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恩。’

这就是穆托交出了自己‘第一次’后的对话，而他床边上的那位妙龄女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百次了或者更多。穆托这个时候还坐在床上有些发呆，他现在有些后悔昨晚的一时冲动。

看着那身材诱人的女郎正一件一件的往上身套着衣服，穆托的心里又有些痒痒了。他好想爬起来抱住那个女人再来一次，实际上他确实爬起来抱住了她。

‘怎么？还想来一次？’

这位穆托还不知道名字的靓丽女人娇声的问道，这声娇叹把穆托的兄弟又勾起来了。但他不敢那样做，现在的他只能在妙龄女人的身子上蹭一蹭。

‘来吗？’

女人反抱住穆托，她比他矮一个头。现在的穆托才18岁，虽然他的身高已经有180公分左右了，但是他的脸还是显得有些青涩。而这位女郎只能齐到他的下巴，女人脸上浓妆艳抹的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但从声音上来看应该也不是很大。

‘我，我忘带钱了。’

穆托已经付了她00块，他现在的身上只有50多块钱了。

‘你是第一次吧？呵呵。’

‘……那你呢？’

问出了这句话后穆托就后悔了，他害怕把抱在怀中的女人惹生气了。等等！我怎么会害怕惹她生气？

‘……呵呵，告诉你也没什么，有几百次了吧！反正我也不记得了。’

虽然穆托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但那可能吗？找站街女还想找到雏儿那比买彩票中大奖的几率还要。可是他的心中有种很想得到她的冲动，他不想她再干这种事，他想养她！

或许第一次的男人跟女人一样，都喜欢把对方想得是最好的，是一辈子的。

‘按规矩我还是要给你包个红包的呢。但是我总不可能又把00块还给你吧！那我这一晚上就白忙活了，要不这样吧！这次我就算你免费啦！’

‘……’

穆托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是精力旺盛的骚年……现在应该算是骚男了，他还是没忍住……

……

‘穆托，怎么样？恭喜你加入了哥哥们的‘大家庭’。哥哥们可是在楼下面等了你很久了，想不到你子深藏不露嘛！嘿嘿。’

一个比穆托还要壮实的光头男看着穆托走下了楼，用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肩对他眨了眨眼。惹来其他也在等他的骚男们一齐哄笑。

原来他们都是高中即将毕业的学生，因为考完了毕业考，一些经常一起打篮球的哥们儿决定在打完篮球后去红灯区‘玩一玩’。年少也金少的穆托本来不想去的，可是拗不过如此热情的哥哥们的‘邀请’。

其实穆托几乎是被架过去的，按照哥哥们的话就是，这是真正加入到他们大家庭融入在一起的仪式。

那时的穆托家里很清贫，母亲死得早，父亲又常年在外打工，几乎一年看不到几次，平时每月寄来一生活费就算完事了。穆托一个人住在破旧的老房子里，周围的邻居也很是照顾他，有些大婶大娘的隔三差五的就给他儿馒头稀饭什么的。

穆托懂事得很早，可能是因为母亲死后迫于无奈，也可能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得太早。穆托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衣服、一个人做作业。其实他不是不想去看一看外面的花花世界，他也想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混。可是他脑中始终会出现母亲临终前的那句话。

‘孩子，你要做一个好人！’

所以穆托虽然家里穷，穿得烂，但衣服始终很干净，成绩一般般但为人还算不错的。在高中时还有女生追过，不是开玩笑，只是那些追他的女生长得都很一般。而属于力挺外貌协会的穆托就这样生活单调的过完了高中生涯。

高中时候的他特别喜欢玩篮球，他也喜欢带球过人时那种潇洒的感觉，他也喜欢在进球时球场边女生们的欢呼。

而昨天的唯一放纵的原因有很多，有时间、无聊、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最重要的是包里有钱，昨天穆托去银行取了已经两年不见踪影的父亲打的生活费。平时都是00的，这次居然有了00块！

在很久以前他就听他的父亲已经在外面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刚开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可看到还挂载墙上的母亲微笑的照片后穆托又想通了。

该是自己的永远跑不了，不是自己的就让他去吧！而这次的多出的100块，可能是他爹过生日心情好，也可能是他爹的新孩子过生可心情好打多了过来。

……

‘我还能来找你吗？’

‘下次可不是免费的了哈！’

‘我……我……’

穆托看着又一次在穿衣服的女人的后背，感觉心里有一种什么被堵住的难受。

‘……朋友，呵呵，不对！应该是男人了。不要爱我，不要想我重回良家。我曾经也遇到过几个你这样的男生，他们哭着闹着要养我啊！娶我啊！什么的。可是他们之中最好的就包了我一个星期，而且他的钱还是从他父母那里偷出来的。’

‘那时他的父母还带人来找我要钱，我引诱他儿子教他儿子偷钱。得！钱也被要回去了，还被打了一顿，那个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孩跑得人影都看不见了，要不是我的‘妈咪’带人赶来救场，老娘早就挂啦！’

‘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哼～！’

‘我……’

穆托被得目瞪口呆，他冷静下来一想也是，自己何必为了一个**想这想那的呢？现在女人都没有要你负责，你这个做男人的还想要‘被破’的节操不成？

‘我走啦！安啦！如果你下次带足了‘子弹’，姐姐跟你好好的玩玩儿。拜拜～’

就这样，穆托告别了他的第一次。而之后的他总是心事重重，他觉得他不应该和那些哥们儿去那种地方的，他又有些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是好人了，因为去过那种地方。一会儿他又有些开始有些恨那个‘夺走’他第一次的女人。

要不是她，自己还是母亲所的‘好人’。穆托在黑暗房间里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脑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这是恋爱吗？或者每一个第一次去过的男人都会出现这种留恋？不得不她的长相的确很美，非常符合他的‘口味’。可她为什么要去做**呢？

这一夜穆托注定无眠……

……

‘马克斯！那个你男孩又在店门口晃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榨干了别人的‘汁’后，连同心也一起榨出来了？咯咯咯。’

‘原来我们的马克斯这么有魅力啊！要不你就免费再‘赠送’他一次嘛……’

‘我看那个男孩也不错，要不让她拿出个十万八万的来赎你……’

‘唉唉唉～！姐妹们～！姐可是正直青春年少，赚钱的大好时机。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快走免得抢你们的‘生意’啊！不要在掩饰了，我是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呵呵～马克斯你好坏～’

‘哇～！妮妮的兔兔又变大了啊～。’

‘咯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