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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他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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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留生和真姐偷偷的摸到了江连焕的屋子里, 和黄娇都没跟来。路留生看了眼真姐,真姐咽了下口水, 点了点头, 朝着下面走了过去。

不一会, 江连焕就被真姐叫了出去,他倒也没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 毕竟真姐经常想一出是一出的。

路留生看着真姐带着江连焕越走越远,心里暗暗的祈祷真姐能撑得时间长一点,毕竟真姐这样子看起来没干过类似的事情, 她要是稍微露出点破绽,就全完了。

趁着江连焕离开的这个时间,他拼了命的去撬锁, 对于这门手艺,路留生还是蛮有心得的, 不一会就成功的溜进了那间真姐所说的屋子。

出乎意料的是,路留生发现这间屋子的确有些太过简朴了,跟路留生想象中的江连焕一贯的风格有些不同。

这间屋子似乎是被特意空出来的,外面别的屋子里最起码还摆放着一些盆景, 字画之类的,但是这间屋子里就什么都没有。

路留生摸到了屋子里唯一的一把剑前, 这把剑的确就像真姐所说的一样, 稳稳当当的摆在剑架上。

整间屋子里就摆了这么一个东西,路留生伸手握住了这把剑。

握住的一瞬间,手心里就能感受到剑柄上面似乎是刻了什么东西。

路留生低头看了眼这白色的剑柄, 随手掏出了一张纸和一块木炭,开始在剑柄上面描绘刻痕的样子。

时间就是金钱,他干这事的时候也是胆战心惊的,等到描完,他才清扫痕迹,准备慢慢的退出去。

江连焕和真姐胡扯了二十分钟,真姐向来随心所欲,这点江连焕也清楚,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全程笑呵呵的。

反正扣的也不是他的工资。

不过江连焕倒也不是全然迟钝的,因为平时真姐跟他瞎扯的时候总有个中心思想,例如说看上他的什么东西了,或者是突然又想干什么骚操作,但又不敢直接说。

可是这一次,真姐居然在认真的跟他聊家常,这是多么反常的一件事啊。

江连焕听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忽然间说:“我刚想起来,刚才武当派的掌门要我过去来着,不知道有什么事。”

“啊?”真姐愣了一下,“武,武当派?”

“对啊。”江连焕的表情有些烦恼,“本来刚才就应该去的,结果突然间有了什么事给耽搁了。”

真姐听了之后脸就红了,“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了”,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自己拽他说话的这件事吗。

“那,那是什么事啊?要紧吗?”真姐如果换在平时肯定就让江连焕快点回去了,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好像是前段时间武当派的一个弟子不小心被卷入了那次失踪案中。”江连焕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他想给他的徒弟讨要一个说法,毕竟是在我这里出的事,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江连焕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莫名的有些可怜,而且也不是强装出来的那一种,就是看似很自然的在阐述一个事实。

只是他平时几乎不说这种话的,所以当他一旦用这种语气说话时,简直是暴击。

“那!那!那你快去吧!”真姐终于没撑住。

江连焕走的时候,她还特意看了一下他离开的方向,确实是朝着武当派那边去的,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江连焕这个人……好歹也是江湖有名的公子,应该也不会偷偷私底下做什么奇怪的事……对吧?

江连焕脸上的笑容在转身过去的一瞬间就消失了,他朝着武当派那边走了过去,绕了一个小圈后,忽然摸向了一个平时几乎没有人去的小路。

他沿着一处看起来特别像死角的地方走了过去,在绕过了一丛用来遮挡的灌木丛后,他赫然就从刚刚的那个地方绕了出来。

这里是一处可能只有他这个庄主才知道的小路。

江连焕从一个屋子里随手抽出了一把长剑,脸上就带着一种似有似无的笑,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过去,一路上脚步静悄悄的。

……

屋子里,路留生刚刚才把那花拓了下来。

老实说这图案特别的好看,是一朵绽开了很多瓣的花。

这花的样子很奇特,有些像莲花,又有些像牡丹,说不上是什么品种,但最有可能是一种现实当中根本不存在的花。

他准备找一些人问问这花究竟代表了什么,直觉告诉他,造型如此奇特,而且被刻在了剑柄上的花应该不是那么的简单。

这花的样子特别的绮丽,或许是因为花瓣特别多的关系,现实中很少会看见花瓣如此紧密的,而花瓣一多,自然就会给人一种绚丽的感觉。

这些花瓣也做得非常传神,明明只是一些线条,但却能让人看出一种飘逸的感觉,仿佛这花的花瓣比纱还要轻,正浮在水中一样。

路留生之前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标志,不过这个标志确实很让人过目难忘。

他做完了这些,正准备好好打扫自己留下来的痕迹,然后再撤退。但他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丝声音。

那丝声音很轻,但却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眼下他本应该做好收尾工作的,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让他放弃了这个做法,他迅速的纵身一跃上了房梁。

路留生活到现在,最信得过的就是自己的危机感。

此时此刻明明周围没有一丁点声音,但是路留生却宁可蹲在房梁上隐藏自己的身形,任由宝贵的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也不愿意下去做完收尾。

他就这么等着,等着,等了足足五分钟,就在路留生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直觉这次是不是出了什么错误时,他才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了一声笑。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呢。”

路留生听见这个声音,瞬间就毛了。

刚刚他差一点就出去了,而且他没想到,外面的人居然就这么在外面等了五分钟,如果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危机感的话,他都能想到自己会成什么样子。

路留生眼睁睁的看着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手中持着一把长剑,似乎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四周。

那把长剑的长度非常的夸张,虽然是剑,但几乎都跟枪一样长了。路留生开始怀疑自己刚刚要是出去的话,会不会直接被串在这把剑上面。

江连焕进屋后并没有急着朝着头顶上看,而是环视了四周一圈,视线把周围的花瓶,字画,桌椅板凳都扫了一遍。

路留生在上面缓慢的移动着脚步,朝门口那边摸了过去,准备硬闯了。

他的脸上捂着一块刚刚撕下来的布,刚刚在上面的时候也做了一些掩饰,虽然不是尽善尽美,但也能撑过这一会。

江连焕一直没往上面看,他现在的样子跟以往路留生看见的真的很不一样,如果说平时江连焕给所有人的感受是翩翩佳公子,那么他现在的感觉就是……一个不稳定,而且随时好像都要爆炸的蒸炉。

那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让路留生一刻都不能安心下来。

他总觉得此时此刻的江连焕跟平时看见的不是一个人。

……如果华荣月在这里,她一定会拍着路留生的肩膀,跟他说兄弟咱俩有缘啊,上辈子的江连焕给易玲珑的感觉就是这样。

不过对于江连焕忘了往头顶上看这件事,路留生还是有些暗自庆幸的。当然这更要归功于他优秀的轻功,换个轻功稍微差点的人,这会房梁早就嘎吱嘎吱得响了。

路留生原本以为江连焕没看房梁只是单纯的因为忘了,没想到他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之后,江连焕就忽然间露出了一抹笑。

他这个笑让人难以捉摸,路留生此时此刻大脑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但是身体已经跟不上了。

此时的江连焕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花瓶前面,他并没有继续朝着四周看,也没有试图去找屋子里藏了什么人,而是很干脆利落的把瓶子给直接按了下去。

瓶子迅速的没入了桌子中,就在这一刻,路留生的耳边听见了无数暗器正在暗暗的响动的声音……

他那一刻,再也不顾任何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做了他人生中最聪明的一个决定——

撒腿转身就开溜。

就在他做出这个决定之后,这个屋子里面上演了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无数的暗器从屋子中四面八方的位置飞了出来,将这间屋子弄的像个唐门密室一般。

短剑,匕首,淬了毒的牛毛针,梨花镖……

原本装修的特别精致,特别大气的屋子在瞬间就化为废墟。

椅子碎了一地,桌子上被腐蚀出了密密麻麻的孔洞,帘子,屏风瞬间被割的四分五裂。

花瓶,字画,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说变成垃圾也就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情。

屋子里唯一没有被暗器袭击的,仅仅只有江连焕站的那么一小块地方。

他似乎稳坐钓鱼台,动都没动,只是好整以暇的等着。

但在这满屋的暗器之中,这种“悠闲”反而比最令人恐惧的疯狂还要疯狂。

……

这一刻,路留生忽然明白了他刚刚为什么没有抬头看房梁了。

而这,可能也只是路留生这辈子初步了解江连焕那神奇世界观的开始。

——只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灭了,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我了。

这种简单粗暴的脑回路,此时此刻却有效的要命。

这种疯狂的举动其实倒是蛮符合江连焕的样子,尽管他在华荣月的面前看起来已经非常的正常了,但这始终都掩盖不了他骨子里面那种怎么也抹不掉的疯狂的感觉。

拥有能够舍掉一切的疯狂的人才最恐怖。

哪怕这么做会玉石俱焚,哪怕这么做会什么也留不下。

屋子里的暗器简直能让所有的正常人看的吐血,但站在这一片飞刀中的江连焕似乎毫不在乎一样。

就好像这屋子不是他往日作息的屋子。

路留生跑的飞快,后背上还是被扎了好几下,他霎那间就变得愁眉苦脸。

那一刻,路留生得出了一个上辈子的易玲珑用了四五年时间得出来的结论。

——这家伙……他丫的就是个纯疯子啊!

哪个正常人会想着在平时起居的房间里面装这种装置!他难道就不害怕自己会不小心碰到开关吗!

好歹也是自己的房间,居然就忍心搞成这样?话说如果有人会在房间里装这种东西,那么他应该是很早就抱着要这么搞得念头了吧?

路留生觉得自己真的无法理解江连焕的脑回路,与此同时,他也真心实意的发出了一个疑问,“这家伙是个疯子吧?他一定是个疯子吧!”

……

足足过了五分钟,暗器才终于停歇。

而此时此刻,屋子里早已成了一片废墟。

——江连焕站在一地废墟之中,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个刀片,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声响。

他抬头看向了门,略微有些玩味的说:“跑了……”

……

华荣月刚刚处理完,想坐下来喝口茶水时,就忽然看见一个人跑了进来。

她认真的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了这个惨不忍睹的家伙就是路留生。

“你,你怎么了?”华荣月赶紧走过去问,同时她在心里狂吼,不会吧?江连焕下手这么狠?

路留生惊魂未定,忽然听见华荣月的话,再一抬头看见了华荣月的那张脸,忽然间从心里涌上来了一种疲惫感。

说起来很可笑,但那是一种描述不上来的安心的感觉。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很靠谱,所以强撑着对华荣月说了两个字,“有毒”。

然后他的眼前一黑,彻底陷入了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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