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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疲劳驾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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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又廷不想听,直接说:"刚淋了一身雨,我去洗个澡。"

管家正来到卧室,在门口听到这番话,顿时觉得酸痛的情绪涌上心头,正不知要不要进来,生怕打扰到他们,眼见顾又廷迎面走来,他连忙打声招呼,又问道:"大少爷,二少爷,厨房已经做好了几道小菜,你们是现在下去吃吗?"

顾蓝琛应了声管家,"一会就下去,"又去看他,皱着眉沉声道:"其实还有一件事,之前法院上面那几组相片,是她那个朋友,叫什么杉杉的,有一次你赶去医院时,她朋友正好也陪在那里,把你当作了我。后来不知道从哪要到了号码,就发了相片过去,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

顾又廷停了一下,听他说完,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

自那日后,路柏琛由于手头一个紧要的项目,总经办一半的同事几乎一周都连续留下来加班。

这天中午,用餐时,小文过来和她坐在一起,顶着一双黑眼圈,看到谨言不由得赞叹道:

"你气色真好!日子过得真滋润啊!不像我,黑眼圈这么重,像个大熊猫!"

谨言只笑笑,她知道手头有个项目对路氏很重要,几乎关系着集团接下来一年里的利润。

所以大家都想要拿下来,加班加点也是在所难免,但她却是仍然过着之前的作息。

"其实,我还是像之前赚个几千块的工资比较轻松,不用像现在这样,事事都需要深思熟虑,唉,现在连冲咖啡的事情都要忙活..."她说到一半,忽然惊觉说漏了嘴,瞧见谨言没有发觉什么异样,便嘿嘿笑了一声掩饰过去,低头吃饭。

晚上,总裁办公室里面。

听到敲门声响,他应了声,没有抬头,继续盯着面前的文件,若有所思的样子,一直到面前放下一杯咖啡,他说了声"有劳了",喝了口后,便继续专心致志地翻阅文件,随即面前又多了一份文件:"路总,这是季特助让我转交给你的。

听到声音,他抬头望了她一眼,瞳孔里流露出几分疑惑。

谨言恭敬地道:"路总,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可以了。"

路柏琛会过意,笑了笑,点点头没说话。

窗外的景色渐渐明亮起来,面前是刚交上来的企划案。

他揉了揉头痛的太阳穴,忽然想到离上班只有几小时。

交代完事情,在季特助出去前,他吩咐了句让所有人都下班先回去休息。

人走了后,开始看文件前他习惯性地去拿咖啡杯,定晴一看,才发觉不知何时已经喝空了,他晃了晃脑袋,拿着杯子就从办公室出去,去茶水间时经过秘书室,看到枕在桌上睡着的女人。

路柏琛看了她一会,又抬头向四周办公室的同事张望,发觉大家早已走光,却没有人来叫她。

想必是初来乍到,一下被忽略了。他想了想,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轻轻走向她的桌前,先看见被叠得整齐放在一旁的文件,而她正蜷缩着身子,一张脸全埋在双臂里,只露出黑漆漆的脑袋,还有泛着微红的耳垂。

四周的人走光后,由于安静的环境,她的呼吸也变得均匀顺畅起来。

六月初的港城,正是盛夏的时刻,但此时已接近早晨五点钟,早褪去了白日里的炎热,有了几分凉意。

路柏琛扫了眼四周,见到一张办公椅上有遗憾的空调开衫,拿过来,替她盖上。

淡淡的晨光透过窗户静静的透进来,映着女人纤瘦的身影。

路柏琛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正想要转身出去,就见离开了的季特助返转回来,从他办公室找不到人,经过秘书办公室见到门没有开,准备随手关上时,就见到路总在里面,惊奇地问:"路总?你怎么在这里?我想起企划案还有点问题..."

路柏琛摇头示意他安静,走了出来,"到我办公室说。"

季特助点点头,心下觉得奇怪,临走前往办公室里瞄了一眼,就看到里面埋头睡着的女人,他疑惑地想了一想,白秘书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按照路总的吩咐跟她说过,不用留下来加班的。忽然看向面前的路总,一下觉得怪异,心里恍然大悟,再看着白谨言的眼神已有明显变化。

"白秘书..."

不知过了多久,谨言忽然听到一道低低的唤声,有些迷迷糊糊的,心想小熊是不是醒了要上厕所,细想那声轻唤,忽然察觉到异样,猛然地睁开眼,环视了眼四周的环境,心里落实了下来,再抬眼,就看到路柏琛正一脸笑意看着她。

谨言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忽然有些尴尬,她居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路总,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不小心睡着了..."

"没事,大家现在也早在家里睡觉了,而且,本来也是我不对,"

路柏琛看着她说,语气轻松,"说起来是我虐待属下了,连睡觉都得在我的地盘上。"

谨言却是脸色一红,

她就怕他这样,语气温和,关心热切的态度一点不像个寻常的上司,可又实在挑不出任何缺点,永远似是一个朋友般的温暖人,但偏偏在外人眼里又不定是这样,想到这,她又叹息,怎么连自己也有这种想法?想来还是太容易受人影响,这样不是件好事。

"走吧,我送你回家。"路柏琛接下来的这句话,让她更加不知所措。

她没料到,微愣后,缓了缓,轻声拒绝道:"不用,我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路总需要绕远路太麻烦了。"

"而且公司门口就有出租车,我回家很方便的。"

路柏琛看着她,却是一下子笑了出来,说:"瞧你,白秘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居然想着替我省起油钱来了。虽然说起来是这样没错,但在我的公司里,所以你还是我的属下,还是让我尽个老板的责任,安全送你回家吧。"

谨言有些尴尬,正想要措词几句什么,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对路柏琛歉意地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然后才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白母忧虑的声音传来:"哎,言言,你一晚上都在哪里?是还在加班吗?小熊这边一直在闹..."

"怎么了?"谨言急了,一颗心提起来,"小熊出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一晚上她都不睡觉,我刚开始还当她想你了,就一直哄着,后来她困了也睡了,但刚才又睡了,不停哭闹着身子痒,我看了下四处都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过敏了,按理说昨晚吃的东西都没有什么问题,我现在和她刚过来医院。"

放下电话,对上路柏琛的眼睛,她直接说,

"路总,不好意思,我女儿出了点事情,现在正在医院里,所以我可能要先走了..."

接下来,路柏琛二话不说,直接将她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进到诊室里,谨言忙问:"医生,她怎么了?怎么回事?严重吗?"

医生见她长得和小女孩七八分相似,便也认出了身份,摇头,"没事,刚给她看了,有些发烧,等会去吊瓶水降下温,还有她身子上那些东西不是什么皮肤病,不过是小孩发水痘了,到时候定时替她涂药膏,勤涂些,家长耐心些,一来个星期也就好了。"

谨言松了口气,又觉难过,心想肯定很痒,这时路柏琛安慰地握了握她肩膀。

去到吊液的检查室里,谨言看到穿着长袖的小熊,上前抱住她,亲了一口她的脑门儿,心急地去撩她的衣服,看胳膊脖子上面果然都泛着一颗颗的水泡类东西,有几个明显被抓破了,她想到以后会留疤,神情一紧,小熊也觉得羞愧地捧着她的脸,撒娇说:"言言,我好痒,外婆说不可以挠,但我好痒。"

谨言点了点头,又去掀了下她的裤脚,就见小腿上也有,心想一整个晚上是怎么挨过来的?然后抚了抚她的脑袋,很烫,心疼间护士过来了,准备打点滴,小熊似是抗拒,扭着小身板就要走,谨言把她抱住,拍着她哄着:"乖,小熊乖哦..."

小孩的脸埋在她怀里,看不见那针,待针插进时,察觉到她小身板缩了缩,谨言忍不住湿了眼睛,还是白母上前将小孩抱好,生怕压到她肚子,又不忘吩咐:"不能哭,你现在有身份可不能哭,不然以后可是要吃苦头的!难过也要忍着..."

谨言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眼小熊,见她情绪平复下来,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这一路紧随在身旁的路柏琛,见他目光中隐然温柔和复杂的情感,她反应过来,这才后知后觉向白母介绍了路柏琛,又教着小熊叫道:"这是妈妈的老板,小熊要叫路叔叔。"

路柏琛低头去看,眼见好不容易从谨言怀里出来能清楚看到一张脸的小女孩眉眼酷似谨言,连神态都有几分相似,瞧见他这个陌生人,有几分害羞地抿着小嘴巴,将脸埋在谨言胸里,听到白母的催促声,才抬起脸,软软地叫:"路叔叔。"

声音细软,颇有几分她妈妈的感觉,他先前没有想过他们的女儿会是如此模样,一下心思翻了几翻,心头蔓起一阵很强烈的感觉,他压抑住这种感觉,低头抚了抚她的脑袋,微微笑道:"乖。"语气温和,一听便是对小孩十分喜欢的语态。

母女俩又腻了片刻,谨言见小熊渐渐安定下来,也能克制着不去挠身子上的水痘,这才顾得上路柏琛。

想着他连续通宵了一周多的时间,这个时候也不好再继续占用他的时间,便开口让他回去。

路柏琛点点头,临走前看了眼小熊,想到小熊小小年纪,样子长得精致可爱,说话时虽带着孩儿天生的童音但也算朗朗清楚,开朗的性子又隐隐带着几分似谨言的腼腆羞涩,和他之前的设想里的小孩不同,却又想她养出来的小孩就该是这样。

白母一晚上没睡,路柏琛顺便将她捎回去休息。

走到医院外面,路柏琛对着白母温温一笑:

"你们把孩子教养的很好,看起来以后就是有个福气的...还有,长得更像她妈妈。"

白母心中也满是欣慰,心想小熊确实是要乖巧得多。

看着路柏琛,原先她和谨言一起赶来医院时,她还误会了。

缓一缓,真诚道:"言言才是个有福气的,有您这样的上司这样体贴的照顾着她。"

之后几天,谨言都按时下班,路柏琛态度坚硬,她也欣喜答应。

第二天早上,距上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谨言坐在榻上,拿着药膏替还在睡梦中的小熊细细涂着小胳膊小肥腿儿,见那些水痘渐渐消退,残留淡淡的疤痕,估计还有些日子才消,涂完后,手机响了,她走到外面接起来,季特助在电话里问:"白秘书,是不是打扰到你消息了,我有个紧急事情要问你,昨天通过的企划案路总放在哪里了?"

谨言想了想,"我也不清楚,我昨晚走的时候,路总还在办公室看着呢。"

她听得出季特助声音里的着急,看了眼时间,心想昨天企划案终于通过,接下来不用再加班加点,路柏琛也终于能休息,就说,"路总这时候可能刚睡下,不过如果情况紧急,可以打电话找他,需要我去问吗?"她想,季特助也有路柏琛电话,却来问自己,可能是自己不方便去问或是不想。

那边叹气,"现在不方便问,我在医院呢,哎。"

谨言昨天见他还好好的,不由问:"医院?季特助生病了?"

"不是不是,是路总,医生正在替他检查呢。"

"路总?怎么了?"

"疲劳驾驶,昨晚车子和人撞尾了,我正好也在车上,但我没事。"

"医生怎么说,严重吗?"谨言有些急了,他最近确实是疲劳过度。

"正在里面检查呢,刚大概听医生说了下,左边胳膊骨折。今天早上,因为之前有个小孩过来敲玻璃窗卖晨报,路总掏了钱买完后,那小孩走两步忽然摔倒了,路总就解了安全带下去将小孩从马路上牵起,回到车上后也就忘了系安全带,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就出事了,我当时也是犯困正打着瞌睡,也没有注意到面前有车,睁开眼时就这么和人撞上了,哎。"

谨言下了班,就往医院里赶去,路柏琛手上果然打着石膏。

路柏琛见到她,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在她来之前,明显已有不少人来过,房间里全是水果和营养品,谨言将放在桌上的一束花找了个瓶子插起来,将公司的一些情况细细说给他听,又把几份同事拜托的文件让他签阅,如此一下来时间过得也快,她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路柏琛据说要在院观察一周,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次出意外的半小时前企划案终于敲定,他也算是休息了,谨言每天进出医院则成了习惯,公司里的状况大家几乎都是托她传达,白母见她连续几晚晚归也随口问了一下,听到路柏琛住院,便煮了汤,让她下班回家带去医院。

病房里,路柏琛正在打电话,也没有注意到谨言进来。

路柏琛笑着,"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年你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我这里有个事情,保管你听了后,不会再有心情追究我。"

路柏琛又笑了一笑,"说来听听。"

"我刚收到一手消息,振兴的项目给你拿下来了,最迟明天就会出结果!"

谨言注意到路柏琛神情怔忡,还从来没有见到他这样的神情,正在她担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时,就见路柏琛神情从呆愣渐渐变成兴奋,连声调都有些抑制的激动,"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太高兴了,"他笑声很大,"我何止是忘了手疼,付出再大的代价都值得了!"

谨言认识他几个月,还是从来见到他这种表现,想必真的是兴奋高兴得无法控制,才会流露出这样激动的神态,瞬时也被他感染了,同时,还有另个电话那边的人也是同样的感受,由衷地说:"这回你真的牛,我真心替你高兴,拿下这项目后想必一跃千里,很快就今昔对比了。"

见路柏琛挂了电话,谨言犹豫了一会开口:"路总,这是我妈煮的汤。"

路柏琛愣了愣,随即笑了笑,看着她问:"什么汤?我正好有些饿。"

谨言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喜悦,想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喜事,他眉梢都带着笑意,与往常微微的笑意不同。

她将汤盛到碗里,一边递给他,"是松茸炖花胶,不知道你喝不喝得习惯。"

花胶是美国那边买好带过来的,松茸是白母想买,家瑞托在香格里拉出差的同事带回来的,刚摘下来时还带土新鲜,这两样煮在一起,有消除疲劳,尤其对路柏琛这样外科手术的伤口恢复有很大好处。

护士进来正好听到,调侃:"怎么会喝不习惯?路太自己煮的爱心汤耶!"

谨言怔了一怔,忽然面红过耳,"你误会了,不是..."

"不是她煮的。"路柏琛自然而然地接着下一句。

"没差别啦!"护士调侃一句,巡完房很快就出去了。

路柏琛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胃口也好了许多,只是一只手终究是不方便,谨言在一旁替他拿着碗,见他一勺勺舀着吃,吃相与他人一般的温尔斯文,她出神间就见碗见底了,便问:"还要再来一碗吗?"

不知为什么,路柏琛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才出声,"要。"

九点,不知不觉又到这个时间点了,谨言正将路柏琛签署好的文件收起来,刚要说句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很快外面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她趁机轻声告辞,路柏琛嘱咐她路上小心,谨言点点头,拿着东西出去。

男人用打量的眼神看着谨言,一直到她从病房里出去了才收回视线,笑容里毫不掩饰,"想不到路总住院了还这么忙,这个时间过来打扰,我实在是太没有道德了,希望不要见怪才好啊。"

路柏琛回笑了一下,"没有,我现在这样没办法招待,你不要见怪才是。"

男人挑了挑眉,很快恢复正经的神态,"我晚上收到消息,听说振兴的项目给你揽下来了?"微微顿了顿,神态已变得更加热切,"虽然结果明天才下来,但内行人透露出来的,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真是要恭贺你了啊。"

路柏琛微笑,"您的消息真灵通,我才收到消息,您就过来了。"

男人装作没听见,只呵呵笑了一声,心想这回只怕不只我一个人收到消息,再晚会就要被人抢走先机了,说:"你现在需要融资方,也不要伤脑筋去找了,好好休息,不如就咱俩一起合作吧,以前没机会,这回终于是缘分来了,自然是不能错过机会是吧?呵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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