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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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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这般猝不及防的靠过来,两人距离近的几乎到了呼吸相闻的地步。

他低头看她,师攸宁陡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般近的距离,她可以毫不费力的捕捉眼前人挺直的鼻梁,玉色的肌肤,甚至是唇瓣的纹路。

齐允曙似乎哪里都长的好,连一点瑕疵都找不见。

迎着怀中小姑娘的打量,齐允曙不闪不避,只静默不语的让她观摩个够。

天生地位的不凡,加上一日日长成后他冷漠孤峭的脾性,几乎从不曾有人像她这般打量过自己。

这样欣赏且迷恋的目光,让齐允曙甚至希望光阴从此停在这一刻。

前面说起过,师攸宁一向有个肥壮的胆子,只是初见时被齐允曙冷厉所摄,便很是乖觉的暂时收敛了翅膀。

可是眼下,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眼前的男人纵着她,师攸宁是知道的。

然后此刻美色近距离的诱惑,她便又乍了乍胆子,仰面踮脚,靠近了自己细细观摩过的唇瓣。

一触即离。

有些凉,软软的,不似主人的脾气那般冷硬,她想。

唇上温软的触感一闪而逝,齐允曙看着做了坏事的那人无辜的仿佛动都不曾动过的模样,眸色几经变换最终归于无可奈何的宠溺。

他捏了捏她的面颊:“知道自己回来的晚,所以才这般乖巧?”

齐允曙看着神色淡然与一般无二,可是因着这一个轻飘飘的香软的吻,其实脊背已经有些绷直。

“太阳都还悬的老高,应当也......不算是晚吧!”师攸宁毫不心虚,甚至还有些莫名的赌气。

按道理来说,她方才亲他是一时没把持住,的确心虚着,想着眼前人不会揪着这一节不放。

可是看齐允曙真的毫无反应了,师攸宁便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难不成是最近两人相处的时间少了,所以感情变淡了?

眼见眼前少女一双眼无精打采的染了几分蔫哒哒的意思,齐允曙的心头不由有了一个,让他原本克制着的某些冲动似猛虎出笼的想法。

“本王等了你两个时辰,如今还不知错么?”他不肯轻易放过这个问题。

“将功补过好不好?我带了好东西来,亲手做的,味道很不错。”

师攸宁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齐允曙自打响午时开始,便可怜巴巴的站在窗前等着她的场景,很冒出了些心虚的情绪。

这般说着,她便要狗腿的转身去寻被放在不远处的食盒。

齐允曙并未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既然知道错了,那本王说什么便是什么是么?去将窗户关上。”

行吧,关窗户也不算什么正经的体力活,既然是自己理亏在先,这会儿忙活些也无妨。

当然,师攸宁关窗户的时候,郡王殿下也是没有松开她手腕的,倒像是怕她跑了一般。

关上的窗户挡住了落日最后一点余晖。

这时候书房里尚未点灯,三分暗色朦胧的铺成开来,寂静的有些过头。

师攸宁转身看向齐允曙:“好......好了,走吧。”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她被齐允曙看着自己的目光弄的有些毛毛的,就像是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一般。

“今日上朝的时候,站的久了些,本王膝盖有些疼。“

师攸宁:“......"

“回府后,本王想某人陪一陪,但是那人自己出去逍遥快活,我只得在书房枯坐半日。”

师攸宁:“......"

"如今天色已昏,晚饭时候已过去了半个时辰,本王如今腹中空空,颇有些头晕目眩。”

师攸宁:“......"

齐允曙一字一句认真的陈述,语气的起伏并不大。

可他这字里行间,总让师攸宁觉出了几分孤寂与可怜,更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罪大恶极,很不可饶恕的事。

她不是不想出言安慰,只是齐允曙在说话的时候,另伸了一手指点在她的唇上,让师攸宁压根没法子开口。

眼前少女目光萦绕出几分歉疚与心虚,在乖乖的听自己说话。

郡王殿下觉得她怎么能乖巧到这个地步,简直想将人时刻带在身边哄一哄,任其予求予取。

只是,心软疼惜的一塌糊涂,他面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样子。

郡王殿下淡然发问:

“可曾愧疚?“

“可有心痛?”

“如今可悔了?”

这等控诉,师攸宁是再没有狡辩的,只听得一问便诚恳的点头,表示自己认识到了错误。

当然,这几番点头认错退步往后,她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然贴在墙上退无可退,就差将自己擀成个纸片人,然后挂起来。

“认错态度尚可,只是总得付诸实践才是。”郡王殿下高不可攀的问:“对吗?”

这一次,他拿开了压在少女唇瓣上的那根手指。

“对对对,腿疼要揉一揉吗,先吃饭,我以后出去之前和王爷报备,王爷若是回府了,我也马上回来,好吗?”

师攸宁哪里见过眼前人这般委屈的时候,如今一退三千里的认错,简直不能再诚恳。

“的确有些饿了。”郡王殿下低声道。

“是是是,该吃饭了,我还带了点心......"师攸宁这一截话,最终还真是没有说完。

因为后半截被某位郡王殿下直接堵了去。

她这才意识到,自个就是那块最大的点心。

点心·师攸宁再回复清醒的神智,夜色已经由最初的三分涨成了七分。

虽然背靠着墙,腰间还被齐允曙揽着,可是她还是有些腿软。

师攸宁脸红心跳的回忆方才被压着亲的那几回,心里竖起警钟,日后是万万不能让眼前的男人饿肚子的。

“好些了么?”郡王殿下声音仍旧低沉,只比之前多了几分愉悦的喑哑。

师攸宁摇头:“不好,一点都不好,没有好!”

以前这人也不是没有亲过她,何曾像这回一般耐心的问那许多问题,让师攸宁升腾起无与伦比的愧疚心肠。

这会儿师攸宁可明白了,因为以前他也没有这般强势的,不可抗拒的欺负她。

亲就亲吧,相爱之人情不自禁的唇齿相依本身就十分正常。

但是,不正常的是她被亲的喘不上来气候,齐允曙明明贴心的放过她,兀自耐心的让她靠在他肩膀上歇息。

可是,她回答“好些了后”,便又欺上身来,竟还有分好几回亲的。

听到怀中少女的回答,郡王殿下低笑一声,贴着她耳廓回道:“可是本王已经歇好了。”

他这声音,听着还很有几分委屈。

师攸宁惊的捂住唇,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愧疚,一点儿也不!

黑暗里,两人即使距离这般近,也只勉强看得出对方五官轮廓。

齐允曙也不阻止她的动作,只换了地方亲。

亲在怀中少女的额上、鼻梁上、面颊上,一边儿低声呢喃:”这样呢,是不是好一点,这里呢?竹筠比本王以为的还要软,还要香。“

软个锤子哦!

师攸宁很没骨气的在心底这般道,两只爪子没甚力道的想要将堵在她身前的人推开。

遗憾的是,她没有成功。

更遗憾的是,她两只手这般作为,更方便了某个大尾巴狼直接一手将她两个手腕都束了,然后继续亲吻大业。

师攸宁:“......"

她最开始的时候还回亲齐允曙来着,可是后来么......

说多了都是泪。

两人如此这般纠缠了许久,等盏灯之后,晚饭自然是迟的不能再迟了。

不过,齐允曙倒是对师攸宁亲手做的蛋糕颇为感兴趣,还有那几种虽没有宫里头精细,但胜在松软宜人叫做小面包的食物。

而且,更让他觉得眼前小姑娘可心的是,这些闻起来多香甜的糕点,却并没有齐允曙以为的那般甜腻。

他知道,一定是她知道自己不喜过甜的点心,特意少放了糖。

饭菜就摆在了书房里,师攸宁一边和齐允曙吃饭,一边告诉他今天自己外出的事。

当然,还顺带提了提姜敛秋。

京师这地方,人说天子脚下,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皇帝在此坐镇,无数世家贵族高官显贵聚集。

百姓们因着生活富足又少外地百姓被官员盘剥的那般苦楚,胆子可大。

不单胆子大,而且还好八卦、

哪家王爷惧内,哪个府上新娶了小妾,甚至哪一个王孙公子有些什么不雅的癖好,那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如此,在齐允曙这个庆郡王不单死而复生,而且带了一女子进京的爆炸性消息之前,占据了茶馆客们闲话的,便是姜敛秋无疑了。

毕竟姜府是有名的清贵世家,姜家如今的当家人姜统勋清雅端方,往前划拉十年那是京师极出众的美男子。

这样一个端方公子,即使如今年过三十,那也有的是闺秀们飞蛾扑火。

还没怎么着呢,结果突然冒出个嫡女来。

这嫡女身世也甚是九曲十八弯,竟先被商家收养,好好一颗凤凰蛋结果栖了铜臭窝,岂不令人可惜。

百姓们还没来得及看姜府的笑话呢,结果这姜府嫡出小姐,不单生的貌美如花,而且才名远播,做的诗随便拿出一首来都能流传千古。

如此,人人又都道到底是姜府血脉,就是不同凡响。

更听说,那姜府小姐不单才貌双全,更是个敛财的好手,那绝妙的经商点子一个接着一个,简直是个奇女子。

以上,便是姜敛秋进京以后,所搅起风浪的大概汇总了。

若不是那时候,同时有皇六子庆郡王殿下在青州大江上遇刺身亡的消息传来,姜敛秋的名字比上头说的还要火爆喧嚣!

“姜府嫡女?”齐允曙替身边少女夹了一筷子奶汁鱼片:“户部侍郎姜统勋的女儿?”

“王爷知道她?”师攸宁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好奇道。

“未曾谋面,大抵有些歪才。”

齐允曙虚点了点师攸宁的碗筷处,示意她好好用饭,又道:“你若是想寻人玩乐,她倒勉强可用,只是不可深交。“

郡王殿下以前用饭,那自然是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的。

可是师攸宁却有吃饭的时候交流的习惯。

天长日久的下来,虽然用饭的时候齐允曙少言寡语些,但却是有问必答,至于师攸宁叽叽喳喳,他却从不说不好,只由着她高兴便是。

”歪才?“师攸宁奇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她的诗听着特别好,怎么会是歪才?”

当然,师攸宁自然知道姜敛秋这个穿越者,如今拿出手的那几首上好诗词都是抄袭,可是这里的人不知道啊。

按照正常的反应,姜敛秋不是应该被世家子弟、千金们,甚至是皇室王爷等等高贵人物推崇,甚至是喜欢么?

这才是穿越人士会出现的特殊吸引力。

“本王还听过她的一首诗,里头有一句'独背残阳上小楼,谁家玉笛韵偏幽'。“

齐允曙慢条斯理道:“能写出长河落日的大气,这诗却又如此婉约,不似一人所作。"

在他看来,男子还可凭借自身建功立业,或读书或经商,或从商,总是有许多道路可选,女子却只有嫁人一条路。

如此,齐允曙对如姜敛秋一般的女子,好名声的事不知见过多少,并不以为意。

只是,他看身边少女对这姜敛秋很是好奇,便不免多说几句。

他是想提醒她,这姜敛秋多半是诈了他人诗词扬名,手段非光明正大,这等品性难料之人,不可以太过亲近信任。

师攸宁不由自主的的想,若是姜敛秋知道她在齐允曙心里仅仅只是个有歪才的人,不知会不会气吐血。

反正,她是挺开心的。

“那我呢?”师攸宁眼巴巴的看着郡王殿下,想知道她在他心里是个什么样子。

“你?”郡王殿下修眉微挑:”除却用饭的时候不专心,其他的样样都好。“

师攸宁:”......"

郡王府里烛暖菜温,但被师攸宁和齐允曙提及的姜敛秋,这会儿却心情极其的不好。

她半个时辰前刚从祖母姜老太太的院子里出来。

姜敛秋向来是不肯售人以把柄的,既出府大半日没有回来,自然要有让人说不出闲话的理由。

于是,她便将在糕饼铺的糕点随意装了些,亲自送往姜老太太处,只说是亲手做的,一片孝心不是。

不过,她没有料到的是,因着几次三番出府的事,反倒被姜老太太好生教育了一通。

”老虐婆,什么大姐儿从来都娴静温柔的,自己也该学学!她们端着一张假脸就是好了?“姜敛秋低声骂道。

只是她并不敢叫人听见这话,那会儿当着姜老太太的面,自是恭谨的退出了院子。

此刻在自己的房里,姜敛秋才咬牙切齿的将床上的被褥通通扯下来,一通发泄后才好转些。

姜老太太的院子里,老太太也正生气呢。

“勋儿,不是我挑剔,女孩儿家活泼些不是坏事,可三姐儿实在是太过了。”

姜老太太无奈的靠在大迎枕上:“她那些名声,有几分是自己真本事,有几分是外头虚捧的,你是探花之才,未必分不清。”

“母亲,儿子知道了,让您费心了。”姜统勋恭谨的应道。

“捧的太高了,若是一朝坏了事,家里的几个姐儿不是都带累了?”

姜老太太见儿子懂事孝顺,心情舒缓了些。

她继续道:“她八月里的生辰,在此之前便少些出府去,你这个做爹的亲自去说,也免得她记恨我这个做祖母的。“

“母亲,三姐儿是爱名了些,但本性不坏,对您这个祖母,心中一直很是濡慕。”姜统勋替女儿说好话。

姜老太太叹息一声,到底没有将晚上那女孩儿不耐烦她教导,撂脸子离开的事说出来。

到底还年前,即使极力掩饰了,那怨怼之意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得知自己竟然被禁足了,姜敛秋跑去姜统勋诉冤枉。

比起祖母来,她对这个在官场上八风不动的父亲既亲近又畏惧,是万万不敢使性子的。

如此,姜敛秋只一个劲儿哭求,间或说些祖母怎么会不喜自己的,自我怀疑的话。

这般可怜形容,姜统勋却看的心底发凉。

他在朝堂上什么鬼蜮伎俩不曾见,什么口蜜腹剑的话没听过,女儿这明褒暗贬,暗地里指着祖母偏心的话,哪里听不出来。

姜统勋还记得那小村子里,自己在那里养伤的那段经历。

虽然只是短短几月,可是他不是背负家族,坐卧行走都不能有丝毫差错的姜家二公子,当朝探花郎。

只是一个普通的,被人爱慕着,悉心照顾着的青年。

珠儿那样善良单纯的性子,怎么生出的女儿,既不像父母,也与姜家人不太一样。

难不成是认错了?

这念头在姜统勋脑海中一闪而逝。

怎么可能?

那些信物齐齐整整,年月都对得上,一定是敛秋在钱府生活许多年,耳濡目染导致本性偏移,姜统勋打消心底荒唐的念头。

“父亲,你......你怎么了?”

姜敛秋眼角还有泪意,但看姜统勋神色不对,便不敢再哭。

看女儿这患得患失的模样,姜统勋哪里还顾得上旁的。

他忍不住放宽禁足的条件:“你祖母疼惜你是真,不要胡思乱想,你若是在家里寂寞,可邀了亲近的姐妹来说话。”

半辈子只得这一个女儿,他多看护些好了,以姜家的门楣,谁还能欺负了去,不能太苛责了,姜统勋思衬道。

还是不能出府么?

姜敛秋垂眸掩了眼中的不满,心中却是对姜老太太愈加不满。

她出不了府,还不能让旁人来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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