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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 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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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隐藏

熬过了整整一日的辛劳,武林中各帮各派的代表也都结束了各自繁复的应酬。各位大侠也都相互告别,回到了白莲教为每个帮派准备好的休息室,准备起几日后就要到来的盛会。一时间,本来人声鼎沸的会场,就又一次陷入了平静中。

可此时此刻,在一间远比周遭任何一间休息室都要大的三层小楼上,却已经还是亮着灯火。那灯火那样的脱俗,那样的迷幻,似乎也注定了,能够被安排在这间屋子中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事实的确如此,这间最别致的三层阁楼,就是为了武林中最大的名门正派之一的崆峒派所准备的。

相传自上古黄帝时期,便有奇人异士隐居于崆峒山上,寻求长生不老之法。而由于山中毒虫猛兽甚多,修士们不得不钻研出一套自卫防身的功夫,后来历经几代高人的改进,最终便形成一家门派。

但事实上,崆峒派为人称道的,并非是崆峒派的武功,人们更加推崇的,是崆峒派千年传承下来的修身之道。自崆峒开宗真人广成子以来,崆峒派历来都以严格修身作为立宗之本。故几千年来,崆峒派的弟子们,都是清心寡欲,不问世事,一心钻研道术武学,也因此,崆峒一派为历代武林中所推崇。

而当今崆峒派掌门,清心子谢玄兔,也更是江湖上德才兼备的前辈高人,据说清心子自打出生起,便异于常人。传闻说其母亲怀孕之时,曾经梦见过一轮新月入怀,故为之起名玄兔。而着月轮托生的孩子,便当真是一个不平凡之人。自打谢玄兔十五岁之年,便孤身闯荡江湖,威名渐起,而后其拜入崆峒门下,更是大展雄才,曾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继任为崆峒派的掌门人,至今已有廿五之年。故当今天下英雄,无一人不敬重其辈分之高,品德之深。

所以即使是现在夜深人静之时,这座三层高的小楼,还是有人慕名前来,只为瞻仰清心真人真容。

可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此时此刻,那位一脸胡子,满面愁容的大汉,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若你自诩是一个老江湖,那么你便定会认得此人,原来这如老虎般健硕的大汉不是旁人,正是山西通背拳的二十八代传人,人称通天大圣的侯猛。

说来这侯猛倒也不是凡夫俗子,自幼便习得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少年顽劣之时,曾因抱打不平,一人赤手空拳,战胜几十个短刀长枪的硬手子。近些年虽稍稍收敛少时本性,但也依旧义薄云天,仗义出手,称得上是一条好汉。

可现在的侯猛,只能屈膝颔首,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上,等候着眼前人的发落。

侯猛身前的一块蒲团之上,正端坐着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道。老道似睡似醒,看似只是简简单单的盘坐,却又像是在修习着怎样的功法一般。身上青烟徐徐,香气异常,倒真像是个得了道的仙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道终于吐出一口浊气,微微睁开自己的双眼,足足凝视了侯猛好长时间。

“侯施主,来了有多久了?”

侯猛像是一个刚刚得知自己被赦免的死刑犯一般,顿时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清心真人,我可算是见到你了,前番几次,都叫您的弟子拒之门外,这一次,我总算是见到您的仙容了!”

清心子听着侯猛的奉承,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他叹了口气,向侯猛道:

“施主不必如此多礼,刚才贫道正在修习清心之法,未曾想怠慢了你,倒是贫道的错了。”

侯猛哪里敢应,只是继续低头道:

“哪里,哪里,清心真人,这几周以来,弟子从崆峒山追到这里,为的就是见您一面,如今得偿所愿,弟子激动还来不及,哪敢怪罪真人啊!”

清心子摇摇头道,“唉,罢了,罢了,侯施主既然来了,那便还是请坐,咱们慢慢聊,如何?”

可侯猛却还是跪着,丝毫没有些许的怠慢,他以额触地,久久不愿抬头,再开口时,早已是声如哀蝉。

“清心真人,请您一定帮我!”

清心子上下看了看侯猛,又道:

“施主这是何意?有话但讲无妨,何必如此多礼?”

“真人若是不答应,那姓侯的便是死,也不敢抬头!”

清心子叹了口气道,“好,好,那你追随贫道如此之久,到底是为了何事?”

突然间,那人高马大的侯猛竟然哭得如同泪人一样,他捶胸嚎啕,泣不成声,竟一点也没了通天大圣的气魄。

“小子本与真人并无来往,也绝对不敢攀附与您,可我也听闻崆峒派清心子是一位德高望重,行侠仗义的前辈,这才不得不有求于您。清心真人,请务必为小子讨一个公道啊!”

“侯施主请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痛苦?”

侯猛紧咬嘴唇,流出一嘴的鲜血,悲愤异常。

“清心真人,就在一个月之前,我家幼子路过陕西,见当地武学大家邓氏强抢民女,对平民百姓动武,故仗义出手,打伤邓氏一家数人,未曾想这一下便接下了仇怨,没过几日,那邓氏一族便不知从什么地方招来了几个武功极高的人,竟然将我幼子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打成废人!我见孩子的伤势便知,我绝非那几个高人的对手,故特来请真人出手,替我抱这血海深仇!”

听完侯猛的话,清心子脸上愁容顿起,他摇了摇头,又道:

“唉,侯施主,你的心思,我已知晓,可你也知道,我们崆峒一派,皆是出家之人,这样江湖上的争斗,我们不好出手。”

侯猛大惊道,“真人,真人,您是武林的前辈,又是当今的高人,当然也知道,我们习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侠义二字,是邓氏一家先对平民出手在先,我儿子才动手的!真人,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想着他将来继承我的衣钵,如今他身体残废,连生活都成了问题,我这个做爹的,更是痛如刀割。真人,姓侯的求您了,就请您破一次例,除灭这帮江湖败类吧!”

清心子眼中稍稍流过一阵哀伤,却还是摇头道:

“不可,不可,侯施主,你的心意我明白,可崆峒一门,也有着我们的规矩,其实你前番几次来找,弟子说我不在,都是托词。只不过是今日实在不能相避,我才见你一面。侯施主,你的请求,贫道万万不能答应,还是……请回吧。”

侯猛见清心子连连挥手,更是心如火燎,他咬紧牙关,心头一狠,便又从怀中掏出一串极品的宝石珠子来。

“真人,我求您,我求您,我们家没有多少财产,这是我变卖祖业,才换来的宝贝,如果真人愿意相助,我甘愿将此宝献与真人!”

可这一次,侯猛的话还没有讲完,清心子便顿时起身斥道:

“侯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贫道清心寡欲数十载,早就视钱财如同粪土一般,如今你拿这样的东西给我,岂不是故意侮辱我多年的清修,侮辱我崆峒一门?”

侯猛大惊失色,慌忙收起珠子,在地上连连叩头。

“不敢,不敢,是小子愚蠢,我一时心急,未曾想惹您生气,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您帮……”

清心子一甩衣袖,愤然离座,大声道:

“够了,天色晚了,贫道也要休息了,还是请侯施主回去吧,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

说罢,清心子便走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只留下捶胸顿足,后悔莫及的侯猛。

要是自己没有拿出这串珠子,是不是清心真人就会帮助自己?侯猛现在早已是方寸大乱,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的,就还是没有认清清心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于是,在崆峒弟子的催促下,侯猛还是无可奈何的回去了,但或许他也未曾想到,现在的清心子,正在阁楼上的窗户边,看着自己。

突然间,清心子平静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邪恶的笑容,他见侯猛走远,便立刻翻到床边,拉出了藏在床下的一口大箱子。

而随着清心子将箱子缓缓打开,那一道道的珠光宝气便瞬间跃到了清心子的脸上。

此刻的清心子满脸都是贪婪之色,竟丝毫没有了一丁点出家人的涵养,他嘿嘿一笑,抓起一把璀璨的珠宝,轻轻的自言自语道:

“姓侯的,可不是我不愿帮你,人家出的价格,可是你给不起的!”

原来自从那日邓家的人被侯猛之子打伤之后,邓氏便派人先找上了清心子,并出以高价,让清心子派人将侯猛之子打残。可惜侯猛不识清心子为人,倒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未曾想清心子早就已经是邓家的人了!

可清心子当然不会在意这么多,事实上,如果侯猛可以出到比邓氏还要高的价格,那么他便立刻会转手对付自己的曾经的合作伙伴!

这就是清心子历来的江湖之道,多年之前,年纪轻轻的他,就是靠着毒害自己的授业恩师,才当上了如今的崆峒掌门,这个表面上仙风道骨的道士,其实早就没有半分出家人的慈悲,甚至于连为人的正气也绝不存在,他想要的,只有利益,只有财富,而为了这些东西,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可就算,他做了再多令人发指的事情,这世上也不会再有人知道,因为所有知道他底细的人,都已经死了!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清心子立刻收起箱子,一个翻身到了床上,装出一副修炼功夫的样子,假惺惺的问道:

“谁啊?”

“师父是我。”门外的声音却是极其微弱,像是故意掩盖自己的身份一般。

可听见这个声音,清心子立刻起身下床,拉开房门,将门外的弟子请了进来,随即又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怎么样?没有人看见你吧。”

那崆峒的弟子点头道,“放心,师父,绝对没有人看见。”

清心子嘿嘿一笑,拍了拍那弟子的肩膀,又突然指向了他手中的大布袋。

“这一次,带来的,可是雏儿吗?”

“绝对不会差,我可是确认了好几次,师父,我做事,您还不放心吗?”

清心子脸上顿时现出一副淫笑,“你小子,少说废话,等我玩完了,这个丫头我自然会留给你。”

原来这清心子虽然年老,但却依旧没有放下那种事情,他所好的,就是未出嫁的黄花闺女,事到如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坏在了他的手上。

那弟子听见师父如此说,更是乐不可支,他连连诚谢,便就放下布袋,出门而去,等候着师父的赏赐去了。

清心子见徒弟已走,心中大喜,立刻迫不及待的抬起地上的布袋,就要推到床上。

“哎,怪了,这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沉重?”

可清心子虽然疑惑,但却早就忍耐不住,这几日前来参加大会,可足足熬了他好长时间,如今美人就在眼前,他怎能再等?于是清心子,便一把拽住布袋上的绳头,用力一拉,一下子将布袋上的扣子解了下来,可突然之间,当那布袋中的人出现在他眼前之时,他却早已是惊恐得魂飞天外。

“你,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清心子望着那人缓缓走出,一直逼近到他的身前,却顿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的面前,正是那把杀人不沾血的快刀。

徐云野长长的呼了口气,又突然笑了笑,可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却足以让清心子肝胆俱裂。

“你,你是白莲教的徐云野!你来这干什么?你,你又笑什么!”

突然间,徐云野的笑容便已凝固,而随之到来的,就只有那道无法用肉眼所见的快刀!

“我还以为,杀你的时候,我会自责,可现在看来,你是真的该死!”

午夜的风,轻轻的吹拂着会场上那颗老槐树的树梢,一片树叶飘落,正好落在了杨十六的酒囊上。但现在的杨十六,却已经不会在乎这些,因为他的眼前存在的,就只有那把从不沾血的快刀。

“这么快,你就回来了?你不会在骗我吧?”

徐云野轻哼道,“是真是假,你这个千里耳自然能够查清楚。”

原来,杨十六想要徐云野去杀的人,正是崆峒的清心子。所以,纵然有太多的不情愿,徐云野却还是悄悄的跟踪上了崆峒派的弟子们,而这一去,还真叫他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清心子或许直到连死的时候,都不会明白,徐云野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可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徐云野是偷偷换掉了藏匿自己和那个女孩的布袋后,他一定会因为自己的邪欲追悔莫及。

但杨十六当然不会在乎那些,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放声大笑道:

“好,快刀徐云野,果然名不虚传,这一次,我信你一回。”

可徐云野却一把扭住了杨十六的衣领,“少废话,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杨十六一脸的笑容,摇了摇头道:

“好,既然徐大侠己经兑现了诺言,那么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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