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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散席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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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兰听到吕文接话,那就算心里有火也不能公开发作,但是现在知道刘季要住在自己家里,免不得心里更加紧张了:“夫君既然说了,我也就知晓了,那刘公子的住处可安排妥当了?”其实公孙兰只是想知道刘季住的地方离吕雉的房间是不是很近,哪里是真的关心刘季住得好不好。

家老闻言立刻答道:“夫人放心,已然安排妥当,些许小事,不必操心。”公孙兰心里想着,让你多嘴,我是要知道具体哪里,可是自己又不方便问,刘季一个未婚男子,住在自己府里,自己公开的去问住哪间房,实在是太不妥当了。这个为难的时候,公孙鹄发话了:“刘公子住哪间房啊,改日老夫也好登门与刘公子把酒畅谈。”还是当父亲的了解女儿在想什么,立刻就帮公孙兰问了这个问题。刘季当然说不清自己那房间是西边第几间,自己也没注意,此时又是家老接了话:“刘公子居于西侧第六间房。”公孙鹄本来也不是真问,所以转头对家老示意自己知道了,而公孙兰的神情一下就轻松了许多,因为吕雉的闺房在东侧,两人相距甚远,俩人偶遇的机会倒不会很多,除非二人中有人刻意要去找对方,那还是没办法,难道公孙兰还得一直守在吕雉门前不成。

不过经过他们这么一说,吕雉也就没法再接刘季的话了,于是喝完爵中的清酒,便回了自己席位。吕雉心里觉得没什么,长辈们聊天更重要,自己的谈话被打断并不是什么大事,心里也不以为忤。可刘季就不这么想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聊几句,又不知道怎么的又给扯到别的事上去了。刘季原本也是心急之人,尤其急色,所以等着又喝了几轮,便拿着酒爵挨个敬酒,敬谁都是那几句客套话,待走到吕雉面前,立刻就眉飞色舞了,微微弯腰,双手平举酒爵,吕雉也站起身来与刘季对饮,不过刘季这也太明显了,看得公孙兰又直皱眉头。饮完爵中美酒,刘季便开始找话题攀谈起来:“不知道吕小姐除了纺绩和园艺,还有什么感兴趣的事物?”吕雉一听便笑了起来:“刘公子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平时主要就是这两件事消遣时间,若要说感兴趣的事物,那可太多了,比如这手中美酒,又或是听书生们诵一下楚辞,再或者看看院里武士们舞剑,还有好多一时也想不起来。”吕雉提到的全都是玩乐的,看得出平日虽然不出门,但在吕府院里,那也是各种消遣都试过了。本来看着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若真是做什么农活,反而倒让人怜惜了。

刘季也是个爱玩乐的人,听到吕雉这么说,心里就放心了,不就是玩耍吗?这个我刘季在行,看来哄美人开心并不是什么难事。“吕小姐喜欢看舞剑,鄙人倒是略会一二,何不等酒席散后,我在院里趁着月光舞剑,小姐也可看看刘季的剑法,指点一二。”吕雉更加乐不可支了:“我哪能指点,我只是喜欢看,院里武士舞好舞坏我也不懂,刘公子莫取笑小女才是。”刘季本来也就是逗着吕雉说话:“那吕小姐就是同意宴后我们在院里再见面了。”

吕雉虽然觉得刘季有点唐突,但是毕竟久居吕府,前段时间又刚从单父搬来沛县,没有什么朋友,平日就有些苦闷,此时有个玩伴,也不算是个坏事:“嗯,等会我们在会客亭东边见吧。”酒席上,毕竟人来人往,吕雉想着赶紧答应了,一会单独再说,不然这里被大家看着,还是不好意思,而那边公孙兰看着就非常郁闷了,这俩人离自己远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自己还不能走过去听,公孙鹄那边顾着和吕释之说话,也没注意到刘季和吕雉的动静,公孙兰就只能自己干瞪着眼看着他俩,还好刘季和吕雉也没说上几句就分开了,公孙兰心里还想着要嘛就是吕雉把刘季给说走了,要嘛就是俩人谈不到一块,这样看起来俩人应该没什么可能的。不过公孙兰哪里知道,她若是坐得近一些,能看到二人表情,也就不会这么想了。刘季回了座位也不露声色,和刚才无异,公孙兰心里既然觉得俩人之间不会有什么,看着刘季也就没什么多的猜测,正如邻人疑斧这个故事一样,你心里想什么,看别人就是什么。

酒足饭饱,厅上各人各自也互相道了别,因为刘季离厅门远,所以生怕吕雉先走了,特地赶上前去,吕雉见刘季快步赶来,当然知道所为何事,于是在厅门稍微驻足了一下,表情平淡的对着刘季略微点了一下头,意思就是按约定就好了,不用这么刻意的追赶。刘季当然也不希望女方觉得自己过于急躁,也不想让吕府其他人觉得自己急色,看到这不被旁人察觉的点头,便安心的放慢脚步,正好吕释之走到身边,赶忙和吕释之聊了起来,聊得无非就是信陵君那些事,当然,刘季也都是从张耳嘴里听来的而已。可是吕雉这个小小动作,并不是只有刘季看到了,虽然满厅的人要嘛顾着聊天,要嘛已是醉醺醺的,没有注意到吕雉点头,可公孙鹄既然已经知晓了内情,整个酒席上就没有喝几口酒,没事就看着吕雉和刘季,吕雉冲着刘季微微点头被公孙鹄看了个正着。这么一个细微动作,当然读不出什么信息来,但很明显二人有什么事不想被人知晓。老头子心下犯了难,若是和公孙兰说吧,根本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可以说,你说吕雉对刘季点了个头,就算旁人看见,多半以为是礼貌之举,而公孙鹄清楚到看吕雉表情不是寻常打招呼,比较凝重,刘季看到后又立刻放慢脚步,俩人显得非常有默契,但这毕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想来只能先不告诉公孙兰,自己看看这俩人到底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于是公孙鹄走在后面,看看俩人去往哪里,说来也奇怪,吕雉在前,出了厅便往左拐,眼见着是往自己屋里走,而刘季出了门,与吕释之道别后,却往右拐,看样子也是回自己屋,难道自己想错了?公孙鹄又觉得不对劲,如果二人没有什么瞒着大家的事,为何出现刚才一幕?那现在问题来了,公孙鹄肯定不能跟着吕雉,自己又不住东边的屋子,走过去作甚,那往西边走吧,自己屋子在第一间,总不能路过房门而不入吧,可是也不能站在厅门,一会下人们就要开始收拾客厅,自己站在门口像监工一样的,罢了,还是往自己屋子里走吧,也许自己这次确实是多虑了。

至于吕文和公孙兰,一个想着不急于一时,一个想着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俩人还互相携着回屋,其实各自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不过今天既然大家见了面,公孙兰的态度明显不是特别愉快,那吕文回了屋也是要和她再好好谈谈的。俩人进了屋,下人便去操持就寝前的准备工作,给吕文和公孙兰更衣,端热水来洗脸洗脚,铺床等等,因为下人进进出出的,吕文觉得这种事没有谈定前,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所以和往常一样,也不多说话,只是让下人给他换上衣服,擦洗脸脚,吕文不说话,公孙兰今天也紧张了一晚上,早就觉得累了,也懒得说话,也是一样让下人伺候着,何况既然有自己父亲看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所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先美美睡上一觉。刚洗漱完毕,二人便上了床,说到这张床,可不简单,若是让刘季看到这床,恐怕下巴都要惊掉了。

此床床足极矮,虽然坐于床上与席上无异,但毕竟比直接睡在席上要高雅了许多,床身、床栏和床足通体髹漆彩绘花纹,并在四头上雕刻有蟠虺,看来是因为黑平当年随手在地上画虺与吕文结缘,故吕文此生一直偏爱蟠虺,而在虺眼中镶有大颗玉石,四条俱不相同,分别是白玉、黄玉、青玉、碧玉,显得十分考究,而通体的花纹则是卧蚕纹与祥云纹交织,上面也点缀有玉石、玛瑙等宝石,只是远不如虺眼所使用的上品好玉。而此床所用木材也是极不寻常,乃是从南越运来的金丝楠。在这个交通极为不便的年代,将南越的金丝楠木运到中原,一根楠木的价格几乎等于一半自重的黄金,加上这张床的雕工、玉石、漆工,再加上这张床从单父县运到沛县的人工,一张床估计就要刘季奋斗大概二百辈子才能赚到。但是吕文躺在这样的床上,早已看腻了这些雕刻、花纹和宝石,唯一还能感受到的只是金丝楠那特别的香气,在这样的床上睡觉,也确实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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