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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还是当了兵,吃上了军粮,才有人家登门说媒。可是并非每个当上兵的农村青年都能入党提干,都有机会跳出农门,绝大多数人最终还得重新回到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陈瑞当兵数载,论军事素质堪称优异,讲组织纪律和思想品德方面的表现,也不比任何人差,可就是不受人待见,辛苦几年,连个副班长都没当上过,前景不甚乐观。那个媒人都三令五申地对他老娘亮明了态度,最多只给他一年的时间,倘若他在部队还混不出个人样来的话,人家的闺女可没耐心再等了。

邓建国见陈瑞一直低垂着脸,似是沮丧已极,心里偶觉酸楚,便调整了一下心绪,和颜悦色地叫他抬起头来,问他是不是想念家乡的姑娘想得发疯了?

陈瑞这才对邓建国倾心吐肚,说他当兵这几年,为了在部队干出个明堂来,尽管每天的军事训练,政治学习极其枯燥乏味,但他都全身心的投入,力求做得更好,从未探过一次家,为此也未亲眼见过对象,只是从家里寄来的照片上见过,姿色平平不说,对他的要求还高得可以,就算在部队提不了干,也得回老家混个村干部当,不然就不嫁给他,可是以他目前的状况来看,脱下军装也只能是重新扛起锄头的命。

言及此处,陈瑞长叹了一口气,怅然道:”说句实在话,我那对象还不如敌国北部的女兵好看,可照我眼下在部队的发展趋势来看,想把一个相貌丑陋的媳妇哄进家门都难得要命。”

邓建国沉思了一下,恻然道:”说到谈女朋友的事,我也头疼得很,不是我托大,以我的才貌和家境,和我的初恋女友牵手到永久本该是板上钉钉,顺理成章,可如今还不照样成了奢望。”

陈瑞讶异地道:”怎么可能呢?你是堂堂的军校大学生,将来的军官,大有前途,不比得我们这些当小兵的。”

邓建国坦诚地道:”雄娃子,不瞒你说,我很热爱军队,但我没想过要在长期呆下去。还有我的初恋女友比我大两岁,跟我算是门当户对,高中毕业后她上了名牌大学,我就读了陆军学院,上学期间我们经常互相通信,可是自打我来到南疆以后,她就给我写了决别信,我俩从此劳燕纷飞,可是我一直很牵挂她,真的多么想狠狠一巴掌忘了她,但我总是割舍不下。”

陈瑞难以置信,像邓建国这样风华绝代,才气过人而且前程锦绣的人中之龙,也有情场失意的时候。他想了想,若有所悟地道:”副连长,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战事一旦拉开,我们参战部队的官兵找对象就更难了。”

邓建国不假思索便道:”也许更容易些,当然要立功,有军功章就好办了,毕竟美女爱英雄嘛。”

陈瑞想了想,觉得邓建国言之有理,说道:”听说刘指导员当年红得发紫,深受无数美女大学生的追捧,收求爱的信都收到手软了。”

邓建国一拍陈瑞的肩膀,哈哈笑道:”所以你更要刻苦训练,争取勇立战功,兴许也能当个声名显赫的大英雄,那样不但前途无量,更有无数美女来追你,只怕到时候你还拿不定主意选谁啦。”

陈瑞一经邓建国调侃,登时有种振聋发聩的感觉,当下便憧憬起美好的未来。

晚饭过后,战士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里,除了个别人实在困顿不堪躺倒在床上酣睡外,其余人等围拢在一起,或玩扑克,或吹牛侃大山,藉以松驰紧张压抑的心绪,驱散白天高强度军事训练带来的倦意。此时的气氛最是活跃,正值年富力强,朝气蓬勃的小伙子们展现出了活泼可爱的一面,平日收敛的个性得以有限度的张扬。于是,什么牌艺高手、象棋能人、吹牛大王也就找到了施展才华的天地,特别是那些油腔滑调,信口开河的吹牛大王更是大行其道。

一班长不但单兵战斗技能出类拔萃,嘴上功夫也是毫不逊色,深受班里战士们的追捧。他刚结婚不出半年,深谙男女情事,弟兄们尽皆处在青春期,尤其对谈婚论嫁的话题乐此不疲,是而,闲暇之余,许多外班的弟兄竞相到一班来窜门,听他胡吹海侃,从而使一班宿舍成为二排乃至全连最热闹的场所。

这会儿,一班长身旁聚集了一大群人,连邓建国也赶来凑热闹了,他欣闻一班长能说会道,所以想来领略一下其卓尔不群的口才。

一班长看着英气逼人,容貌秀逸的邓建国,喜眉笑脸地问道:”副连长,你英挺俊秀,气度不凡,女朋友也一定如花似玉,美赛天仙吧?”

邓建国神情有点羞惭,有点怅惘,也有点郁闷,他苦笑一下,摇了摇头,低垂着脸说道:”我嘛!实话告诉大家,还没有女朋友,真的。”

“不可能吧?副连长。”

“副连长一表人才,追你的姑娘多的是,咋可能没有女朋友呢?”

“副连长是在说笑吧?我这模样就能谈到对象,你长得那么英俊潇洒,追你的姑娘自然不在少数。”

邓建国一语既出,四座皆惊,弟兄们无不讶异,无不骇怪,他们难以置信,邓建国英雄少年,风姿焕发,才华横溢,风靡万千妙龄少年是顺理成章的事。殊不料,邓建国居然声称自己没有女朋友,委实不可思议。

一班长讶然道:”副连长,太谦虚了,你风度翩翩,才气过人,肯定有数不清的漂亮女孩抢着追。”

邓建国心知肚明,吴涛嘴紧,陈瑞亦然嘴稳,故而自己来七连都两个来月了,战士们都不知道自己才二十岁,是个因战火磨砺而早熟的孩子,谈女朋友还为时尚早。他当下惨然一笑,岔开话头,对一班长征询地道:”一班长,听说你已经结婚了,可以把你的结婚照给我看看吗?”

“嫂子长得很漂亮的。”身旁的陈广锐嘴快,插了一句。

“副连长,嫂子长得像春妞,不信你马上看。”又一个战士眉开眼笑地插嘴,他显然看过《霓虹灯下的哨兵》,也定然被该电影中那位美丽动人的女主角给迷住了。

一班长听到弟兄们总说他媳妇漂亮,而且是肺腑之言,心下喜不自胜。他在邓建国希冀的目光注视下,伸手到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子,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递向邓建国,嘴角过隐隐露出笑意。

邓建国拿过照片定睛细看,见黑白照片上,一班长依然穿一身65改军装,和年青的战友们没什么两样,只胸前的红花和脸上充满幸福的笑容,告诉邓建国,他已经是新郎倌了。紧挨在他身旁的是一位看上去质朴淳厚的乡下姑娘,穿着一件花布上衣,头上扎着两个细小的辫子,慈眉秀目,犹似盈盈秋水,面容丰腴,酒窝深陷,笑靥动人……果不其然,一班长的媳妇天生丽质,是个不可多得的乡下姑娘。

邓建国凝神看着照片,目光无比艳羡,嘴里啧啧赞赏道:”确实漂亮,一班长的艳福不浅,讨了一个秀美的媳妇。”

一班长听到邓建国对自己的媳妇赞不绝口,心头大喜,笑咧咧地道:”还行吧!其实漂不漂亮不重要,能为我生孩子,能在一起过日子就成。”

邓建国把照片还给一班长,微笑道:”以前常听弟兄们抱怨,我们当兵的找对象说起来容易,实际上难,结婚更难,没想到一班长能聚到这么好的媳妇,看来在农村当中,我们当兵的还是很受欢迎,那像在城市里面,这身黄皮早就不吃香了。”

陈广锐深感惊疑,纳罕地望向邓建国,说道:”副连长,你说城里人当了兵讨媳妇很难,是真的吗?”

邓建国侧脸瞅了一眼满脸憨态的陈广锐,惨然一笑,煞有介事地道:”当然是真的,都改革开放好几年了,经济逐渐复苏,稳步增长,城里人的生活质量高了,生活节奏快了,思想观念也是日新月益,城镇青年当兵的话,很难像往日一样大受妙龄少女的垂青。”

邓建国言辞文雅,出口成章,如同一名秀才在对一群虎头虎脑的士兵卖弄文釆。

其实,他说的这些道理并非他自己所领悟而来,是他从高中同学的来信当中照搬过来的。他成天在军营里挥霍铁血青春,对世俗之事充耳不闻,漠不关心,日渐与外界脱节,当然对社会生活的发展变化不甚了了,只能通过与往昔的同学,或者儿时的玩伴的通信当中了解外界的情势。

一班长微笑道:”副连长讲起话来文文绉绉,意味深长,不愧是军校大学生。”

邓建国惭颜一笑,谦逊地道:”那里,只是多读了几本破书而已,若论讲起大道理来,还得首推刘指导员,他才高八斗,博闻广见我跟他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此言一出,引来大片唧咕声,在场众人无不摇头叹息。

一班长呸了一声,撇了撇嘴,讷讷地道:”还才高八斗,博闻广见,张口官话,闭口套话,搞个政治学习尽是照本宣科,跟你这样的文武全才没法比。”

窥豹一斑见全貌,邓建国侧敲旁击地窥探出了刘远志在战士们心目中的糟糕形象。他当下哂然一笑,故意调侃道:”一班长,人家可是咱们军鼎鼎大名的一级战斗英雄,是咱们七连的政治主官,你这样损人家,难道不怕他听见了会很不高兴吗?”

“班长,小心隔墙有耳哦。”一个嘴损的战士插了一句。”

一班长似乎理直气壮,不以为然地道:”我这人就这么嘴直,谁要打小报告就请自便,他刘指导员听见了又咋样?”

一班长来了劲儿,腾地站起身来,右手上抬,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胸膛,当着大家的面,愤激地道:”今天邓副连长在这里,我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是个大老粗,但我不屑于背后对人评头论足,我当着他刘指导员的面就敢说这些话,他能把我咋样?他自己怎么样他各人心里最清楚。”

一班长大放厥词,甚是激愤,邓建国对他的性情和为人了然于胸,此人跟张召锋一样,属于心直口快,刚肠嫉恶之人,并非传言中的那样能说会道,巧善言辞。

邓建国见好就收,拍了拍一班长的肩膀,拉着他坐下,话锋一转,说道:”好了,咱们不提刘指导员了,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班长嗯了一声,撇了撇嘴,嗤之以鼻地道:”不提就不提,免得扫了大伙儿的兴致。”

邓建国转头扫视一眼在场众人,说道:”刚才说了城镇兵找女朋友难的问题,我想问一问大家,那个是城镇兵。”

弟兄们相互对视一阵后,尽皆摇了摇头,看得出在场众人都是农村兵。

邓建国道:”现在我问一下各位,你们觉得当了兵的农村青年找女朋友容易呢?”

他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顿,接着道:”用你们的话说,找对象吧!你们觉得在家庭条件不好的情况下,是当了兵找对象容易呢?还是在家务农找对象容易些?”

陈广锐毫不犹豫,出口便很肯定地道:”当然是当了兵之后找对象更容易些。”

邓建国笑呵呵地看着陈广锐,说道:”是吗?看来你深有体会。”

陈广锐怔愣一下,便即一本正经地道:”以前,我舅母帮我找了好几个合适的对象,但人家父母嫌我家太穷,父母身体不好,弟妹年纪还很幼小,家里缺乏劳动力,挣钱养家非常困难,怕闺女嫁到我家来吃不饱穿不暧,受苦一辈子,所以无论怎样都不答应我这门亲事。”

邓建国迫不急待地追问道:”这么说现在你当兵了,主动来你家登门求亲的人家很多了?”

陈广锐一脸赧颜之色,讪讪地道:”前几天,我收到家里的来信,说以前那些人家现在反悔了,都恨不得马上就把闺女嫁给我,他们纷纷请媒人上门求亲,我娘在信上问我到底选那家的姑娘?”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笑逐颜开,陈广锐更是乐不可支,笑得咧开了嘴。

邓建国哈哈大笑,说道:”陈广锐,你这场当得真是值得,主动到你家门口求亲的人家都门庭若市了,看来你小子的艳福不浅啦。”

其实,邓建国的这番话不过是善意的谎言而已,冯文山早就对他阐明过,农村孩子能穿上军装仅只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若不能在部队混一身四个兜的黄皮穿,辛苦一场也是白搭,到头来还是落叶归根,继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曾经的山盟海誓一转眼就上云天,说不定境遇还不如在家务农强。

这一点,在部队混迹了数载,至今仍旧一事无成的陈瑞是深有领悟的,也是很多有自知之明的老兵所疾首蹙额的。更何况,眼下大战在即,血色将至,参战部队的军人命运莫测,吉凶难料,陈广锐想在部队里建功立业,衣锦还乡的美好愿望是否能遂,确实是个未知数。

陈广锐憨笑可掬,一班长一拍他肩膀,朗笑道:”陈广锐,好好努力,眼下有的是机会,拼上一拼,争取立个大功,好把老婆抱回家。”

一班长看似说笑,实则语重心长,陈广锐显然品味出了其中的涵意,当下笑意骤失,神情阴郁起来,默不作声地呆坐在那里。

邓建国察颜观色,知道陈广锐已经意识到战争既有可能成就他的灿烂人生,也有可能毁灭他的一切。为了不把原本欢快的气氛搞得悲戚起来,邓建国心念陡转,哈哈大笑几声,看向一班长,调侃地问道:”一班长,你把嫂子丢在家里忙里忙外,自己跑到南疆来站岗值勤,不怕她埋怨你这个丈夫只顾国事不管家事吗?”

一班长嘿嘿一笑,得意扬扬地道:”她那里舍得埋怨我,你们不晓得,人家等了我整整五年,哈哈哈……”

他笑得前俯后仰,喜不胜收。弟兄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邓建国见大家在兴头儿上,连忙陪笑道:”想不到我们的一班长还是个情场高手,我是自愧不如哇。”

一班长笑得肚子都疼了,连说带笑地把他的那段浪漫爱情告诉了大家。

他当初跟绝大多数农村孩子一样,亦是奔着求出路,混口饱饭吃的简单目的挤进了军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爱上了军队,进而矢志报效祖国,奉献热血青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已到了成家的年龄,中国农村传统的世俗观念逼迫着他父母为其终身大事劳心伤神。他又是个典型的孝子,不得不随俗沉浮。那年回家相亲时,他凭借几项在部队获得荣誉诱得邻里邻舍的人对他垂涎欲滴,上门求亲的人家险些踏破了他家的门槛,他父母自是以他为荣。他便见机行事,在众多姑娘当中挑了一个最漂亮的,火速地定下了这门亲事。尽管他在部队表现异常出色,可是文化水平过低,加上军队机制的改革,最终不能提干,只能超期服役。

前不久,他回家对那姑娘说了实情,摆明了态度,原以为人家一气之下会把他吹了,那知人家竟然嚷着立即跟他完婚,不想再等了。于是,他俩为图省事,争得双方父母勉强同意后,连结婚典礼也不操办了,去了趟县城,搞定结婚手续,就算成了亲。

邓建国听完一班长那一帆风顺的爱情经历后,心里艳羡不已,大加称赞一班长艳福不浅,同时相信起缘份来。由于时间不早了,明日全连要进行战前最后一次轻武器射击考核,他只好命令大家熄灯休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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