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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亲密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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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一首五彩缤纷的诗。我在烂漫的青春岁月里畅想五彩斑斓的将来。当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你的笑容摇摇晃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

我顺利升上本校高中。父母亲奖励我去北京旅游。第一回到那么遥远的地方,我们参观天安门、故宫、颐和园,登上长城好汉坡…….首都北京留给我的印象不错,道路宽阔且平坦,文化氛围浓郁,全国的顶尖大学也都在此,多少同学向往来这里念书。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赵衾衾只有一个愿望,努力学习,快快长大成人。长大了可以走出县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最重要的是长大了可以去找许南方,也可以等他来,和我在一起。

县城的经济发展不错,城边新开辟好大一块地,据说政府招商引资要办一个大规模的工业零部件生产厂。原来的供销合作社因为经营不善面临倒闭,大部分铺面都承包出去。城中新修了一条商业街,几家大型商场陆续开业。

父亲的事业发展不错,家里经济状况大有改观,在县城黄金地段的高档小区购置了一套四室两厅的商品房,本打算夏天搬过去,爷爷奶奶还喜欢住老房子,只得暂时搁下。母亲的化妆品越用越高档,衣服越置越贵,每一季都去重庆或者成都市区采购衣物。但她并不开心。听母亲说,父亲在重庆过得潇洒,开好车,最近还打算在那边新置一处大房子。

爷爷的健康状况越来越糟糕,这年冬天还没到就早早住进医院,奶奶愈发干瘦。父亲每周回来探望一次,匆匆回又匆匆走,打电话也是老一套,不多讲,和家里的交流极少极少。他仿佛成为另一个世界的人。家中开始雇保姆,母亲不再需要从前那般辛劳,但奇怪的是她的火气却没有消下来,每回无缘无故向我发火之后,又一言不发的转街去。我时常听见母亲在房中独自叹息。童年时代那个生活得从容且优雅的母亲不见了。我心中开始有隐隐担心。

立冬那日,气温骤降,冬天的脚步终于跨进来。医院给爷爷下了病危通知书,家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父亲再次回来探望,这一回待着没有走。几个姑姑带着堂兄妹们都赶来了。

爷爷走在那一年的十二月初,一个没有风也没有雨雪的宁静冬日。最后那一刻,微蹙的眉心舒展开,老人走得安详而平静,也许,他真的找到了通往极乐世界的路。父亲在县城边的公墓挑了一块风水好的地,葬礼在来年的一月。许公公和亿晴阿姨、许伯伯都来了。院子里面的梧桐树叶掉得光光,刺骨的寒气扑进屋子里来,哀伤弥漫。

葬礼完毕,许伯伯赶回上海。许公公和亿晴阿姨在县城住了三个星期。有人陪伴、安慰、开解,奶奶的心情渐渐好转,我从心底感谢他们,因为,有些事情,是我们做不了的,他们那一辈的人更能心灵相通吧,总之,当时的我是这样理解的。

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收到许南方的来信,以及给他写信。我将这些信件小心收起,珍藏在一个心形铁盒里面。

南方长大了。来信中说,身高已至一米八,荷尔蒙分泌实在旺盛,居然每天早晨都得刮胡子。

…….

我将最近的照片寄给他。照片中的我站在开满栀子花的山坡上,张开双臂,对着阳光笑。十六岁的怀春少女自有一番风姿。

南方来信,衾衾,你身上好似弥漫着一股轻灵之气,那桃腮带笑,气若幽兰的样子,北一女中的女学生中绝对找不到。他又告诉我,即将升至高中三年级,需要加倍努力升好大学,理想是进国立台湾大学念国际企业学。随信附上一张照片,许南方戴着太阳镜驾一部白色跑车,极其拉风,车标是BMW字样,他告诉我是母亲新近换的宝马跑车。他仍然留着短发,噢,不,应该叫做寸头,好一个精神抖擞的大小伙子。

我将照片与佳琪分享,佳琪羡慕不已,吐吐舌头,“这是你家的那个哥哥?”

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这样的南方,他说他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暗自得意,捡到块宝一般,当然,有时候也不禁担心,他果真只属于我一个人?

高一那年的暑假,南方又跟着许公公来探亲,这回只待三天,要去上海办事。短暂而又愉快的三天!南方顺利考取国立台湾大学,开始送我礼物,这一次是索尼随身听,薄而轻巧,据说是他们那边学生中颇为流行的款式,家境不赖的男生常买来送女朋友。“你也是我的女朋友。”南方搂着我的肩膀讲,小虎牙露出来。他还给我带来张信哲的签名照,那个年头,我们这帮女生最迷张信哲。

我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搂着那结实的手臂,已不再觉得害羞。

家里那个厚厚的随身听自此被淘汰,每晚睡前定会插着耳机缩在被窝里听张氏情歌。

时间的脚步从不停留。

学生中开始流行编织,红色丝带,编成一圈系在手腕上,象征吉祥平安,又可以送给心爱的人以表爱意。我也跟风。

每日晚自习,草稿本上划得最多的便是“南方”二字,且越写越漂亮。

父亲母亲愈来愈形同陌路。战争终于爆发,他们大吵一架,家里的东西砸了不少,奶奶都劝不住。母亲穿着高档衣裙,披散着头发,指着父亲问,“赵新悦,你的良心哪里去了……哪里像个当父亲的样子!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不解决掉,我不会罢休…….”

父亲在外面有女人。我的担心变成现实,心中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潮湿而且阴冷。那一段时间,成绩起伏的厉害。

我开始和南方通电话。当然,并不频繁,我们约好每周六下午打过来。因为那个时候,母亲一般都不在,她周六一般都出去逛街做美容。通信的习惯一直保留着。

高二结束升高三的那个暑假,许公公和南方来了。这回给我带来一只卡西欧时尚女表。

我喜欢许公公的到来。他爱在梧桐花开的季节来,那样,南方也会跟着来,给我带来珍贵的幸福时光;他来,家里总会多出许多笑声,奶奶有老朋友叙旧,精神倍好,老人家平日里的孤单寂寞,失去老伴的悲伤一扫而光;家里有客人,父亲一般都会每周回家探望一次,母亲的火气收敛许多,对我也暂时温和了。

南方提出爬罗汉坡,我告诉他,罗汉坡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样子,栀子花不见了,竹林已砍掉大片,不知道要用来做什么。他有些失望,我拉他去小河边。河边盖起小小公园,有石桌石凳供人休闲乘凉。远处的荷塘居然还在,虽然只剩下一半面积,另一被辟去养鱼。塘边的黄桷树枝繁叶茂,像一把撑开的大伞,我们随意找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来这里的人很少,知了在树上叫得正欢,耳朵边上时不时传来“呱呱”的蛙声。

“南方,左手伸出来。”

“哦,做什么?”

我不答话,故意冲他神神秘秘的笑,在随身带的小布包里掏出一条自己编织的红手带。

“哟,还有礼物啊?你也要给我戴表?”

我将红手带轻轻系在他的手腕上。

南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低下头,轻声说,“以后不准摘下来。”

“唔,一定。”

我正要抬头,一记轻吻印在我的额上,湿湿的。这一吻好像来得猝不及防,但又觉得已经盼望许久一般。我起身,他也站起来,我鼓起勇气回吻他的脸颊,又凑近鼻子嗅他的耳根,好喜欢他的皮肤散发出来味道,清新的男人气息,难以言说的意味。南方抱紧我,我看着他的睫毛在风中颤抖,心尖也随着颤动,他静静地凝视我,再次缓缓的靠近,我闭上眼睛,感到他微微俯身探下来,鼻息暖暖的喷到我的脸上…….

爱的旋律激荡起两朵浪花,溅落在那四片缠绵的唇下。

我们又坐下来。他坐在我身后支开双腿,让我坐在他的怀里,紧紧拥住我。我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挺起来,碰着我的身体,好像胀鼓鼓的花蕾。虽然偶尔听同学提过男女之事,但我知之甚少,心里紧张得咚咚直跳,非常不好意思低着头。感觉得出南方也有些紧张,抓着我的手不动了,我们的姿势有些僵,那花蕾变愈加饱胀。我往前坐了坐,离他的身体远一点。过了一小会,我试着起身,又叫他,“南方,起来吧。”

他口中小声应着我“嗯,好。”磨磨蹭蹭还是不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有些尴尬。我心中奇怪,朝他看过去,仔细打量,发现他的牛仔裤支起来了,像一顶小帐篷。我的脸“唰”的一下红透,背过身去,又忍不住轻轻笑出一声。

“衾衾笑什么?”他突然凑近我的耳朵说,吓我一跳。

“没,没什么。”我不敢看他。

“别怕,一时下不去而已。”他站到我面前来,对着我坏坏的笑。

……

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天空,我们两个手拉手走回家去。

我们过于陶醉,在快活的时光中忘乎所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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