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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话 跟个花子结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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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害怕白成虎的搜索我没敢住客栈,只是在渡口旁的一个小窝棚里缩了一夜。开船时间是明日辰时,我只要在那之前不被白家军发现就行了。

说起白家军我就不得不讲讲我与我们白家这支令外人闻风丧胆的军队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白成虎第一次带我去见白家军是在我岁的寿辰,那时他忙着应付客人,我娘身子又弱,加上我从小身体健康生龙活虎上蹿下跳,他只得把我暂时交给了他亲自练出来的白家军统领白铁。

我称白铁为铁叔,后来的许多拳脚功夫都是跟他学的。不过他那时不过才二十出头,刚刚被提拔为统领,年少气盛,对于我爹给他的任务表示了一定程度的抗议。倒也是,一个二十岁的大男人和一个三岁的小奶娃,要找多久才能找到一句共同语言?

遗憾的是我那老爹向来霸气外露,一个斜眼便将他的不满全部塞回了肚子里。

铁叔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铁叔,因为他身上总是有股子汗味儿,没我娘好闻。

小孩子总是口无遮拦的,于是乎我指着铁叔说:“臭,上茅房不洗手。”

铁叔一愣,随即红了脸,听五大三粗的汉子,愣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我声音清脆洪亮,他身后的士兵一个不落的全听到了。他们看了看自己面红耳赤的统领,纷纷努力憋笑,把自己的脸硬是憋得跟铁叔一样红。而我也就是在那时理解了我爹那句话的含义,他说:“我们白家军向来训练严谨,不管是什么动作都整齐划一!”

关于白家军就说到这里,现在回到我的境况。

夜晚天凉,我缩在窝棚里不停吸鼻子,身边那个比我先来的人估计是被我吵醒了,在他那床破被子里不停的滚来滚去。

“吸——”

“我说你能不能安生一点?”那个缩在破棉被里的老兄终是忍不住了,起身恼火的冲我嚷嚷:“船都快被你吸上岸了!”

就着昏暗的烛光,我看清了他的模样:浓眉毛、黑眼睛、瓜子脸、白皮肤,轮廓很好看,身材也很好看,就是······表情很难看。

“大哥······”我斟酌着说:“你面呈猪肝色,是不是······是不是大便不畅······”

“是被你气得!!”男人怒吼。

我赶紧点头,朝角落里老实一缩,想想还是觉得憋屈,小声自言自语:“自己上不出来关我什么事······”

“······”

我和这个老兄就这么结下了梁子,好在我脾气好,没有跟他一般见识。不过我的好脾气没有维持多久,当第二天上船后看到依旧裹着棉被睡在我旁边的他时,我终于爆发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对着棉被就踢了一脚。

可能被我的无影脚踢得有些懵,被子里的男人一时没什么动静。我有些急了,抬脚准备再踢上去时却被里面的人一把抓住脚踝,然后一个倒栽葱华丽的栽到了甲板上。

眼前几个星星转了转,我晃晃悠悠的爬起来,指着那人就骂:“你这花子好大胆子!”

那人提脚踢开棉被,冷笑着说:“花子?我的钱怕是比你家所有的银子翻十倍还要多。”

“我家的银子?”我终于从眩晕中恢复过来,看着对面一脸不屑的花子兄,有些怜悯的叹气道:“兄台,你要是知道我家有多少钱怕是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白成虎是将军,还是万户侯,每年从百姓那里收来的粮食银两加起来也值好多万两的黄金。再加上他年轻时征战沙场得来的奖赏和我娘的嫁妆,我家其实也是个了不起大钱庄。

虽然不太愿意提,不过我娘的来头其实也是很大的。

她姓凌,江西有名的锦绣布庄便是我娘的娘家。锦绣布庄不仅是江西所有布庄的领军人物,更是负责每年宫里的布匹供应,说是皇家御用布庄也不为过。而我外公外婆就我娘一个独生女,当初也是皇上做媒才舍得将我娘嫁给了我爹这样的武夫,所以我娘的嫁妆当年也是用了几十辆大马车才拉完,那阵势曾轰动了整个江西。

但这些美丽的故事花子兄都不知道,我也肯定不会傻到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乎我的这句话被当成了笑话,让花子兄自娱自乐的冷笑了好久。

船要行三天才能到江东的祁州,我百无聊赖的缩在船舱里,盯着窗外茫茫的江水发呆。花子兄就缩在船舱那个精致的床上睡觉,睡死都不醒。

我之所以会和花子兄共一个房间是有典故的。

那时我没有事先在船上买好房间,本着先上船后补票的原则上了船,可上了船才发现房间都被预订光了,而此时船已开,我也不能回到岸上去。船老板思索再三后决定安排我和单身旅客共一个房间,于是乎便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虽穿着男装,可我到底是个黄花姑娘(······),跟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总是不好的。可是无奈这船上除了花子兄没有单身旅客,晚上江上风又大,住在外面会冻出风寒,我只能咬碎了我可爱的小白牙缩进了花子兄的房间,忍受了他长达半个时辰的冷眼和冷嘲热讽后才勉强得到了这桌子边的一方土地和一把凳子。

“我总有一天要把今天的帐讨回来。”我对着床上花子兄的背影磨牙。

又是一个摇摇晃晃的晚上,我心不在焉的盯着昏暗的烛光,心中盘算上岸之后的事情。船家说明日清晨船便可到江东,现在是子时,花子兄依旧在睡觉。在同一个房间相处了三天,花子兄除了吃饭、出恭、讽刺我之外,其余的时间全部用在了睡觉上。

其实我与花子兄也不是没有过交流的。

昨天吃饭时我因为承受不住好奇心的煎熬忍不住问了他:“兄台,莫非你是属猪的?”

我本没有别的意思,结果却被他一个窝窝头砸得晕了两个时辰,差点去见了阎王。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跟花子兄说过话,因为我觉得我们八字不合,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打我。当然这都不是我保持沉默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赤手打不过他。

说来也奇怪,花子兄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衣料却都是上乘。明明带着个破棉被,睡得却是最上等的船舱。每天的洗脸漱口水不可少,三餐虽说不肥美但也是船上条件所能给的最好膳食了。我跟他一个房间,虽说没有早晚送到的洗漱水,搭个伙却是还可以的,虽然每次我都是吃剩下来的······

所以我开始怀疑,花子兄是一只披着狼皮的金毛羊。

船在船家说的时间之前靠了岸,清晨时分,船上大部分人还沉浸在美妙的梦乡之中。但是有一部分人却早早的醒了,他们睁着有些疲惫的双眼,却坚定的迈出了步子。甲板上交替着这些人忙碌的身影,他们或是船夫,或是厨子,或是······闲人。

譬如我。

我没有喊醒花子兄,而是背着自己的小行囊率先溜下了船。给挑眉的船家送上一个大大的无耻笑脸,我甩了甩包袱拔腿就跑。

反正还有花子兄,他那么有钱(听他的意思),帮我出下伙食费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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