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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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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绾听了吕嬃的话,正准备应允一声,没想到对面的樊哙一声大喊说:“你说你们俩,这等好事,就自说自话,怎地不叫上我?”众人面面相觑,这不是说好了来帮卢绾吗?人家俩人好不容易约上了,你樊哙参合什么?可卢绾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其余人也不好直接说什么,这没人说话打岔,吕嬃可不就接上话了:“好啊,好啊,多点人去也热闹啊,那就更好玩了。”吕雉一看这阵势,心知不好,正想说点什么,忽闻一直闷声的夏侯婴开口了:“樊哙,人家是泛舟,你去作甚?”樊哙一转头,眼睛一瞪,甚是吓人:“我如何去不得?我难道不会划船?”这话说得……众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吕雉见夏侯婴解围失败,便赶紧发话控制住局面:“樊哙兄弟,不是说你去不得,只是这次还是让卢绾和吕嬃去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大家同去便是,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吕雉也是干脆,见夏侯婴说了没用,便直接把话挑明了,她这么一说,就算是个猪脑袋,估计也能明白怎么一回事了,樊哙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嘿嘿一声傻笑,但脑子还算转得快:“我说的就是以后嘛,我又没说要这次去,你们这些人好生奇怪。”说到最后还得加上这么一句讨人厌的话,樊哙实在不是个圆滑之人,当然可能也是一帮兄弟随意惯了,大家也不以为忤,见怪不怪了。

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吕嬃却又把众人的心给提起来了:“我觉得还好啊,这次大家一起去也可以啊,你们不想去,樊哙大哥想去也挺好啊,我本来就喜欢热闹啊。”说话的是吕嬃,其他人想说点什么却实在不好开口,也只有吕雉能光明正大的训斥自己的小妹,只听她厉声道:“吕嬃,樊哙自己都说了不去,你说这些做什么?”吕嬃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歪着头看着吕雉说::“我只是觉得人多热闹嘛,姐姐你发什么脾气啊,不去就不去了,那就等我回去定了时间告诉卢绾吧,又不是什么大事,生什么气呢?”吕雉心想,也就是因为知道你这又傻又愣的性格,不然我非得骂死你不可。还是夏侯婴比较识相,见这堂上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这说了半天话,我可是又饿又渴,咱们边吃边说岂不美哉?”吕雉也觉得如此甚好,只是堂上这样子,叫谁去催赵曦呢?想来想去,罢了,叫吕嬃去吧,这样几个人还可以再互相通个气,免得一会再出什么乱子。

于是吕雉把吕嬃支去后厨,现在堂上四个人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但是卢绾脸皮薄,夏侯婴又不多说话,只能是吕雉先带头说了:“樊哙,不是说好了今天是帮卢绾吗?你怎么一个劲的帮倒忙?”樊哙一愣,嘟嘟囔囔回道:“我怎么了?我又没和吕嬃说卢绾坏话。”吕雉见他这样,心里便明白这樊哙是无心之过, 哎,卢绾啊卢绾,你怎么挑他来给你帮衬,真是让人头疼。

“樊哙兄弟,卢绾本来就有些木讷,我说的是在姑娘面前,好不容易让吕嬃同意一起出游,这难得二人独处的机会,可以好好了解熟悉一下,你要是一同去,这不是帮了倒忙是什么?”吕雉有气无力的说道。樊哙其实心里也知道,刚才说得很明白了,只是最开始确实没有想那么多,后来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根本就不在意他们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此时这么挑明了,樊哙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再说了,面前这是大嫂,刘季不在,那大嫂说什么,自己也是该听的:“好了好了,大嫂,我都听你的,不去便不去了,我就是爱凑个热闹而已。”

吕雉见他这样,也不想再多说此事,只是担心一会樊哙又说错做错什么,只轻轻的嘱咐了一句:“一会你见机行事,看我眼色,你若是说得不对,我瞪你一眼,你赶紧收声。”樊哙向来是烦心事不往心里去,呵呵傻笑着点头答应了。

夏侯婴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吕雉心知他说话还是得体的,便转头又对夏侯婴说道:“夏侯兄弟,一会你多附和几句,卢绾说什么,你跟着说便是。”夏侯婴恭恭敬敬的诺了一声,对吕雉是格外的尊重,并且没有任何废话,吕雉心里不由得夸赞了一番。

吕嬃去后厨之时,赵曦已然把菜肴酒水准备妥当,已经分餐装好于各人的餐盘之中,自然就不额外耽误工夫,夏侯婴话音刚落,赵曦、吕嬃、刘肥各自端着餐食已经走了进来,先放于吕雉、樊哙和卢绾的桌上,三人再转身回后厨拿余下的晚餐。三人还没出屋,樊哙瞅了一眼面前的食物,不由得大呼小叫起来:“哎呀,怎么没有酒水啊,我可是馋了好一阵了。”赵曦停下脚步正要回答,吕雉已经开口回道:“樊哙兄弟,曦儿她们也是辛苦了好一阵,毕竟人手有限,你稍安勿躁可好?”吕雉说这话的时候已是不太耐烦的口气,毕竟樊哙来了就是惹事,要嘛就是挑三拣四,颇让吕雉觉得头疼。赵曦听到吕雉既然答话了,便不再停留,快步和另外俩人走向后厨。三人随后又端了三盘出来,然后再去拿最后的餐食和酒水,来来回回一共跑了三趟,也是很不容易。因为吕嬃也跟着忙活,卢绾也没办法和她说话,自然就是一帮兄弟之间聊点自己的事,等到餐食酒水俱已齐备,吕嬃回了自己的坐席,卢绾才有机会继续和她说话。

卢绾原本想和吕嬃说点俩人之间的事,却见对面樊哙已经迫不及待的把酒倒入碗中,自己伸手摸了一下酒壶,苦笑一下说:“这酒还得再温一会,樊哙你先别急,咱们一会一起喝吧。”樊哙头也不抬回道:“咱还讲这些有用没用的干嘛,这有酒就喝,又不是什么王公们的宴会。”说完便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这第一轮酒,看来是没法共饮了,卢绾也不好说他什么,说了也不会听,只能转头望向吕雉,看看她会怎么说。只听吕雉轻启朱唇道:“樊哙兄弟乃是性情中人,不拘小节,也是无妨,这样,既然酒还未温,不如卢绾你来行一个酒令助兴吧,咱们也别一人一句了,你一个人行完便好。”吕雉这么说,其实有两层意思,一是考虑到樊哙和赵曦恐怕是不会行酒令的,这一人一句,到了他俩那边可能就断了,反而扫兴,二则是因为想让卢绾显示一下自己的才学,毕竟卢绾和刘季不同,卢绾自小在马公书院还是很受马公喜欢的,这诗书读得也算是不少,行个酒令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卢绾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大嫂给自己这个机会颇为高兴,露出他那招牌一般憨厚的笑脸,起身说道:“承蒙大嫂看得起,我随身也没带酒令竹简,我就靠记忆给大家行一段吧。”吕雉赶紧接话说:“好啊,卢绾,可真看不出啊,你这随口就可以说,连竹简都不用看。”卢绾听大嫂夸赞,好不得意,低头看了一眼吕嬃,只见吕嬃杏目如水,看着自己,顿时整个人都酥了,待他缓缓抬头,已是满面春光,吕雉看着他这样差点没有笑出来,樊哙倒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觉得这人是不是着了魔,自从进了屋,脸色就在不停的换。

卢绾手里没有竹简,就没法敲桌合拍,只好右手拍左手来充做竹简,只听他徐徐唱道:“饮不醉,非江汉也。醉不归,夜未半也。趣趣驾,鸡未鸣也天未旦。一家翁濡年尚少,不大为非勿庸谯。心不翕翕,从野草游。”话音刚落,吕雉立刻拍手喝彩,夏侯婴也不是傻子,跟着大喊:“彩!”至于赵曦、刘肥,也赶紧跟着高呼:“彩!”除了樊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至于吕嬃,对于卢绾一直不温不火,此时也没有特别激动的高喊,只是双手拍掌,以示夸赞。

此时堂上几人,樊哙不知道说什么,吕嬃也不会主动启口,夏侯婴、赵曦和刘肥都是看吕雉脸色的,自然又只能是吕雉出来捧场了:“卢绾兄弟,看来今日你是想不醉无归了啊!”卢绾一脸得意,微微欠身的回道:“今日高兴,一醉方休啊!”吕雉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就依卢绾兄弟之言,今日咱们一醉方休。”然后用手摸了一下酒壶,已然温好,便请堂上众人各自斟酒,举碗共饮。众人饮罢放碗后,只听樊哙砸吧了一下嘴说:“哎,大嫂,这么好的日子,你也不请我老樊喝吕家上好的酒,这醴酒可不如吕府自酿的鬯酒好啊。”

吕雉心里想的是,你这樊哙,给你喝酒还挑三拣四的,真是粗人一个,嘴上说的则是:“樊哙兄弟,自从我嫁给你大哥,你看我哪里还有吕家的酒,这吃穿用度都是刘家的,再说了,咱们都是用碗喝酒,家里也是颇为简陋,连个角、觥都没有,若是用碗喝鬯酒,也是少了很多味道呢,你说是不是?”樊哙其实无所谓用什么喝酒,只不过确实今时不同往日,吕雉在刘家,穿的都是布衣,吃的也并不是什么精美餐食,非要人家拿上等的酒出来,恐怕确实是强人所难了,于是点了点头便住嘴不言。

此时久未说话的赵曦开口道:“各位,先享用一下今日的菜肴吧,看看味道是否可口?”这酒过一轮,众人本来也是想先吃点美食,赵曦这么一说,众人便开始大快朵颐。吕嬃吃了几口抬头对赵曦说:“曦姐姐,你这手艺比在吕府之时更好了啊,真是不错。”这下厨之人,最爱听的便是食客的赞许,顿时眉飞色舞的回道:“哪里哪里,唯手熟尔。”这话明着是自谦,可赵曦的表情可一点谦虚都看不出。

樊哙是个粗人,平日里没吃过什么精美的餐食,自然是认不出这些菜肴的,听吕嬃这么说,他便好奇的问道:“话说这些菜肴分别都是什么啊,好吃是好吃,我老樊实在是不知道名字,有些好奇。”赵曦听他这么说,更是得意了,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说道:“樊大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最左边的你应该最熟悉不过了,只是这做法可能少见,这是狗楋羹。”樊哙按她所言,看了一眼说:“嗨,我平日吃狗哪有这么吃的,这得费多少工夫,不过你们姑娘家这么细细做出来,确实好吃,你不说,我都吃不出是狗肉。”

赵曦也不答话,只是对着樊哙笑笑继续说:“你看中间靠上那碗,是鲫肉藕巾羹。”樊哙看着面前这碗鲫鱼所做的菜,舀起来尝了一口说:“这要是不吃进嘴里,还真不知道是鱼肉,藕和鱼混在一起,看这颜色还以为是豚肉呢。”赵曦闻言抿嘴笑说:“樊大哥啊,豚肉颜色比这深啊,你看看最右边那一碟,那才是豚肉好吗?”樊哙再看了一眼赵曦所说的豚肉,自己也笑了起来:“是,是,这才是豚肉,这菜我知道,我自己都会做,濯豚嘛,这个好做。”赵曦心想,总算有个你认识的了:“樊大哥当然会做,但是你要不亲尝一下,看看赵曦做的和你自己做的有甚区别?”

樊哙本来觉得这不就是煮小猪肉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听赵曦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倒起了好奇心,双手撕扯了一小块肉条放入口中,唔,温软细滑、香气扑鼻,这和自己做的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樊哙这嘴里贪婪的嚼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小嫂……唔……这怎么做的?怎么和我自己做的完全不一样?”

堂上众人见他这吃相,都忍俊不禁,赵曦捂着嘴回道:“哈哈……樊大哥……这豚肉虽然原本就细嫩,也不如彘肉那般土腥之气甚重,但毕竟闻起来始终有些异味,所以我很早就琢磨如何才能让猪肉的腥气尽去,只留鲜香,试了好多次才能做到今天这样呢!”樊哙此时已经将豚肉咽下,着急的问道:“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做的啊?!”

赵曦又是扑哧一笑:“樊大哥你看你,急成什么样了都,来,你听好了,其实就两样东西,香茅草和高良姜。”夏侯婴听了后,居然开口说话了:“啊,此二物不是用来熏香的吗?”赵曦微一转头看着夏侯婴说:“是啊,以前在吕府的时候,府中常有各种香料,我问过家老等人,说是香茅草和高良姜可以入口,我便琢磨能不能放入食物中,试了数次,觉得味道确实不错,最后才确定了用法用量,一直用到今天。”

樊哙听她这么说,恍然大悟般的说:“那就不奇怪了,这些稀罕物,我都没见过,怎么能想到烹饪,再说了,他们都觉得下厨房是丢人的事,说什么君子远庖厨,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反正我一向就图个痛快,吃饱便好。小嫂你就算告诉我怎么做,我也觉得麻烦,以后也还是做不了。”赵曦当然听得出他其实是觉得这好吃,但是颇为麻烦,而且所需原料也不是寻常百姓能获得的,所以也有一些不快,正要出言相慰,没想到吕嬃居然搭话道:“樊大哥那么吃,想必也是很痛快的。”樊哙一听有人赞同自己,顿时心情又好了不少:“那是,咱粗人一个,就讲究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吕雉觉得这么说下去,迟早樊哙得说难听的了,曦儿辛苦烹饪的佳肴,要是被他这么继续评价下去,恐怕会伤了曦儿的心,连忙发话阻止:“今日的菜肴正好是平日大家不常见到的,既如此,大家好好享用便是。”说完这一句,吕雉又转头对卢绾说:“卢绾,要不然你再行个酒令?”

卢绾倒不是不愿意行这个酒令,只是觉得酒令还是得一人一句来得好一些,自己全说了,还不如给大家讲故事来得好,便对吕雉回说:“大嫂,我一个人行酒令还是有些不妥,而且咱也不是什么王公贵族,不如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就得了。”原本吕雉只是想让卢绾在吕嬃面前再展露一下才华,但是确实行酒令让他一个人行,说不定还让人觉得滑稽,也罢,只是这乐呵乐呵,能如何呢?吕雉还在思考之中,卢绾又开口说道:“不如这样,咱们这些人里,要说起武艺,肯定是樊哙最厉害,每次有人挑事,季哥带咱们去干仗,冲第一个的,打得最厉害的都是樊哙,要不然让樊哙给咱表演点啥?”

众人一听有表演,顿时都激动起来,尤其是刘肥,听到这消息差点蹦了起来。只听樊哙说道:“你个老小子,成天捉弄我,我表演啥?”卢绾当然早就想好了,就等着樊哙问呢:“你想想,你能表演啥?”

樊哙想了想说:“舞剑吗?我可是杀狗的,只会拿砍骨头切肉剥皮的刀,可不会游侠那套玩意。”他会什么卢绾难道不知?卢绾不紧不慢的说道:“樊哙你向来力大无穷,不如给大家表演一下吧。”吕雉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却又一时想不明白,便插话道:“刚才樊哙兄弟单手夹着肥儿回来,已经是众人皆知了,现在表演与否倒是不打紧。”

可谁知樊哙此人经不得激将法,还以为吕雉是在激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那如何能行?你们等我片刻,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物什。”说完便大步出了厅门去了院里。卢绾见他出去,端起酒碗,转头微笑着对吕嬃道:“嬃小姐,我敬你。”吕嬃也不推辞,和他喝了一口,轻放酒碗后说:“卢大哥,说起泛舟抓鱼,都是你的拿手绝活吗?”卢绾也不是打肿脸充胖子,从小就干这些事,能不驾轻就熟吗?立刻自信的回说:“那是自然,嬃小姐只要定下日子,到时候看我给你露两手,你便信服了。”吕嬃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对面的夏侯婴也说道:“这样,那边路途也不近,嬃小姐定了日子,告诉卢绾,卢绾再告知与我,我到时候用车驾送你们过去,我再回县府,我们约定个回来的时辰,我到时再去接你们二人,可好?”

卢绾心中直说,好兄弟,讲义气,立刻感激的说道:“好好,那自然是更好,你驾车那是一把好手,也让嬃小姐试试疾驰如飞的感觉,还能省了路途的时间,真是一举两得。”话音刚落,便见樊哙手托院中的一块巨石进了门来,吕雉一看,这还了得,赶紧对樊哙说:“樊哙兄弟,你这样走进来,我们已经知道你乃大力之士,你就别搬进来了。”

樊哙把头一甩:“哼,这算什么,我先放于地上,我再去外面拿一块大石进来。”说完将手中巨石往地上重重一放,险些没有把这地砸一个坑出来,索性刘家也不是豪宅,地上只是泥地,砸出坑来也不打紧。樊哙又返身快步出去,这次进来得快,众人都还没搞明白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又抱着一块稍小的石头回了厅堂。樊哙弯腰把这块石头放在刚才巨石之旁,抬头对夏侯婴说:“来,你来帮我一把。”夏侯婴心想,不是你表演吗,还要我来帮什么忙,不过嘴上却是不说,起身趋步走了过去。

樊哙长出一口气,嘴上一声闷哼,将巨石重新托起,然后对夏侯婴说:“来,你把另一块放上来。”夏侯婴闻言便把稍小那块搬起,众人看他显然是有些吃力的,更别说樊哙手里那块有多沉了,此时樊哙要抱起两块大石,众人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夏侯婴将石头勉力放了上去,稍微用手挪了挪位置,免得石头没放平,到时候砸下来伤了人。樊哙此时怀抱两块大石,看了一眼手中石头,众人以为他这样就应该算表演完了,没想到他双手平抬,慢慢的将两块石头举过头顶,吓得吕嬃是花容失色,一声惊呼。

樊哙面带笑容,环视众人,显得是异常骄傲,随后转身又是深吸一口气,将双手一缩一伸,重重的把两块石头推了出去,直接飞到了院里,这下堂上众人俱齐惊叹,真是天生神力。樊哙拍了拍双手,转身故作严肃的走回席位,赵曦见状赶紧起身去拿了湿麻布来给他擦手。樊哙手还没擦净,就听吕嬃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樊大哥真是威猛啊,莫说两块,单是一块,我们都怕是抬不起的。”

樊哙得意的笑一笑说:“若不是石头不称手,我还能举更重的,要是有机会,给你们看看举鼎,断比那秦武王厉害。”卢绾见樊哙这一高兴,便张嘴胡言,赶紧端起酒碗岔开话题:“来来来,有樊哙助兴,大家再喝一碗吧。”众人皆举起酒碗向樊哙敬酒,弄得樊哙好不得意。

其后整个酒席,众人谈天说地,好生欢快,吕嬃则一会忙着和卢绾说话,一会又主动向樊哙敬酒,忙得是不亦乐乎,因为正事已然谈定,卢绾也不着急今天再多说什么,反正闲聊便是,看起来吕嬃对自己还是颇有些兴趣,和初次见面时已是大不相同,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果不其然。

酒席直到深夜,刘肥已是支撑不住,回了房间歇息,众人也是把刘家的酒给喝了个精光,樊哙还直呼不够,但也没有办法,天色已晚,想出去沽酒也是没有可能了,只好遗憾而散,樊哙一直是大大咧咧的性格,道了别便大步流星而去,吕嬃似是有什么话想和他说,但见他已走远,只好把话咽回了肚子。卢绾和夏侯婴则在给吕雉道别后,又来和吕嬃嘱咐了一遍相约微山湖之事,吕嬃一口应允下来,今日天色已晚,回去也是多有不便,说好明日回了吕府便早早定下日子再知会二人。

门外车夫自然是早已被招呼进来,虽然没有饮酒,但也把后厨的东西吃了个精光,赵曦赶紧收了一间屋子让其住下,吕嬃难得有机会和姐姐同屋,便也就在吕雉的房间里住下,这热闹的宴会才算是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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