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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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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章赔罪。

陈瑾瑜闻言无奈的一笑,“父亲的心哪能是我能揣测出来的,这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处理吧。”

“陈瑾瑜!那是你母亲!这件事如果他们自己能处理好,还会耽误这么多年?算了,你不愿理会就算了,但是你别干涉我。”谢梵烟气呼呼道。

“我知道,只是,只是……”只是这件事对陈瑾瑜来说,冲击力太大了,可谓是颠覆了他多年的观念,他一时有些心乱,涉及至亲,他如何能淡然相对。

多年来看惯了父亲与母亲的相处姿态,以为那是相互无情的一对夫妻,如今被告知两个人都是相互有意,却白白蹉跎了这么多年,陈瑾瑜竟然不知怎么去接受。

谢梵烟看出陈瑾瑜的无措,有些不能理解,在她看来这事若是成了,那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啊,陈瑾瑜不知道在瞎想一些什么,这样苦恼的样子。

“喂。”看陈瑾瑜半天不表态,谢梵烟想了想:“算了,这件事情还是我自己想吧,总之在我看来王爷对王妃并非是那般无情的,你若真的恨我,你会喝下我给你熬得药么?”

陈瑾瑜下意识的摇头。

“那就对了,王爷并不是真的恨王妃,可是喝了药之后却摔碎了碗,说明他是想让王妃知道自己恨他,说白了就是想找王妃的不痛快。”谢梵烟慢慢分析,越说越是眉头紧锁,不由得用肩膀撞了一下陈瑾瑜:“你说说,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这么幼稚。”

儿不言父过,陈瑾瑜抿了抿嘴唇,不发一言。

“但是肯这么费心的去制造假象,足以说明对母亲是重视在意的,你说小时候他们常常吵架,母亲说过,那是因为有乔月华不断挑拨的结果,但是怎么争吵,你父亲也还是在母亲那边,没有搬到思华居不是?”谢梵烟喃喃自语,忽然想到陈瑾瑜就因为和姐姐不和,竟然搬到了丘漓月那边去,当时姐姐的心一定伤透了,一念至此,谢梵烟不由得愤愤道:“说明你父亲还是识大体的,不像有些人,竟然会搬去妾室居住的地方去,也不怕被别人知道笑掉大牙,真真是贻笑大方之家!”

陈瑾瑜正苦思父亲母亲的问题,未想到谢梵烟言论涉及自身,一下子有些尴尬,又很愧疚,当初自己也真是太意气用事,若那次妻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这辈子心都安不下去吧,想着,不由得与谢梵烟坐近了一些,轻轻抱住谢梵烟,下巴抵着谢梵烟的额头道:“阿玉,对不起。”

谢梵烟身子一下子僵硬,心里蔓延出大片大片柔软的情绪,柔软的几乎要将谢梵烟的心化掉。

“没事,都过去了。”不由自主的说出这些话,违背了谢梵烟本心的话。

“阿玉,我知道没过去,你不信我,你还在怪我,可是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一个丈夫的责任。”陈瑾瑜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知道,你努力的去证明了。”谢梵烟将手环在陈瑾瑜的腰身,轻声道:“我一直都知道,并且我一直都不曾怪你,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

“世子爷,少夫人,该用膳啦!”外面忽然传来雪茹的一声脆响,生生的打断了屋内两个人的相拥。

谢梵烟一下子醒过神来,几乎一下子弹起来,跳出了陈瑾瑜的怀抱,想起刚才说的话和举动,脸先是发热发烫,继而成惨白,天哪,这是怎么了,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违背本意的话,本意明明是狠狠的责骂陈瑾瑜一顿,可是却竟然那样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了?自己还主动搂了他?

陈瑾瑜哪知谢梵烟心思,只以为她是害羞,加上得到了妻子的原谅后心情变得开朗明亮,起身整理了整理衣衫,便自然的拥住谢梵烟,“好了,我们出去用膳吧。”

谢梵烟心思恐慌又心乱如麻,只是都不在面上表现出来,木然的点了点头。

雪茹精心准备的晚膳,自然味道很好,陈瑾瑜吃得开心,连带表扬了雪茹,谢梵烟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陈瑾瑜夹了一筷子菜给谢梵烟:“多吃些,脑袋里少想些事,父母的事我们晚上再慢慢讨论。”

这便是同意出力了,谢梵烟想起王妃,想起现在还能尽一己之力做很多事情,便抛开了那些念想,重重点头,振奋道:“恩!”

看谢梵烟认真大口吃起饭来,陈瑾瑜脸上也露出笑容。

用膳才一半,悦琳却从外面来传话,说丘漓月到了。

陈瑾瑜谢梵烟俱都是一怔,“快请姨娘进来吧。”谢梵烟放下了银箸,连忙道。

陈瑾瑜注意到谢梵烟动作,眉头微微一皱,“你再吃一些,有什么事用过晚膳再说。”

谢梵烟点头:“也不知道她吃过没有,等她进来一起吃吧。”

陈瑾瑜看着谢梵烟一笑,接着摇头,“你倒是大度。”

谢梵烟斜瞥了一眼陈瑾瑜,做出傲然的样子:“那当然,我可是长康王府的少夫人,未来的王妃。自然不会像某些人那样不识大体。”

又来了,刚才不是还原谅自己了么,陈瑾瑜无奈的苦笑。

丘漓月便在此时进来,端正的行了礼。

“好了,坐吧,这里没外人,妹妹用过晚膳了?”

丘漓月摇头:“要叨扰爷和夫人了。”

“正好,我们也用不完。”谢梵烟让一旁布菜的脂容去添一副碗筷。

这回丘漓月各方面显得十分正常,再没有将目光如胶似漆如怨如诉的缠着陈瑾瑜,反而是目光平静,低垂,静静用膳,不发一语,与陈瑾瑜的目光交流都很少。

丘漓月的正常就是不正常,而事有反常必为妖,谢梵烟警惕起来,想到雪茹上次告诉自己的事情,难道丘漓月打算开始在那件事上做文章了?不知道会用什么方式。

用毕,丘漓月才开口,“婢妾与少夫人有些事情要单独说,不知道爷和少夫人是不是方便?”

陈瑾瑜微微抿唇:“有什么事情一起说不好么?”

丘漓月低头,“女人家的事情,爷就别操心了,婢妾与少夫人说说就走,不耽误多少时间。”

倒像是自己要赶人,陈瑾瑜便不做声了。

“也好,许久没见你,是该好好说说话。”谢梵烟微笑,从容大度的模样。

“那你们去里屋说话,我正好出去转转。”陈瑾瑜也想好好想想母亲的事情,便说着起身。

谢梵烟带着丘漓月回里屋了。

丘漓月顺从的跟在谢梵烟背后,依然与陈瑾瑜无一丝眼神交流,安静美丽的样子。

倒让陈瑾瑜侧目,将目光在丘漓月面上停留一瞬。

“说罢,什么事。”进了里屋,刚坐下,谢梵烟便漫不经心的开口。

“怎么姐姐,不做戏了?”丘漓月勾起嘲讽的笑容,竟然出言讽刺。

果然是反常必妖。

谢梵烟心里轻笑,“本夫人做什么戏,妹妹这话怕是没了礼数,可是许久没见,规矩倒是忘了,等明儿我从宫里回来,要好好教教教妹妹规矩。”

丘漓月嗤笑,“我原本想着少夫人如今定在府里坐立不安,因着要进宫的事情,特地过来宽慰少夫人,没想到少夫人从容淡定如初,看来是漓月多虑了。”

果然是为了那件事来的,谢梵烟轻轻笑了。

“我又不是小家子出身没见过世面,怎么去一趟皇宫倒会让我坐立不安了。”说着,谢梵烟十分刻意的笑了笑,“又不是没去过皇宫。”

丘漓月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如常:“少夫人到现在还能这样伶牙俐齿,当真让漓月刮目相看,可惜有些东西,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如今少夫人春风得意,有朝一日从神坛上掉下来,就知道摔得多痛了。”

谢梵烟听着丘漓月的话,原本的漫不经心,却忽然想到自己等从宫中回来就要“难产而死”,就有些郁闷,到时候这丘漓月只怕是笑得最灿烂的。

不,这也未必,她不会有耐心等待自己“难产”,就会先对自己有所行动吧。

到时候两败俱伤,也是无聊。

想着,原本斗志昂扬的谢梵烟看丘漓月就有些仄仄了,“行了,收起你的心思,回去吧,今日本夫人累了,不想和你多说。”

丘漓月却以为谢梵烟是被戳中心思而心虚,更加得意,“少夫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还记得不记得我上次带给少夫人您亲自做的馅儿饼,当时菁菁小姐也在的,少夫人吃了那饼难道没有什么反应么?”

“哦,吃了胃难受着,太甜,这算不算反应?”谢梵烟语气依然淡淡。

“那饼,说来也巧,婢妾不小心将调理身子的红花放进去了,红花活血化瘀,对胎儿不利,少夫人吃了竟然是胃疼,倒真是奇怪了。”

果然,早早就试探了么。

可是那又如何?

“确实奇怪,大胆妾室竟敢算计本夫人肚子里的王嗣,现在还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简直是胆大包天!”谢梵烟直起身子,冷冷的看向丘漓月。

“少夫人早就吃进了肚子,完好无损,你若说出去,谁敢信,到头来还会拖累少夫人罢了。”丘漓月不慌不忙。

“是啊,说出去,谁敢信?原来妹妹知道这个道理。”谢梵烟似笑非笑。

丘漓月心中一凛,淡笑:“看来少夫人您是承认了?”

“本夫人承认什么?妹妹说话当真有意思。不晚了,妹妹快回去吧,本夫人与世子爷还有事要做,长夜漫漫,没空和你废话。”无聊,谢梵烟干脆下了逐客令。

“漓月害怕少夫人心内恐慌,这才特地相陪,既然少夫人不需要,漓月走就是了,少夫人说得对,有些谎言,说出去人都不敢信,少夫人却敢做,真让人佩服。”丘漓月慢慢起身,“既然说出去无人敢信,那漓月何必去说,漓月提前预祝少夫人进宫一切顺利,但愿少夫人能继续瞒天过海,功德圆满。”

“你真傻。”谢梵烟看了一眼丘漓月,忽然笑出声,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嘲讽。

丘漓月不语也不动,只是静静看着谢梵烟。

“你知道了,却还敢来,与我单独相处一屋,也是愚蠢,若我想动什么手脚,信不信分分钟就能把你赶出府?”

“你想对我动什么手脚?”丘漓月嘴里问着,眼睛却已经瞥着谢梵烟的小腹,一下子明白过来,两步跳开,离谢梵烟远远地,表情有了些恐慌。

“你不会的,爷不会信的。”丘漓月喊道。

“爷信不信你要不要试试,爷对本夫人这个孩子,可是期待的很呢,不只是我,还有老夫人,夫人,王爷,还有菁菁……你真的要试一试么?”

“你,你,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丘漓月真的有些怕了,几乎落荒而逃,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

没意思,谢梵烟看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巴,以前自己总觉得与人斗其乐无穷,和付青彤的那些妾氏们斗的乌烟瘴气无法无天,以为一辈子就会那样过了,谁知竟然多了番奇遇,更谁知今日,与小妾斗赢了,竟然会生了索然无味的感觉。

真没意思啊。

丘漓月逃一般的离开了并蒂苑,心内对谢梵烟的怨恨又多了一分。

真的,好恨啊。

她应该是知道自己知道了吧,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失措和失态,以为终于能借着这个机会在她面前硬气一回,甚至有了要挟的把柄,没想到失态的是自己。

她真的不怕么?

丘漓月在月华居足不出户,静心想了很久,想了无数个法子去揭穿谢梵烟的阴谋,可是最后都怕了,怕的是自己失去陈瑾瑜的 心。

陈瑾瑜期待这个孩子,得知欺骗,自然会恨谢梵烟。

而自己,作为揭穿这个阴谋的人,又如何能够自保,要是被陈瑾瑜对谢梵烟的厌恶殃及到了分毫,那么只怕很快就会有第二个谢梵烟出现,自己却始终还只能守着一个月华居。

如何能够去成为第二个谢梵烟,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个位置,那个人……

所以丘漓月听到谢梵烟要进宫的事情后,一下子就精神了,她想好了法子,这次依然假他人之手。

淑妃若是也被蒙蔽看不清,自己就亲自去提醒淑妃,让她看清。

何况,宫里还有一个同样对陈瑾瑜有想法的蕊珠公主呢。

而自己这次来,只是想要欣赏一下谢梵烟的恐惧,就算欣赏不到也没关系,日子还长,我等了那么久,难道还会在意这区区几个月么?

谢梵烟,谢梵烟,我看着你怎么死!

若是你不心虚,何必要拖延入宫的日子。

就算利用不到你的心虚又如何,你马上就要从神坛上跌落了。

你现在殚精竭虑的想要隐藏住这个秘密吧,可惜,有我,你想隐藏的,我会让它公布于光天化日之下,万众眼光之中。

让你为今天对我的羞辱和恐吓付出代价。

让你为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付出代价。

让你为这段时间的风光得意付出代价。

谢梵烟,谢梵烟,我们走着瞧!

晚上,陈瑾瑜回来,满脸复杂的神色。

谢梵烟觑了他一眼,笑了:“你去找母亲了?”

“嗯。”陈瑾瑜简单的答道。

“知道我没有骗你吧?”

“你这丫头。”看着谢梵烟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陈瑾瑜不由得失笑,上前刮了刮谢梵烟的鼻子。

之后又正色道:“你肯为了母亲父亲这样操心,多谢你了。”

谢梵烟不自在的转过头去,“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也是我母亲嘛。”

陈瑾瑜换下外袍,然后对谢梵烟道:“办法我想好了。”

“真的!”谢梵烟一下子坐起来,“快说出来我听听。”

“嗯,是要告诉你,不过你先告诉我,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是真的么?”

“我自然希望是真的,可是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保证,但是我真的觉得起码是很特殊的,至少是有十分的介意。”谢梵烟说着有些怏怏。

“若不是真的,用了这个法子,父亲却不能如我们希望的那般,母亲只怕会真的再次被伤到。”说完恨恨道:“那什么乔月华!当初欺负我年幼,若是我在,哪会让她这么得意!”

陈瑾瑜终于从内心接受了这件事情。

“是啊,做不好的话,母亲又会被伤到,只是,总比提着一颗心再又是一等多年的好啊,结果虽然或许残酷,可总能让人放下那一颗悬着的心,再被伤一次,以后也许就不会再被伤到。我觉得我这样做是没错的。”谢梵烟坚定道,然后看向陈瑾瑜,“你快说说你的法子。”

“我的法子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陈瑾瑜闻言,也释怀了许多,笑着对谢梵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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