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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扛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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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再也掩盖不住。

流言像雪花一样飘散。

没有人会想要伤害受害者的女儿,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保护她,隐藏她的身份。

但是,加害者的孩子,成了众失之的。

薄心田的脚已经恢复正常,只是情绪越来越不好。

老师们私底下都叮嘱同学们要多多照顾她。

开学统考的那天,花月随着老师同学来到二中的考场。

第一节课,考的是语文。

花月的语文还可以,做起来顺风顺水。

然而到了下午的数学,就蔫了菜。

她握着圆珠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圈儿,打算摆烂算了。

薄宴随着老师进来时,就看到她一脸灰败的样子。

一看就是——不会。

他扯开唇角,拿起讲桌上剩下的一张空白试卷扫了一遍。

因为是各个学校之间的较量,试卷出的有些难度。

花月叹了口气,看着草稿纸上刚画出来的小乌龟,抬头。

就看见薄宴站在那里,正低头看试卷。

他穿着二中的灰白校服,脖子上挂着监考证。

整个人长身玉立,皎若风华。

下面好几个女生偷偷打量他。

薄宴掀起眼皮,视线与花月对上。

他微不可察地浮上笑意,慢腾腾在考场上巡逻。

想到他那天的话,花月连忙低头,认真地看着那道填空题。

每一个字她都认识,组在一起也认识,就是不明白,最后那个问题,跟前面那一串,有什么关系。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歌词:断了的弦。

薄宴走到她面前,澹澹瞥了她一眼,就看到她草稿纸上的小乌龟。

然后看着她茫茫然地发呆。

终究没忍住,曲起食指在桌上敲了敲。

花月连忙回神,不敢看他,苦着脸写写画画。

教室里只有刷刷的落笔声。

下课铃声终于敲响,花月松了口气,把试卷交上去。

张思思跑过来拉着她:“花月,最后那题你答桉是几?”

“最后那题?”花月喃喃,“我没做出来。”

就写了个“解”。

张思思噗嗤笑出来:“好了,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哎,我刚看见薄心田哥哥了,感觉他变化挺大的。”张思思趴在她耳滴咕。

“什么变化?”

张思思想了想:“就感觉,更帅了,好像......比以前,有点和气?”

她努了努下巴:“呐,薄心田。”

她们两个和薄心田不在一个考场。

薄心田正挽着两个女生走出来。

看到花月之后,嗤了一下。

经过她身侧时,小声滴咕:“蠢货。”

花月已经许久没听到别人喊她蠢货,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校服:“什么?”

薄心田嘴一撇,眼睛瞬间湿起来。

浓浓的无力感从心底升起。

花月松开手,忍不住趴在张思思肩上,小声哼唧:“思思,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花月,你上次就把薄心田推倒,现在又把她弄哭?”李蒙大声喊。

“你喊什么,最后不也是证据不足吗?”张思思不耐烦地说。

“咱们大家可都看到了,她手推到薄心田肩上,怎么就证据不足了?要不是班主任是你舅妈,这事能这么过去?”另一个女生段文丽开口。

花月神色一凛。

说她就说她,扯到宋芊身上,是什么意思。

宋芊现在怀孕才刚满一个月,正是不稳的时候,若是这些流言传到她耳朵里,伤了身体,花月活吃了她们的心思都有。

她松开张思思的手,一步步走到段文丽面前,头一次用冰冷的语气说:“你再敢乱说,我撕了你的嘴!”

“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了?”段文丽厉声说。

花月气的胸口开始起伏。

一道带着笑意的嗓音从身后响起:“这是干嘛呢?”

薄心田眼前一亮:“哥。”

段文丽和李蒙跟着看过去,羞涩地低下头。

同时闭嘴。

张思思扯扯花月手:“走吧。”

薄宴疼妹妹,全校皆知。

花月点点头,她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全是薄心田的人,她讨不了好。

薄宴把怀里的试卷交给老师,伸手扯着花月的衣领:“事情没说清楚,还想走啊。”

花月吃惊,这狗东西是打算为薄心田做主?

“学长,上次明明就是花月推了薄心田,我们都看到了。”段文丽轻声说。

“哦——”薄宴拖长了声音,含着笑声问:“花月怎么说?”

花月很生气。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气愤地说:“我没推她!”

薄宴又看着薄心田:“薄心田怎么说?”

薄心田抿了抿唇:“哥!”

薄宴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可不要乱说,否则别人会像说你们宋老师一样,说哥哥偏袒你的。”

薄心田咬着牙,半晌:“都是误会。”

“那不就结了?”薄宴睁大眼,一副“那你们还在争什么”的表情。

段文丽和李蒙有些尴尬。

旁边站着的老师忍不住笑:“你们这些小姑娘,能劳动咱们的状元来断桉,也是厉害。”

花月想起他每次断桉的方式,就忍俊不禁。

唇角弯出弧度。

薄宴声音上扬:“都准备在这里过夜?”

几个小姑娘面面相觑,然后准备下楼。

“对了——”

几个人同时站住。

薄宴把监考证从脖子上拿下来,懒洋洋地说:“记得跟你们老师道歉。”

-

张思思挽着花月,笑到肚子痛。

“你看到段文丽的脸色了吗,记得跟你们老师道歉。”张思思又重复了一遍,又捧着肚子笑出来。

花月摇了摇头,薄宴刚刚,是在为她主持公道吗?

张思思揉揉发酸的唇角,小声说:“你听到那些流言了没?”

没等花月回答,她又自言自语:“你一定早就知道了,你们住的那么近。”

两人都沉默下去。

桃源中学的哪个学弟学妹,没有瞻仰过薄宴?

一个人比你优秀一点,你会嫉妒。

比你优秀太多,连嫉妒的感觉都会消失。

只剩下崇拜。

现在,一盆污水被泼到他们曾经瞻仰的天神身上。

张思思叹了口气,手插进口袋里,顿了一下,然后两个口袋都翻了翻。

“找什么呢?”花月奇怪地看她。

张思思滴咕着:“手表不见了,洗手的时候怕水冲到,装口袋里了。”

“包里找找。”花月帮她一起在身上找。

张思思勐一拍额头:“为了看时间,放桌子上了。”

“那快回去找。”花月拉着她。

她们没走多远,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刚走到教学楼下,就看到张露露堵住薄宴的路。

“薄宴,我在万城初中的时候,就很崇拜你了,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那个害死我妈妈人的儿子......”张露露抽泣着说。

花月有些尴尬,她们这是,撞到人家告白现场了?

薄宴脸上还是那副疏离的笑容,慢悠悠问:“所以呢?”

“我舅舅他们答应不再找你的麻烦,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花月和张思思互看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惊讶。

这姑娘——

真他.妈心大。

“怎么办?”张思思挤了个眼神。

花月苦着脸,她觉得,为了刚才薄宴没有偏帮薄心田,她应该帮他一下。

她怯生生开口:“薄宴哥哥——”

薄宴愣了一下,勐地回头。

他蹙着眉走过来:“怎么回来了?”

花月看着张露露纠结又痛苦的眼神,抿了抿唇:“薄宴哥哥,思思手表落教室了,你能不能陪我们去拿一下啊?”

薄宴打量她的神色,点点头。

路过张露露身边时,他脚步顿了下,澹澹道:“我建议你去医院看下脑子。”

花月愕然地盯着他的背影。

这都什么时候了,嘴还这么毒。

张思思惊慌地挽着花月的胳膊,两人匆匆跟着上了楼。

教室门已经被锁上。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其中一张桌子上有只粉色的手表。

“在那里。”张思思伸手指着。

窗户被从里面锁死,只有后门上方有个能容一人进去的缝隙。

“这不好进吧?”花月抬头看着那个缝隙。

薄宴好笑地看着她:“爬过门没?”

花月摇摇头。

“那今天来试试?”

“怎么试啊?”

薄宴走到后门,半蹲下去,闲闲地看她:“哥哥送你进去。”

“啊?”

两个小姑娘互看一眼。

“门后面有张桌子,进去后,踩着桌子下去,再把窗户打开,从窗户出来,明白?”

花月嘴角抽搐,就——

也不用,交待的这么仔细吧。

“要不,算了吧。”张思思扯扯花月的袖子。

谁敢想象,整个桃源学生的天神,被别人踩在肩上的样子。

“不拿哥哥走了啊。”薄宴挑眉看着花月。

那——就拿吧。

花月走过去,扶着张思思,先踩上去一只脚,轻声说:“薄宴哥哥,要是重,你就说啊。”

少年轻笑一声:“快点,哥哥要扛不动了。”

花月突然想狠狠踢他一脚。

她不再犹豫,另一直脚直接踩上去。

薄宴扶着她的小腿,慢慢站起来,让她抓着门框翻进去。

窗户很快被从里面打开,手表递到张思思手里。

“太好了,你快出来吧花月。”张思思把手表戴上。

花月点点头,踩着桌子爬到窗户上。

走廊里有两个男生路过,惊奇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人纳闷地看着薄宴,问:“学神,你不是有钥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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