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囚餐，坐靠在门脚下，既来之则安之，点燃一根烟，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没一会儿，那个佣人上来拿碗了，我起身道：“我要上厕所。”

她不予理会，拿起要快转身下楼。

“喂，不放我出去我只好在这里拉了，把你这豪华公寓变成屎尿场。”我恶心地吆喝道。

还是毫无反应，我用力捶打了一下铁门，嘴里咒骂，我干。

继续点燃一根烟，那佣人回头又上来了，手里提着个塑料袋，袋子里一个空瓶子，一包纸巾。她的意思是上小号的用瓶子，大号用袋子。从铁栏杆之间塞进来，又转身走开。

“算你特么的狠，我要喝水。”我又吼叫道。

“渴了自给自足。”她回我一句话，人已消失。

让我喝自己的尿，么得。

我一脚将地上的袋子扫得远远的。

到了傍晚，阿莲回来了，高跟鞋咔哒咔哒直逼而来。

“哟？怎么了？装病啊？病死了可就没得玩了。”阿莲立在铁门外，俯视靠在门框上，握住肚子，满脸憋屈痛苦的我。

我抬头道：“放心，我不会装死，更不会死，我只是想拉屎而已。”

我故意说的很恶心。

“那最好，你的兄弟和女人现在由我掌控，要是你扛不住死了，害我没人虐了，那她们留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我会让那些个黑老板处理掉他们。”她无动于衷地说道。

也是，她本就是个恶心的女人，否则就不会吩咐佣人给我装备瓶子和袋子了，所以这点恶心程度对她产生不了任何反应。

她瞟向散落在一边的袋子罐子，道：“不是给你准备好了嘛！随便拉啊！”

“好啊，随便拉是吧，那我就不客气，脱了裤子就地解决了，从地上到床上为止。”我说着，起身脱裤子。

我就不信，她看的下去自己的豪宅被这么糟蹋。

皮带解开，可她仍旧毫无反应，反而还一副悠哉等着欣赏的表情。我哪里做的出真就这么跟畜生一样就地泼洒，我抬眼死死盯着她。

“怎么了？请自便啊！还不好意思了？你那点东西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以为我会心疼我的房子啊！要是真心疼就不会把这改成兽笼了。”她伸手拍拍铁栏杆，满意得很。

我在她眼里就是个兽。

她接着催促我，说：“快拉啊！我这就叫人再把窗户和门封一层，然后在门下方留一个方形的小口子，给你塞饭进去，成全你过上吃喝拉撒混为一体的简单幸福生活。”

“算你狠。”我提上了裤子，道，“算我求你，先让我出去上个厕所，我的兄弟和女人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你手里，我不会跑，我会心甘情愿接受你的折磨，直到你折磨狗了为止。”

我还是妥协了。

“好，我相信你。”她放在后面的那只手拿出来，手机提着一个黑色袋子，从铁杆子之间扔进来，当啷一声，里面全是铁具，一个手铐甩了出来。

“把它带上先，你个贱骨头要是跟我同归于尽，我可划不来。”她指着袋子说。

虐我的模式正式开始了，好，不就是带手铐嘛！我抓过手铐，锁上双手，道：“可以了吧！快开门。”

“还有啊，袋子里。”她努努嘴。

我抓过袋子，里面还有一个劳资，和一条狗链子。

“把脚也锁上，脖子也锁上。”她双手操在怀里，期待着。

好，我接招。心一横，抓起另一副手铐，锁住双脚，再把狗链子锁上脖子。她嘴角掀起，冷笑一声，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我起身。她立马喊住，道：“唉，要符合你现在的造型，爬出来。”

就算我忍无可忍，双手双脚已经被铐上，头也被铁链锁住，还能怎样？我一点点蹲下身，趴在地上，完全当狗，慢慢朝她跟前爬去。她弯下身，捡起地上的铁链，道：“很好。”

她牵着我，在后面赶着我。我哪里有那个勇气毫不顾忌地快速往前爬。满心的愤怒无从发泄，只能暗暗发誓，只要我还能活着离开，我一定要这个禽兽般的女人加倍奉还。

她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道：“快点爬，憋坏了我不负责帮你治，快点。”她又狠狠地往我屁股上补了一脚。

手铐和脚烤是一个型号的，很小，双手双脚之间离十分短，在她这一脚之下，根本迈不开步子，手脚相互拉扯之下，摔了个狗吃屎。她配合着，手里的铁链往上一拉，脖子被勒得死死的。

直接翻身躺在地上，咳嗽着。

“这就受不了？快点起来。”她两只手一起拽拉，咬牙拖拉我。

凭她那点气力，当然不可能拉的动我，可我的脖子受不了，我就像古时候被人骑马套住脖子拖拉，双手抓住脖子套，一双脚脚跟不停地蹭地面，被动配合她的拖拽。

“呼……”她还累得气喘吁吁了，甩开手里的链子，道，“赶紧混进去。”

我抓住门边框，吃力地爬起来，垂头换气，跟着一下下移动有限的步子，顺手准备带上门，她却抬手推住了门，说：“狗东西有厕所上已经很不错了，还有关门的道理？”

我点点头，忍气吞声，走到马桶边，一点点脱下裤子。她忽然又从后面狠狠地踹了我一脚，脚上的铁铐又给了我一个踉跄，噗通跪在地上，双手手掌也啪啦一声拍在马桶边缘，头更是难逃劫难，咚隆撞在抽水箱上。

全身都在发晕发麻。

“霍宇森，你是个聪明人吧？摆明了就是让你做狗，狗是怎么排泄的啊？啊？”她瞪大眼珠，恶狠狠地审问。

她抓住我的头发，拽起来，跟着用力将我的头塞进马桶，同时按下抽水按钮，哗啦，水从四面八方激打向我的脸，灌进我的七孔，把我冲的一阵机灵，双手张不开，只能伸过头顶，胡乱抓东西，摸到了冲水箱上端，却使不上力。

在我快要被活活憋死，断气的前一刻，阿莲把我提了起来，往边上一扔，我靠在马桶上，一口口咳嗽一口口吐水。

她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手，弯身捡起铁链，又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铁链，说：“其实我还是蛮喜欢狗的，所以乖乖当我的狗，我会对你好的，行了，赶紧拉吧！”

人被逼到这种地步，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挨到死。不管我是真怕死还是假怕死，我都得挨到死。

我吃力地起身，蹲上马桶，两只手如狗的前爪一样，勾着，催着。

她还不满意，摸着我的头发，说：“把舌头伸出来。”

我就这样，接受她所有的侮辱，在她眼皮底下拉撒。她则一直变t的盯着，只是拿纸堵住鼻子。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莲赶紧退到门口，探头出去。呵斥道：“站住，不是告诉过你们，没我的允许不许到三楼来吗？慌慌张张的，干嘛？”

“董事长夫人，小姐回来了。”佣人慌张报告道。

这等龌蹉的行为，她是不会让她人瞧见的，就像她内心世界的肮脏，谁也别想窥探，尤其是她自己的宝贝女儿余菲灵。

“妈，我回来了。”余菲灵的声音已经传了上来。

“你赶紧先下去，看好，别让小姐产生怀疑，我马上下来。”她压低声音吩咐道。

“是董事长夫人。”佣人快步折了回去。

阿莲立马指着我，警告道：“你给我听好了，别想再打我女人的主意，企图通过我女儿脱身，要是你被我女儿发现，那我立马弄死你的兄弟和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