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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案情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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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案情分析

山荷月职工公寓发生了杀人案,受害人在高管的房间被割了脑袋,而且脑袋还不知所处,这一下急坏了江中县委县政府一帮人,更是忙坏了江中县公安局里的人。

江中县的公安局现在是林振国,年纪三十来岁,原省厅政治部宣传处一个科长,这次下到江中是来镀金的,三两年过后,如果没有出什么岔子,那铁定是要擢升提拔的。

山荷月集团是县委县政府重点关注的民营企业,现在也是江中县最大的纳税大户,集团里即使发生一起小得不能再小的治安案件都会引起县委县政府重视,现在发生了杀人案,头还被割走了,这么严重的案子,县委县政府肯定会雷霆大怒。

因此,第一时间局长林振国带领刑警大队长洪子康一行及所辖派出所民警赶到了现场。好在集团公寓离总部有个五六分的路程,没有影响到集团上下班。

县委书记雷旭接到电话后当然也是第一时间赶到。山荷月集团与山山酒业现在可是江中的经济支柱,也是他雷旭在江中当领导的政绩。现在山荷月出了事,他这个县委书记当然要到场。

到了现场,他也不管现场保不保护,直接掀开警方拉上的警戒带,进入现场。虽然雷旭是个男人,见过很多场面,可第一次实打实地见到一具无头女尸,他还是吓得不轻,浓重的腥臭味熏得他控制不住干呕起来。

林政国搞案子不行,但是见机行事的本领还是有的,立即将雷旭劝了下楼。下楼之后,并没有因为殷勤,雷旭便放过林振国。

“林振国,你这个公安局长是干什么吃的?我在大会小会上多次强调,山荷月集团、山山酒业是我们县的重点企业,纳税大户,是我们县财政的主要来源,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各部门要积极主动上门服务。看来你们公安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没有重点保护不说,还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案子。如果此案不破,你这个公安局长就别想当了。”

“雷书记,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我有责任。你放心,我会派出全局精干全力投入侦破中,一定将案犯绳之以法,给山荷月集团一个交代。”林振国是搞政工的出身,耍嘴皮子是强项。雷旭的批评还没完,林振国便将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并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林振国,你别给我搞这一套假大空。我跟你说,此案我不会就此了了,我会全程跟进。如果你组织不力,破不了案,我可不管你是本土的还是空降的,那就削职为民,想哪里来回哪里去溜之大吉没门。”

雷旭这句话等于给林振国关上了后门。看来此案不破,林振国想回省厅那可是相当困难了。

就在楼下空地上,雷旭大怒,暴跳如雷,象疯狗一样逮着谁就咬谁。

治安防范是公安局的主责,林振国当然逃不掉了。再就是分管山荷月集团的县领导了。

总之,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发生了这样的事,平日里你做得再好,说话也显得苍白。再说,雷旭是县委书记,是自己的领导,在公众面前,自己再怎么委屈,也不能忤逆了领导。于是,江中县一干领导站在雷旭的面前一言不发,任由雷旭大吼。

江中县公安局刑侦大队还是蛮有素质的,在大队长洪子康指挥下,现场勘查有条不紊地展开的同时,现场调查也同步开始。在楼下,两名刑警找到何山,要询问,雷旭这才收住了怒火,劝何山节哀,配合警察工作,尽快破案,抓住犯罪分子,给受害人伸冤雪恨。

何山听到雷旭这么一说,认为有理,于是强压着心中的愤怒,一五一十地细说了发现案件的经过。

江中县好几年没有发生命案了,发生这么一起无头女尸案,很快在网上及微信朋友圈里传播开来,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江南省公安厅得知情况后,此案又与何山相关,厅长孟云河立即责成刑侦总队长张兴明带着刑侦专家赶赴江中县予以指导。

何山与省委书记胡俊章的关系孟云河是知道的,案关何山,得引起重视。

张兴明多年官场摸爬滚打,接到命令后很快从中嗅出了异样。按照刑事案件关于杀人案的立案标准,一尸是区属刑侦大队立案;两尸是市局刑侦机关立案,只有两尸以上才是省厅立案或协调。而此案虽然没有了头,也只是一尸,应属江中县公安局侦破。现在厅长孟云河直接点他的将,张兴明当然引起了警觉。

张兴明号称江南省刑侦大佬,江南神探,但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从事刑侦工作要比其他警察多一些,见的案子多一些,破的案子多一些。虽然自己被封为江南神探,也不是什么案子都能破的。

破案这个东西不是你做了多少工作,吃了多少亏,受了多累就能破的,它还要靠机会和运气。一个案子,也许你吃亏受累不知有多少,但不一定能破。也许别人抽根烟,喝顿酒,或者泡一下美女,此案便轻松破了。

此案如此敏感,张兴明没有走常规路线。他下命,省厅技术处和法医室立即组织精干专家随自己下到江中,亲自参与破案。此案,吩咐秘书打开江南省刑侦人才库,把散落在全省各个地市州县的刑侦专家、刑侦人才通知集结,马上赶赴江中县。说完后,张新明还特意补充省厅警犬队一同前往。

张兴明要把所有刑侦手段上足,尽快地破掉此案。

何山没有想到自己也被省厅列为了刑事侦查人才,也接到了省厅通知,要求他前往江中协助侦破命案。有了这个电话,何山也就具备了参与侦查破案的资格。

江城离江中只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不一会儿省厅专家组就到了,地方专家组就要慢一些,四个小时之后也到了。

湖城的刑侦处长罗芒是与省厅的人一同到了,因为湖城到江中也只要两个来小时。

来了后大家也没有等,没有靠,自觉地参与现场勘查,现场走访,以自己的拿手专长以获取破案线索。

狭义上来讲,杀人现场是个室内现场,房子再大,也就百来平米。现场也很简单,根据勘查,案犯撬开门,进入后就贴守在门边,没有向里移动过半步。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案犯很不注重行为细节,小荷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在门边看到六只加层脚印,这串脚印没有向里延伸。这样的现场勘查就相当容易多了。就是论事,提取喷溅血渍,提取加层脚印,提取微量元素,提取生物检材,提取传统物证指纹。

看来案犯还是懂得一点反侦查经验的,门上除了小荷与山杏的指纹外,再就没有第三人的。这说明案犯还是采取了措施,防止证据留下来。

现在的电影电视为了吸引眼球,大量披露刑侦收取物证的细节。电影电视看多了,即便是三岁的小孩也知道偷东西戴手套,以防留下指纹。

案情虽然严重,但现场并不复杂,现场勘查、现场走访很快就完了,刑侦总队长张新明很快组织参战人员召开现场案情分析会。

案子发生在山荷月集团职工公寓内,属于江中县辖,江中县公安局长林振国当仁不让地首先发言。

林振国是搞政工出身的,又是省厅空降到地方的,要他搞专业,的确有些为难他了。但是,林振国又不自觉,不想把这个出风头的机会让给其他人,因此在这种高规格的场合,却毫不含蓄地表达自己观点。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故意杀人案件除了政治杀人案外,无外乎情杀、财杀与仇杀。受害人是一介山民,没有政治身份,政治杀人可以排除。刚才现场勘查的同志说了,案犯只是守在门内,成串足迹也没有向里延伸,室里物品没有翻动的痕迹,这说明案犯不是图财,这也就是说财杀不成立。另外,受害人从遥远的大西北才来江中不久,在这里跟人没有结过怨,更不能说生过仇,因此,仇杀也可排除。”

“林局长认为是什么目的杀人呢?”张兴明听了林振国长篇大论的浅薄推论,皱了皱眉,抬起头问道。

“排除了政治杀人,排除了财杀与仇杀,那就只剩下情杀了。”林振国接着说。

“嗯,你的排除法用得还蛮是那个事。那你有什么理由支撑这个观点呢?”张兴明的话里明显地带有讥讽。

“受害者是一个年轻女子,长得虽然不是倾城倾国,但也是一个清丽山里姑娘,这可能挑逗了江中城里某些爱好这一口的色狼,刺激他胆大妄为,守株待兔作案;”

“这是你推断为情杀的理由?”

“还有,也有一种可能,案犯不是冲着受害人来的,而是冲着此房间的主人来的。据我所知,房间主人小荷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说她是省花不敢当,但是说她是我们江中县的县花当之无愧。这么漂亮的姑娘,打她主意的坏男人肯定很多。案犯撬门入室,守株待兔,为的是小荷。没想到小荷当晚回湖城,而她的闺蜜山杏来找她,于是就发生了杀案。”

“嗯,你这一段推断还有点意思,那你说说,谁有可能是案犯呢?”张兴明放下手中的笔,将双手扼在胸前,继续问道。

“虽然对漂亮女人产生性侵想法的色狼有很多,但是熟悉情况,知道六零五室住着美女的男人不多,范围不大。”

“林局长,破案是一门应用科学,侦查推理是否站得住脚还要用实践来检验。既然你认为此案是情杀,那就由你带领江中县公安局围绕情杀这一推断,采取发散式侦查方法来开展工作。”张兴明命令道。

张兴明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草包局长的胡乱推论,于是尽快地把他打发掉。

自己带了这么多刑技精英来,张兴明本来就没有准备依靠江中县公安局来破此案的。

“是。”林振国回答说。

“谁接着发表看法?”打发掉林振国,张兴明看了大家一眼,问道。

“我来谈谈想法。”只见湖城市公安局刑侦处的处长罗芒举手说。

“好的,罗处长说说。”

“各位领导、各位同仁,刚才林局长采取排除法推断出此案是情杀,而且还有理有据。不过案子破之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搞刑侦好多年,根据经验,我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此案是仇杀。”罗芒看了大家一眼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那你说说理由。”张兴明兴趣很浓地说。

“首先还是用排除法,此案不是政治因素的杀人案件,这点我赞同,不是财杀我也赞同,但说是情杀我却不赞同。原因如下,如果是情杀,受害者刚结婚,新婚燕尔,夫妻感情尚好,不存在着红杏出墙奸情发生,因而奸情出人命这一观点可以否定。排除了这一因素,那就是见色性侵了。法医现场尸检了受害者,阴-道内没有发现分泌物,其身体敏感部位也没有性侵痕迹,因此,我排除了情杀。”罗芒说道。

“嗯,有道理。”

会议室里,大家低声议论起来。

“接着讲。”张兴明看着罗芒示意他接着说。

“排除了情杀,那就只剩下仇杀了。表面上看,受害人是个刚来江中的山里女子,房间主人也是一个心底善良的漂亮姑娘,不存在跟人结仇,但是大家不能忽略了一个人。”讲到这里,罗芒停顿下来。

“谁呀?我们这是在分析案情,又不是在说书,用不着吊大家胃口嘛!”有人不满了,抱怨道。

“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我们这位大名鼎鼎的湖城发改委主任兼治安处长何山同志。”

“呵呵呵,怎么扯到何山身上了?”张兴明也来了兴致。

张兴明当然认识何山了。何山在湖城搞风搞雨他早就耳闻,让他见识何山不一般的当然是上次归山上搜捕杀人狂魔朱武的事。就那么一个靠湖山洞,武警、特警不知搜了多少遍,警犬也嗅了个通透,可何山就是头顶上一个突出石块塞住的山洞里揪出了朱武。

这件事让张兴明对何山记忆深刻,并将何山纳入江南刑侦人才库。

“何山同志虽然在江中县没有得罪人,但是在湖城可没有少得罪人呀。据我所知,得罪过同事罗志光,让他坐了牢脱下了警服;让盗窃犯江虎伏了法,砸了湖城贩毒网,冲了仙台娱乐城,还抓过杀人犯,收缴过大额赌资……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他不是脱人衣服砸人饭碗,就是要人蹲号子,要人伏法丢命!他出手太狠了,找他报仇的人肯定多如牛毛。”

“嗯,罗处长这么一分析,真有些道理。何山,你说实话,你遇到过有人找你报仇的事吗?”张兴明问。

“没有。”何山如实回答。

“何主任身强力壮,擅长搏击格斗,三五个人不能近身,没有人找他报仇很正常。但是没有找他报仇并不代表这些人不找他的亲人下手。”罗芒继续推断道。

“就凭这一点你下此结论?”张兴明问。

“还有一点,那就是从现场尸体可以看出。案犯杀了人还算,还割下受害者的头颅,这说明仇恨是多么大。”

“嗯,罗处长的推断我赞同。何山,你认为呢?”张兴明问何山道,言语中似乎带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罗处长是我们江南省的神探,刑侦专家,他的推断有理有据,我不相信也不行。”何山回答道。

“那好,既然你也同意罗处长的意见,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耗时间纸上谈兵了。除了江中县公安局外,其他警力全部按照罗芒处长的分析来梳理案件线索。何山呀,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但你一定要安下心来,配合大家工作,争取最短的时间内,我们把这起严重的杀人案拿下来,为受害人报仇雪恨。”张兴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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