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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除名的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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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宪章一句小师弟,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喊懵了,尤其是杨明超,俩眼珠子瞪得像铜铃,活像是见了鬼一般,他的视线在梁宪章和苏灿身上来回的徘徊,肥头大耳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差了得有二十岁的梁宪章和苏灿,怎么会是师兄弟。

更让杨明超困惑的是,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同时教出梁宪章和苏灿这两个非同寻常的人物。

杨明超搞不懂情况,苏灿这个当事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是有些发愣,他瞧着梁宪章笑得亲切,不像是玩笑,更疑惑了,咽了口唾沫,苏灿纳闷问道:“大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听苏灿喊自个大叔,梁宪章的灿烂笑容迅速就僵在了脸上,有些尴尬,也多亏得梁宪章在官场混迹多年,虽然他不是那种与俗人同流合污的货色,可多少也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依然笑着说道:“没认错,小师弟,我是你二师兄啊。”

二师兄?

听到这个词儿,苏灿下意识地就想起了那个跟着孙大圣走了十万八千里取西经得的二师兄,上上下下地将梁宪章打量了几个来回,这叔分明并不胖嘛!

当然,苏灿到底不傻,很快就猜到了,眼前这位气质不凡、颇有几分上位者气势的大叔,估计是汪昌溪的徒弟,毕竟,苏灿只拜过他做师父,真的会有师兄来的话,也只能是他的徒弟。

心里这般想着,苏灿试探着问道:“难道你是汪…”

苏灿刚要说出汪老师三个字,梁宪章却突然咳嗽了声,抬手阻止了苏灿继续说下去,紧接着就点点头,笑呵呵道:“是的,我就是师父的二徒弟,也是你的二师兄。”

看着梁宪章这般作为,苏灿猜得出原因,想来是他不想让杨明超知道他俩师父是汪昌溪的这档子事儿。

心里这般想着,苏灿扭头瞅了眼杨明超,赶紧起身,示意黄妍搬来把椅子,招呼着梁宪章坐下,“原来是二师兄,您看还真不好意思,小弟眼拙,居然没认出您来。”

能干到院长这个地位,哪个都是精似鬼的人物,杨明超也不例外,这会儿他瞧得出眉眼高低,很合时宜地跟苏灿和梁宪章说出了告辞,“梁司长、苏先生,您们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话,杨明超半秒钟也没敢耽误,赶紧就退出了病房门,离开的时候,还特意把门带了上。

杨明超走后,梁宪章坐在椅子上,在屋里环顾了一遍,视线尤其是在黄妍、姜悦以及柳瑶瑶的脸上都稍稍停留了下。三个女孩儿都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即使是梁宪章这位京都来的在医学界中绝对排的上号的人物,猛地一下子见到这么三个女孩儿,也不由微微失神。

当然,梁宪章的失神也只是单纯的欣赏,他跟汪昌溪性子差不多,向来是醉心于医学,虽说这些年入了官场,可在根儿上,他还是个纯粹的学者,年轻时候就对美色不屑一顾,这会儿年纪,更不会有什么花活心思。

视线从三个女孩儿身上挪开,梁宪章双眼清澈地瞅向了苏灿,玩笑道:“小师弟,人家都说医院是受苦受难的地方,可是我瞧你这情景,估计全天下的男人都想来医院住上几辈子。”

人跟人相处,虽然正经事必须的,可是恰到好处的玩笑也是不可或缺,就像梁宪章这话,一下子就在无形中拉近了与苏灿关系,显得熟稔许多,苏灿也玩笑道:“二师兄这话有道理,不过别的男人来,就没有我这种待遇咯。”

虽然苏灿对于自个的师兄师姐们并不了解,甚至都没有听说过,可是从杨明超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苏灿也能知道,自个眼前的这位二师兄,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他会在拜师典礼前,甚至不等自个出院就来见自个,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想法。

而苏灿身上,能被汪昌溪徒弟觊觎的东西,也就是华佗的那部青囊经而已,苏灿很笃定,这位二师兄,铁定是奔着青囊经来的。

不过,虽然猜到梁宪章有所图谋,苏灿只是装作不知道,随口问道:“不知道师兄在哪里高就啊,看师兄的样子,匆匆赶过来,肯定很累吧。”

“高就算不上,我现在在卫生部工作,不大不小算是有点职务。来看师弟你,累倒是不觉得,主要是能够见着,就很高兴了。”梁宪章随意地摆摆手,说得很无所谓。

两人打着哈哈聊着客套话,半晌,梁宪章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小师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我想你也已经猜到了,我这趟冒昧地来找你,是有事想求你。”

苏灿暗地里笑了下,哥们儿早就看看出来了,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心里这般想着,苏灿明面上却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还摆出了副惶恐的模样,慌忙说道:“二师兄,瞧您这话说的,咱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哪里用得上求这个字儿,有事儿您直说,只要是能办的,做师弟的绝对没二话。”

这番话,苏灿说得义薄云天,胸脯拍得邦邦响,那叫一个豪气干云,听得梁宪章不住地点头,双眼瞅着苏灿,满是欣赏。

苏灿不是那种只干样子事儿的虚假玩意儿,他答应得豪爽,心里头也的确打定了主意,梁宪章想要青囊经,给了就是,反正这东西是造福人类的,多让人知道也没坏处,说不定在梁宪章手里还能发扬光大,那可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苏灿都已经做好了答应把青囊经复印给梁宪章的准备,可是,梁宪章却突然说道:“小师弟,其实我来找你,没事希望你能跟师父讲讲情,让他老人家再把我收录到门下。”

闻言,苏灿不由一怔,他还以为自个听错了话,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啥?”

梁宪章叹了口气,郑重地说道:“小师弟,我是希望你帮忙劝劝师父,重新认了我这个学生!”

苏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梁宪章,瞧他满脸认真,不似是说玩笑话,心中不由愕然,问道:“二师兄,难道你现在不是老师的学生?”

梁宪章点了点头,苦涩说道:“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被师父除名了,这十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师父的名下,可是无论做什么的努力,始终都无法打动师父。”

十年,这个数字让苏灿不由咋舌,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而梁宪章用了十年都没放弃重新回到汪昌溪门下,任谁都能感受得到他对汪昌溪的那份发自内心的敬意。

苏灿心中不由地对梁宪章的这份坚持有些感动,不过,感动之余,苏灿心中也忍不住又了些疑惑,既然梁宪章这么希望回到汪昌溪门下,那么他当初又是做了什么而被汪昌溪除名的呢。

有此疑惑,苏灿当即就问了出来,“二师兄,我感觉得到,当初你跟老师的感情肯定很深厚,那么,当时老师又是为什么要不认你的呢?”

梁宪章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在悬壶济世这方面上,我和师父向来有些意见不和,师父觉得,医生就是医生,治病救人才是天职,有了病人去医治,那样才是行医的征途。而我认为,在当今的社会中,真正有本事的医生,仅仅将自己的医术在临床运用上施展,是远远不够的,更要将自个的才能发挥到更广阔的平台上,运用自个的医术,让整个行业都能得利,造福更为广大的群众。”

梁宪章顿了顿,继续说道:“当时,我和师父有过好几次争执,再之后,我坚持己见,为了运用自己的本事提高整个行业的医生的医术,我进入了卫生部。而师父觉得我进入仕途,就不再是个单纯的医生,一怒之下,就把我逐出了师门。再之后,虽然也有几个师弟陆陆续续地进入卫生系统工作,同样是走了我的路子,可是,师父没有将他们逐出去,却始终不同意我回归到他老人家的门下。”

这番话,梁宪章言辞凄切,字字都是发自肺腑,苏灿听了也不由地为他微微叹息,可是,叹息归叹气,对于梁宪章的请求,苏灿实在没法应承下来,并非是不愿意,而是他觉得自个实在是没那份本事。

汪昌溪老爷子是个怎样的人,苏灿可是已经认识了个**不离十,平日里平易近人很好说话,待人处事也很温和,就算在他面前有些过分的举动,他也不会在意,多半会一笑置之,可是若是碰上老爷子坚持的事情,那他可是执拗得很,八头牛也拽不回头,苏灿不认为自个能有八头牛的力度。

心里这般想着,苏灿也并没有和梁宪章打哈哈,直截了当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二师兄,这事儿恐怕我实在无能为力,老师的脾气我想你比我清楚,他下定决心的事儿,天底下又有谁能改变呢。”

原想着说出这话,梁宪章就会放弃,可不料,梁宪章听完后,却摇了摇头,非常笃定地说道:“小师弟,你放心,正因为清楚师父的脾气,我才肯定他会听你的,只要是你肯开口,师父肯定会听从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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