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上诉，告诉他们，我不会给他们添麻烦，但就像是你说的，最好是不要把我给忘了，他们能忘了我，我可忘不了他们，这一点不用我提醒吧？”成千鹤说道。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这你放心，他们不敢忘了你，我也会把这话带到，不会耽误事”。

成千鹤点点头，说道：“那就好，对了，我还有个要求，最好是把我送到省内的监狱，不要出省，要是出了省，他们就更难操作了”。

“明白，一定会安排在省内的监狱”。万有才点点头说道。

等到成千鹤叫警察进来离开了，程有志才走了进来。

两人没说话，离开了看守所，上了车，杨枫林问去哪。

“送程院长回家吧”。万有才说道。

“有效果吗？”程有志问道。

“不上诉，但是要求安排在省内的监狱，而且还要外面的人不要忘了他，这事我得如实告诉闻钢，不然的话，达不到成千鹤的要求，成千鹤随时都可能吐口，到那时，不但是白山，恐怕省里也要发生政治地震了”。万有才说道。

“那这事我就不管了，麻烦你告诉闻少一声吧，我这边加紧操作，争取尽早把案子结了，早点结了也好，法院这一关是没有操作的空间了，还不如早点结案呢”。程有志说道。

“嗯，你看着办吧，我们各行其是”。万有才说道。

万有才没再去程有志的家里，想起来程琳琳那神神秘秘的样子，以及手把手教他骚扰她的举动，万有才心里就是一阵发麻，万有才没猜错的话，当初葛锦山一定也这么骚扰过她，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但是无论是什么样，万有才都觉得恶心。

“不上去坐会了？这么晚了，要不然还是住下，明天再走吧？”程有志说道。

“不了，回去还有事呢，嗯，程琳琳的事，我会留意的，老程，我现在也不好说能不能帮得上你，程琳琳现在是比以前强多了，你要是同意她继续吃药的话，我可以找找我师父留下的药方，继续给她配药吃下去”。万有才说道。

“再说吧，要是实在不行了，我再把她送过去”。程有志说道。

夜色如墨，汽车在高速路上行驶，为了避免杨枫林犯困，万有才坐到了副驾驶上，和她聊天。

“要不要我开一段？”万有才问道。

“不用，我还可以，在车上睡了一会了，你刚刚说程琳琳，她又犯病了？”杨枫林问道。

万有才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总感觉她的病还没完全好呢，要是真的好了，做出来的举动也太吓人了”。

“哦？她做什么了？”杨枫林问道。

万有才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杨枫林一直在问，不得已，万有才把自己在程家的遭遇说了一遍，杨枫林笑的不行了。

“哎，我说，你真的忍得住啊？要是换成别人，你是不是早就霸王硬上弓了？”杨枫林问道。

万有才看了她一眼，说道：“要是换了你，我肯定会，但是那丫头吧，她越是那样，我这心里越是打鼓，谁知道她下一步要干什么，不按常理出牌嘛”。

“说的也是，不过她说的那事我相信，师父肯定是那么做过，而且她也一定还没全好呢，要不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可是写的字前后差别真的这么大的话，我猜，她还会来找你的”。

“啊，不是吧，我可不想和一个疯子打交道，你回去找找师父留下的药方和给她治疗的记录，都给了程有志，让他找个医生给他女儿继续看病吧，我可治不了这症”。万有才打了一个寒颤，说道。

送走了万有才，程有志夹着卷宗回到了家里，开门的是程琳琳，接过来程有志手里的东西，还为他做好了饭。

“你还没吃吗？”程有志问道。

程琳琳点点头，坐到了程有志的对面，端起碗扒了一口饭，说道：“爸，今天来的这个客人我见过，是个好人，他说他能帮我报仇，我相信他”。

程有志一愣，抬头看向程琳琳，问道：“他告诉你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感觉到”。程琳琳说道。

程有志看着程琳琳，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怕打击她，他现在是什么事都顺着她，不敢有少许的忤逆，生怕刺激到她再变成以前那样。

“哦，那行，那我抽个时间和他联系一下，问问他是不是可以……”

“不用，我都准备行李了，明天就去找他”。程琳琳说道。

“明天？这么，急？”程有志问道。

“嗯，我以为他还会回来呢，没想到他没回来，他要是回来了，我就跟他走了，而且有他在，我写的字都不一样了，不信我拿给你看”。说完，程琳琳起身去了房间拿出来一叠纸，递给了程有志。

程有志不得不看，但是当看到有一张特别不一样的字体时，抬头看向程琳琳，问道：“这也是你写的？”

“嗯，是那位万总手把手教我写的，写的还不错吧，你再看看我写的其他那些字，和虾爬的似的，一点也不好看”。程琳琳说道。

吃完饭后，程有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手里拿着的是那一叠纸，给万有才打了个电话。

“喂，万总，还没到江都吧？”

“还没呢，走了一多半了，有事？”万有才问道。

“嗯，有些事，我回来后，琳琳说了一些话，我实在是有些不信，所以……”程有志这吞吞吐吐的，万有才的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是那个小疯子告状了？

“那个，老程，你听我说……”

“不不，万总，你还是先听我说吧，我看了她写的字，她说那都是你手把手教她的，写的委实不错，没想到万总还擅长书法，所以她和我说，要去江都找你，本来以为你会回家来的，她行李都收拾好了，而且吧，她最近的精神是不大好，还说你答应为她报仇了，我虽然不信，但是我现在也不敢和她拧着来，你看这事，怎么办？”程有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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