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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五话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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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最近心情不太好。

不是因为王妈子偷走了她的新鞋,也不是因为小翠偷喝了小姐赏她的燕窝,更不是因为后院那只大黄差点咬了她的大腿。

一切的起因都是自己那位不省心的小姐。

白瑾绮这几天貌似瘦了一些,不仅吃饭没胃口,对之前最喜欢的醉香楼烧鸡也是看都不带看一眼,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问她原因,她也只是忧愁的看你一眼,然后有些幽怨的说:“你不懂。”

谦谦确实不懂,不懂那个大老粗的小姐是哪根筋不对了才开始学别人家小姐伤春悲秋。

为了改变白瑾绮的心情,谦谦想出了一系列的计划,包括逛集市、看斗鸡、逗白溪石。不过这些计划最后都因为白瑾绮的不配合而惨淡收场,使得谦谦同志非常挫败。

不过祸兮福所倚,在白瑾绮陷入人生低谷的时候,那两位住在府里的闹心公子终于要离开了。

赵子铭走得低调,挑得是白瑾绮赖在被子里死也不会起床的时间段,向白成虎辞了行,便出门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与他相比凌守心就显得不怎么生分,他不仅一大早就敲响了白瑾绮的房门,还坚持不懈的敲了有一炷香之久,直到白瑾绮忍无可忍的给他开了门,陪他吃了早饭,亲自送他坐上回黔州的马车。

“我只是回去向爷爷报告你的情况,过几天就回来。”凌守心语气温柔,像是远行的丈夫安慰独守空房的妻子。

“你不用急,一辈子不回来都行。”白瑾绮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看了看还挂着星星月亮的夜空,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说:“至少下次别在鸡还没叫的时候就把我喊起来,我不保证我会不会用枪扎穿你的脑袋。”

总之,那两位公子各自回了家门,白瑾绮耳边也彻底清净了下来。不过俗话说过,人在安静的时候会忍不住东想西想,想着想着就忧郁了。

譬如白瑾绮。

“谦谦,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吃饭时白瑾绮突然盯着筷子上的一撮白米饭问。

“为了吃。”谦谦脸一黑,敲了敲白瑾绮的碗,咬牙切齿的说:“这是你今天第四次问我这个问题。”

白瑾绮看了看碗里的鸡腿,放下筷子,幽幽的说:“我吃饱了。”

谦谦:“······”

“谦谦,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洗澡时白瑾绮突然盯着桶里的花瓣问给她搓背的谦谦。

“为了摆脱给你搓澡的生活。”谦谦咬牙切齿,“这是今天第六次。”

白瑾绮拈起一片花瓣看了看,起身,幽幽的说:“洗好了。”

谦谦:“······”

诸如以上的事情不胜枚举,谦谦姑娘在白瑾绮的言语压迫下生活了快半月,终于,在她的神经彻底衰弱之前,在她的忍耐终于耗尽之后,在她一脚踹开她家小姐房门的时候,她发现那个晚饭时还一脸幽怨到快要吐血的小姐,已经消失了。

“啊啊,真是累死了。”白瑾绮从后门附近那个专门留给大黄的“小门”钻出来,拍了拍身上那件白色男装上粘着的树叶和草屑,抱怨道:“谦谦那个丫头耐心也太好了,害我装了那么久。”

掂了掂背上那个装满银两的小包袱,白瑾绮开始盘算要不要先买点吃的垫一下肚子。为了让谦谦放松警惕,白瑾绮半个月没有“染指”自己最爱的烧鸡烧鸭,而是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拿出自己藏起来的馒头填饱肚子。这也正是为什么装了半个月的虚弱,白瑾绮的体重却没有发生显著变化的原因。

沿着小路绕过白家的宅院,白瑾绮准备找一家不错的酒楼先拯救一下自己肚子。

“肉啊······”白瑾绮边走边在脑海中排列等会儿的菜单,然而就在离酒楼十几步远的地方,她看见了白家的家丁。

一个闪身藏进阴影里,白瑾绮伸长耳朵去听家丁与店小二的对话。

“小二哥,你看到我家小姐了没有?”家丁说着打开一幅画像。

“白小姐?”小二想了想,摇头说:“没看到,估计白小姐是去了其他酒楼。记得曾经听贵府的厨子说过,白小姐最喜欢醉香楼的烧鸡。”

“没有。”家丁摇头,“老爷已经下令要我们盯住汶州城所有的酒楼了,小姐若是去了一定会被发现。”

所有的酒楼?!白瑾绮腿有些发软,脑海中渐渐成型的菜单瞬间粉碎。她趴在墙上,右手使劲在墙上挠,边挠边咬牙切齿:“白成虎······算你狠······”

酒楼被白成虎封了,但是饭还是要吃。白瑾绮在街上望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在了整条街最热闹的那家店。

百花楼。

老鸨看见白瑾绮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她热情的迎上来,挽住白瑾绮的胳膊说:“这位公子是看上了哪位姑娘?您尽管挑,我百花楼里的姑娘都是万里挑一的。”

白瑾绮被她身上的脂粉味儿熏得有些晕,她推开老鸨的手,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手里说:“我只是来听曲儿,给我找个会唱曲儿的姑娘便可。还有······”她叫住准备安排酒席的老鸨,有些神秘的说:“小爷今天心情不太好,想一个人喝酒,就别找别的人来打扰我了。”

老鸨暧昧一笑,拿肩膀撞了白瑾绮一下,抛了个风骚的眉眼给她说:“奴家明白,公子放心。”

白瑾绮被请进了一个小小房间,房间很精致,装潢虽略显艳俗却倒也还在忍耐范围之内。她在桌边坐下,端起茶杯想要喝茶,却被茶水浓浓的香气熏得有些晕眩。

“来人。”白瑾绮唤候在门口的小丫鬟,“去给我换一壶茶。”

小丫鬟红着脸端走那壶香到离谱的茶,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看白瑾绮。

唱小曲儿的姑娘很快就抱着琵琶在幔帐那边坐了下来,隔着幔帐,白瑾绮听到一个温软甜腻的声音说:“奴家是晴晴,专门来为公子弹曲儿解闷,不知这位爷想听什么曲子。”

“什么都行。”白瑾绮敲了敲桌子,无所谓的说:“随你喜欢。”

幔帐那头的姑娘乖乖诺了,然后便玉指灵动,奏出白瑾绮那个大老粗的大脑完全理解不能的曲子来。

饭菜很快被端了进来,白瑾绮两眼放光,盯着肉的样子像一匹来自草原的饿狼。

“公······公子······”小丫鬟把斟好的一杯酒向白瑾绮推了推,有些羞涩的说:“请用。”

“不了。”白瑾绮摆摆手,“小爷今天不喝酒。”

“不喝酒?”小丫鬟的脸色有些复杂,“不喝酒您来这里干嘛?”

“听曲儿啊。”白瑾绮指了指幔帐,“这不正听着吗?”

小丫鬟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还是乖乖端着酒退了下去。

将一桌的菜风卷残云,白瑾绮擦擦嘴,拍了拍肚子,将一锭元宝放在桌子上,冲正卖力弹曲儿的晴晴说:“这是赏你的,弹得不错。”

“哎?”晴晴没想到白瑾绮这么快就有走,心上一急撩开幔帐问:“公子这么快便要走了?”

“是啊。”白瑾绮指了指一桌空盘子说:“我吃饱了。”

晴晴抱着琵琶掩面离去。

下了楼,白瑾绮心情颇好,无视那些正与姑娘们调情的半老男人,掏出一锭元宝递到老鸨手里说:“小爷今天玩得好,这是赏给妈妈你的。”

“哎哟,您瞧您多客气!”老鸨把脸笑成一朵菊花,“那是因为公子您英俊潇洒,那些姑娘伺候您都是心甘情愿的。”

白瑾绮但笑不语。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略显荒淫的场景,竟然认出了不少曾到白家登门拜访的官员,满面红光的样子与在白成虎面前的正派模样判若两人。

“恶心······”白瑾绮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实在觉得继续待下去的话自己刚吃的东西会尽数吐出来。

“瑾绮!”一只大手落在白瑾绮的衣领,然后一个转身,她看见了一脸震惊的白远景。

在青楼被家里人抓包,后果可想而知。

跪在烟雾缭绕的白家宗祠里,白瑾绮忍不住挪了挪酸痛的腿。

“给我跪好!”

白成虎拿戒尺在白瑾绮屁股上拍一下,瞪眼说:“还剩半个时辰!”

白瑾绮把脸皱成苦瓜,她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的说:“爹,人家再跪下去的话腿就断了。”

“断了才好!”白成虎拿戒尺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看你还敢不敢往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跑!”

“那堂哥也去了,为什么他不用跪!?”白瑾绮指白远景。

“我是去捉犯人。”白远景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瑾绮,凉凉的说:“没想到竟然把你这个小祖宗捉回来了,真是幸运。”

白瑾绮狠狠瞪他一眼,磨了磨牙。

“你还有理了!”白成虎一戒尺敲到白瑾绮脑门上,“你哥是刑部的官员,去那里捉犯人是他的职责,跟你这个不成器的不一样!”

白瑾绮不说话。

谦谦一直趴在宗祠外面,认真竖起耳朵听了听,发现什么也听不清,她问同样紧张关注里面情形的白顺:“顺爷,您说咱家小姐抗不扛得住啊?”

“不好说。”白顺摇头。

“小姐这次虽然真的该罚,可是也不至于要在宗祠跪一夜吧,老爷平时挺恋女的一个人,这次较什么劲啊?”谦谦自言自语。

白顺脸抽了抽,虽觉着有些不对劲,但更多是觉得同感,于是捋了捋胡子说:“的确。”

白瑾绮最后还是没有在宗祠跪一夜,因为白成虎确实是一个恋女的老爹,到底还是没勇气看女儿把腿跪成萝卜。

白瑾绮这次的离家出走事件以被白远景抓包落下帷幕,整个过程历时······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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