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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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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和尚被判腰斩,无需待到秋后,即时行刑。

刀光飞过,血肉溅起,那一刻,高傲美丽的高阳公主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披头散发指着皇宫深院撕心列肺恶毒誓咒的欲疯女子。

“今生不再入此门!今世不复再面君!”

太宗皇帝如铅击胸,君恩父爱竟抵不过那露水姻缘,傲视洪荒的天可汗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当初将高阳下嫁房门真的是个错误吗?一代英主老泪纵横,父女隔夜成仇,口齿伶俐恃宠撒娇的高阳,已随着辩机的灵魂逝去。

当幸灾乐祸的人们对着昔日张狂的高阳指指点点时,房遗爱还想尽力维护她公主的尊严,维护自己附马的荣耀时,却被状若痴颠的高阳无情无畏的一句话彻底击溃——“辩机是我的骄傲!你,房遗爱,才是我的耻辱!”

留给他的,只有吴王李恪无言的叹息,和那一壶浊酒,酒入愁肠,化作满腔怨恨,射向高高在上的太子李治。

太子李治却并没有自己原以为会有的得意,这样的结果难道是自己想要的吗?

李治无法回答自己。

王二的心里隐隐有些后悔,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远远超出当初只想出口怨气的想法,此事固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虽说以高阳肆行无忌的性格,这一结局早已注定,但毕竟此次缘由因他而起。叹息之余,王二又不免暗自庆幸,庆幸自己虽也是李氏一脉,却成长于镇国府,不然的话,像今天这种事,难保有一天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王二第一次如此真实地面对了宫廷之争的血腥,同时也解开了以他的性格始终没想透彻的一个问题,当今的万岁昔日的秦王,何以能够毫不手软的诛杀太子建成及自己的生身之父齐王元吉,那可都是他同生共死过的亲兄弟呀。宫廷党争,对于身处京师长安的王二来讲,要说一点都不懂那是假的,但这一次却是让他确确实实地切身体会到了,感觉自是完全不同。

又想到自己和太子李治的关系,太子现在对自己可谓是信任有加,说得张狂点,简直算得上是朋友加兄弟了,只不过,要是太子爷知道自己真的和他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叔伯兄弟,不知道会怎么想?

作为王二,除非他够胆而且还要有足够的实力去造反,不然一辈子都威胁不到李治的太子乃至于皇帝的地位;但是,如果以齐王之子李周的身份出现在太子面前呢?

王二已不敢再想象下去。

他娘的,下次李援义来的时候可得跟他说清楚,这玩意齐王之后还是不要搞的好。

任仁瑷看他坐在院中,居然老半天没吭过一声,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俨然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样,还真是少见呐。任仁嫒忍不住打趣道:“哎呦!咱们的王二爷居然像个大人样,开始想事儿了。”

王二一时没听清楚,下意识道:“什么?”

小昭在旁边抿嘴笑道:“夫人夸你呢,夸你是个大人了。”

王二总算是收回了满天思绪,嘻笑道:“我可不是大人么,不信咱俩进房去试试。”也不知是对小昭说,还是朝任仁瑷言。

反正得到的回答是两声“呸”,外加了一句“不要脸”,却是正在舞剑的频儿说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眼前的美人可是真真切切的。

王二把烦恼抛诸脑后,站起身来,不敢去惹任仁瑷,便直奔频儿,可惜空有色心,手脚却大不如频儿,在院中追来逐去绕了好几个大圈,直累得气喘嘘嘘,愣是连频儿衣角也没摸到。

任仁瑷在一旁对小昭道:“你有没见过狗熊扑蝴蝶的样子?”

小昭偷笑道:“没听说过狗熊还会扑蝴蝶的。”

任仁瑷笑盈盈道:“喏~这不就有一只么。”

二人故意说得大声,王二气不过,撑着腰缓了缓劲,不再去管频儿,折身冲任仁嫒和小昭而来。这下动作倒挺快,眼见着任仁瑷已逃不脱王二色爪,却被她回手将小昭推出,塞进王二怀里,自己闪到一旁“咯咯”直乐。

小昭也不错!

王二将她娇弱身躯整个拥入怀,上下其手,可惜还没过上几下瘾,便听任仁瑷道:“前些日子不是学了套剑法么,趁着有闲,不如和频丫头练一练,熟熟手也好。”王二正在兴头,突然被她催着练剑,登时大为沮丧,口中应道“不练”,却见频儿已进房去取木剑,情知是躲不过了,趁着频儿还没出来,着实地在小昭身上又摸了几把,正要下嘴去亲粉脸,却被频儿出来用木剑横了过来,只得悻悻地松开小昭。

这些天王二也不是没练过,只是次次耍上几把就喊累,实际上根本就是没兴趣。这次抵不过任仁瑷开口,强打精神提起木剑,架式倒是摆的不错,出手却是无甚力道,刚过了几招就说要歇会儿。

任仁瑷却是不允,只唤频儿下场,对倚靠在门框上的冯茹道:“频丫头耍滑头,不肯出力,妹子你去,好好替姐姐教训教训这厮。”明显是在给王二机会了。

冯宾茹脆声应着,接过频儿手中木剑,英姿飒爽跳入场内,二话不说,刷刷刷就是一阵急攻,王二被搞得手忙脚乱,左闪右藏还是挨了两下,再不敢嬉皮笑脸,全神贯注去应付冯宾茹。

一来二去,倒打得有模有样了。

任仁瑷笑道:“看来这厮还得冯家妹子才制得住。”

旁人自是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只道她在称赞冯宾茹。王二却一点就通,隐隐猜出任仁瑷是有心帮他,不禁暗自偷笑,心中直呼大老婆果然够意思,只是这一分神,胳膊上又挨了一下。

王二体会到任仁瑷心意,有她从旁协助,日后机会自是大了许多。心想不可使尹人失望,抖擞精神,倒是难得的认真起来。

二人正斗得难解难分之际,突听门外有人鼓掌喝彩,“好!好剑法!”

众人寻声望去,见冯天长和刘一海打外边进来,王二收了招式将木剑交给冯宾茹,冲二人道:“快进来坐。”

冯、刘却一左一右靠在门上,冯天长朝王二挤挤眼睛,道:“王兄弟,有没空?陪哥哥去看出戏。”

王二一时没反应过来,见冯天长又朝冯宾茹方向瞥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八成是谢非那事有眉目了。王二笑吟吟应了声,转头跟任仁瑷等人打了个招呼,汗也不抹便随着二人出了大门。

任仁瑷在后面喊道:“可别又像上次那样喝得嘴熏熏的。”

冯、刘二人闻言大笑,直夸弟妹会疼人。

王二抵不过他二人挤眉弄眼的,忙差开话题道:“怎么样?二位哥哥想演出什么好戏?”

冯天长道:“这你得问老刘。”

刘一海嘿嘿一笑,道:“说来也巧,那姓谢的小子还就在我们次飞军混差,只是以前兄弟你没提,我也就没在意。这几日不是趁着有闲么,我和老冯本来还在想使什么法子套他呢,想不到那小子也是个烂赌鬼,这就叫老天有眼,三几日工夫,他已欠了我和老冯几百俩了。今儿个天气好,闲着没啥事,咱们上门讨债去。”

这玩意跟天气好有什么关系!

但不管怎么说,有好戏自是要去看的。

王二特地选了个好位置——就在谢非住处对面的“一品香”茶楼,坐在楼上临街靠窗位,吃着果儿喝着茶,静待好戏开锣。

冯、刘二人“咚咚咚”把门敲得山响,引得路人不时侧目,“吱呀”一声门被拉开一天缝,谢非探头探脑刚要往外张望,边被冯天长一把给揪出来。

谢非见是他们,陪着笑脸道:“原来是二位将军,快请里面坐。”

要进去了这场戏不是没观众了,二人压根就没进去的意思,冯天长恶声道:“别跟老子瞎客套,老子今日来没别的事,就来要钱的。”

谢非要是有钱也不用大白天猫在家了,再说了,要是他谢非能还得起钱,冯、刘二人也就不会挑这个时候来。

谢非一脸苦笑,“二位。。。二位将军,这个。。这个。。。咱还是进屋再说吧。”

刘一海也在一旁吆喝,“不是说好今天还钱的嘛?”

这赌桌之上,借钱之时俱言“明日就还”,又见过哪个赌鬼真个明日能还,原也是句空话而已,谁能想到这俩瘟神根本就是存心下的套呢。

谢非刚想解释几句,冷不防冯天长一拳照着胸口便打将上来,谢非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动手,登时被捶了个结结实实,险些没翻倒在地上。

刘一海装模作样去拦冯天长,“老冯,咱们只是要债,别动手,免的伤了和气。”

冯天长指着刘一海鼻子道:“伤鸟和气,他姓谢的是你次飞军的人,你自是帮他说话了。”说着话,提去右腿又给了谢非一脚。

谢非也不敢躲闪,只去求刘一海。

王二坐在茶楼直乐,没曾想二人还有这个天份,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扮得有模有样,这儿位置也好,不但看得清清楚楚,便是三人对话也听得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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