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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笔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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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加上今天下午,一共更新9000字左右!我就琢磨着,像我这样写出来东西没人看,点击超低的作者,到底还有什么力量支持下去?恐怕只有内心一个小小的梦想了吧!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作者么?呵呵!希望大家多支持一下吧。很郁闷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下班时间了,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我揉揉自己发麻的双腿,脑子里终于清醒了一些。那么,现在我该去哪里?回家?回家吗?我真不知自己如何去面对隐瞒了我五年真相的父亲。还是去走走吧。可是,去哪里呢?我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您好些了么?”小爱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小爱……”伤感依然围绕着我,就连在脑海里说话也是依然的伤感。“小爱,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普通人,偏偏就我一个人遇上了你,然后又遇上那个布埃尔废柴,后来又被一个杀手莫名其妙暗算……而我今天才知道,我高中的初恋,竟然是一个你口中的时间逐浪者?小爱!这是为什么?”

“这……”一直以来回答问题都无比迅速的小爱,今天竟然卡了壳,她好像在资料库中搜着资料,然后才回答道。“从概率上来说,到现在为止,发生在你身上的每一件事,单独发生在某一个人的身上的几率都是微乎其微的!但是一旦其中一件事发生在某一个人身上,那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的几率就会被无限放大!”

“哦?”我略带惊讶的哦了一声,然后用略带自嘲的语气道。“小爱,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遇见了羽,所以我再遇见你的几率就被无限放大了?”

“理论上说是这样的。”

“呵呵……你这是什么屁理论!小爱!我错了!你根本就是一个人工智能而已,你根本不会理解我的感受!狗屁!一切都是狗屁!”伤感再次冲上我的脑海,一股无名的怒火也莫名的生出来。

“您的情绪太激动……这样会伤害到你自己的身体的!老大……我希望……”小爱的声音有些急切道。

“狗屁!我不用你管!进入静音模式!以后我不叫你出来,你不许打扰我!”我在脑海中怒吼道。

“……”小爱沉默了。“如你所愿。”

脑海中没有了小爱的声音,我的怒火也失去了发泄对象,本来在路上只是慢慢的走,此刻忽然加快了速度,再次在这公路上奔跑起来。

这就是命运么?命运要我遭遇这一切?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屈从于命运么?抑或不停的欺骗自己任由命运继续发生?又或者不自量力的挑战命运?不管是哪一个选项,我都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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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万能服务公司!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老二装出文质彬彬的声音,在老大和老四的注视下,略带忐忑的问道。

“万能服务公司对吧?”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万能服务?……你们真的什么都能办到么?”

“额,当然,但是您的要求如果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在得知您给我们的案子的详细情形之前,我们保留拒绝的权利。我们会在对您的案子进行评估后,决定是否接受您的案子。”老二尽量用一种温和的语气道。

“哦……哦……您放心,我的案子肯定是不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的!”中年妇女似乎不愿意说的太多,接着道:“你们的公司地址在西合大学科技园孵化园里?要么我干脆过来亲自和你们谈吧。”

“好好好,我们恭候大驾。”老二的声音几乎带着一种谄媚的语气。老大和老四在一旁不约而同的露出一种“我很鄙视你”的表情:“老二,你也不用这样吧?瞅你那样,都恨不得冲上去亲别人大腿了!还不知道她的案子是啥呢?”

“你们懂个屁!知不知道什么叫顾客至上啊?”老二振振有词道。“顾客至上!懂么?就算人家的案子咱们最后不准备接,也算是给人留下了好印象啊。你们上学的时候经济学课都在教室打瞌睡呢吧?不懂的什么叫口耳相传啊?不懂的什么叫做广告效应啊?”

“切!”老大嗤之以鼻。“老二你这话可就太托大了!到现在为止,我和老四没有说过你这样做不对,我们只是想提醒你小子,你在对待客户的时候,也别太肉麻了!不然给人的感觉可不够稳重,对公司的形象不也不好么?”

“就是就是!瞅瞅你小子刚才那样子……”老四戏谑到。“标准的清宫戏里的小太监!”

“得得得!不和你们说!”老二挥手止住两人对他的鄙视,一脸正经加猥琐的表情道。“赶紧把办公室收拾收拾,你们瞅瞅,这才开业两天,这办公室就像个狗窝一样……我可告诉你们,作为本公司的常务经理,老三不在的时候,我负责日常业务,要是这第一笔业务就搞砸了,直接扣工资!嘎嘎!”

“卧槽……给你根鸡毛你小子还当令箭了!老四,你说咋整?”老大怒道。

“咋整?必须弄死啊!”老四马上接口道。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别……别过来……”老二慌了神……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隐隐的传出了阵阵哀嚎。

……

……

“请喝水!”老大一如既往的承担着自己端茶倒水的工作,将一杯水放在眼前这个略带贵气的中年妇女的身边。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接过水稍微沾了点唇就放下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入主题吧……”

“好好好……”老二坐在老板椅上,头发梳的发亮,领带皮鞋一个都不少。“不知道你在电话里说的案子,到底是什么事?”

“唉。是我女儿。”中年妇女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哦,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介绍我自己了,这是我的名片(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灿灿的名片递给老二,后者的眼中瞬间发出了异样的光彩,但是她当然没有注意到)。我女儿她……她……最近几个月,她一直都很不对劲……”

“冒昧问一下,您女儿还在读书么?”老二看着名片上“贝蒂公司总裁 姜珊”八个字发了一下呆,忽然打断了姜珊的话。

“没有了,半年前我想让她出国留学,就给她办了停学。”姜珊有些不解,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回答道。

“所以说,您的女儿这半年一直都在家里呆着?”老二若有所思。“那么她这半年都在家干什么呢?”

“这个……”姜珊忽然面露难色。“你们也许不知道,我和她父亲平时工作很忙,确实没多少时间管她。”

“所以说,您的女儿日常生活中很难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姜珊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既然半年前您就为她申请了出国留学,可是为什么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出国呢?”说实话,如果我在这里,也不得不佩服老二在与人交谈中确实很有智慧。“还有,你来找我们,想必您的女儿确实出现了您不能解决的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到底是个什么问题,我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很难帮助您!”

“好吧!”姜珊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脸上露出一种决绝的表情来。“我告诉你们,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为我保密!”

“放心吧!本公司可以与您签订保密协议!”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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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真的很累。

一口气跑了五里地,怒火终于随着体力的消耗再次平息下去。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已经陆陆续续的点亮,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倒也没有人对我这种发疯似地奔跑表示奇怪。我在一条街道上停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今天的两次不要命的奔跑,让我感觉自己的肉体疲累不看,内心的痛苦却稍稍的降低了一些。

抬起头来仔细看看四周,随即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跑到了我的高中母校附近。

高中……我的眉头微微一皱,如果说现在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一个是回家,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高中母校了。我拼命的让自己安静下来,也许是因为今天确实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在经历了羽告诉我的真相的打击之后,已经有些麻木了吧?

我在路上循着记忆慢慢的走着,大概走了又有十几分钟,却是到了一家叫“梦工厂”的酒吧门口。

“梦工厂”酒吧,我的高中时代对于它的记忆并不多,但是印象却很深刻。高中时代,我唯一一个还算不错的朋友陈潇,曾经带我来过这里两次。回想一下,如果不是因为陈潇,不是因为“梦工厂“酒吧,在我人生最黑暗的那一段日子里,我也许早已经垮了下去。

羽离开我以后,我一直很低沉,每日埋头书海,表面上是用功努力,实际上却是在逃避,其实什么都没有学进脑子里去,每次考试,依然是吊车尾的货。那天晚上,陈潇略带神秘的道:“走,哥们儿带你去玩玩……看你现在这样,简直就是一娘货……走走……跟我走。”我被他领着,略带着几分反抗的和他一起走进了这间名叫“梦工厂”的酒吧。

也许现在我说的这些,大家不会相信,但是我敢保证,我现在所叙述的当时所见的东西,全都是真的。“梦工厂”酒吧的后台据说非常之硬,在公安机关多次严打之下依然挺立不倒,里面从摇/头/丸到*,从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到二十五六岁的熟女,你想要的,都能得到满足。而且这个酒吧针对的服务对象全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只要你没有特殊要求,单纯只是喝一杯酒之类,消费只能算中等水平。所以说,“梦工厂”在临河市算不得最大的酒吧,但是在年轻人群体中,却是最出名的酒吧。

那天晚上,我被陈潇带了进去。他给我要了一瓶啤酒,和我一起坐在吧台边上,指着舞池中一个个疯狂扭动的人体,道:“绪,你看看,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好像不只有江小羽一个吧!”

当时我没有说话,只是大大的喝了一口酒。

“卧槽泥马!”陈潇喝了一口酒,狠狠的骂了一句脏话。“你TMD怎么现在变成这副德性了!”

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惊呆了,陈潇平时都是一个很平和的人,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抓住了我的头发,而且那么用力,根本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力量很大,我一时挣扎不得,被他把头压在了他的嘴巴边上,一股酒气喷在我的脸上:“张绪,老子当你是兄弟,你别不把你自己当人好不好?你TM这样,为什么不干脆去死了算了?”

然后他松开了我的头发,我脸上带着惊讶坐好,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给老子挑,挑一个!老子帮你泡!MD!”

我看着陈潇,有些难以置信平时如此温文尔雅的他会露出如此狰狞的表情。我摇了摇头,似乎想甩开什么,终于在在舞池中指了一指——

我这一指,竟然指到了我们学校的校花:徐静雅。

……

徐静雅!

这个名字忽然随着这一段回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着这个名字的女子,是我的高中时代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但是对我来说,确实是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

这么多年了,还想这么多,干嘛呢?我甩了甩头,走进了我只进去过两次的酒吧。

嗯?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其实就算有什么改变,我也根本看不出来吧。

做到吧台前面,点了一瓶啤酒,略带伤感的喝了一口,脑海中又恍惚起来。

……

陈潇说:“你想泡她?”他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戏谑的表情。

我没有回答,其实这随便的一指,根本只是应付而已。

“好!我帮你!”陈潇喝了一口酒,把酒瓶在吧台上重重一放,向着徐静雅走了过去。

舞池中人挤人,陈潇的脸在灯光的晃动下,显得有些诡异。我看着他走到徐静雅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还不时的朝我这边指一指,而徐静雅的眼睛也朝我这边瞟了几眼。我的脸忽然红了,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只要是一个不白痴的人,都能猜到他们谈话的内容,脑海中轰然一响,终于再也坐不住,逃也似地跑出了酒吧。

……

喝了一口啤酒,视线有些恍惚,我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当年懦弱的我,在逃出酒吧后,心中着实忐忑不安的——只不过我所担心的并非是那个我“想泡”的徐静雅,而是陈潇会生我的气。不过我的担心第二天就被陈潇的笑容打消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说了三个字:“跑的好!”——这着实让我莫名其妙,直到第二次再被他拉进酒吧,看见徐静雅与他勾肩搭背的亲热模样,似乎才明白了什么。

又喝了一口啤酒,我的脑海渐渐的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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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确定她不是在梦游?”老四的声音有些重。

“你觉得作为一个母亲,我连我女儿是不是梦游都分不清楚吗?”姜珊的脸上带着一丝愤怒反问道。

“请您不要生气!”老二赶紧出来打圆场道。“我们只是在分析这个CASE中的可能存在的任何问题而已!”

“哼……”姜珊没有说话。

“这样吧!”老二看了看老大和老四,继续道。“这个案子我们接了!过两天我们就上门服务,到时候请您务必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们准备怎么样治疗我的女儿?”姜珊似乎有些不放心。

“我们准备……”老二微微一笑,卖了一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

手机响起的时候,我的面前已经放了好几个啤酒瓶。脑中昏昏沉沉,本来以为是父亲催我回家的电话,准备毫不留情的挂掉,拿起电话来仔细看看,却是老二的号码。

“喂!”我接起电话,带着酒意喂了一声。

“额?”老二的声音有些奇怪。“三儿,你小子喝酒了?你那身体能喝酒么?”

“没……没事!”我舌头有些打结。

“还是注意一点吧!别喝了!”老二还是不放心。

“得!知道了……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别!有正事儿!”老二急忙道。“我们今天接到第一个CASE了!”

“第一个CASE?”我的酒瞬间醒了小半。

“对对对!”老二在电话另一边一个劲的点着头。“你看看吧……虽然你才回家,能不能过两天就尽快回来这次这事儿,没你,估计难!”

“到底怎么……回事?”我使劲的甩了甩头,企图使自己清醒一点。“得!这会儿确实不清醒……你……你就说,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吧?”

老二的回答非常简单,只有两个字:“驱魔!”

“驱魔?!”我诧异道,刚想再问问怎么会要“驱魔”,却在这时,酒吧的舞池中起了一点点骚乱——一个女人被几个大汉从一个包间里架了出来,她使劲挣扎着,口中不停的叫喊着什么,四周的声音瞬时淹没了我的耳朵,我完全听不到电话里老二在说些什么,只好喊了一句“等会给你打回来”无奈的挂了电话。

我坐在酒吧的吧台边上,挂了电话,那女人正好被那几个大汉架着从我身边走过,她不停的使劲挣扎,我也终于听清了她口中汗的话:“陈潇卧槽泥马!你个混蛋!吃东西不擦嘴!你TMD怎么不去死?我怀了你TMD孩子……你个混蛋……啊……”她尖叫起来,我听她竟然骂的是陈潇,当下就仔细的看了几眼,待得看清楚了她的脸,我的脸色一变……

徐静雅。

徐静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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