜得出她一定很惊讶。我多么希望她要以就此离去,这样我还会有个台阶下,可遗憾的是,她没有。她依然像雕塑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是等待,还是其他?

甩了甩口琴,我接着刚刚的**继续吹奏。就为了她那一刻等待的站立。

终于,曲子完了,在一幢楼全部男生的叫骂声和抗议声中吹奏完了。当我缓缓收尾后,一个粗犷的男声传来:“你以为你是谁啊,夜晚是你的吗?”他的声音又粗又刺耳,便引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你以为你是谁啊,四零五寝室是你的吗?”接着,他们俩就吵了起来,然后,整个四楼都轰动了,他们集体吼道:“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四楼是你们的吗?”这一叫,不得了了,整幢楼都吵了起来:“四楼的,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公寓是你们的吗?”最后,学校的广播里传出教导主任愤怒的吼声:“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学校是你们男生公寓的吗?”

吹完后,我望了望闹哄哄的公寓,尴尬地朝她笑了笑,尽管知道她看不到。然后,我起身优雅地离去。

第二天,班上一恐龙悄悄拉住我问,“你们公寓昨晚是不是闹鬼啊,吓得我一晚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听着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只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答说:“不但闹鬼,而且今夜接着闹。”

第二天晚上,我吸取了头一天的教训,所以在灭灯之后才赶往昨夜吹琴的地方,因为那些情侣多半都已经走了,看着清静。灭灯之后,光线暗了许多,而且那夜的月光也没有前一夜的亮,再加上我又走得很快,竟然没发现有一个人已经坐在我昨晚吹琴的地方,等发现以后,我大吃一惊,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那个人,竟然,竟然是她——淑仪。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沉默了一段时间,她开口问我,“昨天就是你在吹吧?”我回答说是。她没再说话,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一样,头脑里茫然一片,什么也不知道。我注视着她的眼睛,那抹如月光一样明媚的水眸让我痴迷。

“吹得很好听呢。”她称赞说,“只不过你再吹的话他们恐怕会冲下来杀了你。”她朝我笑,清雅的面容一度让我心跳不已,但是我强忍着心中那股躁热,努力使自己表现地平静一些。

我拿出口琴,她突然惊叫着阻止我,“你不要吹!”我把口琴放回衣袋,尽量用冷漠的声音对她说,“你是唯一一个称赞我吹的好的人。”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再说话。

一道刺眼的手电光射了过来,停在我们身上,老套的哨声响起,还有那不耐烦的声音:“早叫你们散了,怎么不听啊,**也用不了四十五分钟啊!”

(我向联合国秘书长发誓我想宰了这小子。)

我用身体挡住手电光,“不知所措的对她说,我回去睡了。”就在我转身而去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我回头,盯着她。她说,“我认识你,却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终于听到我所期待的话,然而,却不能在现在告诉她。我只能翻出已经想好了的台词:“曾经沧海难为水,相逢何必曾相识。”(其实,这句诗出自两首不同的诗词,其中一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另一句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只不过我觉得把这两句组合在一起效果会更好而已)

我不会告诉她我的名字,除非她主动去查。

美丽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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