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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唯一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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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阁内,没有人敢说话。

满满一桌菜,冒着热气。

王素跟着劝:“段文丽,如果你真的说了那些话,是应该要道个歉。”

“是啊是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口。

段文丽憋了一会,知道自己不道歉,这件事过不去。

而且,看刚才酒店经理对薄宴的谄媚,恐怕会连累到她叔叔。

她挤出一句:“对不起学长。”

薄宴啧了声:“学妹怎么总是找不准道歉对象啊?”

“对啊,要跟花月道歉。”

“我骂的又不是她?”段文丽不服气。

薄宴似笑非笑地看她:“我家花月胆子小、脾气软,几位学长在她面前,连脏话都不敢说,你的那些话,可给她幼小单纯的心灵,蒙上了阴影啊。”

“......”花月用力抽开手,别过脸翻白眼。

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韩光几个人闷着头笑。

段文丽用力呼吸,顿了一会,才开口:“花月,对不起。”

空气凝了一瞬。

花月垂下眼睛。

其实,很不想原谅。

而且,她也不应该跟自己道歉。

被侮辱的,是薄宴。

李清绪看了看四周,清了清嗓子:“那个,吃饭吧,吃饭,啊。”

众人都不敢动快子。

薄宴抿了下唇,手掌放到花月脑袋上拍了拍:“吃饭。”

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这事,算过去了。

花月拿着勺子,喝着面前的甜羹,时不时跟李清雅说两句话。

李清雅瞥着她的甜汤,冷冷道:“你哥这手艺,真是见涨。”

一整桌,每个人面前都有一盘甜点,唯有她们两人面前,是一碗玉米鸡蛋甜羹。

韩光很不满地拍桌子:“太他妈偏心眼儿了,多做一碗也就是顺手的事。”

“你行了吧,天天吃哪门子的醋?”苏明远踢了他一脚。

花月噘了下嘴:“学长,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下呢。”

“......”韩光无语了。

他不过就是想尝尝那个羹。

龚自如推门进来,趴薄宴耳朵边讲了几句话。

薄宴嗯了声,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拿出张卡递过去。

钱包是黑色的,上面还带个精致的花朵标记。

花月下意识多看了眼。

狗男人,连钱包都这么骚包。

薄宴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暖暖的弧度,慢腾腾把钱包放她面前:“玩吧。”

说完,又转过头,听王素讲话。

这一年,手机支付盛行,他好像,依然喜欢用钱包。

花月把钱包拿起来,正反看了两遍,又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她的照片。

那还是她初三的时候,薄宴带她去二中,帮她补习化学实验,在海棠树下,用手机拍的那张。

一去经年,现在的她,早已经没了照片上小姑娘单纯的眼神。

那还是,她跟薄宴告白的第二天。

满心幸福,憧憬着长大后,做他的女朋友。

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件事,她会一直都这么开心。

薄宴不会让她有一丁点的难过。

她怔怔地看了会照片,手指拨开夹层。

里面除了一些现金和卡,还有一个平安符。

她绣的。

送给薄宴18岁的礼物。

那时候,她送他的所有东西,都是希望他能平安。

可见,这些东西,并没有用。

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她又如何有力量,与命运斗。

平安符被保护的很好,外面还包了层透明的塑封,像新的一样。

龚自如回来后,薄宴站起来,众人都跟着站起来。

“王老师,公司还有事情,我得先走一步。”薄宴冲王素打着招呼,然后把花月揽过来。

他脸上浮起笑容,唇边的弧度也变得温暖:“等我和花月的婚期定下来,到时候请您赏脸来喝杯喜酒。”

众人讶然。

王素开心地拍手:“那好啊,老师等着啊。”

薄宴点点头,几个人一起离开。

童话阁里,突然放松起来。

大家伙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他们到底还是走到一起了。”

“好羡慕。”

“学长现在在做什么啊,感觉好厉害。”

“你不知道啊,我听我爸说,下年荷水市的青年企业家里面,就有他呢。”

“对啊,前阵子电视里我都看到了,差点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了,段文丽,刚才的帐学长已经结过了,咱们A的费用记得退给我们啊。”

段文丽脸色黑下去。

-

花月一出了酒店大门,就拍开薄宴的手,气哼哼地滴咕:“你刚才乱说什么呢?”

谁答应要嫁给他了。

薄宴看着李清绪他们几人开车离开,才垂眸看花月:“刚才是不是想哭来着?”

“......”

狗男人不是一直在听王素说话?还有心思看她有没有哭。

“不是说公司还有事?”花月都囔着。

薄宴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哥哥怕再不出来,有人要当着大家伙的面掉眼泪了。”

八月的荷水,烈日炎炎。

他难得有心情,在路上闲逛。

阳光如碎金,洒在脸上,他眯着眼睛笑:“花月,哥哥真是庆幸......”

兜兜转转,她还在身边。

花月乖巧的任他牵着,慢悠悠往前走,眼圈红了又红。

这些年,连她都会抱怨,抱怨命运为何这样安排。

可是真正经历的少年,却从未有一句不满。

他内心强大、宽和,彷佛不管生活发生了什么,他都能找到平衡点。

薄宴停下脚步,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猜出她的想法:“哥哥心胸没有那么宽广,只是每次想到花月,就感觉,上天实在厚待我。”

就埋怨不起来。

花月,是他愿意与生活中的所有磨难,唯一的和解。

他微微弯腰,平视花月的眼睛,一字一句顿地问:“为什么把手机号换了?”

“......”花月怔住。

他的话题,为什么转的这么快?

薄宴眼神认真,带着不容拒绝与闪躲的霸道,缓慢地重复:“为什么要把手机号换掉?”

花月吸了吸鼻子,别过脸。

街道上,人来人往。

她盯着一位带着宝宝的年轻妈妈,轻声说:“我在逼你回来。”

也许最开始,是想要放弃。

后来深夜里,她勐然发觉,她只是在用这一招,逼他回来。

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花月抿了下唇,抬头看他:“给了你两年时间,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样,你都要回来。”

如果不回来,她就真的不要他了。

薄宴唇角弯起弧度,眼尾泛着红,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我明白你的意思。”

所以,他回来了。

即使两人并没有约定过什么。

即使当时告别时,他的那句话,并没有说出口。

但当电话号码变了,他突然就明白了,她在跟他说,你该回来了。

花月眼泪一颗颗落下,她慢慢靠在他怀里,双臂圈住他的腰,小声抽泣。

小姑娘委屈又伤心。

薄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长大了,更爱哭了?”

“你以后,再敢这样,再敢说话不算话,”花月哽咽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不会了。”薄宴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柔声说。

午后的街道,有音乐传来。

混着闲澹的光线,融成幸福的味道。

花月哭得头晕,被薄宴抱上了车。

车子停在一棵巨大的桂花树下,车窗半打开。

薄宴抿了抿唇,盯着时不时落泪的小姑娘:“不哭了啊。”

他咳了下:“那个,要不要看看哥哥的伤啊?”

“......”花月果然停下。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

“伤哪里了?”

薄宴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下,哑声说:“只能看,不能摸。”

谁要摸了!

薄宴低声笑:“哥哥这不是,怕你忍不住?”

“不给看就算了。”花月气哼哼地说。

“看看看,这脾气都急成什么样了。”薄宴笑着说。

他撩起衣摆,慢腾腾往上拉。

露出结实的小腹,还有上面深深长长的一道疤。

这道疤,整个儿的,从几块腹肌上划过。

花月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

薄宴抿紧了唇,握住她的手:“说好了,不能摸。”

花月怔怔地看他。

风从窗口吹过,她额前刘海飘动。

薄宴闭上眼,抵住她额头:“别嫌丑啊。”

谁嫌丑了!

她哪有这么严重的毛病!

薄宴闭着眼睛笑,气息扑到她脸上:“我们花月这么喜欢摸肌肉,哥哥这不是,有瑕疵了。”

花月推开他,脸上通红:“你能记点有用的东西吗?”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薄宴睁开眼,状似思考了下:“有用的啊......”

“你不许说。”花月连忙阻拦。

“怎么又不让说了?”

“......”

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话。

薄宴笑了:“不逗你,认真的。”

“......”

他说:“以后再被别人欺负,不用忍气吞生,懂吗?”

他努力了那么久,离开了那么久。

也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变得足够强大。

让他的姑娘,在他的庇护下,能开心成长。

“我没有忍气吞生。”花月小声滴咕。

她就是,很多时候,反应地慢了些。

也不太喜欢打人和吵架。

薄宴耸着肩膀笑:“还没有忍气吞生啊,今天这事,要是发生在薄心田身上,她能直接把人头发薅秃了,你信不?”

“......”

那你们家人,真是——好棒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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