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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浮现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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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爹,我们已有半月不见了吧?你瞒我瞒得好苦啊!”

  盯着眼前漆黑的长刀,钟天不禁放声大笑,又好似陷入魔障一般不断呐喊。带着凄厉可怖的笑声,神情狰狞,仿佛刚刚从深渊归来的厉鬼,丝毫没有平日里那温暖阳光的模样!

  “爹,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小,每当我问起你的名字时,你总是笑笑,并不说话。十五年了,现在,是时候让我们两人坦诚相对了吧!”

  钟天怒目圆睁,嘴角早已裂开,狰狞的表情如同恶鬼一般可怖。仰天一声长啸,像是要将全部脉力从呐喊声中爆发出来!

  多年的身世之谜将被揭开,钟天此刻的疯狂怕是他人无法理解的。其中掩盖多年的心酸与痛苦将要得到解放,所有一切不明白,不理解的谜团将被揭开!笼罩在少年身上的迷雾,终于慢慢清晰了起来:

  当日,正处于筑基时候,钟天沉浸在脉门之中,想要平衡玄武之冰与白虎之雷时,在释迦珠放出的柔和光芒中,钟天看见了……自己!

  十五年前的……自己!

  一个寒冷的冬夜,孱弱的小婴儿被遗弃在落紫镇的街上,襁褓之上写着“钟天”两字。

  呆呆地看着瑟瑟发抖的钟天,女子秀气的双目里,此刻却满是凄苦之色。而男人则用力地拉着她,眼中并没有闪过一丝丝怜悯与亲情,而女子的双眼早已泛着泪光,白裙早已被泪水打湿一片。

  看见妻子驻足不动,男人开口说道:

  “虽然有着图腾脉师的潜力,但是却继承了我的五分雷霆与你的五分寒冰。两种图腾本就相互抵抗,根本无法修炼!留他在我们的世界中,必定难以生存!不如就让他活在平凡人家罢了!”

  “可是那比较是我们的骨肉啊!就这么放下他,你真的忍心吗?!”

  趁着男子不备,偷偷将释迦珠放在婴儿的襁褓里,女子不断地抽泣着。

  可不一会,断续地哽咽,变成了放声大哭!

  由于哭泣,女子原本绝美的脸庞变的扭曲起来,发出来的声音凄惨恐怖,豆大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从白皙的脸庞滑落下来。

  可是,那扯破喉咙喊出来的凄凉话语,并未让身边的男人产生一丝波动。眉头一皱,反手一耳光打在那女子脸上!女子捂着脸,满怀怒意地看着男子。

  翻手又是一道银色的雷霆轰击而出!男子将毫无防备的女子打晕在地,抱起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落紫镇的街道。只留下了哇哇大哭的婴儿,在冬夜的街上,忍受着肆虐的冬雪。

  “脉师,皆是这般无情重利,随手便可以抛弃那些,已经没有用的东西。”看着脉师夫妇走远,一名黑衣男子走了出来,双目古井无波,神情冷峻,自言自语道。抱着依然在哭泣着的钟天,离开了落紫镇的街道。

  婴儿慢慢长大,经过了孩童时代,几年来与父亲的生活历历在目:早起修炼自身体质,吸纳天地灵气后,便与男人出门劳作,晚归休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些年里,每当孩子问起了自己的娘亲,男子笑笑不说话。每当孩子问起了自己的修炼,男子笑笑不说话。

  可是,一次孩子问起了男子这些年来的故事,男子……嘴角抽动了一下子,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惘与困惑,像是质疑着这些年来自己的人生,都会失神许久。

  而后,又再次变成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就算对于孩子,也是一样!

  就像是一出世,便没有了表情和嗓子一般,永远都是一副冰山脸,以及永远的沉默寡言。

  沉默了好久,男子对孩童说道:“脉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话音刚落,孩子想要追问的时候,男子总是沉默,无尽的沉默。如同小屋外面寂静的山林一般。

  就这样,对自己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孩童,慢慢地长大了,成为了一个少年。少年总是擅长伪装和表演,在他人面前,一副无忧无虑,阳光开朗的模样……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卸下了伪装之后,回忆起男子的沉默,母亲的消失,脉门的平静时,少年变得沉默寡言,眉头紧锁……

  就这样,一天一天地,少年内心深处的秘密埋藏的越来越深,心中的魔障,也越来越强,难以破开。直到……今夜!

  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长刀,古朴的气息让钟天不禁深吸一口,感受着这些年的陪伴,即使两者并没有说过多少深情的话语,但多年的陪伴比起亲生父亲无情的抛弃……更加令钟天感到舒服温馨。

  反手将古刀插进自己丹田之中,一股熟悉的感觉洋溢全身。

  “爹,再见到你真好呀……”

  钟天看着脑海之中出现的虚影,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过此刻钟天脸上的表情实在说不上高兴或者欣喜……

  说是笑容?更像是……恶鬼的呲牙咧嘴!那是对于自己身世的嘲笑,还是对于世界的讥讽?

  嗯……是你啊……

  原本我就是斩业古刀千百年来,累累尸山血海的积累的杀业之中,孕育出来的器灵。人类的情感对于我来说,本就难以理解。作为一把杀业极重的古刀,我对于脉师的情感,只有愤怒与憎恨!

  特别是当那些心怀不轨的脉师夺走了与我相生相克的释天鞘后。那种憎恨与愤怒,愈来愈大,愈来愈烈……

  我的杀意更重了,成百上千的脉师,丧命于我的手中,那些脉师死亡之前的悲伤、痛苦、无助、憎恨、邪恶.....化为了无尽的业火,我,终于在业火之中,凝聚出了实体!

  有了实体后,凭着对斩业的了解,杀掉了原本掌握着我的脉师!

  积累了千百年杀业的斩业刀,除了释天鞘,根本就无人可以收服!我一路寻找着她……与我多年不见的释天,每当我想到她,我的心中感到空空的,凉凉的,很痛苦……像是你们人类所说的……思念么?

  我一路走,一路寻找,一路屠杀那些邪恶的脉师,只有他们身上的邪恶与杀业,能够让我感到舒适!斩除杀业,替天行道,本就是我的执念,因此,只有杀死那些邪恶脉师,我的**才能得到满足,身上的沉重才能.……不断地减轻。

  踏遍天涯,意识中强烈的杀意,终于被时间,慢慢地镇压下来。

  多少年来,我游历山川大海、倾听鸟兽虫鱼,看着云卷云舒,感悟天地哲理。

  即使,作为一柄血腥气息极重的屠刀之中孕育出的器灵,我的杀意,也开始不再强烈了。

  甚至还开始有了……人的情感,人的温柔。

  我开始不再随意的杀戮,将自己的锋利隐藏起来,不再是当初那一个暴怒的刽子手,冷酷的暴君,无情的刺客。就仅仅是这样单纯的行走着,洗涤自己身上的罪恶与杀业。

  以及寻找那与我分离的爱人!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落紫镇。看见了被遗弃的你,你的脉道里蕴藏着的冰雷之力吸引着我,那是天才炼器师的天赋,就像是诱惑的珍宝,吸引我上前。便看见了你的亲生父亲遗弃你的场面。

  方才,你的血液让我的意识在斩业古刀里……重新复苏了。充满炼器师天赋的血脉让我像是被重新铸造一般,熟悉的味道让我不禁疯狂地想要知道是谁唤醒了我。这才重新恢复了意识。

  钟天听着斩业冰冷的话,内心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原本自己本就无法觉醒脉道,才遭到了父亲的遗弃。可斩业多年的陪伴和培育,让钟天也染上了一丝业火,那是对自己无法修炼的屈辱、对没有亲人给予温暖的悲伤,以及对于变得强大的……**。  将这丝业火,熊熊点燃!熊熊的业火将上天锁上的脉门,烧开了……

  放出了自己,将自己原本黑暗无光的明天,重新照亮起来!

  “爹……不,斩业,我想知道,那场火灾是意外还是人为。”钟天面对着器灵,冷冷的说道,在知道了斩业的真实身份之后,钟天心中的芥蒂,渐渐地消失了。

  但是对于烧掉自己十五年来居住之地的行为,钟天还是无法容忍。钟天一向是杀伐果决之人,对他好之人,他温暖以对。而欺负甚至想要加害与他之人……必定百倍偿还之!

  器灵听罢,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那一夜所发生的,对于斩业而言,就像是不该存在的噩梦,所看到的东西,令这一柄背负着尸山血海的杀器,也是一阵颤抖!

  “并不是人为。那场火本来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可放下杀业的我,却早已一丝力量也无法引动,与普通人毫无区别,这才让经历多年才凝聚出来的器灵实体,在火海之中被烧死了,而我的意识也因实体被烧死,元气大伤。变为虚影回到了斩业刀之中,重新沉睡了下来。”

  悄悄地收起眼神之中的恐惧之色,平静了心神。斩业缓缓说道。

  那些东西,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了!

  “好!我钟天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反手将插在丹田之中的斩业古刀拔出,擦了一擦腹部还在喷涌而出着的鲜血,抹在了斩业古刀上。“我,以钟天之名,冰雷脉师之血,以此立誓,将斩业古刀化作本命之器。斩业,可否愿意与我一道,踏平江湖罪恶?”在看过了项寒赠与的炼器筑基后,对于认主的仪式,钟天自然了如指掌。

  过了许久,斩业古刀终于发出了嗡嗡声,飞快地将钟天的鲜血化为了自己刀纹!漆黑的刀身上,一道道眩目的血纹让人心悸!那已经熄灭了的无尽业火,似乎又重新被点燃了起来!

  紧紧攥着刀把,挥舞了几下,钟天长舒一口气。仰望着那漆黑的夜空,今夜冷寂,无月无星。

  任凭天道不公,我可一脉封天!

  任凭权贵当道,我可一举掀翻!

  上苍无义,令我尝遍凄苦!

  故土无情,令我孑然一身!

  生父无耻,令我母子天涯!

  娘,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的声音,我一定不会忘记!

  我一定会慢慢变得强大起来,呆在落紫镇,我做不到!因为那个混账男人……

  我一定会让他看看,废物……也是有獠牙和逆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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