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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本章 很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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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内。

已是夜色正浓时,各宫斗熄了火烛,只稀稀落落的留着几盏照明的光亮。元春正坐在窗前,焦急地额头上已经出了不知第十几层冷汗了。帕子都湿了,她干脆丢到一边,直接用手抹头上的额冷汗。今日所发生的事刻骨铭心,只怕是自己死了,喝了那孟婆汤再投胎都能记得。

真真没想到啊,她的母亲,端方得体的荣府二太太竟然能干出如此愚蠢之极的事情来,以至于现在把她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那两盆‘苗子’竟然就是普普通通的稻草,只不过稻草是割下来的,那两棵东西没割,一直干在那儿。

母亲这次可把自己坑苦了。难为她一个人养了枯稻杆子近两个月都没发现,真不知道该说她傻好,还是说说她不正常。

总归,最后这个灾难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事情闹这么大,也只能她一个人去解决。

本来白天的时候她娘托人送信过来,信上头是说一定会说服她琏二弟想办法来帮自己。元春也是期望自己这个争气的二弟能伸手过来拉自己一把。可她苦等了一天,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越等越心灰意冷,越入那热锅上的蚂蚁,担心自己随时会被热锅烤成灰烬。

而今到了夜里,她急也急了,恨也恨了,怒也怒了,悔也悔了。她渐渐平复情绪,再想他那个没消息的琏二弟,估计也是黔驴技穷,没什么用处了。想想也是,他一个刚上任的户部侍郎,羽翼未丰,那有可能插手道后宫来。

看来这出乌龙只能自己闹自己收场了。

在窗外蛐蛐叫嚣的声音下,元春无数次叹息,最后只能自己躁闷得琢磨着两全的办法。一个既能毁掉她送给皇后的那两盆稻杆子,又能完全摆脱掉自己嫌疑的办法。

可是这样的办法真的存在么?

皇后宫内的人,基本上都是皇后的亲信。就算有一两个不可信的,能够挑唆一二,只怕也没有什么大用处。皇后的殿内常年日夜都有许多人候命,不管是谁有什么小动作,都是要被其它人尽收眼底的。而且那两盆东西被她吹得天花烂坠,而今正是皇后十分仔细的东西,谁敢砸盆毁花把霉头触到皇后头上!这事儿不管谁碰,那都是死罪,除非能找个死士。

死士?这宫里头哪可能有听命于自己的死士。

所以说自己也就只有这一条后路可走,就是等太后生辰当日,趁着皇后去忙活寿诞的工夫,想办法半路拦截那几个搬皇后贺礼的丫鬟。

只是怎么拦,又是一个难处。这种事儿要做不好了,那就是杀头诛九族的死罪。可是不做,必然会有这罪降到头上,还不如拼死一搏,总归先尽量保全家族荣誉才是。

元春想明白之后,转头就把这个想法说给了抱琴。抱琴忠心护主,愿意自己去,自己受罚。元春却哭着摇头,不肯:“我在宫里这些年来,多亏你照顾陪伴,不然这日子过得只怕连个尼姑都比不上,没什么乐趣可言。今日咱们共患难,能活着,便是生死之交的姐妹。不能活,我们要死边一块死,只是要保全那荣府一大家子人才是,我万万不能因为自己的争强好胜而去连累那么多无辜的族人。”

抱琴眼泪不止,什么都听元春的,啜泣得点点头。

等到了太后寿诞那日,果然如元春所料,皇后早早的就动身去亲自督办寿宴的布置情况。宴席开始前,殿内便真有俩丫鬟负责搬运那两盆苗子。元春和抱琴提前算好了路线,就打算在御花园石拱桥那上头下手。俩人事先埋伏在附近,各自听着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颇为紧张的等候着那儿人的来临。

不一会儿,果然见两名穿着翠衣衫的宫女儿说说笑笑的走过来。

元春提着心,使眼色给抱琴。俩人撞着胆子走出来,急忙忙地要去上桥,从正面迎过去。这时候迎面突然撞过来一太监,深低着头,看不清脸,却与元春擦肩而过的时候,把一个荷包丢到元春的手里。

“上了桥后想办法把荷包里的东西倒下去。”

那人说完话,就匆匆离去,连个背影都没留下。

元春愣了下,当即就反应过来那人是帮自己的。又顺手摸了摸荷包,软的,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抱琴紧张提醒道:“主子,那二人要上桥了。”

元春迅速下了决定,反正是输死一搏,不如就信了那人的话,或许真的是她的琏二弟想法子帮衬她。她虽然不太信自己的这个混账二弟会有什么好法子,不过这两年既然外头对他的评价那般高,想必他计算式走歪门邪道也是个鬼主意高的,信一次又何妨。

元春立刻大迈步走向那两个宫女,刚好在巧顶和她们相遇。

元春是抬手身边的女官,这两名宫女自然见过她,双双行礼给元春。

元春:“两位妹妹可别见外,快免了吧。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这不,你送给皇后娘娘的黄仙儿,而今正准备奉到寿宴上献给太后呢。”宫女回道。

元春使眼色给抱琴,示意她拖延一下。

“两位妹妹,快瞧,这红绸结有点歪了,可不好看,我帮你们正一正。”抱琴说着就上前去帮忙。

俩宫女忙道谢。

元春就趁着这功夫,背对着桥栏杆的方向,将荷包悄悄地打开,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洒进池塘里面去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水花四溅,池塘里想起噗通声。

宫女们好奇,凑过去瞧,就见那无数条肥硕的锦鲤跃起,翻出很大的浪花来。她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场面,觉得很好看也很惊奇,便往前凑了凑,欲仔细看。谁知其中一名脚下一滑,栽了个跟头,接着另一个也被撞了,二人双双倒地,两盆东西自然摔了个稀巴烂。

元春本能的要去帮忙搀扶,却发现自己的脚下也滑,忙用手扶住栏杆,让自己的身体稳定住了。她看看脚下,至此她才明白,这桥边上八成是被人抹了东西,叫人容易摔跤的。

俩宫女爬起来去救苗子,吓得不行。

元春忙道:“这黄仙儿离了土便活不了了,只怕送到太后跟前那会子就会腐烂如泥,到时候惹太后忌讳,皇后娘娘那里——”

俩宫女脸色惨白。

元春眼珠子转转,“两位妹妹倒不如把实情说了,稍微润色一下,就说是这池塘里成精了的锦鲤‘报福’所致……”

宫里面元春的事到最后总算是了解了,虽然皇后十分不满,甚至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不过当日她带着太后去那处石拱桥上走的时候,也见到锦鲤飞跃的场面,众位最巧的贵妇们纷纷以各种吉祥的寓意来赞美,引得太后十分高兴。皇后也就当这是一件奇事,不去计较了。

贾琏到底是出手帮了元春,他是个人,总不能眼睁睁看个清白无辜的姑娘为了背负她母亲的过错而毁了自己的性命。最要紧的还是元春亲自动手这件事,让贾琏意识到这丫头是个舍己为人的主儿。

至于这次帮他忙去偷听元春计划以及转送东西给元春的太监,也是跟贾琏巧合结缘的。这太监是太后宫里的,因太后这段日子一直喜欢吃贾琏庄子上产的草莓。这太监帮忙跑腿,一来二去,就跟贾琏关系要好了。

宫里头的事儿就算是这么解决了,但‘对付’元春要她出宫的主意贾琏是不会放弃的。好好一丫头,平白无故进宫耗费那么多年,最后惨死宫中,怪可惜的。她出来了,找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挺好。而王夫人那里,也少了张狂的资本,荣府也少一件催命符……

终于,元春那边的事儿总算消停下来,贾琏便开始关注宝玉的问题。

这孩子不老实啊,阳奉阴违的违背了他教育的苦心,贾琏必要让他尝尝苦头。鉴于以往的经验,这次苦头必须“沉重”点才好。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们对美的有渴望和追求基本是天性了。所以有的时候,美的人即便算犯了错,也会很容易被人谅解。这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的宝玉一直生活顺遂,被很多人宠爱的缘故。当然,这其中也有贾母宠爱的缘故,不过贾母喜欢宝玉,或多或少也是有那张漂亮脸蛋的缘故。不然的话,这家里头还有个更小一辈的贾兰,在身份上他理应更得到贾母的爱才对,但贾母却偏偏独宠相貌最出众的宝玉,足以说明问题。

贾琏这次没有直接去惩罚宝玉什么,反而经常往宝玉那里送好吃好喝的,基本上都是甜品、果脯蜜饯之类,但凡宝玉喜欢得,他会留心记一下,弄到手了,必定大量送过去。

至于吃不吃是宝玉的事,贾琏可不管。

不过后来宝玉每次见到他,开始不那么畏惧了,甚至嬉皮笑脸地黏着他喊他“琏二哥哥”,贾琏就知道宝玉是真喜欢他送的东西,而且全都给消化掉了。而今他的这吞纳能力,堪比是个贾环了。

现在的宝玉对甜品实在是太热爱了,饭后吃甜点已经成为他的习惯,而且胃越撑越大,食量与日俱增。

那段日红儿因病告假,精明的贾母便看出些端倪。全是因贾琏是太有出息了,贾母就容易多想,起了防备之心。本来,贾母是担心贾琏知道那四个婆子的消息,会使绊子责怪宝玉,她甚至想好了五六个法子去对付贾琏。反正不管是谁,只要是敢动伤他宝贝孙儿的念头,贾母是绝对不能忍的!

可没想到这两个月下来了,贾琏不仅没找宝玉麻烦,还总是惦念着他,每日如流水般的送好吃的给他。宝玉自己也欢喜,时常在贾母跟前提几贾琏的好。贾母这才安了心,心口如一的称赞贾琏是个负责任的好哥哥。府中内外大小事务上则更加倚重贾琏,多大的权利贾母都放心的都交代下去,由着贾琏一个人做主去。

宝玉的日子就这么甜滋滋地过了两个月,他整整又胖了一圈,约莫能多长二十多斤肉。

两个月前的时候,他虽然胖点,但美貌犹在,凭着一副好皮囊仍然吃喝混得开。而今却胖的有点过了,略有蠢意,一走路的时候别人似乎都能感觉到沉甸甸重量,他的脸肉嘟嘟的,走路的时候两腮上的两坨肉就会微微颤抖,本来挺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而今变得狭长,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单眼皮。微笑的时候,俩眼更是小了,只有一条小缝,连眼珠子都快瞧不见了。

宝玉漂亮的时候,他吃人家的胭脂,丫鬟们都觉得不算吃亏,有的甚至还很欢喜。但现在……如果是一头胖成猪的人,拱着猪鼻子凑上前,闹着要吃胭脂亲她们的嘴,她们躲不躲?

宝玉一闹着要吃腌制,丫鬟们都都跟见着吃人的胖狗熊似得,唯恐不及地避着宝玉。这时候宝玉在她们眼里断然不是什么“顽皮”、“任性”之类,是好色,是讨人嫌!

最后,就演变成了‘宝玉出没,丫鬟逃窜’的令人喜闻乐见的场面。

宝玉终于意识到自己胖了,不敢照镜子,闷在屋里愁眉苦脸,不敢见人。进来不光是丫鬟们待他不好了,连老太太也没以前那般热情,总是唠叨着叫他少吃,叫他读书,真的好烦。

贾琏派人再送点心去的时候,宝玉抿着嘴,强咽着口水,表示不要。但他不能就这么打发人拒绝贾琏,便亲自来了,跟贾琏雄心壮志的表示要减肥。

贾琏正在看信,听这话,抬眼看了看圆不隆冬的宝玉,问了句:“你觉得自己胖么?”

宝玉点点头,又摇头,迟疑地哭闹地托着下巴,对贾琏道:“我倒不觉得什么,只是身边人对我的态度都不同了,都不爱跟我玩,连老太太也没以前那般热络我了。”

“许是你不懂事,做了些唐突人又或是惹人嫌的事儿来。”贾琏说罢,继续盯着宝玉笑,“我倒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肥胖对于宝玉来说未尝不是一笔财富,让他不必等到自己又老又丑的那一天才意识到事情真相。胖还可以帮他做成一个普通人,一个没有特殊待遇的人,或许这样怀着平常心的他会晓得读书上进的重要性。

“我倒也想瘦下来,可是不吃东西我会饿,我忍不住。”宝玉垂首,揪着自己的衣襟,心闷闷地难受,“姊妹们还常拿胖笑话我,我总觉得林妹妹越来越不爱搭理我了,可能也是因为我胖。”

贾琏:“应该不是。”她不搭理你这件事绝对跟样貌无关。

宝玉还当贾琏在安慰自己,惊喜地抬头问:“真的么?”

“你林妹妹再过一个月便不住这了,搭不搭理你也没什么要紧。”

贾琏一句话,惊得宝玉傻眼了。不过因宝玉平日不怎么跟黛玉相处,再没有深厚情谊的情况下,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仅局限于思想上喜欢中意的姑娘而发狂眩晕。宝玉只是觉得恋恋不舍,心里有一丝丝难受,有一丝丝苦闷,排解不出,抑郁在胸。

“她……她因何要走,回扬州么?”宝玉终于缓过气儿来,激动地问。

“不回,林家要落根京城了,你林姑父承蒙圣上眷顾,即将被调入京做大学士。以后你就福了,会有一个探花郎出身的林姑父考校你学问。”贾琏语气愉悦,凝视着宝玉说得。

宝玉一听“考校”二字就心生退缩,再听“探花郎出身”便吓得不行。他爹贾政还没有科举出仕,已经对他考校那番严格了,若是要探花郎来,他岂不是苦上加苦,想想就叫人觉得害怕。

贾琏看眼畏畏缩缩的宝玉,笑着又道:“以前还跟林姑父闲聊过,林妹妹如此蕙质兰心,冰雪聪明,又是他唯一的女而,自然是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当真舍不得把她嫁出去。我便问他那要如何如何德才兼备的人才能叫他满意呢?”

贾琏故意顿住,观察宝玉的反应。

宝玉整个眼睛瞪得锃亮,挪着脚尖急急地向贾琏的方向凑了凑,问:“他怎么说?”

“你猜。”贾琏笑。

宝玉更急了,甩手撒娇道:“好二哥,快告诉我。”

贾琏:“他只说了一句话。”

宝玉本来没存心思觉得自己会入了林姑父的眼,毕竟林姑父的高度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而他还不爱读书,要是林姑父非要求个德才兼备的,只怕是自己根本不符合要求。尽管如此,宝玉还是好奇林姑父的要求,一旦呢,一旦呢……然后他听到琏二哥说只有“一句话”,顿然兴奋地不已,果然老天眷顾他!林姑父果然不是那等恃才狂傲之人,他定然是一心为林妹妹好的,他一定是要说只要林妹妹喜欢的人他都会同意。

自己有希望了!

宝玉欢喜的凑到贾琏跟前,嘿嘿笑道:“二哥哥快说说看,可别吊人胃口了。”

“林姑父说,”贾琏盯着宝玉,“只要能比得过他就行了。当然,我以为这个比得过,说的是很多重,家世上,人品上,才学上,还有样貌上,至少是这四点。”

宝玉半张着嘴,笑容僵在脸上,半晌不知道该怎样转换表情。他抖了抖嘴角,胖嘟嘟的右脸一抽一抽的,最终闭上了嘴,脸色讪讪,目光呆滞而尴尬地望着地面。

贾琏见他似乎绝望了,淡淡地笑起来,喝了口茶,然后再看宝玉。这厮似乎已经忘了时间,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和神态。

受受刺激总归是好事。

贾琏提笔唰唰给林如海回了信,吩咐兴儿安排人传信后,便唤来管家赖大,吩咐他去做给林家寻找新府邸的事儿。

赖大一听这是个肥差,自己少说能从中斡旋赚个差价出来。官人家的府邸自然要阔绰,这总价数额大,他从中稍微加点领头,估计也就够了给他儿子捐官一般的钱了。

贾琏仔细地陈列四个要点:“第一这宅子风水一定要好,朝阳宽敞明亮;第二这宅子的精致也要好,最好是有江南园林风格的;第三这宅子不能有人死于非命,不吉利;第四邻居们的品行家风也要稍微打听一下,不能有恶邻。至于其它细节,便由你把关了,等你看得差不多了,挑几处备选,我再看看,定下它。”

赖大可真没想到琏二爷会想的如此细致,单单这四点就尤为用心,可见二爷是真心跟林姑爷一家子关系好的。这府里将来一定是琏二爷当家做主,这趟差他自然要好好干,讨琏二爷的欢心才是,不然他可担心自己的地位将来被那个兴儿抢了去。不过找归用心找,这中间的差价他还是要赚的。

赖大乐得屁颠屁颠,高兴得应承之后,拍了胸脯跟琏二爷保证,便恭敬地退下了。

兴儿安排完活计,来找琏二爷,正好在门口撞见一脸春风得意之色的赖大。人家本来就是荣府的大管家,自然要敬着些,不过赖大前段日子暗里排挤过他,对方以为他不清楚,其实兴儿早就料到了,只是因为身份辈分都小的缘故,一直忍着罢了。今日再见,兴儿还是该尽的客气都尽了,那赖大倒是一脸热情,拉着他直劲儿褒扬他是个有出息的,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

兴儿笑呵呵地送走了人,才暗地里啐一口,骂道:“明一套暗一套,两面三刀的狗东西,我呸!”

兴儿闷闷不乐的进了屋,伺候琏二爷磨墨,半晌,表情闷闷地一声不吭。

“怎么,赖大在你跟前耀武扬威了?”贾琏问。

兴儿摇头,嘴酸道:“人家是荣府的大管家,气度跟我们这些普通下人自然不同,见了面直劲儿夸我呢。可背地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叫人排挤我好几回。人家怎么说是伺候过国公爷的老人儿了,辈分大着呢,连主子们都得让三分的,小的是胳膊扭不过大腿,没法跟那样的人比,只能干忍着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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