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穿越擎宋章节

第173章:被堵在屋里了

推荐阅读: 大叔,不可以 修罗武神 我的父亲叫灭霸 乡野小神医 赘婿当道 逆天邪神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龙王殿 魔天 贴身狂少

京城中是有些名头的女伎皆是与乐天下过请柬,不过俱都被乐天推掉了。听闻此事,李师师暗暗为同行姐妹们有些报打不平,不过心底对乐天又生出了几分好奇。

听乐天这般说话,李师师用略有几分挖苦的语气笑道:“妾身不过一风尘女子,哪里能助得了乐官人。”

“乐某最近寻些家乡乐伎排了两幕词话戏剧,届时在瓦肆间演出,还望李家娘子能莅临一观!”乐天回道。

李师师问道:“莫是近日市井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两幕词话《白蛇传》与《梁祝》?”

“正是!”乐天回道,又说:“听闻娘子是曲乐大家,便是娘子今日不下帖子相邀,这两日乐某也是准备登门相请的?”

“好一张会说话的嘴!”李师师笑道,显然这话很合胃口,再加上乐天生的俊朗,模样甚是可心,吩咐下人铺上盘馔酒肴果子。

自从得了赵官家的宠爱,这李师师家便门前冷落鞍马稀,虽颜色不减,但上至王孙豪门下至富家子弟,又有哪个敢来这里小坐讨杯茶吃;赵官家身拥后宫佳丽三千又有时有国事相劳,来的次数却是稀少。

这李师师本是风尘女伎,过惯了迎来送往的生活,如今却如空守闺阁的深宅怨妇一般,每日也煞是寂寞难耐,见了乐天这等人物,能言快说又生俊朗儒雅,诗词学问俱佳,越看心底越发的欣喜。肴馔果酒上来之后,先是用些话来嘲惹于乐天,又数杯酒之后,一言半语便来撩

拨。

想来这名满京城的李师师也是多日不知肉味,言语间撩

拨乐天也便罢了,那一双手指在敬酒时不免在乐天的身上抚弄几下,便是胸前那一双饱

满的事物也不时在乐天身边摩摩蹭蹭。

自诩风月场中客,花柳间中蝶,乐天又如何看不出这李师师有心挑弄,多日不曾亲近女色,乐天心中也是越发的难耐,甚至小乐天己经十分不听话的昂着挺胸起来。常言道酒壮怂人胆,但乐天心中却明白,比起女

色来性命更加的重要。

那李师师只是撩弄着劝酒,乐天饮过杯中酒,努力的岔开话题,说道:“今得师师娘子垂青,乐某便吟得一阙清平乐送与娘子。”

听乐天赠词,李师师心中自然主兴,与文人雅士来往要得便是这个调调,轻笑道:“能得桃花乐郎君以词相赠,妾身荣幸之至!”

装模做样的沉吟片刻,乐天才缓缓吟道:“欺烟困雨,拂拂愁千缕。曾把腰枝羞舞女,赢得轻盈如许。犹寒未暖时光,将昏渐晓池塘。记取春来杨柳,风流全在轻黄。”

喝了几声彩,李师师唤丫鬟取来琵琶,道:“乐郎君吟词一首,妾身便和将出来与先生听。”

说罢,李师师轻指玉指,口中轻唱这青平乐教乐天听。顿开喉咽便唱,端得是声清韵美,字正腔真,那琵琶更是拨弄的玉佩齐鸣,黄莺对啭,余韵悠扬。

唱罢,乐天一揖拜谢。

执盏擎杯,李师师亲与乐天回酒,口中又唱着曲儿来惹乐天,胆子也更大了些,将身子直接挨着乐天坐下蹭蹭弄弄,一番风情自是不必多说。

这边乐天只是紧紧的低着头,口中唯唯诺诺。见乐天这般拘束模样,李师师笑:“人言桃花乐郎君有魏晋名士之风,今日一见除了词才可与传言相符外,这魏晋名士之风便名不符实了。”

闻言,乐天在心底暗骂,这这般招惹小爷我,若不因你是赵官家的禁脔,小爷我早就把你扑倒就地正法好几次了,只是如今脑袋才是重要的,强自忍着罢了。话说这李师师看上去年长乐天几岁,有一番御

姐风

情,着实让乐天暗中流了些口水。

沉默半响,乐天顿了顿才叹道:“乐某一介埋头苦读的书生,平时里虽有些放浪形骸,但也曾听闻过‘闲步小楼前。’与‘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的故事,心有慽慽焉。”

听得乐天这般说话,那本还撩

拨乐天想叠胸交股颠鸾凤的李师师瞬间面上无了颜色。

那第一句“闲步小楼前”是当朝曾官居右厢都巡官,带武功郎的贾奕所作,此人曾是李师师的入幕之宾,只因赵官家宠爱了李师师,心中生嫉填了首《南乡子》来抒发心中的愤懑,若不是好友相救险些被赵官家夺了性命,最后被贬官海南。

这第二句“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则是周邦彦的《少年游》,周邦彦也曾是李师师的入幕之宾。有一日周邦彦正在李师师这里,赵官家却突然来了,这周邦彦只好躲在榻下,却将李师师与赵官家的对话写在诗词里,后也与贾奕那首南乡子一般落入赵官家耳中,落得贬官的下场。

李师师心中怎不知晓这两句话中的意思,如同当头被拨了冷水一般。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起来,乐天想着如何摆脱这尴尬气氛,只说道:“近日乐某又有了两幕新剧词话的构思,说与娘子听听,让娘子斧正评点一番。”

身为风月场中人,李师师心思玲珑的很,也是换了一副颜色说道:“好得紧,妾身正想问先生还有何大作,妾身也想在先生的大作中客串一番。”

乐天心中只是想摆脱这尴尬气氛,心中并无其它算计,说这话还真的急了些,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乐某近日读到前朝唐史,恰好读到玄宗皇帝时期,心中有感悟出‘贵妃醉酒’与‘马嵬坡’两幕词话。”

“妾身只是通晓琴曲声乐,对史事一窍不通,还请先生解说。”李师师回道。

“乐某也只是初有构思,还要要细细的斟酌。”成功的将话题引到一边,乐天依旧着前世对两幕剧的记忆,大致的说了一遍。

“先生果然大才!”听了乐天一通诉说,李师师赞道,又略做沉思片刻又说道:“‘贵妃醉酒’嫉意太浓,实为嫉妇所为;倒这幕‘马嵬坡’充斥着生离死别,实让人感慨。”

“李娘子见的非凡!”乐天拍马道。

李师师轻笑道:“先生若是得闲,将这名唤‘马嵬坡’的词话剧本早些写将出来,妾身要演杨贵妃!”

“李娘子这身段,若演起杨贵妃,定然可倾倒汴梁城!”乐天借势笑道。

听乐天这般说话,李师师心中欣喜,吩咐丫鬟道:“拿些银钱来,与乐郎君做润笔之资!”

“这如何使得!”乐天连忙摆手。

李师师轻轻一笑,身子向乐天倾去,轻笑了两声在乐天耳边说道:“原本妾身想以身相酬先生,未料先生会恁般的胆小!”

软玉温香,小乐天再次忍不住昂首挺胸,李师师也感觉到乐天身上异状,看似无意又是有意的磨蹭了几下,脸上的笑意截止发的浓重了。

被卑视了,不过乐天也是无奈,命才是最重要的。

脸上正在发烫间,乐天忽然瞄起室内挂得一幅手书,那手书上虽没有落款,然字体却与门外所写的“醉杏楼”一般,俱是瘦金体所书,想来应是徽宗皇帝的亲笔手书。

想到这里,乐天一笑抬指向那幅字,说道:“金银事物俗气的紧,李娘子若是想给乐某润笔之资,不如将那幅字画送与在下,笔墨相交总比银钱相交要雅致风

流。”

李师师嘻嘻轻笑了几声,妩媚中带着几分放荡与嘲意的说道:“妾身偏偏不如了你的愿,就有些阿堵的俗气之物来与你。”

“生命诚可贵,气节价更高。”乐天不由的念道。

听乐天这般吟弄,李师师更是捂嘴笑了起来,不觉间又卖弄了几下风情。

虽说被贫开了心神,然而可人儿就在眼前,身上的体香加上胭脂气息直冲乐天脑门,若得小乐天越发的斗志昂扬起来,乐天心底越发的心猿意马。

美色当前,预望战胜理智,猛然间乐天翻身将李师师抱入怀中,眼中冒着炽热的焰火,心道皇帝老儿也不会天天来,今日这汴梁第一名伎便老子占了花魁,想到这里乐天胆子大了起来,问道:“床榻在哪里?”

见乐天情

动,李师师眼里几乎溺出了水:“上了二楼便是!”

横抱起李师师,乐天登楼而上,在指引下来到寝室。

“张贵人,您来了!”

正当乐天将要宽衣解带,只听得楼下李妈妈叫道。

听到这声叫喊,李师师眼中闪现出惊愕慌乱之色,脸上的潮意立时不见。

乐天沉湎其中,口中不屑道:“管他做甚,轰将出去便是!”

李师师一反常态,催促乐天道:“你且快些躲起来!”

见李师师神态焦急,乐天终于意识到不妙来,不会这么巧罢,莫非那赵官家今日来了?

那李妈妈自然知道乐天在家里,故意扯着嗓子叫道:“师师啊,快些下楼!”

“你且好生躲起来,莫要被官家发现!”李师师起身,一边整理发髻衣衫一边说道。

说罢便下得楼去。

好在李师师这醉杏楼足够宽阔,乐天匿了起来,顺着窗缝向外望去,只见此时天近黄昏,李师师盈盈的立在院内等候。没过片刻,只见一顶轿子停在门外,随即一个面白无须的少年人唯唯喏喏的掀开轿帘,一位白衣中年秀士出了轿,迈步进入院内。

相关阅读:红楼之庶子风流一切从贞子开始大数据修仙平步云霄武道邪神荒火战争重生军嫂初养成娱乐逍遥王私人书馆魔境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