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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义薄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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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四哥举着手中的大碗不解的道:“会主,可否说说何为两大喜事,兄弟我有些不明其理”。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左树林笑道:“四哥,不用会主讲,小弟也知道是哪两件喜事”。

铁四哥点头道:“那兄弟不妨说来听听”。

川百介会心一笑,举碗与万俟峰等人相碰一下后便仰头喝了下去。

左树林一抹嘴边酒渍,放下手中空碗说道:“这第一嘛,便是咱们逃过了彩仙教的伏击,不但使彩仙教伤了元气,还振奋了我忠义会的士气,这第二嘛……”

铁四哥边往碗中倒酒,边笑道:“那第二嘛,四哥我已经知道了”。

他为五人分别斟满了碗中酒,放下了手中酒坛,并端起了酒碗,望着万俟峰说道:“这第二嘛,便是结识了万俟兄弟这位英雄豪杰”。

万俟峰听了脸上一红,也忙端起了酒碗,回道:“各位英雄抬爱,本人初涉江湖,只略知大义所为,这英雄豪杰,本人愧不敢当”

他说完又与几人一一碰碗,相继饮尽了碗中之酒。

这川百介放下了手中空碗,拱手道:“古往今来,江湖不乏义士,但可以真正做到恩怨分明,深明大义的又能有几人,万俟兄弟年少初涉江湖,却有如此胸襟,我忠义会能结识此人,在此把酒言欢,岂不是喜事?”

铁四哥、左氏二兄弟都点头称是。

万俟峰被川百介这一套,心中却不是个滋味,但却有了一种更深的认识,那就是要永远的保持这种风范。

“其实还有一大悔事!”

铁四哥皱着眉头一脸惭愧的说道。

左氏兄弟听此也不由深受其感,脸颊顿现愧疚之色。

川百介故意问道:“悔事?铁兄弟此话怎讲?”

铁四哥向川百介致了一礼,说道:“今日黄昏,属下与左家兄弟有眼不识真侠义,对万俟兄弟一片用心弃而不受,反倒冷言相对,如今想来,真是让兄弟们万分的难安”。

川百介故作一惊道:“噢?这……这倒是奇怪了”。

万俟峰心中一热,拱手道:“四哥言重了,当时琐事,只怪本人阅历浅薄,不知原由才故而引起,与三位毫无干系,而且往事已过有如过往云烟,四哥又何必提及,煞此豪情”。

铁四哥听此,欣然一笑,激动的道:“当时我兄弟三人百般刁难,而在危难之时,万俟兄弟依然仗剑相助,在下万分的佩服,更是羞愧难当”。

铁四哥说着一叹,又道:“在下是个粗人,不善言辞,以此酒全代歉意,与万兄弟共饮一碗,前时不敬,随酒而逝,往后之情,由酒而起,不知万俟兄弟意下如何?”

铁四哥说完端碗而待。

万俟峰心中的不快早已消了大半,如今听了铁四哥这般激情之语,早已是欣喜万分,哪还有一丝的不悦,也忙端起了面前的酒碗,说道:“大家同是江湖中人,难免相互磕碰,咱们也算是有缘之人,此酒定喝不误”。

左氏兄弟也各自端起酒碗,异口同声的说道:“万俟兄弟如此胸怀,我兄弟敬佩不已,来,咱们共饮”。

万俟峰说道:“请!”

四人同时一碰碗口,一饮而尽了碗中的之酒,各自相视一笑,好不豪情万千,互敬万千。

四人喝罢,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屋内五人不分尊卑,不拘俗礼,互谈心中所愿,好不悦意,各自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情怀。

酒过三巡,各自又闲聊了几句,便让店小二收了碗筷,各自回房休息去了,而万俟峰已被灌得有些昏沉,送走了四人后,和衣上了床,不时便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事,应该是半夜无事才对,因为万俟峰与川百介等四人推杯换盏以至深夜才睡,所以只能称之为半夜了。

次日,朝阳东升,又是一个明朗之日,这万俟峰缓缓睁开了那沉重的眼皮,他只得觉头昏脑胀,厌恶难当,仔细想来,不由大惊失色,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往胸内摸去。

他这一摸,心下也当时松了下来……还好,‘焰火天蚕甲’仍穿着身上,全老所赠的‘续神丹’也在,临行时所带之物也一样不少,但他此刻却瘫坐在床上,不知何时头上已渗出了冷汗。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几声轻微的敲门声,万俟峰应了一声便起身前去开门,只见一名店小二肩头搭着毛巾,双手捧着木盆,一脸恭敬的站在门外。

万俟峰见此忙道:“有劳小二哥了”。

那店小二受宠若惊的道:“客官客气了,这是小的分内之事”。

那店小二边说边走进房中,放下了手中木盆才站在一旁静候。

万俟峰此时也不犹豫,尽情的梳洗起来,洗罢问道:“你家会主与铁四哥等英雄是否已经起床?”

店小二忙哈腰着道:“回客官,会主之事小的不知,不过四哥早已在楼下等候客官”。

万俟峰听了此话,微一点头,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朝楼下走去。

他刚到楼梯口,那铁四哥便迎了上来,拱手一致道:“万俟兄弟,昨晚睡得可好?”

万俟峰脸上一红,拱手道:“小弟昨夜贪了杯中物,以致沉睡,昨夜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四哥见谅”。

铁四哥忙道:“万俟峰兄弟这是哪里话,俗话说‘酒逢知己饮,话遇知己说’,我家会主与万俟兄弟一见如故,又蒙万俟兄弟仗剑相助,别说没有失礼之处,就算是有,那也是人之常情”。

万俟峰含笑一点头,拱手道:“不知川会主与左家二位哥哥可还在此处?”。

铁四哥一笑道:“我家会主担心会中有事,已与左家二兄弟先行离去了,还望万俟兄弟莫怪我家会主不辞而别”。

万俟峰忙拱手道:“四哥言重了,川会主待本人礼遇有加,小弟又怎会有其它想法,而且川会主身兼大义之任,小弟哪敢如此私心”。

铁四哥点头道:“兄弟,会主临行时特意吩咐让我陪兄弟痛饮几杯,咱们闲言少叙”。

二人同时拱手一致齐道:“请!”

话音一罢二人便落座于桌旁,随即一名店小二已摆上了一桌丰富的酒菜。

此刻,二人不再大碗豪喝,而是小杯对饮起来。

此时正是早饭之时,店堂内已坐满了路经此地与投宿店中的各路江湖人士。

二人刚对饮了三杯,便听得一旁有人说道:“各位,你们可知最近江湖中出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又一人问道:“大事?又出了什么大事”。

先一人道:“数日前,江湖中出现了两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林高手”。

另一人道:“你说的可是‘金乌与天狗’二人”?

这话一出,店中众人不由一起朝那说话之人望去,当然万俟峰与铁四哥也不例外。

说话几人乃是坐在一桌的游侠散士,只见一名腰挂单刀的汉子道:“听说这二人一出道便宰了魔教七大堂主之中的紫薇,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此事当然是真的”。

一名汉子迫不及待的回答道。

那腰挂单刀的汉子又道:“这二人与魔教结下了这等死结,恐怕日后休想在江湖上露面了”。

这时只见一名身着华丽长衫的汉子仰头饮尽了杯中之酒,自语道:“说来也怪了,自从‘金乌天狗’二人杀了紫薇后,当真就没了踪影,这魔教折了一名堂主,可也是一件大事,虽然魔教倾巢而出,四处搜寻,但却毫无这‘金乌天狗’的踪迹,不过倒使得不少侠义之士遭受了无妄之灾”。

这人说完又自斟了一杯,非常洒脱的举杯一饮而尽。

万俟峰听到此处,不由暗添愁云,他想到他与王月惊虽杀了一个紫薇,但却也害的他二人历经生死,不得全身而退,如今又害的武林同道遭受牵连,他不由轻叹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铁四哥见此,不解的道:“万俟兄弟为何如此伤怀,难道心中有何不快”。

万俟峰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四哥多虑了,只是闻得那魔教又开始腥风作恶,心中有些不忍”。

铁四哥拱手一礼道:“万俟兄弟如此年少,却有如此的恻隐之心,实乃武林之大幸”。

万俟峰苦苦一笑,不再言语,二人随即又对饮了几杯。

就在二人对饮之时,忽然闻得耳边传来一阵干笑,使得二人又不约而同的随声而望,但见得一名腰挂宝剑的少年,端着手中的酒杯正在发笑,却不知是为了哪般。

坐在那少年对面的是一个长着长胡子的壮年,只听那壮年怒喝道:“小子,有什么好笑的!”

那少年冷哼一声说道:“我笑阁下不知天高地厚”。

那长胡子壮年听了此话脸色刷变,一拍桌面,怒喝道:“小子,你乳臭未干,竟然敢教训老子!你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那少年又自斟了一杯酒,淡淡的道:“想那神月教纵横江湖数百年,身怀绝技之士多如牛毛,岂是你一个糟老头子可以灭得了的,真是不自量力!”

说完,又很洒脱的一仰头慢慢的饮尽了杯中之酒。

那长胡子听了此话双眼陡的射出两道杀机,冷冷的道:“你称魔教为神月教,那么你也一定是魔教中人了?”

他话音一落,那少年又随即干笑了起来,笑罢,漫不经心的道:“连正邪善恶都分不清楚,还如此的大言不惭要灭神月教,真是恬不知耻”。

这少年话音一落,但见那长胡子壮年手臂一抖,只听的‘当啷’之声顿起,一根九节鞭已被他抖了出来。

眼看这二人将要动起手来,忽然听得一人朗朗的道:“大家同是江湖中人,多一个对手不多,少一个对手不少,何必为了魔教而结为冤家,不如留着力气共同对付魔教恶人的好”。

说出此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与铁四哥对饮的万俟峰。

那壮年望了一眼与铁四哥对饮的万俟峰,怔了一下,‘唰’的一声收了九节鞭,冷冷的道:“小子,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那壮年说完转身而去,并顺手扔了一锭银子给站在柜台的店小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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