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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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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喝药”二字, 何醉不禁表情一变,他低头看向已经递到自己面前的药碗,闻到那药味跟昨晚喝过的一模一样,登时头皮发麻:“昨天晚上不是喝过了吗, 就算要喝, 也应该今晚再喝。”

闻人酌语气公事公办:“沉万春说,您每次喝药都要吐一半, 药效会大打折扣, 为了弥补,每日一次改成每日两次, 早上的这次没加安神药物, 不影响您白天的精神。”

何醉:“……”

这是什么歪理!

因为他每次都要吐一半,所以一天喝两次半碗,加起来还是等于一碗吗!

他扭头看向沉万春,只见对方正背对着他,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在场几人目光全集中在何醉身上, 他只好忍住了想继续推辞喝药的冲动, 毕竟他堂堂魔尊, 若是被一碗药吓到, 未免有些丢人。

他接过药碗,屏住呼吸将药汁一饮而尽,随后迅速捏起两颗梅子塞进嘴里, 强行压住了翻涌而上的吐意。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是再想吐也得忍住, 捂嘴轻轻咳嗽两声,重新续上被闻人酌打断的话题而转移注意力:“檀未是个聪明人,若无万全把握, 他定然不敢去单挑妖王,至于他用什么方法能弥补自己和妖王的修为差距……并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

“可他要是输了呢?”楚厌道,“如果他战败,死于妖王之手,妖王又看到了已经变成普通动物的朔月,岂不还是会向魔族开战?”

“不见得,妖王若肯与檀未交手,定是信了朔月是他杀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失去了向魔族挑起事端的充分理由,但凡他还有一点理智,都得好好考虑考虑,究竟要不要这么做。”

何醉一连吃了好几颗梅子,终于把嘴里的苦味完全压了下去,心道下次小护法煎药时他必要在旁边看看,以搞清楚是不是沉万春为了报复他特意加了味道感人的药材,不然怎么能够这么难喝。

他顿了顿又道:“妖族能发展到现在,可并不全是他们自己努力的功劳,若论智慧,他们不如有大量法宝和兵刃加持的修仙者。若论力量,他们确实比寻常人类躯体强健,却又远远比不上魔族,能与仙魔二道并称,纯粹是因为有魔族在他们前面顶着,修仙者首要针对的永远是魔族,妖族躲在魔族身后发展自身,若魔族遭受重创,修仙者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

楚厌:“话虽如此,可当今妖王的野心似乎越来越大,他们尝了这么多年甜头,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属下外出巡视时,总能看到有妖族试图侵犯魔族领地——畜牲果然是畜牲,不知感恩,还想恩将仇报。”

本体是鸟的魔尊大人莫名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他装没听见这话:“所以,檀未不是替我们排忧解难去了吗,如果他真能斩杀妖王,妖族必将内乱,为争夺一个妖王之位打得头破血流,等到他们平息下来,也过了向我挑战的最佳时期,再没机会了。”

楚厌一耸肩:“那只能祝他赢了,希望他不要让我们失望。”

两人在这里说得轻描淡写,景云却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他没忍住开口道:“师尊要是输了,岂不是就……再也回不来了?”

“差不多吧,”何醉瞥他一眼,“妖族最注重血脉延续,他不光剖了妖王子嗣的内丹,还把它阉了,对妖王来说羞辱性极强,若他败了,直接死都是便宜他。”

景云登时从头凉到了脚,牙齿都在打颤:“不行,我要去找他!”

“你去送死?”何醉冷冷道,“你不过元婴的修为,去了能去干什么?若檀未一个人,兴许还能杀到妖王面前,要是带上了你,他是要保护你还是保护自己?”

景云被他兜头一盆冷水泼愣了,却也迅速冷静下来:“那我……我现在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去帮沉万春捣药,或者给你师父祈福,在精神上支持他。”

景云满脸挫败,他垂下眼帘,默默走开了。

闻人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和他同病相怜——因为修为不够帮不上忙,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经历一次,都是巨大的打击。

他帮不上尊上。

说是护法,却根本保护不了他。

在场的几人默默散去,只剩下了何醉和闻人酌,前者半天没听到这小护法开腔,不禁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见他神色有异,便询问道:“怎么不说话?”

“尊上,”闻人酌抬起眼来,“属下一直想问,为什么尊上那晚状况已非常危急,却还要坚持保住孩子,它明明来历不明,尊上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它生下来吗?”

何醉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及这个,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他目光在对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你当真想知道缘由?”

闻人酌:“自然,属下不想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了。今日为尊上煎药时,属下发现沉万春给的药方里有几味药材含有微量毒性,询问他后,他说这是少数能对您起效的药材中的几种,他已经尽可能将毒性减弱到最低。神鸟的子嗣只汲取母体的魔气,所以这药并不会影响到它,却有可能对您的身体造成……”

何醉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你可知道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吗?”

闻人酌一愣:“属下不知,尊上可是找到那人了?”

何醉轻轻叹了口气:“把手伸出来。”

闻人酌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却还是服从了命令,只见对方掌中魔气翻涌,魔剑“祸世”自魔气当中抽离而出,锋利的剑刃直向他扫来。

闻人酌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即将被尊上惩罚,寒光闪到面前也没有躲,那剑刃却只轻轻擦过他的指尖,他皮肤一凉,被刮出了一串血珠。

几滴鲜血落进剑身上的暗槽,他指尖的伤口又因魔体极强的自愈能力而迅速愈合了。何醉持着剑,问道:“如何?”

“嗯……”魔剑睁开血红的眼瞳,目光复杂地看向闻人酌,“你早就知道了吧,是他没错。”

这个答案早在何醉预料之内,闻人酌却茫然地看向他:“什么是我?”

“那天晚上闯进房间行不轨之事的,是你啊,”魔剑又道,“你的血,和你留在他体内精元有同样的气息。这血虽不及神鸟之血甘甜,却也不错,没事的话多孝敬孝……”

它一句话没说话,已被何醉收起,后者凝视着闻人酌:“可听清楚了?本尊要保住这个孩子,因为它是你的种。”

闻人酌整个人被劈在原地,觉得尊上说的每个字他都明白,可它们组合成句,他就听不懂它们的含义了。他站在那里怔愣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在说笑吗?”

何醉沉默。

“不,这不可能!”闻人酌猛地后退一步,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了,“谛妄之言不可尽信,它一定是在撒谎!”

“闻人酌,”何醉心情复杂,“谛妄的性命在我手上捏着,我随时可以杀了它,它欺骗我,对它自己有什么好处?”

闻人酌再退一步,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呼吸了:“不可能……属下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晚上自己一直守在门口,根本没进过房间!”

“你也知道自己的记忆时常出现状况,不是被抹除就是被篡改,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本尊确定,那晚确实是你干的,只不过你干完之后失去了这段记忆,一直到现在也没想起来。”

闻人酌再找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他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嘶哑:“尊上是说……属下以下犯上,侵犯了尊上?”

“差不多吧,说‘侵犯’倒也不太准确,应该是本尊先行诱惑你的。”

“属下侵犯了尊上,”闻人酌重复着一句话,他两眼放空,觉得自己脑子里装了太多难以接受的信息,就要原地炸开,某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就此崩断,让他说出了那句被禁止说出的话,“属下……罪该万死,现在就……自裁谢罪。”

他说完,居然真的招出骨刃,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捅。

这举动着实把何醉吓了一跳,他音量陡然抬高了,呵斥道:“闻人酌!”

闻人酌动作一顿,下手便慢了,骨刃锋利的尖端刺破了一点皮肤,淌出一溜血线。

何醉又惊又气,语气中不免带上几分怒意:“你就连接受现实的勇气也没有吗?给本尊跪下!”

对此刻的闻人酌来说,听从命令无疑是最简单的,他双膝一软,“咚”一声跪倒下来,手里的骨刃也落了地。

何醉立刻用魔气把要命的武器击飞,气得很想把下一顿的安胎药泼到对方脸上让他清醒清醒:“本尊准许你死了?!”

闻人酌不吭声。

何醉半天没再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想骂人,许久他才勉强压制住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护法一动不动地跪在他面前,脊线无比僵硬,好像他不再继续下令,就会一直跪下去,跪到死都不会再动上一下。

何醉凝视着他的发顶,终是只能叹气:“抬起头来。”

闻人酌僵硬抬头,似乎变成了一台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

何醉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随即俯身,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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