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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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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本文改编的多人合播小说剧《长生劫》喜马拉雅电台热播中。)

昆仑山脚往西不到二十里,有一处小小的村落,名曰“长乐村”。

夕阳的余晖下,长乐村彷如世外桃源般宁静。

劳累了一天的雪大放下卷起的裤腿,一屁股坐在田埂边,从皱巴巴的袋子里掏出一把金黄的烟叶,放进破旧的烟枪里点上,兹兹的抽了起来。

田埂旁的小路上,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村里的一群小童围成一团正在嬉闹。

这些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一、二岁,最小的怕只有七八岁年纪,突然一声孩童的啼哭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天际。

一个满脸泪痕的女娃推开身旁的孩子要往田埂边走,“我不是野种,不是!不是!你们都是坏人!我去告诉爷爷去!哼!”

她一身粗布衣裳补丁摞着补丁,个头比旁的孩子都要小些,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双眼因为哭泣微微发红,双手不停的蹭着早已似花猫般的小脸。

一个稍微大些的男孩上去一把揪住她,“你就是野种!是你爷爷捡回来的野种!哼!我们都有爹娘,你可曾有爹娘?”

“就是!就是!雪老头捡回来的野种!野种!”旁边的小孩都跟着起哄。

小女娃被那男孩一揪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红着脸争辩着:“不是不是不是!你们胡说!爷爷说了,我爹娘远游去了,等我再大些便会回来接我的!哼!”

雪大听见了小女娃的哭喊,起身跑了过来:“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又欺负我家小果?都给我散开!”

那群孩子一见雪大,赶紧一溜烟的散开跑远了。

小女娃看见爷爷的身影,赶紧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爷爷!爷爷!他们……”她指着那几个捉弄她的孩子,一脸的委屈与焦急,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只是一味地落泪。

“小果,爷爷看看,不哭!不哭!乖孩子!”雪大上前一把搂住小果,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来,跟爷爷回家!”

“爷爷!他们为什么总说小果是野种?”小果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爷爷捡来的,“爷爷!小果真的是爷爷捡来的吗?为什么爹娘还不回来看小果,是不是小果不乖,爹娘不喜欢小果不要小果了?”雪果儿把脸深深的埋在雪大怀里,鼻涕眼泪擦了他一身。

“小果乖,不要听他们瞎说……”雪大深深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说下去,一手拉着雪果儿往村子里走去,一手又把烟斗放进了嘴里。

小果渐渐止住了哭,乖巧的跟着雪大一路往前走去。

雪大侧头看了一眼可爱懂事的小果,心中很是伤怀,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十年,与那人约定的时日渐近,离别就在眼前。

或许是时候让小果知道一切了。

雪大蹙着眉头,紧紧牵着小果的手。

小果觉察到爷爷的异样,“爷爷怎么了?是小果惹爷爷不高兴了吗?小果以后再也不问爹娘的事了,爷爷不要难过!”

“傻孩子!爷爷不过是想着重阳近了,天一日比一日凉,前日里猎的那件黑狐皮不如拿去找村东头的陈大娘给小果做一件冬衣可好?”雪大看小果身上的衣裳单薄,眼看秋去冬来,只怕难抵风寒。

“爷爷不必为小果添置新衣,小果的衣服多着呢!如今猎物难得,好不容易得了一件狐皮可不能浪费了。不如爷爷自己做一件,爷爷身上这件衣裳已不知打了多少补丁,早已不能御寒,明日小果就去找陈大娘!顺便跟陈大娘好好学习缝衣裳,以后年年都由小果给爷爷缝新衣!”

“小果乖!这么孝顺啊!哈哈……”

小果虽只十岁,却比别的孩子懂事许多。雪大想着,自己不知是修了多少世才得了这样的福气,在年老之时,竟有这样一个小可人做伴。

虽只短短十载,却也知足了。雪大此刻心中冒出一个自私的念想,“如若那人忘了十年之约就好了,这样小果儿就能多陪我这糟老头子几年,也省却日后老来无依。”这样想着脸上便又有了笑意,步伐也欢快许多。

天色又暗了些,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渐渐远去,只留下漫天的红云,如歌如诉,落寞凄凉。

此时,天地间一片晦暗,那天空之上,不知何时开始,竟已乌云缭绕,狂风呼啸,四周的树木止不住的摇晃,发出让人心惊的声响。

“噼啪”一个响雷声起,一道闪电指天划地,乌黑的天空霎时被照的如同白昼。

长乐村自今夜后,恐将宁静不再……

一间简陋的小木屋,屋内隐约闪着灯火。不时传来爷孙俩欢快的笑声。

屋外夜色正浓,狂风骤起。不时传来急促的犬吠与鸡鸣,平日甚少叫唤的老牛在这深夜居然也“哞...哞...”叫个不停。

“喵...喵...喵...”深夜的猫叫让人烦躁不已。

隔壁大胜媳妇扯着大嗓子喊道:“谁家的野猫这个时节发情,真是晦气!大胜!大胜!你快给我出去把那畜生赶走,吵得老娘不得安宁!”

“娘子别急,我这就去。”大胜拿着锄头从屋里出来,被风吹得眼睛都张不开,又听见一声猫叫从黑夜里传来。

“这下看你往哪儿跑?小畜生!敢惊扰我家娘子!看我不活剥了你!”大胜抡起锄头就往院外跑,只一瞬间却又倒下了。

那锄头“嗵”地一声落在地上,看那大胜已是双眼紧闭,毫无生气。

夜空传来几声让人寒毛耸立的怪笑,屋内大胜的媳妇一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喊完就没了动静。

“爷爷!今夜好怪!这些狗啊猫啊叫个不停,真是让人心烦!”

此时昏暗的灯光下,雪果儿嘟着小嘴,细细看去,白日里花猫般的脸早已洗净,这般年幼却已有倾国之姿。只见她面如桃瓣,弯眉如黛,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又还透着孩童的稚气。

雪大心里也犯嘀咕,今夜确实怪异,按理说这深秋时分并不该有这样的大风,加上这些畜生的叫唤着实叫人心乱。

“小果莫烦。爷爷出去看看,你好好将这黑狐皮收拾收拾。”

“好吧,爷爷你快些回来,小果害怕!”

雪大又安抚了雪果儿几句便开门朝大胜家去了,一进院子就被绊了一跤险些摔倒。正欲开口叫骂却发现地上直挺挺躺着的正是白日里还生龙活虎的大胜,抬手一摸,气息已无。

雪大惊得一屁股屁股坐到了地上:“大胜啊?你这是怎么了呀?大胜媳妇儿!大胜媳妇儿!”他正想起身往屋里寻大胜媳妇,却被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狂风忽止,村子上空青烟迷茫,整个长乐村一片诡异之气。

远处不时传来村民凄凉的叫喊声:“妖怪啊!”“救命!救命啊!”

“不好,小果!”雪大这才想起小果还一人在屋,赶紧往自己的小木屋跑。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怎的喘成这样?来先喝口水吧!外面这会子可安静了!”小果给雪大递过水杯。

雪大从床地下拿出一个小包袱,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小果啊!你赶紧带着这黑狐皮还有这个包裹速速离开长乐村,以后再不要回来!”

小果满脸不解,声音哽咽:“爷爷!你这是干嘛?小果做错什么了吗?为何这般夜深却要赶小果走?”

“小果啊,不是爷爷狠心,实在是爷爷再无能力照顾你了,村子里出了大事。听爷爷话,赶紧离开!”

“小果不走,小果明日还要给爷爷做冬衣呢?村里出了大事与小果何干?为何爷爷要赶小果走?”

“其实,小果并非是爷爷的孙女,只是我十年前打猎时捡来的。”雪大苍老的声音传来,小果红着双眼难掩惊讶之色,“爷爷不要骗我!明明小果是爷爷的亲亲孙女!明明……”

雪大抬起衣袖为小果拭去满脸的泪水,“小果乖,爷爷长话短说,你可要听好了。”

只记得那是十年前的重阳,雪大和往常一样前往附近山里打猎。那一日天空格外的蓝,红日看起来颇有些妖娆的意思。

他一路追着一只小鹿进了丛林深处,突然天上黑云滚滚,没来由的便下起了细雨,雨声中隐约中听得不远处有婴儿的啼哭。

雪大原想寻个躲雨之处,却又忍不住朝着哭声的方向跑去,数丈外,一个白衣男子手中抱着一个婴孩,那婴孩不知为何啼哭不止。

雪大端看那男子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不由一呆。

白衣男子忽然走近雪大施了一礼,“您可是这附近村民?”

“正是!正是!小老儿乃此间长乐村人士,名唤雪大。”雪大说完也学着白衣男子的样子还了一礼。

婴孩哭的越发厉害,男子也越发拘谨,只是望着怀中孩子一脸愧疚,眼神也明显温柔了许多。

雪大好心提醒:“公子可是这娃娃的父亲?这丛林里向来多虎豹,公子还是带着她早些离去为好!”

雪大忍不住上前看了看那孩子,这一看可不得了。

那孩子竟不再哭泣,朝着雪大“咯咯”的笑了,她笑起来时,胖乎乎的脸上有个小酒窝,甚是喜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墨玉项坠,此时正被她的小手拽着往嘴里送。

白衣男子见孩子不再啼哭竟还冲着雪大乐了,或许他们有缘,便朝雪大道:“我并非她的父亲,只是偶然路过,又有要事在身不便带她上路,便想在附近替她寻个好人家。不知雪先生可愿代为照看?”

雪大本就膝下无儿,孤苦一人,此刻早已乐得嘴都歪了:“愿意愿意!只要公子信得过,小老儿定不负所托,好生照看这娃娃!”

白衣男子将孩子递与雪大,“如此便多谢先生,十年后的重阳我定会回来接她,还请先生多加照顾了!”

雪大抱着孩子一个劲点头:“是是是!公子放心!”再一抬头林中早已没有白衣男子的身影,仿佛适才只是一场梦,可怀中孩子甜美的笑容却提醒着雪大,这并不是梦。

雪果儿儿不仅聪慧,且善解人意,心地纯善,长到五岁时,雪大已开始教她识文断字。

十年来,爷孙俩的日子虽清苦却幸福。

雪大将前因后果大概说与雪果儿,雪果儿听的懵懵懂懂,眼睛里泪光闪烁,紧抓着爷爷的衣襟不肯撒手,“爷爷!小果不走,不管怎样小果都不走!爷爷!”

屋外这时安静异常,房门被一阵狂风吹开,一股青烟冲向屋内。

雪大忙将雪果儿挡在身后,一阵凄惨的厉啸后,却见雪大面色一黑,随即瘫软在地。

雪果儿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小手紧紧拽住爷爷的衣角不放。

青烟扑面而来,她脖子上的墨玉光芒四射,那青烟转瞬消失,她却被吓得昏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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