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穿越花开堪折直须折章节

古来帝王尽寡人

推荐阅读: 修罗武神 贴身狂少 我的父亲叫灭霸 逆天邪神 赘婿当道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龙王殿 魔天 大叔,不可以 乡野小神医

外头重新静谧下来,李淳再回到屋里时,秋娘还在睡,她平日浅眠的紧,昨晚是累的脱力,这才一觉到现在都不醒。

"唔......"

秋娘算是被闷醒的,一声轻哼,还没睁眼,人就翻了个个儿,被他搂着腰抱在他身上趴着,离了吻,一手却从她后背滑到香臀处揉捏,几下就让她缓缓睁开眼。

她这一醒来,就觉得像是昨夜跑了二十里地一般,从肋骨到脚趾头都是酸痛的,瞧着他近在眼前的蜜色胸膛,昨夜回忆的片段袭来,脸上霎时一片嫣红。

"疼。"秋娘靠在他肩窝处,沙哑着叫出这么一声。

"唔。"

昨夜李淳多少是有两分酒醉,久忍失性,才一股蛮力要了她,眼下早起正是清醒,她这么一哭他便停了下来,皱眉忍住动作的欲望,伸手摸着她后脑毛绒绒的头发,轻声道:

"莫哭。"

"你、你,我、我。"

"呜呜......我不要。"

闷哼一声,李淳垂下眼睑,长卷的睫毛半遮住眼里欲火,低头凑到她额头上吻着,暗哑的嗓音里难得地露出温柔:

"你我已是夫妻,我可纵你万般,这却不可。"

"呜呜......疼......我、我好一阵没见你,都、都没同你说几、几句话。"

李淳便凑近她耳边,低喘道,"说什么。"

秋娘身子随他摇晃,哪里想得出昨天要和他说什么,实际这疼多半是昨夜留下,眼下最难受是头晕,忽被他一口气吹在耳朵边上,身子便突地打了个颤,这一下被李淳注意到,便在她粉嫩的耳朵上试探着来回**,竟叫她轻抖起来。

"痒......"秋娘不舒服地叫了一声。

......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人影伏动。

又过了一会儿,听他呼吸稍稳,便被他抱着翻身。

李淳听着她略局促的呼吸,就知道她没有像昨晚那般晕睡,便闭上眼睛,平复着呼吸,懒懒地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也不说话,享受着欢后的平静,空气里流动的醉人靡香,令他愉悦。

过了半晌,秋娘方才干着嗓子哑哑道,"你、你好了没有......"

没听清楚她这声兔子叫,李淳手掌转移到她后腰揉按,想着等下喂她吃喝水,吃些东西,再让她好好睡一觉,慢声道,"什么?"

秋娘脸上发烧,恨不得就此晕过去,好不容易才又细沙沙开口道,"你好、好了啊......"

冰纹直棂窗临湖开了两扇,湖面爽爽轻风送入室内,吹来静谧的气味,拂动红床纱幔,秋娘蜷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从被窝里腾出半条套着白衫的手臂,侧趴在青红团花的丝枕上,先是发出一声不甚舒服的低吟,挣扎了几下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片半透明的红帐,不远处的两扇两对的红木山水屏风之间,挡不住打开的南窗外浑然一体的昏黄。

屋里静的过分,她盯着那黄昏将至的颜色出了一会儿神,白净的脸上渐浮起红潮,随即便转头埋进了枕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唔囔声。

裴彤推开门,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绕过屏风,刚将盘子在银足案上摆下,就发现床上动静。

"主上,您醒了吗?"她是改了口,没再叫小姐,这声主上又比喊王妃要亲近一些,就同阿桑哥唤李淳一般。

秋娘听出是裴彤声音,尽管这会儿她什么人都不想见,但还是侧过头露出脑袋,"嗯"了一声。

"王爷交待奴婢熬了汤,您要起来喝点儿吗?"裴彤说着话,去一旁彩鱼立柜里取了两只软垫,人已走到床边侍候,等了半晌,才见帐里人动,她便适时将两边帘帐挂起来,鼻尖地嗅到一股隐约的靡香,神情局促一下,很快便又恢复正常。

秋娘一边庆幸早上强叫李淳给她套了中衣才睡,忍住身上不适,一边抬手让裴彤把她扶了起来,又在后腰塞了软垫半靠在床头。

"王爷呢。"秋娘轻声问道,早上李淳喂她不少水,可嗓子还是干哑,说话不能大声,否则便会发疼。

"正同李管事在院里书房说话。"裴彤舀了一小勺汤水,轻吹了几下,送到她唇边,这院里小厨食材齐备,就是各种名贵的补品都装了一只小柜,她昨夜寻到两盒子上等的金丝血燕,晚上泡了几回,又佐了红枣从早上熬到现在,最是适合补身。

秋娘喝了这么一碗热汤,胃里舒服许多,又移目到窗外那漂亮的昏黄天色上,眼皮子一跳,忽地记起什么来,心里已是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出声问道:

"什么时辰了?"

"申时过半了。"裴彤答完,就见她变了脸色,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连忙放下碗扶住她,道,"主上莫慌,宫里上午来人传话,说是皇上晨起微恙,让王爷晌午不用进宫了,等晚上再去宫里用膳。"

秋娘轻舒一口气,却在暗恼自己竟然把进宫这茬事给忘了,一觉睡到快黄昏,一面反省一面道,"更衣吧。"

"这还早,您再歇会儿?"

裴彤劝道,早上她准备好早膳端来送,在房门口就听见里头细碎哭声,只好又将东西端回去,不知两个主上什么时候要吃,来来回回热了几趟。才被叫着送膳到厅里,虽没能进来这道房门,可也知道自家小姐不好过,光瞅那襟口露出来黑青牙印子,就可想一番。

"不睡了,这就起。"秋娘心里是想躺回床上一觉睡到明天去才好,可现实由不得她任性,想到今日就能直面那皇宫里的人君,便禁不住有些忐忑。

李诵无疑早知道她是郑叔文的女儿,又有她大哥这么一个原因,这皇帝对她到底是个怎么看法,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只是蹴鞠那日威严,一句话就将原本还算宠的蜀王李谙打到穷乡僻壤,叫她印象不可谓不深刻。

这天下位高权重之人凡几,实则都是这皇帝捏在手心里的一步棋子罢了,不论是李淳、白居易、郑乔、以及已经亡故的杜老爷子,太子李源和蜀王李谙,就是两个很好的例子。

在皇权这一点上,她以为,李淳显然要比李诵任何一个儿子都更清楚,也拿捏地最稳,他似乎很明白李诵对他"宠爱"的度量是在哪里,底线是在哪里,他凭借着这份宠,从一个幼年死了母妃又同红庄这等密教有私的庶皇子,登到现在的位置,又岂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风光的?

秋娘暗叹,人只道他能文能武好善属文,谁又看到他卷不离手时候,红庄苦训时候,只道他受眷留京不必之官,谁又知晓他夜不能寐时候,被刺遇险的时候,只道他有张俊美的皮相,谁又知道他那双眼睛曾有只见一种颜色的时候。

在知道红庄的存在,听说过那位谨妃娘娘的事后,秋娘又怎么会单纯地以为,李诵对待李淳的宠爱是因着喜欢这个儿子,亏欠这个儿子,说到头去,不过拿他当个靶子摆在人前,时而当枪来使,好叫帝王心术难测。可以说,李淳如今这般,奉是李诵这么多年的"宠爱"逼迫来的,他根本没有权利选择要,或者不要。

要不要都是死局,所以他才只能争!

这般想来,她心口又拧了,愿能站在他身边,陪伴他,帮助他,不至于像历史上那个广陵王一般,夺位失败,客死他乡。

......

书房中,阿桑哥手中拿着各地传往洛阳,又通回长安的密信,正向李淳回报:

"三月初三放春后,蜀王谙被遣虢州,有谄媚牛淑妃者,官六七人私以十车钱帛,约三万赠蜀王携走。初五,宋王宽离京,携妃仆归封地,均王初六离京,未归安州,而是同溆王一道去了洛阳。溆王李纵去年进京养病时,其舅燕弘智劝其招募壮士自卫,年初结五十好武死士秘密收于府中,藏于京内。又因溆王游猎过度,结交不善,私朋多为奸邪之人,为圣上所知,又改权万纪为溆王府长史,年后一并返回齐州,权履劝溆王善交无果,双方愈见不和。"

翡翠院的书房搭建在东南一角,窗外环水,空气很好,李淳站在窗边望了一阵,一身鸦青绸衫,长发未髻,蓄在后颈用发带竖起,是比平日看起来的少了几分严肃。

阿桑哥将手中一叠信纸放下,抬头看着李淳侧背,道:"旭安奉您之命,引诱蜀王这大年以田猎之名,敛财十万还招募壮士五百,那日主上激他嘲圣,给了皇上一个贬谪他又不落疑心之名的契机,蜀王已末,均王失其臂助,可是要派人前去见一见溆王长史权万纪?"

"不必。"李淳伸手将另外半扇窗子打开,看着湖面暮色,神情淡淡,"权万纪此人本王早年有交,乃是嫉恶如仇一士,李纵私下自大性蠢,定早将他得罪,初三那天宫聚,权万纪也在--李纵募士结邪之事,父皇必已是那时知。若本王没有猜错,待李谙被贬一事裴下便会轮到他。"

两人出局!阿桑哥眼皮一跳,心口冒出这么大个大字,张嘴道,"皇上近年似乎疑心变重,可要属下将府中一部分死士暂遣别处一避,以免有人谗进累及您。"(未完待续)

相关阅读:时光陪伴着我们我是龙家三小姐无盐三小姐攻占修仙界民国小梦(空间)白手起家之热血都市白手起家之浪迹都市遇到你是一个意外我曾爱你噬骨给不系舟打工的那些日子