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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代死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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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这个名词对于饶安来说,并不陌生,当然这个概念仍然仅仅局限于武侠小说里,所谓的易容术就是把一个人的相貌整的像另一个人的相貌,通俗来说,就是化妆。

听说这个小小的牢头,一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小人物竟然会这个手艺,饶安有点感叹,这个世界确实是卧虎藏龙一点不过分。史逸文把他的绳索给解开。把他放了下来。

告诉饶安,:“你且在这里歇息片刻,待我我来安排。”说着就转身离去了,大约有一刻钟的功夫,史逸文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样东西,左手是一只烤鸽子,右手是纱布和金疮药。

后面跟着一个小狱卒,饶安警觉了一下,史逸文笑着说,:“兄弟,你也是真的小瞧我了,我在这里做典狱也差不多十多年了,哪能没有一两个心腹人呢,你放心,这都是我生死的弟兄,出不了任何的差错!”。

说着,他跟后面的小狱卒说,:“小马,你把这个垫子给饶大哥铺上。”饶安这才看清,这名叫小马的狱卒手里还拿着一个软垫。他对着史逸文拱拱手。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在这里久待,在这里待久了,万一孙剑突然赶回来,对自己,对这个牢头都是万劫不复。

所以他对史逸文说,:“史大哥,您的心意我领了,我知道我刚才受的伤不轻,您想让我略作歇息再说。但是此刻形势还不是那么明朗,我只有还在这里,对我和对您,都不是一件好事,现在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我现在要马上赶回去,或者见到经略大人商议对策,或者干脆回到我自己的营中,只要我离开这里,他们就再也奈何不了我了。”

史逸文想了一下,觉得饶安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坚持说,:“兄弟你已经一上午水米未进了,此刻又受了伤,体力消耗比较严重,不休息也就不休息了,为兄的不在勉强你,你把这只烤鸽子吃了吧,补补身子。”

其实刚才饶安看到这只烤鸽的时候,闻着香喷喷的气味,肚子已经在不争气的咕咕叫唤了,再大的英雄也抵挡不了饥寒穷三个字,肚子问题是很现实的问题。

然而在肚子不争气的同时,饶安的脑子还在飞速的运转着,山海关的粮食已经撑不了几天了,不要说鸡鸭鱼肉的,就是正常的大米白面也剩下不多了,这位史大哥能够拿出一只香喷喷的烤鸽子来,着实也是一个比较大的出手了。

此刻他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因为他担心伤了对面那个人的心,所谓志士不饮贪泉之水,但是一个能冒着风险释放自己的人,会又什么企图?投机吗,显然不会,一个七品百户能给他带来什么,什么也没有。

更重要的是,一个人是否正直,有时候是从面相,表现和言谈举止中可以观察出来的,虽然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乏大奸似忠的例子,但眼前这位牢头应该不是的。绕了一大圈子,又回到了这只鸽子上,这只鸽子究竟是哪里来的。

看到饶安的样子,史逸文心里也大致有数他在想什么了,可是史逸文并没有说话,他还是催促饶安快点吃。在一旁的小马终于忍不住了,他好像很激动的说,:“饶大哥,您就不要多想了,快点吃吧。咱们山海关这边不是普通的地方衙门,我们和史大哥都没有什么外快来拿的,别说没有谁给送,就算是有人给送什么,史大哥这个脾气也是不会接受的。这个鸽子,是史大哥和嫂子用来飞鸽传书的信鸽啊,他已经养了四年了。史大哥说,山海关出了您这样的人,是山海关的福气,他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饶安震惊了一下,然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他感觉心里一暖,一股酸涩涌上心头,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他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从九品牢头,竟会有这样的情怀,如果都是这样,大明光复有望。

他没有再任由自己的想下去,此刻他应该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他接过那只鸽子,三口并做两口的吃完。史逸文又给他的伤口涂上了金疮药。因为这只鸽子给自己补充了相当一部分的体力,饶安已经可以有力气自己逃离了。

“饶安老弟,要我送你一程吗?”毕竟这个通道还是第一次使用,史逸文对负伤的饶安还是不太放心。饶安笑着婉拒了他,“史大哥,谢谢你的鸽子,这份情谊兄弟我永远都记在心里了。你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好了,我自有分寸。”

史逸文并没有坚持,因为他相信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既然能够两次在清军大营死里逃生,小小一个孙剑是奈何不了他的。

正如饶安所说,他现在更应该做的是自己该做的事情。他目送着饶安在通道里离开,然后带着小马来到另一间牢狱里,此刻正是午饭时间。那名阉党的余孽竟然正在津津有味的喝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为山海关监狱是文明的,从来没有什么黑幕。所以他安心的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

清理阉党的时候,这名阉党的余孽四处打点,才没有被处死,被发配到山海关看押,遇赦不准还京,这已经是相当重的处分了,但是还不能赎他的罪。这人官不大,孽不少,对东林党人的迫害从来都是不遗余力。一个六品主事,上蹿下跳的,竟然也成了阉党骨干,名列“四十孙”之一。要说魏忠贤一个太监,能这样多子多孙,也算是殊为难得了。

没人理他,也没人迫害他,因为我说过了,山海关的监狱是很文明的,他就这么无耻而顽强的活着,一直活到了崇祯十二年的这个冬天,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史逸文没有跟他废话,在脑后给他来了一棍子,把哑药灌了下去,顺便给他刮了刮脸,剃了下胡须。这个该死的人,终于要做该死的事情了。不,应该是,他应该死得其所了。

在这个家伙死之前,笔者还是想发挥一下锲而不舍的旁白作用,所谓人过留名,不管是美名也好,骂名也罢,总该也摆个资历亮亮相才好。

此人名叫盛德,字严朋。天启二年三甲进士。这份履历其实是相当的不起眼的。除了嘉靖朝的首辅夏言和天启朝的辽东巡抚袁崇焕属于比较有名气的人之外,三甲进士里乏善可陈。

不过这位盛德老兄却是不同,他的功名也是有来头的,不是自己考来的,而是主考官直接给的,他的卷子里的诗贴诗和文章里,隐含着“是我呀”三个字,作为记号。应该说我这本书写到现在,都没出现过一位女性。但是这位盛兄,我是有心给他扬扬名的,毕竟是快死的人了,以后这机会也不多了。直说了吧,他的功名是他的母亲和主考官关系处的挺好,才得来的,至于好到什么程度,我也不写,大家都懂得。

灌了哑药的盛德兄被绑到了刚才关过饶安的那间牢房里,被绑上了那个架子。史逸文没有吹牛,他确实给这位盛老兄化妆了,而且化的是相当的到位。比真的更像真的。当然,为了防止他乱动,或者做出什么不该有的举动,史大哥还特意提前挑断了他的手筋,砸碎了他的膝盖骨。

没有什么对与不对,只是看你把这些招数用在谁的身上,当锦衣卫的许显纯把铁钉钉入杨涟的脑袋的时候,当他们把汪文言用铁刷子刷的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的时候,他们又何尝是讲过人性的呢。

预防犯罪最好的办法不是讲大道理,而是让人在犯罪之前就打预防针,知道犯罪的后果。换言之,扬善的最好方式是惩恶。

当孙剑带着他的部下还有锦衣卫的刑具再次来到大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期间他还睡了个午觉,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很饱满,他没有带全所有的刑具,这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因为条件的限制。

他问绑在架子上的那个,“饶安,你想好了吗,其实现在你说与不说,都免不了是个死了,但是你现在说出来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些。”架子上的人似乎情绪很激动,但是只张口,不说话。

孙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受到了挑战。他命令手下先用钢丝制成的刷子在他身上刷一遍,每当刷子掠过一寸皮肤,总是能连皮带肉下来一层。盛兄还是没说话,不是他勇敢,而是他已经晕过去了。

然而晕过去的人,如果你想让他醒过来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只需要泼一盆冷水就可以了。一盆冷水泼过去后,他醒了。孙老兄把准备好的一袋盐亲自均匀的撒在了他的身上。

不能理解所谓伤口撒盐是一种怎么样的痛感,但是我想盛兄应该是可以体会的,虽然他说不出来。

他的体质还是没有那么好,因为在尝试第三十二种刑罚,腿下垫砖,也就是所谓的老虎凳的时候,他死了。

盛严朋,这个十几年前就该死的人,终于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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