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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二话 拒绝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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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太阳还未升起,白家府第里却已经窸窸窣窣的忙开了。

白成虎在桌边坐下,拿过一个包子,慢条斯理的啃着。白顺恭顺的站在一边,安静的侍奉主人吃早膳。

“老爷,今日朝堂上怕是要闹翻天,您可千万要······”

“我知道。”白成虎打断白顺担忧的劝告,淡淡的说:“顺叔您就是爱操心,年纪一大把了也不嫌闹心?”

“我当然闹心。”白顺叹气,“我看着您长大,分家时太老爷也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照看您。白家本来就被朝廷忌惮,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若是还能安心那才怪了。”

“所以才说您喜欢瞎操心。”白成虎笑道:“回头婶子又要抱怨了。”

“你听她一个妇道人家瞎掰扯做什么?”白顺故作生气的说:“我还没老到要拄着拐杖窝屋里呢。”

“您又这么说。”白成虎笑,拿起一个包子递到白顺面前说:“顺叔您吃个包子,消消气。”

“贫小子!”

······

白瑾绮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候的事情了,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唤道:“谦谦,我的衣裳呢?”

房门很快被从外面推开,谦谦一脸喜气的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心情愉悦的说:“我马上给您找出来。”

白瑾绮被谦谦溢满整个房间的好情绪吓得心里发瘆,瞌睡也飞走了大半。她盯着谦谦喜气洋洋的小脸又看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问:“小谦谦啊,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啊?”

“没有啊。”谦谦眨了眨大眼,开心的说:“只是因为小姐你回来了,我也终于不用看那些老妈子的脸色了。”

原来如此。

换上谦谦找出来的鹅黄色裙子,白瑾绮挠了挠头,斟酌着问:“小谦谦,我以前的衣裳呢?”

“哦,老爷说小姐你以前的衣裳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让凌少爷从黔州带了许多新式样的裙子来,那些旧的都赏给下人们了。”谦谦帮白瑾绮把袖子和裙摆整理好,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感慨道:“终于有点伺候小姐的感觉了。”

“得,和着你原来一直把我当少爷。”白瑾绮皮笑肉不笑。

谦谦乖乖的没有再说话。

吃过早饭,白瑾绮带着谦谦去了花园,刚进门就看见正坐在凉亭里专心下棋的赵子铭和凌守心。

白瑾绮下意识想走,可转念一想现在这可是在自己家,没有走的道理,于是又雄纠纠气昂昂的扭进去了。

“早。”她跟二人打招呼。

凌守心抬了抬眼皮,也不看她,淡淡的说:“不早,都快用午膳了。”

白瑾绮的脸立马就僵住了。

因为她想起了在某个她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日子,那个手拿折扇的俊美男人,在荷花颓败的荷花池边等了她一个上午。然后冲躲在假山后面被抓包的她说:“不早了,都快用午膳了。”

真头疼,她现在突然好想他。

没了和二人斗嘴的心思,白瑾绮有些低落的离开凉亭,忽略掉凌守心略担心的目光,带着谦谦去看她的“大福”。

这个“大福”与在江东买来的那匹“大福”不一样,不是马也不是猫,而是一株年代久远的木槿。

木槿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一入夏便开得这里那里到处都是。花也算不上顶美,没牡丹精致,也没栀子馨香,就是扎堆的开放。

白瑾绮最喜欢的也并不是木槿,她喜欢海棠,因为海棠曾留给了她太深刻的印象。她不否认那印象大部分来自于儿时的凌守心,但对现在的她而言,喜欢似乎只是因为许多年来的一种习惯。

而这株随处可见的木槿,之所以得到了白瑾绮的高度关注,也只是因为这是她娘亲在她出生那年亲手种下的。她至今都还记得娘亲对她名字的解释,那时她刚刚因为折掉木槿的一根小树枝而被责备,被白成虎安排在树旁罚跪,娘亲温柔的拉她起来,温柔的替她揉捏酸痛的膝盖,语气温软的说:“你名为‘瑾绮’,本是父辈望你前程锦绣绮丽。娘却不在乎这些,只是想你如这木槿般顽强坚韧,生生不息。”白瑾绮心里有些酸,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谦谦你看你多懒,大福好像瘦了。”

朝堂。

白成虎面色如常的站着,不理会身边议论纷纷的大臣,也不看时不时关注这边的太子司徒凛。

“关于刘爱卿所奏之事,朕会好好斟酌。各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要启奏与朕?”司徒烈环视一遍朝堂,见司徒凛总是扭头走顾右盼,于是皱眉问:“凛儿,你可是有事要说?”

“启禀父皇,儿臣确实有话要说。”司徒凛跪下,中气十足的说:“是关于父皇交代给儿臣的与西域和亲事宜,儿臣已经找到合适人选。”

“哦?”司徒烈挑眉,“说说看。”

“儿臣认为白将军之女瑾绮机智聪颖且有将门风范,又是功臣重臣之后的出身,到时父皇再封其为靖仁公主,嫁入西域最合适不过。”司徒凛说完,悄悄用余光瞟了眼白成虎和白忠臣。

司徒烈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了看跪在地上有丝沾沾自喜的司徒凛,又看了看面色如常的白成虎和白忠臣,心中立马了然了。他没有表态,而是问白成虎和白忠臣:“白丞相和白将军意下如何?”

“启禀皇上。”白成虎跪下,将头磕到地上,异常坚定的说:“成虎心系亡妻,不论他人如何劝说,十年来一直未续弦。膝下只有瑾绮一女,再无子嗣,幸兄长有子远景,才没使白家香火断于臣手。臣府中本就人少凄凉,如今太子殿下又要让瑾绮远嫁西域,这与要了臣的性命有何区别?皇上,臣已过不惑之年,即将知天命,别无所求,只希望老来能有女儿端药奉汤,有外孙环绕膝下,而不至于茕茕孑立晚景凄凉。陛下可以责臣自私,但臣确实无法将独生女儿······”

“皇上。”白忠臣弯腰揖手,恭敬的说:“我儿成虎命途多舛,幼年丧母,中年丧妻,望陛下念其忠心,别让他再落得晚年丧子啊。”

还保持着磕头姿势的白成虎脸上抽了抽。

司徒烈有些想笑,他看了看跪趴在地上的白成虎,又看了看满脸恳切的白忠臣,有些无奈的说:“白爱卿只有瑾绮一个爱女,朕又怎会如此无情?和亲之人朕会另择,爱卿平身吧。”

“谢陛下!”白成虎起身,理了理跪皱的朝服,回到位子站好。抬眼看去,司徒凛脸上已是一层冷汗。

“不过是去和亲,又不是去做质子,白将军何至于如此。”司徒凛满是谴责之意,“为何人家的女儿可以嫁,你家的女儿却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让秦国舅的爱女嫁去吧,反正只是去和亲,又不是做质子,没什么关系。”白忠臣状似无意的说。

司徒凛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瞪着白忠臣,有些阴厉的问:“丞相这是何意?莫不是在讽刺凛?”

“微臣不敢。”白忠臣毫无诚意。

“够了!”司徒烈有些生气的打断二人,叹口气稳了稳情绪,皱眉道:“此事就此打住,和亲之人朕会命人另寻。今日便到这里,退朝。”

朝堂上的人渐渐散去,朝堂空后,白成虎和白忠臣并肩走出大殿,看了看远去的同僚,二人相视一眼,同时舒了一口气。

“这下可好,把太子爷给得罪了。”白忠臣语调调侃。

“现在是太子爷有什么用?”白成虎冷笑,“坐不坐得到最后还是个问题。您和陛下交流甚多,可看出他的心思?”

“皇上的心思最是揣测不得,没人猜准过。”白忠臣摇头,“不过陛下也算是给了我这老脸面子,不然瑾绮可就真嫁出去了。”

“皇上怎会做出如此欠妥之事?不过是太子和皇后的破点子。可话又说回来,太子虽无能却向来行事谨慎,为何这次会做出如此欠考虑之事?这不是明摆着要除掉我们父子么?”白成虎皱眉,“还是说······太子和皇后察觉了皇上的动摇,准备破釜沉舟了呢?”

白忠臣心中一震,盯着儿子看了一气,颇欣慰的说:“你竟也能想到如此深刻,老父甚感欣慰。”

白成虎脸一黑:“你这老头子年纪都一大把了怎么还是这么喜欢损人?”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

东宫。

下朝归来的司徒凛狠狠将桌上的琉璃花瓶掷到地上,冲旁边吓得瑟缩的太监和宫女咆哮:“滚!全部都给我滚!!”

“怎么了凛儿?”皇后秦如茵撩起珠帘走出来,看了看地上的琉璃碎屑,有些担忧的皱眉问:“莫不是你父皇又责备你了?”

“不是父皇,是白家那两只老狐狸。”司徒凛咬牙切齿,“我总有一天要摘掉他们的脑袋!”

“冷静点凛儿。”秦如茵安抚道:“那两个人不过是奴才,蹦跶不了多久,只要讨了你父皇喜欢便好。”

“母后,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司徒凛攥紧拳头,“父皇他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臣子们现在每天议论的也不是如何讨好我,而是我这个太子的位子还能坐多久。六弟素来与白家交好,这次江东的案子又办的极好,若是再放任下去,我就真的要被他骑到头上去了。”

“那怎么办?”秦如茵有些慌张的问。

“只有一个办法了。”司徒凛眯眼磨牙,“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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