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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元朝张珪三代骁将一代枭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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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召见张珪,提升他为佥枢密院事,张珪拜见皇帝时,皇帝赏赐给他一套只孙冠服,陪伴皇帝宴会,又购买一套宅第赏赐给他,张珪都推辞不受。他被任命为江南行台御史中丞,他上疏报告说,由于天人之际、灾异事件频发,朝廷大臣和帝王应该修德行、广言路、进君子、退小人、信赏必罚、裁减冗官、节约浮费,效仿祖宗已经有法规,长达数百字。检举大官中的不法之人,没有被送到皇帝手里。他又检举说,皇帝的近侍中有荧惑的人,又没有被上报到皇帝那里。他因此心里很不爽快,以生病为由,返回故里。过了好久,他被任命为陕西行台中丞,他没有赴任。

元武宗即位后,皇帝召见了张珪,任命他为太子谕德。没过几天时间,被任命为宾客,又提升为詹事,他都推辞不就。尚书省设立后,朝廷内外议论纷纷,中丞一职一直缺人,议论选择人员担任,元仁宗当时在东宫当太子,他说:“如果想得到真正称职的中丞,只张珪可以。”当时就召拜张珪为中丞。至大四年,皇帝驾崩死亡,元仁宗将即位当皇帝,朝廷大臣用皇太后的圣旨,在隆福宫举行隆重典礼,法驾都已经安排妥当,张珪提出:“应该在大明殿举行。”御史大夫制止说:“决议已经定下了,纵使说一百次也无用。”张珪说:“现在一次都没有奏报,怎么知道无益呢!”他们进入皇宫报告,皇帝憣然省悟,转移依仗到了大明殿。皇帝即位后,赏赐给张珪只孙衣二十件、金带一条。

只孙衣是元代达官贵人地位和身份的象征,皇帝所赐只孙服,多以显示对臣僚的宠爱,受赐者往往以此为荣。按照参加只孙宴的人的地位不同,质孙服的结构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帝王、大臣、贵族等上层社会的人士所穿的没有“细摺”的腰线袍以及直身放摆结构的直身袍;另一类是在只孙宴上服务于这些上层人物的乐工、卫士等所穿的辫线袍。

元、明时都有服此者。只孙的形制是上衣连下裳,衣式较紧窄且下裳亦较短,在腰间作无数的襞积,并在其衣的肩背间贯以大珠。只孙本为戎服,即便于乘骑等活动,在元代的陶俑及画中都可以见到这种衣式。

皇帝对张珪异常宠爱和信任,曾经亲自解下衣服赏赐给张珪,第二又召见张珪,对他说:“朕想赏赐卿以宝玉,却非卿所欲。”皇帝疼爱地用衣帨擦拭张珪的面额,把张珪拥抱在怀里,对他说:“朕的恩泽之所在的地方,就是朕的心之所在地方也。只有你才能真正体会。”

皇庆元年,朝廷任命张珪为荣禄大夫、枢密副使。徽政院使失列门讲求让洪城军隶属于兴圣宫,让他自己率领,皇帝下旨到文枢密院,大臣都深感恐惧,不限承担责任,张珪坚持不同意和签署,那件事因此没有办成。延祐二年,朝廷任命张珪为中书平章政事,他请求裁减烦冗官员,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以使得政务更加清明,让他专门担任修宰相的职务,皇帝听从了他的建议,下达了相应的指令。教坊使曹咬住拜礼部尚书,张珪提出:“伶人为宗伯的高官,怎么向后人交待!”张珪竭力劝阻。

皇太后任命中书右丞相铁木迭儿为太师,万户别薛为参知行省政事,张珪说:“太师担任论道经邦的重任,铁木迭儿不是恰当的人选,别薛毫无功绩,不得到外地执政。”皇帝车驾到居庸时,失列门传皇太后的旨意,召见张珪责骂他,杖打他。张珪身负重伤,无法行走,用轿子抬回了京城,第二他就离开国门。张珪之子张景元掌着宫廷印信符玺,不得一天离开宿卫岗位,后来他以父病严重为由,报告朝廷,回到家中。

皇帝知道后大吃一惊,询问说:“你父在家乡离别时,不是无病吗?”张景元跪在地上,向顿首涕泣,不敢回话。皇帝很不高兴,派遣参议中书省事换住,前往张珪的住处,向他赏赐了美酒,任命他为大司徒,让他家居养病。不久张珪的母亲病逝,他回乡守墓,在守墓的茅舍里,他睡乱草堆,喝稀粥,长达三年之久,表达对母亲的孝敬。延祐六年七月,皇帝回忆起张珪的生日,赏赐给他上尊、御衣等物件。

至治二年,元英宗在易水之上召见张珪,对他说:“你是四世旧臣,朕将携带着卿执政。”张珪推辞辞回归故里。皇帝又派遣近臣设宴为他送行。丞相拜住问张珪说:“你认为宰相的职责,以什么为先?”张珪回答:“莫先于格君心,莫急于广言路。”当年冬天,起用张珪为集贤大学士。

过去是铁木迭儿恢复为丞相,以私怨杀害了平章萧拜住、御史中丞杨朵儿只、上都留守贺伯颜,朝廷里的大小臣僚,都岌岌可危,不能自保。当时遇到发生地震,暴风雨成灾,皇帝下令让廷臣商议消除天灾的措施,张珪力排众议,当场提出:“消除天灾,应该弄清灾祸的起因。汉人冤杀了孝顺的妇女,三年都不会下雨;萧、杨、贺等人都是冤死的,难道不是造成天灾的起因吗?死者固然不可复生,而情义犹可昭雪和辩白,不能让朝廷因此失去人心。”张珪又被任命为中书平章政事,陪伴皇帝侍宴万寿山,赏赐给他五条金带。

至治三年秋八月,御史大夫铁失即将发动政变,在夜间进入皇宫大门,坐在中书省的厅堂里,假传皇帝的圣旨夺取朝廷的符印,张珪秘密上报说:“叛逆贼党,穷凶极恶,罪不可赦。”后来全部伏诛,铁木迭儿之子治书侍御史锁南,被单独流放到遥远的外地,张珪说:“按照朝廷律法,强盗不分首从,发冢伤尸人也是死罪。锁南参与了刺杀皇帝的叛乱行动,亲自砍下丞相拜住的手臂,难道他还想活命吗?”锁南被处死。盗窃太庙的神主,当参知政事马剌兼领太常礼仪使,应当升迁为左丞,张珪说:“从参政升左丞,是按照秩序晋升。而太常官员守卫宗庙不严谨,后果严重,应当定罪,却反而升迁,何以谢先皇的在天之灵!”因此没有下达马剌的升迁命令。

张珪说:“我很想亲自到上都,向皇帝面陈此这份奏章,免得那些内臣从中阻拦。”宋文瓒说:“晚生我愿意跟随老平章同去,你看何如?”张珪说:“那就好极了!但是抄录奏稿的事,还得仰仗你的大笔!我已经是老朽了,眼睛不行,不能写蝇头小楷了。”宋文瓒道:“晚生理当效劳。”

当下朝廷里的文武百官都听完奏章,全部解散,各自归去,宋文瓒也回到了家里,把奏稿用恭楷秒写完毕,差不多用了半天多的时间,方才抄写完毕。并将参与会议的官员,共同署名。到了第二天,便跟随张珪赴上都,拜见皇帝。

张珪到了上都,立即进入行宫拜见泰定帝也孙铁木儿,张珪向皇帝递上奏疏。泰定帝展开阅读了很久,似乎流露出讨厌的神气。张珪不禁心里打鼓,想到他呕心沥血,难道还不值得泰定帝读吗?只见泰定帝淡淡地对他说道:“朕知道了!卿自京城至此,未免鞍马劳顿,你且在行辕好好休息,再作下一步的安排吧!”张珪叩谢而出。

他们在上都等待了两天的时间,并不见有皇帝的诏撤下来,他们不免心生疑惑,反而增添了不少烦闷。当朝宋文瓒也来找他商谈,张珪对他说:“我们费尽心机写作的奏议,一共有几条,都好似石沉大海,一条也没有见皇帝下令采纳施行,难道就此下去,就能治理好国家吗?”宋文瓒回答说:“老平章何不再次拜见皇帝启奏?只有获得皇帝的英明决断才能施行,才方革除时弊。”张珪对宋文瓒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张珪穿戴整齐,又到行宫里请求拜见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皇帝召见了他,他对皇帝行礼完毕,又启奏说:“臣听说上天发生日食时,应该修养德行,发生月食时,应该修整刑律。回应天象应该用实际的行动,而不是用虚文应对,动员民众应该用行动而不是用谎言。现在国家危急,刑律不平,所以上天发生变故,皇上陛下应该仰承天心,请求皇上深入体察,我们大臣提出的逐条奏议,请求予以批准尽快施行!”泰定帝听了,回答说:“等到朕返回京城后,再选择重要的施行吧。”皇帝说到这个份上,张珪也不好再说什么话,只得告退,离开了皇宫。

不久御史台臣秃忽鲁、纽泽等人,又奏报陈奇异天灾屡次重现,宰相应该辞职以应天变,可否请求皇上裁处。他们还说大臣作为陛下的耳目,不能纠察奸诈的官吏,玩忽职守,应该首先退位让给贤能的内担任。泰定帝阅读了那份奏章,便批复说:“御史所说的话,过失在朕,卿等不必辞职。”台官们对此也无可奈何。

只有丞相旭迈杰、倒剌沙两人,心中不安,也呈交一份奏疏。大意是说天象变异,宣告警示,陛下以忧天心为心,反躬自责,谨慎地遵守祖宗的圣训,修养德行,检点行为,下令各位大臣等人,勤于政务,忠于职守,尽心尽职。皇上下达手令到大都,让居守在那里的省臣,全部检查罪过,自我反省,大们臣身为左右相,却才能低下,见识昏庸,担当国家的大任,无所报效,以致天频繁出现,罪在大臣等人,理应罢免。除此之外,各位大臣应该勤于职守,无罪可言!他们的奏章,语中带刺,口气异常严厉。泰定帝阅读后,表现得很淡定,批复说:“你们都说全部都应该辞职罢免,那么国家大事,谁人与我共同治理?总的说来,是让你们忠于职守,勉励朝廷臣工,竭尽全力,报效国家,自然就可以挽回上天的变异,那样就不会再出现了!”从那以后,不再有诏令下达,连返回京师的期限,也拖延了过去。

张珪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愤怒沉闷得不行,他是一位急性子,实在耗不下去,寻找了一个借口,年老生病,向皇帝上表,请求辞职。下令皇帝的诏令下达,让他免于向皇帝拜跪辞行,赐给他一辆小车,让乘坐着到殿门外下车。张珪又请求皇帝安排日期返回京城,总算获得准许。

皇帝回到京城后,张珪等人满怀希望,只望泰定帝践行过去许诺的话,能如数施行他们提出的改革方案,但是诏旨下来后,一道是禁止赦免以前发生的事,一道是赦前抄没的家产,如数返还。此时的张平章张珪见此情景,再也不肯在朝廷和皇帝虚与委蛇,耐心周旋了。事不迟疑,立即上奏说,他过去的老毛病现在日益严重,不用扶持着就不能行走,恳请立即放他回家,狐死首邱,死而无怨,感激皇上大恩大德。张珪弄不清楚皇帝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最终会怎样对待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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