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见我挂断电话后,便侧脸看了看我,问道:“谁打来的啊?”
我偷偷的瞪了瞪她,直言道:“我以前的女朋友打来的,她说她想见见我。”
我以为她听了这话会很生气,可谁料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冲我淡淡一笑,问道:“她是不是还想和你聊聊啊?”
“是啊。”我回道,我索性又补充了一句,“她还说想和我和好如初呢。”
我想,这下她总该生气了吧?
可是她依旧冲我淡淡一笑,言道:“嘻……看来她后悔了,这么也就证明了你是个很优秀的男的,我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才成。”
靠!不是吧?她真想得开!要是换是别的女孩,还不得跟我打起来啊?
这样她都不生气,没辙了,我也只好转移了话题,跟她谈起了我要去报名学车一事。
听说我要去报名学车,她更是开心的笑了笑,然后跟我说,她要向总编帮我申请一下特殊照顾,每天提前两小时让我下班去学车。
面对她这样好的女孩,我无语了。
这晚送她到了她的楼下后,我下车别跟她道别了,因为我不打算上楼了。
可是她却是依依不舍的、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愣是想要我上楼去陪她亲热一晚。
最后没辙了,我只好借口道,说我第二天一早要送我父母去火车站,所以这晚无论如何也要回去。
她愣怔怔的看了看我,不觉的,吻向我。
热吻一阵后,她才缓慢的转身,上楼去了。
我则是转身步出了小区,打的回到了表舅公家。
第二天,送我父母上车离去后,我去了驾校报名学车。
完了之后,我鬼使神差般去了市公安厅的大门前,等谢婷下班。
大约下午五点十分的时候,我望见谢婷推开了办公楼的玻璃门,走了出来。
当她走至台阶前的时候,无意的一抬头,正巧望见了我,在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她恼怒的撅起了嘴。
她再气恼的瞪了我一眼,便立马低下了头,然后气冲冲的奔停车场走去了。
她那副神情,貌似不愿搭理我了。
我望见她快要驾车出院门的时候,我果敢的站到了路中央。因为唯有这样,她才会停下车的。否则的话,她是不会搭理我的。
她坐在车内怒视着我,气得她猛地踩下了油门,貌似要撞死我。
我也只是顶着头皮,果敢的赌一把——任她撞来,我就是不躲闪。
倏然,一声急促的刹车声惊得我心的直跳。
她的车头刚好顶在了我的双腿上。看来她的技术还蛮好的,否则的话,我这双腿指定废了。
她坐在车内气呼呼的瞪了瞪我,然后渐渐的降下了玻璃窗,探头出来,冲我怒道:“死流氓,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站到高速路上去吧!”
我抑制住剧烈的心跳,装着很深沉的说了一句:“高速路上没有你。”
听我这么一说,她忽然怔了怔,然后稍稍缓和的言道:“让开!”
“我不。”我回道,“除非你下车来。”
“我跟你个死流氓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还下车做什么?”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的,但是我只想告诉你,那晚的手机信息纯属误会。你想想,我又没有结婚,哪里来的老婆呢?”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看到的是,别人叫你老公。”
“拜托,这个时代你也知道,眼见的不一定是事实的。在网上,也许还有人将我的头像做成萨达姆的头像呢,你说这算是事实吗?”
“可是我看到的是别人叫你老公,难道这还不算事实吗?”
“当然不算。因为我还没有结婚,还没有老婆。”
“那你说,那个女的究竟是谁?”她忽然问道。
“我的一个同事。她管男同事都叫老公的,你说这样的这事我如何向你解释清楚?”
听我这么一说,她又怔了怔,忽然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好,你把手机拿过来,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她,看她是不是有这个毛病?”
“嗯……”这下我愣住了,心想,这样的话,岂不是露馅了吗?
但是话已经说了出去,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掏出手机,奔她走了过去。
谁料,她驾车就离去了,且还给我甩了一句话:“我相信你才怪呢?”
郁闷!
没想到女警也玩赖。
望着她驾车急速离去了,我也就没辙了。
但我心想,明天再来,指定不上当。
就在这个时候,莫名的,王思思给我发来了信息:“我明天结婚了。”
我愣了愣,貌似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于是我回道:“祝你幸福!”
“谢谢!”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完了之后,她没再发来信息。
当我转身往回走去的时候,张娜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混蛋,你在哪儿啊?”她问道。
“街上。”我回道。
“街上?”电话那端的她停顿了一会儿,“混蛋,我不是提前打电话约你聊聊了吗?你忘了吗?”
“没忘,只是记不起来了。”
“混蛋,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嘛,什么叫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你个死混蛋!究竟在哪儿?我现在过去找你。”
“嗯……”我想了一下,“算了,还是我去找你吧。”
“那你就到蒲黄榆来吧,我在蒲黄榆。”
“嗯。好吧。”可是忽然我叨咕了一句,“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
“混蛋,你!!!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啊,只是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
“那算了吧,你别来了吧。”说完,张娜就挂断了电话。
可是挂断电话后,我却是莫名的怔了怔,貌似感觉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我就渐渐迈步走向地铁站,打算乘地铁去蒲黄榆。
到了蒲黄榆,出了地铁口后,我给张娜打去了电话,问她究竟在什么位置,说我现在已经在蒲黄榆了。
过了一会儿,张娜到了地铁口来接我。于是我们就在就近找了家餐厅,选择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面对面坐着。
点完菜之后,她莫名抑郁的看了看我,忽然道:“混蛋,是不是我现在落魄了,你就不理我了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禁心头一酸,回道:“没有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哪样?”她问道。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其实之前我就和你说清楚了,我和你真的不太合适的。”
“什么叫合适?什么叫不合适?”
“我也不知道。”我回道,“坦白说,你也知道,我的心里只有谢婷,没有别人的。说实话,我和你算是知心朋友了,我什么都跟你说的。也可以说,我和你共过患难,但是做夫妻……真的不太合适。要是照知心朋友交往下去,我想我们会很开心的。”
“你个混蛋真的这么想?”她问道。
“嗯。”我真切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貌似木然的、呆呆的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儿,等服务员上了菜,她便拿起筷子,低下头,只顾一个劲的吃菜,什么也没再说。
我见她不言语,我也没有吭声。
这种感觉像是一对夫妻离婚后的散伙饭,谁也不愿多说一个字,谁也不愿再浪费几滴唾液。
用餐很快就结束了。然后我默默地起身去吧台结了账。
当我从吧台前转身后,她望着我,也就默默地站起了身,貌似很默契的往外走去了。
我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餐厅后,她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她忽然转过身来,望着我。
我见她止步了,我则是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直至走到她的跟前,瞅着她。
“我们去唱歌吧?”她忽然张嘴道,“算是你最后陪我一晚。”
见她如此沉重,我不禁愣了一下,低声回道:“以后我们……就不来往了吗?”
“嘿~~~”她勉强的一笑,“以后我们依旧是朋友嘛。”
“那你为什么说是最后陪你一晚呢?”我问道。
“嘿~~~”她低沉的一笑,“既然我们不能成为男女朋友,所以我想……我们往后还是断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吧?”
“嘿~~~”我淡然一笑,“这样……好啊。”
她则是勉强自己微微的笑了笑。
然后我们去附近找了一家歌厅,要了一个小包间。
进到包间后,她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个果盘,还有几盘干果。
反正我是不喝酒的,所以也就去点了几首熟悉的歌曲,拿起麦克唱了起来。
她则是一个人坐在沙发喝闷酒。
当我唱响那首《菊花台》时,莫名的,她悄然流泪了。可能是这首歌的曲调太哀伤了吧?
见她悄然流泪的模样,我赶忙切换了另一首歌。
她几瓶下肚后,便开始一个劲的往洗手间跑了起来。
当第五次去洗手间回来后,忽然走近我的身旁,说了句:“好了,我们不唱了吧?”
“好啊。”我答道。
出了歌厅后,她有些醉意朦胧的靠向了我。见她这般神态,我忙扶住了她,然后挽着她的胳膊忙无目的的言着一排街灯往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她忽然在我耳旁呢喃道:“我们去附近找家宾馆住吧?”
“好啊。”我答道。
然后我们便进了前面的一家宾馆,去前台要了间房。
当我搀扶着她进了客房后,她貌似故作酒疯的、疯狂的吻住了我的唇。
就这样,我们一路吻到了床前,然后她将推倒在了床|上。
当她顺势倒压我的身上时,我却是莫名矜持的推开了她,言道:“我们先洗个澡吧?”
“不洗了。”她醉意道。
完了之后,她又爬到了我的身上,吻住了我的唇。
吻着、吻着……她猛地一下伸手进了我的裆……
不料,我猛地侧起身,顶翻了她,然后我翻身爬到了她身上,直接解开了她的皮带……
……
完事后,不一会儿,她就呼呼大睡了,连那儿也没擦。
见她入睡了,我也只好静静的闭上双眼,打算睡觉。
可是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息的铃声。
于是我懒洋洋的伸手从床头摸过手机,打开信息。
是小美发来的:“嘻,坏蛋,今夜你又在哪儿?我想你了,你感觉到了吗?”
我愣了一下,感觉有些无聊,也就给她回了信息:“我在家睡觉啊。我刚要睡着,就被你吵醒了,还说我坏蛋,我看你才是个小坏蛋。”
“嘻嘻,人家想你了嘛。”
“是不是每晚需要有我,你才能睡着啊?”
“嘻,是啊。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那你也不在我的身边,你真是个大坏蛋。”
“既然知道我是坏蛋,那你还爱我?”
“没有听过那首个吗?爱了就爱了,我也无法自拔,注定要被你个大坏蛋欺负。”
“……”
和她信息聊着聊着,我也就悄然睡熟了,就连后来聊了些什么内容,我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张娜已经不再床|上了,房间里也没了她的物品。我想,她应该是悄然离去了。
我继续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起床去洗手间冲了凉,然后洗漱了一番,便穿起衣衫下楼去前台退了房。
出了宾馆后,我直接乘车去了杂志社上班。
这天早上,当我走近办公室时,莫名的,新来的那个叫于娟的女孩冲我微微一笑,言道:“曾领导,我好喜欢你哦。”
靠,不是吧?我没有听错吧?还有这么直接的啊?可是我除了多情一点儿,其它也没什么长处啊?
我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冲她问道:“你喜欢我?没有搞错吧?”
“嘻,”她两颊红扑扑的一笑,回道,“我说的喜欢,是崇拜你的意思,因为你交代要给我把你写的稿件拿给总编去审核,结果她看都没看,直接说了句:‘他写的不用审核了,直接出版就可以了。’看来你是我们杂志社的大编辑,我跟着你混,没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